第4章 我的两个女友（1/2）

手机响了，是两个“实习的妹妹”先后打来的。真是同命相连——在家里，她们竟然与我的境遇相似，而且作为技工学院的大专生，报考公务员成功的希望更是渺茫。她们这段时间在局里卖力气地干活，也并没有见到什么“胜利的曙光”。大家实习结束后的命运走向，实在堪忧。

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人人肚子里都有一首难唱的曲儿。

电话中与她们聊了几句，我躺在床上，随手又拿起了一本外国小说。准备看困了来个一睡解千愁。手机又响了。是常薇薇，她也不知脑子里的哪根弦出了毛病，竟在这早春天寒的季节，约我去市游泳馆陪她学游泳。

我略作思忖，经不住袭上心来的某种莫名的诱惑，于是答应了。

市里的游泳馆里。清澈的池水里，由于远未到盛夏，现今仅有稀稀拉拉的几个游泳爱好者在里面折腾。我用自由式游了一个来回，一百米，轻松。大学里我就荣获“浪里白条”之美誉。常薇薇套在一个救生圈里，漂浮在透明的水中，在那里痴痴呆呆地望着我，眼里储满了佩服与爱慕。

常薇薇不大会游泳，在那个色彩鲜艳的救生圈的浮力帮助下，裸露着丰腴、雪白的差不多是周身的肌肤，笑嘻嘻地打着“狗刨”。我一个潜泳，来到她的跟前，在水下抱住了她。水中我隐约听到她一声惊叫，我钻出水面，看到她惊惧地扬起了眉毛。此时，她惊喜交加，又有点恐惧和无奈的小模样可爱极啦。

我拉她来到游泳池的一处无人的角落，在那里齐胸深的水中站起身来，我们脸对脸地相视着，彼此从头到脚，尽收眼底。薇薇热热的目光，在鼓励我采取更进一步的肢体行为。

我欣赏地抚摸她，手臂、胳膊、肩膀。她嘴上说要我教她游泳，却一个劲儿地往我怀抱里钻。她的脸蛋儿经水一浸，简直就像陶瓷制品，站在齐胸深的池水里，她的酮体更是洁白诱人，嘿，好一个鲜嫩欲滴的丫头！我伸开双臂搂住了她，那充气不太足的救生圈在我们****的肌肤之间瘪了进去。

“哦呀，你，身体好温暖······”常薇薇双目微合，一副忘情又惬意的表情。我抱着她开始抚摸她，屁股，大腿，胸部。她起先也挣扎了一下，并没有真的用力。但我很快达到了目的，手伸进她的泳衣。她很快就有了反应，在我怀里轻声呢喃起来。

继续下去，是顺应我们年轻而成熟的身心需要的。但必须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公共场所，以免被什么人拍下不雅视频。

我毅然推开她那已经燃起欲火的身体，又游了一个来回。然后拉着她上来，去洗澡间迅速地洗了澡，换上衣服。走出游泳馆我询问地看了看薇薇。动了****的丫头看来决心跟撘着我——哪怕是奔向天涯海角，登上荒无人烟的小岛······我们没有那么浪漫，不可能就此私奔到远方，而是乘公交车坐了两三站，回到了我的小屋。

一进入我的房间，我们便开始了狂热的、充满激情的身心交融的接触。大学里的那点儿事儿，我们都有经历，正像我已经不是处男一样她也不是处女，但我们还是达到了极乐的境地。

后来，我们在餐桌上対灌着从冰箱里取出的啤酒。薇薇打量一下我的这个小窝，似乎在考量可不可以成为自己正式的洞房。

“怎么样，我的这个房子？”我打趣地问。

“还行。只是应该彻底装修一番。”

“要不现在咱们就拜天地儿？”

“别闹啦，你，连个正式的工作都没有，怎么养家？”她一本正经地叫道。

“啃老呗。呵呵呵——你还当真啦！”我大笑。

“你这个家伙······真猜不透到底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平庸无奇的人，介乎于好人与坏蛋之间。”

几瓶啤酒空了。我们也回到现实生活之中了。

她问我，今后有什么打算。我说混字当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当然是在虚与委蛇，现在我不好就立刻露出狐狸尾巴——说自己是不会再这个中小企业局“图谋发展”的。

“能在这里常待下去也不错啊！”常薇薇道出自己的所思所想、所期所盼。“咳，当初不该听父母的意见，在大学里学什么财会！要是也跟你似的，报考中文系······就好了。”

看着她期期艾艾的傻样，我心中冷笑：

“将来是‘大市场小政府’，更何况这种所谓中小企业局，就是那种‘骡子的·····那个部件——实无用处的摆设’！”想起近来在那个中小企业局的所见所闻，我胸中用处一阵腻烦，不由暴了粗口。

“唔······”常薇薇似懂非懂，居然一副渺茫又柔顺之态。

这个小傻瓜。我心中涌出一股疼怜之意——日久生情，我怕我对她，有朝一日会生出真爱。

“你还没看到，什么中小企业局？他们哪会真正为企业服务？人家也根本用不着他们！这帮家伙只会在这个可怜的位置上，尽量贪占谋利，以办‘企业家协会’的名义傍大款而已······这帮下作的东西！这种机构，断不会长期存在的。”

“你怎么这样说？局里不是对你挺······器重的么？”常薇薇开始质疑我的“为人”了。她实在搞不懂一个我这样的一个年轻男人的想法。

我意识到我的这种口无遮拦，会让她气恼：“我只是说说而已，这至少是一些人的看法啊。”

“我们，当务之急是要有一份像样工作啊。”她可怜兮兮的。

“嗯——我也在反复考虑这件事情。不过，自行创业也是······一条勇敢者的路啊。”

“啊！那可不行。现在做生意，差不多百分之百会失败的。你现在为什么不利用现有的有利条件呢？”她惊恐莫名地意识到我的“危险的倾向”。它今天本来是与我讨论自己的人生走向的，具体说就是希望我能帮助她，给她出点有用的主意，以便在实习期结束后，留下来工作的。

我想到我们之间的不同，不觉顿时对她生出厌烦。只是回味起刚才的激情，我的心软化啦。觉得这种事最好慢慢来，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是在变化、发展的。或许，我可以慢慢改变她。

周一上班。我穿了一件略显老式的薄呢料的黑色风衣，步履轻佻地步入那破旧的大楼。和以往一样，我哼着小曲，一步两个台阶地上了楼。一进办公室，随手像摘件轻薄的斗篷一样，将那看上去比较厚重的风衣挂在衣帽勾上。然后左脚为轴，右脚点地一百八十度旋转，亮相——一进门，我就感觉有人在注视着我——脱去风衣，我露出高领运动衫外工料考究但已经半新不旧的西服，连我那裤子也是件不和潮流的肥大却舒服得很的长裤，唯有一双洁净得光可鉴人的皮鞋，悄然释放着不动声色的名贵。

办公桌后面，薇薇对我的裤子皱皱眉，在她眼里，我仿佛是刚刚从上个世纪的某个洞子里钻了出来的倒霉货色。

倒是一个中年科员赞道：“小伙子有范儿！看似并不经意，实则透着大家风范。妙。”

“哪里哪里。”我赶紧谦卑又感激地赔笑。心中得意，自不必说。

“哼。”一上班便来办公室签到的常力力，飘然经过我的身边，一脸隐忍的笑意，低低地说了声，“待会儿到我那来一趟。”

我问询地望望薇薇，怎么回事？她微微撇了一下小嘴，娇嗔地白了我一眼，又忙着打理桌上的一堆文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