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杨铮吃的那一包药(1/2)
姓名:因景小蝶。
年龄:二十四岁。
出生:东流。
武功:忍术。“一刀七色”。
代号:三月初七。
人会:三月初七(已有九年五月过十四天)。
专长:种花、理花、插花。
安排:王府花匠杨铮花童。
身高:五尺三寸。
体重:八十四斤。
这是青龙会“某个人”手上的资料。在他“某一个秘密”的地方却还有另外一汾资料——姓名:因景小蝶。
年龄:二十四岁。
出生:东流。
代号:三月初七。
死亡日期十月初七。
执行者:藏花。
附注:因“某种因素”最后由“雾者”执行其最后死亡“又是这种药?”
“这是胃药。”她打开药包。“是保护你的胃。”
“可是我的胃又没有毛病。”
“你怎么知道没有毛病?”她扶起杨铮让他舒服地靠坐着。“就算胃很好多吃也无害呀!”
杨铮仿佛小孩在吃药般地痛苦地吃了药然后赶紧喝了一大口温水。
看见杨铮这个样子她笑笑又拿起一个比较小一点的药包。
“这包又是什么药?”
“不知道这包是阁主今天开出来的。”她侍候着杨铮吃药。“大概是治你骨骼的药吧。”
杨铮喝光温水深深地呼了口气解脱般地闭起眼睛。
“从来没有看过像你这样怕吃药的人。”她笑着说。
“不是怕只是觉得无聊。”
“无聊?”
“你不觉得吃药是世上最无聊的事?”
“不吃药你的病怎么会好?”
“是呀所以才说吃药是无聊的事。”
“歪论。”
她拿出一本小簿子和一支笔。“今天都吃些什么?”
“老样子都是医阁内规定的伙食。”
她在小薄子上划了一个“/”然后又问“喝了多少水?”
“四五杯吧。”“上过几次厕所?”
“大的二次小的五次。”
她看石簿子。“怎么小的比昨天少了一次?”
“大概是水喝少了?”
“那你就多喝一点水。”
“是的。”
她收起簿子端起木盘子笑眯眯他说:“早点休息。”
“好的。”
这位连声音都很甜的少女轻盈地走了出去。
等房内静了下来杨铮才缓缓睁开眼睛望望房门确定门已关了神色一·变张口吐出刚吃的那一小包药丸然后用纸将药丸包起藏在忱头下。这时又传来敲门声。“笃笃笃笃笃笃笃。”
戴天敲门长而有节奏。
上弦月明亮、凄艳看得令人心都醉了k碎了。
“风传神怎么说?”杨铮问戴天。
“跟杜无痕和温火他们一样。”戴天说:“是属于‘罂粟’那类的东西由皮肤直接进入心脏立即停止跳动人死得一点痛苦都没有。”
“因景小蝶的尸体?”
“已经送人‘太平屋’了。”
杨铮伸手摸着鼻子每当他遇到有想不通的事时就会摸鼻子他是用左手食指按着鼻子的左边然后上下缓缓滑动着。
“要培育出像因景小蝶这种人才是不是需要很多的精力、金钱和时间?”
“是的。”
“青龙会花费了这么大的情神培育出这么样的一个人为什么要毁掉她?”
“她的身份已暴露已没有利用的价值了。”戴天说:“像青龙会这样的组织一定将她杀之灭口。”
“没有必要。”杨铮喃喃说道:“既然能杀她也就可以将她救走何况国景小蝶又不是无用之才。”
戴天在沉思他的眉宇间已露出一丝疑惑之色。
——因景小蝶就算身份已公开了也不至于需要灭口。
——她没有泄露青龙会的秘密也没有背叛的举动青龙会为什么一定要置她于死地?
——难道青龙会没有能力从王府内将她救出?不可能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是他们办不到的?
——为什么?为什么青龙会一定要杀因景小蝶?这其中是不是还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青龙会从不做这种无谓的牺牲更何况像因景小蝶这样的人才。”杨铮说:“他们这样做一定有他们的道理一定有他们的用意。”
杨铮想了想过了一会儿又接着说:“还有一件事我也感到很奇怪”“什么事?”
“老盖仙以前在江湖中走动时他的外号是什么?”
“相思剑客。”
“就算他已脱离江湖二十年别人或许不知道他的功夫如何你我却是最清楚的。”杨铮说:“五十招内绝对无法胜过他。”
戴天同意地点点头。
“据卖面的陈老头说老盖仙死得很快。”杨铮说:“弹三弦的老人打开包袱后两人交手不到三招老盖仙的头就和他的脖子离别了。”
“也许还不到三招。”
“离别钩在我手里是能挥它的奇特之处如果在别人手上至多也只不过是件奇特的兵刃而已。”杨铮说:“为什么老盖仙走不过三招?”
“或许弹三弦老人也会你那独门秘功?”
“不可能。”杨铮说:“我父亲学会了离别钩招式后就将秘籍毁掉了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会离别钩的招式。”
杨铮的目光望向窗外望向上弦月望向远方。“如果还有第二个人会离别钩的招式那个人一定是他。”
“他?”戴夭眼睛一亮。“狄青麟?”
“对。”
“弹三弦的老人就是狄青麟?”
“只有这种可能才能解释老盖仙为什么死得那么快。”
弹三弦的老人会是风度翩翩的狄小侯狄青麟?
杨铮突然问戴天。
“朱总管是不是有个远房亲戚对中药很有研究?”
“有。”戴天说:“叫朱海青三十二岁对各种药材都有研究尤其是毒药各式各种的毒他都能分辨得出来。”
“好。”
杨铮拿出刚才藏在枕头下的纸包递给戴天。
“叫朱绿连夜赶去请他亲戚查查这包药有些什么成份?”
杨铮说:“一定要朱绿在旁等着一有结果马上赶回来报告。”
“是的。”
“注意这件事不要让第三人知道。”
“是的。”
戴天离去后杨铮整个人松了下来然后他就感到累了闭起眼睛后不过一会儿的工夫就已睡着了。
月光一样明亮一样轻柔地洒在大地。
花丛中仿佛有一条人影缓缓站起他的眼睛在月色中看来很诡异。
他冷冷地望着窗内已睡着的杨铮。四
破晓破晓前后。
东方的远山已现出了鱼肚自大地已将更醒这个小镇却还在沉睡中。
也不知从哪里传出了一阵鸡啼声划破了这寂静的大地。
朱绿赶到这个小镇时镇上已有两三家的烟囱在冒烟了三五成群的野狗在街上追逐吠唉。他的这个远房亲戚就住在这镇上的南边一条胡同底。
入镇后朱绿策马朝南骑过了几条小街就看见那一条胡同。
胡同里的两旁房子都是用红砖砌成的唯独胡同底的一家却是用竹子编搭而盖的。
朱绿望着竹屋子摇摇头。他这位远房亲戚什么都好就唯独有这个怪毛病不喜欢住红砖房子。
他认为住在那种房子里就好像被关在地牢里一样会使人产生一种压迫窒息的感觉。住在竹屋里既通风凉快又对身体有益处。
他常说竹子会吸取人体内的一些废气和毒气长久和竹子为伍对人的内赃有很大的帮助。
到底是真是胁也没有人跟他抬杠。他爱住什么样的房子谁包管不着。
不过他近来好像越来越懒了朱绿记得他以前都是天未亮就起床然后准备准备一些工具出门上山采药。
现在天已亮了竹屋却是房门深锁里面看来也好像是没有人起床的样子。
朱绿拍打着竹门大声叫道“朱大夫朱大夫。”
他足足叫了一盏茶的时间才听见里面有人起床的声音。
“谁呀!这么一大早地叫啊叫是不是得了急中风?”
“表哥是我呀!朱绿。”
竹门“吱哑”的一声门内站着一位睡眼惺蚀的中年人他揉揉眼皮定眼望向站在门外的朱绿脸色一喜。
“朱绿?”
“是我。”朱绿高兴他说:“表哥好久不见了。”
还好他家的杯子不是竹子的朱绿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热茶。
“表弟听说你这几年混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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