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桃色陷陕(1/2)
丑女文素姬说完话后又后退了一步只见她粉臂互抱着格格笑道:“蒲天河我对你实在是很够意思了你想想看我真地配不上你吗?”
说着放下手轻轻提起长衣露出她均匀的一双大腿身子微微转了转道:“我的身材不美吗再说你如果娶了我之后将来我父亲退位了这乌衣教主的大位就是你的了在西北道上就连蒋寿和春夫人也要敬你三分。蒲天河你是聪明人可不要做傻事呀!”
蒲天河气得脸色青频频冷笑道:“你真是作梦我蒲天河乃是铁铮铮的汉子岂能为你所动?你死了这条心吧!”
文素姬放下了纱裙冷冷的道:“我知道你心里想着娄小兰是不是?哼!”
蒲天河冷笑道:“娄小兰现在何处是否也上了你的当了?”
文素姬见一提起娄小兰对方就立时精神大振不由愈地心中恨恼当时佯作微笑道:“你真的想见她么?”
蒲天河摇了摇头叹了一声道:“我一时大意落入你手如今之计只有两条路可走。”
文素姬秀眉一耸笑道:“哪两条呀?”
蒲天河冷冷笑道:“一条是快快放了我既往不咎另一条就请你快快下手把我杀了免得我活着受罪如想迫我婚事那是不可能的!”
文素姬呆了一呆忽地咬牙道:“我已下誓言定要把你弄到手中你想走想死都是妄想!”
说罢她那张丑脸上忽然现出了一种异样的表情她走到了蒲天河床前蹲下身子一张脸几乎已挨在了蒲天河面上。
蒲天河星目一瞪道:“你……滚开!”
文素姬哧哧笑道:“告诉你小蒲不是我不要脸我本来是不想对你如此的可是现在你逼得我不得不如此……你知道我是一个很要脸的女人!”
蒲天河目闪精光道:“你要怎么样?”
文素姬目射情焰冷冷地道:“我要得到你……”
说罢站起来喃喃地道:“我已当众宣布你我的婚事并经父亲许可如果你不答应我将如何作人?”
蒲天河怒声道:“这是你一厢情愿关我何事?”
文素姬慢慢站起了身子淫荡地笑了笑上下打量着他道:“这地方太简陋不配当洞房……”
蒲天河吃了一惊怒视着她道:“你莫非疯了!”
他一时怒起用力地挣了一下真恨不能一掌毙她于掌下。可是那绑在他手足上的绳子竟是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丑女文素姬嘻嘻一笑又伸出了一只手在他脸上摸了一下媚声道:“小伙子那是没有用的……”
说到此她目光中漫着无限春意淫声道:“你们男人嘴里头硬心里头软当我不知道等你尝到了甜头以后你要再这么硬我才算服了你了!”
蒲天河气得目凸如珠可是这种情况之下他又能如何呢?本想破口大骂可是话到唇边想了想如此做只有自取其辱不如随她就是。
想罢他长叹了一声遂把眼睛闭上了。
丑女文素姬格格一笑道:“对了你想明白了就好啦!”
蒲天河张开了眸子冷冷哼了一声道:“文素姬你有如此痴情还怕找不到如意郎君么?我劝你对我不必如此你应该知道我是有仇必报的!”
文素姬娇声笑道:“哟!说什么仇呀马上咱们就是自己人了!”
说时她探手入怀内摸出了三四枚红色果子似的东西蒲天河不由吃了一惊他认识这东西正是方才乌衣教主打出来冒红烟而把自己迷昏了的东西不由大急怒道:“你要怎么样?”
文素姬出了一串淫荡的笑声就见她素手一扬那三四枚红色的果子高高的抛起来“波”一声脆响在蒲天河床前落下摔成粉碎空中散出一片红色的烟雾来。
在红色烟雾中文素姬已翩翩地退到了门前媚笑道:“小傻子你安心地睡一会儿吧!”
蒲天河有了前车之鉴自不会再上当他赶忙闭住了呼吸等待着面前红烟的渐次消失。
可是飘浮在面前的红烟几乎已快散光了却见文素姬又出了一片笑声道:“你这是何苦呢?你能一辈子不呼吸吗?”
说罢右手一扬又抛出了两枚红果在蒲天河床前又散出了些红烟。
蒲天河强忍着呼吸一直到文素姬第四次抛出了红果之后。才忍不住吸了一口。
立时他就觉得头脑一阵昏就人事不省了。
桃红色的窗幔被一双小银钩轻轻地拉起来室内弥漫着一阵淡淡的清香!
这是丑女文素姬的香闺绣阁。
这已是第二天的黎明时分了。
蒲天河幽幽自梦中醒转。
昨夜他作了一个残酷的梦。梦见了自己赤身露体与丑女文素姬……
这时他慢慢地睁开了眸子兀自觉得全身在战瑟之中他想坐起身来可是腰身方自弯了弯就觉得全身上下软绵绵的竟然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目光接触着室内一切禁不住使他大吃了一惊。
同时他也体会到自己所睡的地方并非是冰冷的石板子而是细软温香的一张软榻同时身上还盖着绣有五彩鸳鸯的被子。
这一惊使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可是更使他吃惊的还在后头呢?他在移动身躯之时才现自己身上竟是寸缕不着脱得精光。
蒲天河就觉得当头响了一个焦雷差一点再次地昏了过去……
他惊吓地自忖道:“老天这是怎么一回事莫非我……”
心正惊恐问却闻得一阵哗哗水响之声觅声望过去就见隔着一扇帏幔的浴室里一个赤身的女人正自揭幔而出!
蒲天河只觉得面色一阵大红全身血脉贯张。
可是当他接触到那女人一张丑脸之后几乎使得他全身都僵硬住了那女人不是别人竟是文素姬。
这时就见她**着雪也似白的**腰肢款款地走到了床边哧哧笑道:“蒲夭河这一次你该称心了吧?”
一面说着自床上拿起了粉红色的绸巾在身上擦着那双眸子里荡漾出无限春情。
她有意在蒲天河身前展示着她可人的身段不时地出**的笑声。
蒲天河就像抽筋似地战抖了一下道:“‘你……我……你昨夜也睡在这里!”
文素姬穿上了大红色的肚兜儿向他抛了一个眼波贱声笑道:“岂止是睡了一夜……我的好丈夫!”
说着她走过去慢慢弯下了身子把那张丑脸挨近在蒲天河脸边用令人作呕的声音道:“哥哥……人家什么都给了你了你再不要我可是说不过去了!”
说时端了一下肩膀哧哧一笑伸出一只手轻轻在他被子上打了一下道:“你呀好坏!”
说完竟自张着一张血盆大口**地笑了几声伸出一双皓腕有意理了一下散在脑后的头扭了一下身子惺松着眼睛把身子慢慢伏下来喃喃道:“哥哥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呀!”
蒲天河只觉得一阵天眩地转差一点又要昏了过去他知道自己为对方怪果迷失知觉之后竟是作出了大大的错事如果丑女所言属真自己尚有何面目再去见娄小兰?尚有何面目再去与小兰结为夫妇?
想到这里由不住闭上眸子热泪滚滚而下。
丑女见状哑然道:“咦!你怎么啦干嘛哭呀?”
蒲夭河这时真恨不能一掌立毙对方于掌下可是苦干全身无力又怕一击不死反倒是害了自身当时内心忍着无比恨楚张开了眸子冷冷地道:“其实你又何必如此?你莫非不知我原本就愿意和你结婚的?”
文素姬怔了一下咧着嘴笑道:“你说的是真的?”
蒲天河道:“自然是真的你真是傻透了!”
文索姬一双怪眼在他脸上转了一转猛地跳了起来突然又扑到床边大声笑道:“蒲哥哥你真好自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是喜欢我的。哈!果然我猜对了!”
蒲天河目光内这一刹那泛出了杀机只是他仍然装成十分平静的样子冷冷地道:“你现在相信了我的话总该把我身上穴道解开了吧莫非要我在床上躺一辈子不成?”
文素姬嘻嘻一笑一双小眼打量着他良久才道:“我自然会为你解开的只是你却要答应我一件事!”
蒲天河冷森森地笑道:“什么事情?凭我如今关系你还不相信我么?真是笑话了!”
文素姬最喜听这种话一时乐得全身直颤她用手打了蒲天河一下格格笑道:“只要你心口如一就好了并不是我不相信你如果我解开了你的穴道你跑了我可怎么办?”
蒲天河冷笑道:“我为什么走?”
文素姬一笑道:“只要你一个誓我一定放开你!”
蒲天河内心一动暗想此女倒也有她一套但是他此刻已恨此女入骨如不能手刃了她绝不甘心!
这时闻言他暗中咬了咬牙狞笑道:“要怎么誓?”
文素姬目光望着他一笑道:“如果我解开了你的穴道你要答应与我成婚如违誓言你……黄沙盖顶尸身不全!”
蒲天河不由打了个冷战心说好毒的誓言。
可是他面对丑女热血怒张几乎已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此时别说是要他盟誓只要能手刃了文素姬叫他马上死他也愿意。
当下蒲天河忍不住出了一声冷笑道:“好好我依你就是!”
说罢全身战抖了一下面现杀机却依言道:“天地明鉴我蒲天河今生今世愿与文素姬结为夫妇如违誓言黄沙盖顶尸身不全!”
说完之后望着文素姬道“这样你可放心了?”
文素姬这时脸上那种兴奋的表情真非笔墨所可以形容她猛地抱住了蒲夭河身子道:“哥哥你真好……有你这几句话我总算放心了。好我这就为你解开穴道!”
说罢由一个黑漆葫芦之内取出一粒黄色药丸笑向蒲天河道:“你只要吞下了这丸药就可以复原了其实我不曾点你的穴道只不过是你吸进那红果毒烟太多了些此刻血脉尚未打开罢了!”
说罢亲手把药丸送至蒲天河口内又为他酌上了一杯水扶他坐起把药丸吞下。
蒲天河在坐起身时目触到自己赤露的身子禁不住全身抖动了一下文素姬笑道:“我真该死竟忘了为你穿上件衣服……”
说罢就回身把放在一旁的衣裤取过来亲自为蒲天河一件件地穿上。
蒲夭河伸了一个懒腰慢慢站起来。
这时他觉得身上的内力已在渐渐地恢复着试着举了一下足步已可以行走。
文素姬望着他乐道:“你看我没有骗你吧再等一刻你身上才能完全恢复过来现在还不能用力坐下来先歇一会儿吧!”
蒲天河面色苍白道:“这是什么地方?”
文素姬笑道:“这是我所居住的‘文秀阁’。你放心没有外人我父亲他们是住在别的院里!”
蒲天河目光并不直视着她只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这里可以通沙尔湖么?”
文素姬嘻嘻笑道:“就在沙尔湖边风景才是好呢等一会我带你出去走走你就知道我们这里比娄小兰那里要好玩得多!”
蒲天河听她一提到娄小兰禁不住内心一阵酸当下惨笑了一声道:“事到如今还提她作什么?”
说罢站起身来走过去把房门关上文素姬怔道:“你关门作什么?”
蒲天河回过身来哈哈笑道:“关上门窗我二人才好说话呀!”
文素姬啐道:“你呀!我还当你是个老实人呢!”
蒲天河频频笑着又把两扇窗户关上猛然回过身来就见他面色一片铁青目光直他身子更是战抖得厉害!
文素姬吓得由床上站起来道:“你……你这是怎么啦?”
蒲天河由不住又出了一阵狂笑之声声震屋瓦。
文素姬忽然一惊才开始觉出对方有些不妙她吃惊地退后了几步道:“你笑什么……”
蒲天河笑声一停猛地虎目放光道:“文素姬这可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蒲天河心狠手辣!”
文素姬神色一变猛然跃开道:“你疯了!蒲天河……你忘了你的誓么?”
蒲天河怒直耸双目赤红猛地扑了过去双掌平胸而出出了凌厉的两股内力直向着文素姬身上打去。
文素姬身子一闪已到了墙边。
就见她一抬手已把一口长剑自墙上摘了下来剑光一闪已把宝剑抽出掌中剑划出一道银光反向蒲天河面门上劈去!
蒲天河狂笑了一声身子已闪到了一边文素姬的剑擦着他身边落了下来。
文素姬再想回过剑身却已不及就见蒲天河身子如同旋风似地扑到了她面前右掌一现“呛啷”一声大响文素姬一个踉跄退后了一步掌中那口剑竟被击得飞了出去落在地上。
蒲天河就像是一头怒的狮子只见他双手一分已把新从木尺子处学得的一手绝技“双飞云翅”施展了出来。
随着他的一声断喝之下这双手已实实地按在了文素姬双肩之上他怒叱了声:“坐下!”
双臂一振文素姬一个踉跄已坐倒在地文素姬的一双肩骨几乎都为之扭断了痛极之下就地一滚直向门边扑去。
可是她足尖方自跨出了一步一口冷森森的剑刃已逼在了她后心之上。
文素姬吓得怪叫了一声道:“你不能杀……哦……”
她身子霍然转过来看见了蒲天河那张愤怒而失去了理智的脸吓得打了一个冷战。
现在她已完全地绝望了身子几乎萎缩了下来就在这时那口冷森森的剑刃已由她前胸贯穿了进去文素姬出了一声哑叫倒在血泊之中。
蒲天河目光赤红注视着她出一声狂笑就见文素姬倒在血泊中的身子抖颤着又爬坐起来。
她那张丑脸上作出一个极为痛苦的表情只听她断断续续地道:“你……何必如此?你……”
鲜血自她嘴角里连续地淌下来终于她又萎缩了下来只听她嘴里喃喃道:“傻……子我是骗你……的……我只是太爱……你……喔……”
蒲天河目睹着她最后颤抖了一下就归于寂静她是死了!
也说不出是种什么样的感觉蒲天河只是觉得无比的伤心他双手用力地捂着脸一滴滴的泪水自指缝中流出来!
他虽然杀了文素姬可是内心并不能减少那种羞辱的感觉相反地自己杀了一个女人更感到内心羞愧和不安!
门外有人用力地敲门蒲天河才忽然警觉过来这个地方他不便再留下去应该去为妙。
顿时匆匆打开了窗户腾身跃了出去。
他身子方一落地才现院子里竟是站满了人有几个人探头向窗内望了望皆都大叫了起来只是他们说的话蒲天河却是一句也不懂。
薄天河手持着染满了鲜血的利刃一直扑到了院墙边就觉得身后有人紧紧追过来他猛然回过头来运动手中剑一连砍倒了两名身着灰衣的汉子身形纵起来已扑上了墙头。
这时更多的人已扑到了墙下刀剑齐施蒲天河不想再多伤人就挥动掌中剑把来犯的兵刃纷纷格在了一边就势飘身下墙!
这时他才现到墙下竟是一片宽阔的湖水可能就是沙尔湖仅有少许的6地可供行走再向前行走一步就是湖水。
湖水澄碧万顷绿波再高深的轻功绝技也莫能渡过!
水面上吹过来阵阵的寒风使得他清醒了不少他紧紧握住剑望着眼前的湖水内心充满着悲愤。
大群的人自他身后偎了过来他这时除了背水一战之外几乎是没有选择的余地。忽然他感觉到自己已丧失了生存的意义一个人生存在世如果不能保持自身的清白实在不如一死这种道理不单是一个少女应该切守其实一个男子汉又何尝不是一样?
想到此他就像一头愤怒的狮子猛然回过身来迎着来犯的众人挥刃一阵乱砍。
乌衣寺的人这时已全惊动了。
那位乌衣教主在得悉爱女已然丧生之后更是悲愤欲狂匆匆赶来。
蒲天河迎着乌衣寺弟子使出了所有的本事只杀得那些弟子弃盔掷甲尸横遍野他整个身上全为鲜红的血染满了。
乌衣寺内有成百上千的弟子可是却也经不住如此折损未几已纷纷逃窜。
忽见墙头上纵起一条人影现出那个枯瘦的乌衣教主。
就见这老头儿一身灰衣头上戴着怪样的一顶草帽最奇怪的是他手上所拿的兵刃竟是一对金光闪烁的大铜铃。
蒲天河用手中剑支着地全身已有些摇晃不已他狂笑了一声道:“来!来!来!老头儿我杀了你那不要脸的女儿你来为她报仇吧?”
乌衣教主虽不谙汉语却也猜得出对方言中之意此刻就见他身子翩然自墙头上飘身而下口中出了一声尖锐的怪啸。
其他的弟子听到了他这声怪啸以后纷纷地闪到一边蒲天河心中正不解老人这是什么用意忽见对方瘦手一扬。
蒲天河只当他有什么暗器打来慌不迭抬起了手中长剑可是出乎意料之外却听得“叮当”一声脆响遂见对方手中那个大铜铃竟自脱手而出直向着自己这边疾飞了过来!
原来他手中那双铜铃是由一根极为细长的链子结系在一起施展起来可以像流星锤一般的运用。
这时那双大铜铃直飞到了蒲天河面前距离他面门大概不及二尺!
蒲天河一剑撩去却见老人右手霍地向后一带空中的铜铃.由不住又出了“叮当”两声脆响。
由于距离太近这种声音的效果就更强烈蒲天河只觉得心神为之一荡禁不住足下一阵蹒跚差一点跌倒在地。
这时他才明白原来乌衣教主手内这双铜铃除了当兵刃施展以外竟然还有慑魂作目如此看来真正是不可轻敌了。
一念未完乌衣教主左手铜铃又脱手而出这一次却是落在了另一边如此左右交替着这对慑魂铃出了极微妙的作用。
只听得一片噪耳的叮当声蒲天河仿佛觉得满空全是飞动的铜铃影子同时脑中一阵昏眩一交跌倒在地!
乌衣教主第二次出了一声怪啸猛地赶上一步双铃齐出一双铃子挟着两股极为尖锐的劲风向着蒲天河面门之上打了过去。
蒲天河总算是定力坚定乌衣教主铃声一歇他立刻就清醒过来这时见状猛地腾身而起掌中剑一点对方铃上的飞索身子已旋到了老人身后掌中剑“白蛇吐信”直向着乌衣教主后心上猛扎了过去。
乌衣教主冷冷一笑他身子向前一折整个人身几乎全倒在了地上同时之间他手中那双铃子却向蒲天河一双耳鼓上猛然贯过去。刹那之间这一老一少已打成了一团。
蒲天河由于疲累过度行动上自然大打折扣再者乌衣教主这双铜铃上的招式实在是怪得出奇在往常他尚可以用心与他周旋一二不见得就不是对方敌手可是此刻他实在是有些疲于应付了。
十数个照面之后他已感到精疲力尽偏偏对方却是越战越猛奇招累出不穷!
眼看着蒲天河就要败下来死在对方双铃之下这时候碧波间却飞也似地驰来了一艘小舟。
小舟上一前一后俏立着两个佳人正是沙漠虹娄小兰及蒋瑞琪。
她二人在悉知蒲天河失踪的消息之后很快地联想到乌衣教果然在这里找到了蒲天河。
由神色上看来娄小兰确实吓坏了她频频催促道:“快!快!”
蒋瑞琪向前望了望也是吓得神色大变道:“天呀!这么多人打他一个呀!”
此时离岸边尚有数丈距离娄小兰再也忍不住她手上拿出一面红色的小雕弓张弓搭箭嗖嗖嗖一连射出了一排弩箭岸边的一排乌衣弟子立时中箭倒地。
娄小兰娇叱了一声道:“蒲大哥不要怕我来救你!”
说时身子猛地拔了起来已落在了岸边就见她玉手一翻已把扑上来的另两个汉子打得斜飞出去。
乌衣教主乍然现娄小兰来到不禁怔了一下随即大怒!
只见他狂啸了一声竟然舍下了蒲天河猛然向着娄小兰扑去。
蒲天河猛力地向一边一纵正好迎上了蒋瑞琪扑来的身子后者伸出一只手猛地把他拦腰托住道:“蒲兄我来救你!”
说时双手把蒲天河摇摇欲倒的身子托了起来飞身纵上小船匆匆把他放到船上。
蒲天河见二人来到内心才算松了一口气可是另一种心情却使得他有“羞于见人”的感觉。
尤其是娄小兰他几乎没有勇气再看她一眼在她娇艳的芳容之前蒲天河更感到一种罪恶的自责。
蒋瑞琪把他匆匆放下来目睹着蒲天河这种披仗剑全身是血的模样使她吃了一惊她安慰蒲天河道:“你休息一下我去助小兰一臂之力马上回来!”
蒲天河点了点头道:“姑娘去吧!”
蒋瑞琪匆匆由身上取出一把精光四射的匕娇躯再次腾起已落在了岸上这时娄小兰正与乌衣教主战在一团蒋瑞琪大声道:“我们没有时间同他们打他们人太多!”
说着手中匕一撩正砍在了乌衣教主慑魂铃链之上她这口匕乃是蒋寿当年随身之物有斩金切玉之利!
这时就听得“呛”的一声火星一冒链上金铃竟为她斩落坠地另一个铃子由于重心忽失竟自由乌衣教主手中斜飞了出去通的一声落入湖水之内。
乌衣教主想不到对方匕竟是如此锐利双铃忽然失手不禁大吃了一惊娄小兰宝剑向外一逼迫使得他一连后退了五六步。
娄小兰娇叱了声:
“老头儿你纳命来吧!”
正要挺身上去却为蒋瑞琪赶上来一把拉住她道:“快走吧!”
娄小兰忽然想起蒲天河道:“他呢?”
蒋瑞琪回身指了一下就见蒲天河正自运用一双木桨对付着一双涉水扑上的汉子娄小兰掠过身子娇叱道:“看剑!”
就见她宝剑一分已把其中一人砍倒水中剩下的那一名吓得一回头叫蒲天河一木桨打在了头上顿时也倒在水里。
娄小兰匆匆纵身上船这时再也没有人敢上来送死都吓得怔在了一边倒是乌衣教主眼见得二人挟着蒲天河上舟心有未甘。
丧女之仇焉能不报这时他就地拾了一口兵刃飞身扑过来却为蒋瑞琪连了两口飞刀又给逼了回去。
二人匆匆登舟蒋瑞琪由蒲天河手中接过了木桨笑向蒲天河道:“我的大爷你还不躺下来歇歇交给我吧!”
说罢运动双桨小船立时向湖心驰去。
蒲天河目光在娄小兰身上转了一眼叹了一声垂头不语。娄小兰望着他现出无比关怀的情意良久才道:“你身上有伤没有?”
蒲天河摇了摇头娄小兰秀眉微皱道:“你怎么跟他们打起来的?”
蒲天河又摇了摇头他只觉得面上一阵热这一日夜所经历的事情实在使得他难以启齿。
湖风一阵阵地吹过来小船快地前驰着……
娄小兰目睹着心上人这种狼狈的样子内心更有说不出的难受她叹息了一声道:“你一定上了那文素姬的当了!”
说到此蛾眉一挑到:“她人呢?”
蒲天河这时木然不动坐在船头上他内心愈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愧疚当时抬头看着小兰道:“她死了!”
娄小兰一惊道:“是你杀的?”
蒲天河木然地点了点头忽然他苦笑道:“姑娘我……”
说到此他又顿住忽地一咬牙只见他身子向前一纵扑通一声纵落水中。
二女见状俱吓得惊叫了一声双双跟着都跳下水去。
蒲天河一心寻死在身子一落水的当儿猛地自点心脉穴道喝了几口水立时昏了过去。
他身子在水内乍沉又浮只是娄小兰、蒋瑞琪皆知水性她二人在侧怎会容他如此就死了?在她二人合力的救助之下蒲天河终于为她们拖到了岸边捡回了这条几乎丧失了的生命可谓之险哉!
当他悠悠醒转时似乎又是一番景色这种感觉就像在乌衣教丑女房中一样的他被安置在一张舒适的软床上。
蒲天河蓦地睁开了眸子翻身坐起来才现已经回到了娄骥的书房之内在他床边坐着几个人娄骥、娄小兰蒋瑞琪以及师父木尺子。
除了木尺子以外其他三个人皆都是一脸愁容娄小兰更像是哭过了一样的一双瞳子肿肿的。
蒲天河一醒转木尺子先呵呵笑道:“怎么样我说过不要紧的吧!”
娄骥探下腰来长眉微皱现出无限关怀道:“兄弟你不必多想好好歇息……你何苦要作践自己为了什么呢?”
蒲天河只摇了摇头不一语。
娄骥叹息了一声道:“这都怪我们交友不慎才惹上了文素姬那个丫头她怎么你了?”
说到此这位在沙漠里称雄已久的侠士猛地双眉一挑现出了满面的怒容可是继而一起他却由不住又微微一笑道:“听说那文素姬己然死在了你的手中这口气你总该消了。来忘记了这件事吧!”
娄骥说着伸手在他肩上拍了几下。
蒲天河揭开被子走下床来走到了窗前他默默地望着窗外一语不。
蒋瑞琪忍不住皱了一下眉道:“到底生了什么事蒲兄你怎么不说呢!”
蒲天河摇了摇头苦笑道:“感谢姑娘救命之恩只是……无可奉告!”
蒋瑞琪微微笑道:“你别心里过不去乌衣教里那些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你杀了他们正是等于为这地方除了害了!”
蒲天河只觉得内心无比的烦闷他实在是不习惯这么多人全围着自己……
试想他所遭遇的事情又怎能当着娄小兰的面说出来?可是自己又是耿直惯了不擅说谎他偷偷地抬起头望着娄小兰却见小兰那双哭红的眸子直直地望着自己!
蒲天河终于又失去了勇气他摇了摇头苦笑道:“我实在是无可奉告!”
蒋瑞琪还要再细细地追问下去却见娄小兰猛地自位上站起来道:“算了人家不说何必紧问咱们也别老在这里讨人家厌我们走吧!”
说着一拉蒋瑞琪蒋瑞琪笑看了蒲天河一眼道:“别拉别拉我走就是!”
娄骥站起来想拦阻她却见蒲天河面色极为不好他心中一动暗想蒲天河莫非真的对小兰有什么介怀不成:
想着他就任二女下楼而去遂向蒲天河道:“你有什么心事现在总可以说了!”
蒲天河仍然是摇头不言娄骥本是直性之人见状也不禁有些不悦当下冷冷地道:“莫非你对明天订婚之事不乐意么?”
蒲天河顿时一惊他面色一变道:“明……天……”
娄骥忍不住一声朗笑道:“蒲兄弟你如果为此不悦实在是不必要我妹妹因爱你是个侠义之士才慨然允婚并非是一定要缠着你……哈哈兄弟!”
他十分慷慨地接道:“……你这么三番两次地变志气馁休说小妹伤心就是我这个大哥也未免齿冷。既如此这段婚事就不必再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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