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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归乌托邦之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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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生在夏季的缘故,我生命力最强的体现只有在这个季节,我总称之为美丽的季节。

命运驱使我又一次来到伊犁河畔,一路上崇山峻岭,万紫千红,骑马而入,有一种步入欧洲山脉的壮阔感,巨大的马尾松时常垂下它翠绿的尾梢,爱抚地扫过我的肩头,清澈见底的河水在参差有形的石床上涓涓流淌,越往山深处,就越发没了夏的感觉,山石载着植物,作出一幅幅壮美而秀丽的画卷,不休地展现在眼前,此刻,我懂得了什么叫做人在画中游。

跟在后面的二杆子,总也卸不去他满脸的兴奋,他始终不愿相信我能答应他再次入疆,他长高了点,脸上的稚气褪了些,眉目上有了成年男子的棱角,虽算不得英俊,但憨态可鞠,总是一副招人喜欢的孩子相,他强壮了许多,也顽皮了许多,一路上,他把路旁的各sè野花摘了几捧,坐在河边,用两条柳枝,将花儿们编成花环,最惹人注目的是红白相间的满天星,另有几朵木芙蓉做点题,这花环浓缩了大自然,他将花环套在了两匹高大的坐骑的双耳上,一红一白两匹健壮的骏马,因此有了几分“秀sè”,我骑的那匹白马低头饮水,花环掉到了水里,二秆子连忙捡回来,边给它戴上边对我解释:“这是个男娃子,不爱戴花。”。

白马也许感受到了河水的清凉,昂起头,不再饮水,在阳光下,它象一位头戴王冠刚刚被加冕的年轻王子,显得那么高贵,周围的山水树木,仿佛是它的忠实的臣民,这是一匹悟xìng很高的坐骑,我刚一迈腿,他便自觉地跟在后面,而那匹枣红马,则迟迟不舍脚下的河水,走了近两个小时,它太渴了,也累了。我加快步伐上到路上,让二秆子同牵两马,回过头,将两匹马同时摄入镜头,二秆子在下边问:“叔,照上我没有?”我逗他说:“没有,你太矮了!”他不服气,骑上红马:“现在能照上了吧?”我立刻拍了两张,仍哄他:“呀,胶卷没了,你白做姿势了。”他满脸遗憾:“我还没它俩有福气!”。

他牵马上来,我们又上路了,马蹄声、流水声、间间断断的鸟鸣、微微的风吹松林声……这是动态;峭丽的山崖、头顶的蓝天白云、两旁的松林和白桦林、脚下浓艳的各sè野花以及它们混合的馨香……这是静态。人生本是艰涩和苦楚的,但凡有一刻满足,便是真正的拥有了,此刻,我把一切杂念交给了大山,任凭它来发落,它却淘尽了我的烦恼,让我在流动的画屏中欣赏最美、最真、最善的境域,我能不满足吗?

终于到了渡口了,但我有些认不出来,看到那条钢揽和对面的红松木屋,我才确认了,在木屋的四周长满了红、白、粉三sè满天星,还有几株木芙蓉高高地耸了出来,我立刻伸过镜头连拍几张,二秆子冲我喊到:“叔,你咋哄我哩?!”我笑了,他冲着木屋大喊:“哎!叔来了!”里边走出几位穿绿sè制服的汉子,其中一位回应着:“二秆子,胡喊啥?是你叔来了,咋给我们也降辈份了?”几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这笑声我曾一度那么熟悉,二秆子骑马背了我的行李下了河,回头告诉我:“看他们穿的jīng神不?我们现在是正规军了,叫护林jǐng,我也有一身,总不舍得穿。”那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哎,乡党,欢迎你回来!”那个小木筐随着话声慢慢地悠了过来,我坐了进去,抬起镜头,边往过荡边向画儿里飘了过去。

脚刚一落地,几张熟悉的脸庞便从大檐帽下露了出来,我很激动:“真香!有辣子没有?哨子面没辣子可不行!”大伙都笑了,年长的嗓门还是那么大:“地道的老陕!没进门就闻见味了!”进门就端碗,这是别处少有的待遇,我端着碗,急着掏包里的烟和秦腔磁带:“抽,听……。”做饭的老兄笑到:“乡党,你是吃呀,还是看我们抽呀,还是让我们听呀?”大伙又笑了,年长的拍拍我的肩膀:“火xìng子,地道的老陕脾气!”我连忙躲了一下:“面撒了,你给赔?!”笑声又响起了,几个人都夸我样子仍没变。

大厨师望着我说:“你侄子没跟你学他尿裤子的事?”我立刻转过头向二秆子:“咋,你那么胆小?”二秆子脸红透了:“叔,听他胡说,那是夜里跑马了。”众人都捧腹大笑,我也笑的直不起腰来,碗里的面汤洒了出来,我和着大伙:“娃娃长成了,该娶媳妇了!”二秆子害羞地跑出屋去,有人冲他喊:“是跑马去,还是去尿尿?”笑声又续上了,小木屋的笑声一直延续到吃完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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