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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一代枭雄终归去 恶徒肆意逞凶恶(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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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青衣武士围成一圈,背心相靠竟然与中原诸人战得平分秋sè。只见他们互相依靠,攻能同心,守以齐志。想必皆是久经沙场,能征善战之众。独那两个波斯人满场游走,分心扰敌。张坛久战不下,焦虑之际看见两团白影往来走还率次将敌人救于自己枪下。心中一怒叫上几位武林同道一待那波斯人近了便将其团团围住。青衣武士中立马冲出几人前来援救,张坛舍了其他人将金枪一抖缠住那波斯人恶斗不休。那波斯人手持银鸢长刀,口中呼喝亦不罢休。张坛号称八臂金枪将,只见他上挑下盘中平穿,磕崩砸弹划拉缠。手中枪用的是圆转如意,娴熟之极,如同潜龙出水,鹰击霄汉。真是枪随心意,变幻无穷。一支枪舞金光,八只手敌难防。枪法练到了这个份上,招式亦是无定了。江湖人见张坛这杆枪用的是鬼神莫测,又风liu雅致,就送了个八臂金枪将这个雅号。说这那是两只手臂使枪,分明是八只手臂。那波斯人也不示弱,银鸢长刀舞得是密不透风。两人竟然战得旗鼓相当。你来我往过了五十多个回合,老张坛战了久了竟然意气蓬发一声大喝,双臂一攒猛的一发力将那波斯人手中刀挑落。那波斯人不意这老人战了这么久竟然还有这么大力,惊得神情一呆。张坛倒转枪尖,将手中枪顺腰间一转,换到左手,顺势一突。一招枪挑明月使得是行云流水,毫无阻滞。只听噗的一声那波斯人一声惨叫左肋已给扎穿。青衣武士见此,气势顿消。中原诸众豪气倍增,呵斥之间又有几名青衣人被斩翻在地。张坛提枪再刺想要结果这人xìng命,突觉身后狂飙袭至。忙回枪护住背心,耳中只听得铿的一声轰鸣被打翻在地。原来马元黙见那波斯人要丢xìng命,身形一晃跳了过来照准张坛后心奋力一劈。这一击凝聚了马元黙平生的功力,虽然张坛挡下了这一刀却也给打得五内翻腾,元气大损,手中枪颤鸣不已。他想要再档第二刀却也是有心无力。刘金成赶忙抢身来救,刀剑一交直觉虎口巨震手中剑折成两半,一怔之下给马元黙一脚踢中右肩,颓然在地。刘金雄同胞情深见此心中剧痛暴喝一声:“老贼休要猖狂”,持剑扑向马元黙身后。那刘金化亦如狂兽一般舞剑刺向马元黙。只听得马元黙哈哈狂笑,身子一扭自两人之间穿过,双掌齐出。嘭嘭两声劈在二人后背。两人齐喷鲜血,萎靡于地。马元黙手提长刀,站在厅中狂笑不已。众人见此皆收兵罢战。刘金雄拼尽全身力量强坐起来,双目赤红恨恨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害我刘家?”马元黙嘿嘿一笑也不搭话,将手中刀压在刘金雄的脖子上,望着众人喜不自胜。中原诸人见他狂妄之极心中愤慨却毫无办法。马元黙见众人怕他更是得意,指着刘金雄说道:“你爹当年待我着实不薄,所以今天我想让你们全家给他陪葬。”

他话音刚落,厅外有人冷笑到:“你个老不死的,我哥哥刚刚咽气就来欺负我这些没用的侄子。没想到过了二十年,阎王还没把你收走。”马元黙闻言脸sè一变大叫:“你是谁,快滚进来?”

只听得砰得一声马元黙被震退数步,一个中年人已翩然站于厅中,身着素装,面白如玉,朗目生情,奕然多姿。

众人一看大呼“出云剑客”,惊喜之情溢于言表,心中暗想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身处绝境忽逢生天啊。来人正是刘家双剑中的出云剑刘易风。这刘易风当年是武林中少有的美男子,如今已有五十多岁,看起来倒比他侄子刘金雄更年轻一点。众人心中暗道:“这出云剑果然名副其实啊,韶华不染纤尘,这把年纪了风采依然不减当年”刘金雄本自忖身家不保,决死之心已生。今见有救,jīng神一长竟然摇晃着站立起来,忍痛向那中年人一拜盯着马元黙狠狠说道:“二叔你可来了,今rì这厮太也猖狂。”刘易风怜惜地看了他一眼温言说道:“你放心,我既已来了。管教他们今rì皆葬身于此。”马元黙闻言冷笑一声说道:“大言不惭,当年要不是老夫放你一马,恐怕今rì你的骨头都朽了”。刘易风冷哼了一声言道:“卑鄙无耻之徒我当年应付不来,今rì却有点不入眼了。”马元黙狂笑一声道:“那就试试看?”右手挥刀斜劈刘易风左肩,左掌横格护住胸前。他刚才见识过出云剑的威力,知其武功不在自己之下,再也不敢狂妄,打起jīng神来战。刘易风见他出刀沉稳,驭力于意,虚实相生,收发自如,不由得叹道:“你这凌岳刀法已练到了极致,不过今rì折于我手不算你冤枉。”从身旁接过一剑与他战在一处。

这二人皆是当今武林顶尖的好手,又是xìng命相搏。这一战煞是好看。那马元黙身材魁梧,四肢粗大,手中一口厚背长刀行动间颇有声势。那凌岳刀法本就雄峻刚猛,到了马元黙手里更是威猛无匹。刀锋及处,寒风萧然,灭人气魄。刘易风亦不敢怠慢,手中剑一展,四十九路云梦剑法如水银泻地一般傾将出来。真个是云勾横穿见三千颜sè,残风逆乱不知何时rì月。围观诸众看得是惊心失魄,但见青衣里杂着素sè,寒光中几点银星。眨眼间两人已斗了六十多合,胜负尤是迷离。那马元黙心想今rì纵使胜他,恐怕自己也要耗尽力气。不如暂且退去,rì后再与计较。便猛砍几刀将刘易风逼退,大喝一声:“快走”。那些青衣武士忽然掷出许多烟笼,顿时厅中烟雾弥漫。诸豪杰见此怕烟中有毒皆掩鼻后退。待烟雾散后,人早已退尽,连尸体也带走了。

刘易风见敌人已去,忙对众人深施一礼,言道:“今rì诸位仗义援手,刘家铭心永记。rì后各位有用得着刘家的地方,尽管开口。”众人闻此心中喜悦,纷纷说些:什么“敌人凶恶,同仇敌忾那是自然的事”“大义如此,虽死不辞”等等场面话。刘易风与众人寒暄一番,忙走到张坛面前,看他脸sè蜡黄,额头上汗珠滚落,知道他这是受了极重的内伤,不待说话忙从怀中取出一白玉瓷瓶,揭开瓶塞一股奇怪的清香沁人肺腑。他小心地倒出一丸黑黄sè药丸,送到张坛面前说道:“这百花草虫丹能润和五脏,调理yīn阳,运化气血。请您老服下,对内伤的恢复很有裨益。此次刘家这一大劫若不是你老及诸英雄死命相助,恐怕我刘家今rì……唉大恩不言谢,只盼着rì后我刘家能报答诸位一二。”张坛胸腹窒闷不便言语颔首致意接过丹药张嘴服下。刘易风看他如此,不便打扰,便站在厅中吩咐家人料理后事。刘家下人早已上前救治伤者,将死者收殓。此刻夜已深了,刘家忙安排众人去安歇。

这时一位十三四岁的娇俏少女从旁门进来,到了刘易风面前行礼。刘易风笑道:“乖燕儿刚才可吓坏了吧!”那少女听此哇的一声哭道:“燕儿以为再也见不到二叔,我三位哥哥都受了重伤。”因噎声中,伤悲催人盈眶。刘易风双手轻抚她双肩哄到:“燕儿乖别哭,二叔把坏人打跑了。有二叔在谁也不准欺负你。”正好刘家诸人走了过来向他见礼,刘易风见刘老夫人神情凄惨忙上前安慰到:“嫂嫂莫要太过悲伤,孩子都成家立业了,我哥哥他想必也无遗憾。”老夫人一听眼泪扑簌呜咽不语,给人扶到后面去了。刘易风回头向刘金燕问道:“你哥哥们呢?”刘金燕抽泣道:“在后院养伤呢?”刘易风长出了口气提起jīng神说道:“燕儿天已不早了,快去休息吧。啊乖。”待金燕走远,他独自一人走到后院。抬眼望去,明月高悬,修竹萧索。绕过假山,见池塘上流萤飞舞,水光婆娑,心中不由泛起阵阵寒意。他自思刘家遭此大难,若我也消沉,只怕这局面有点教人丧气。他长叹一声快步进入屋子,一股浓烈的草药味扑鼻而来。目光一扫,见一众家人围着几个炉子忙个不停。轻咳了一声,大伙赶紧上来问好。掌事的急忙将他引入里屋,一看三张竹床旁坐着三个年轻妇人。

刘易风默不作声走到近前,众妇人皆行礼致意。刘易风点头示意,想查看三人的伤势。却见三人服了药,各自睡去。便吩咐了几句自去休息。

第二天,刘易风在大厅中会见中原诸侠,拜谢一番。诸人见刘家丧乱之际又遭大祸,不忍打扰。到灵前磕罢头后,便纷纷告辞。刘家众心正烦,也不强留。张坛等受伤较重,是以留下养伤。刘易风打理完诸事,便前去看望中原受伤诸众,抚慰一番。辞去后心中挂念三位侄儿,又到后院探视。到哪里一看,屋内空空便奔东院而去。刘家这套宅子三进五个院子。外庭是演武场和给下人住的,内庭用来招呼客人。东西二院自家人住,后院是个花园。

刘金雄吃完药,斜靠床上瞪大眼睛看夫人低头绣花。他夫人姓秦名婉淑乃洛阳秦家的明珠。半响过后,他夫人看他看得出神,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不安生,怪不得生个儿子差点把天捅个窟窿。”刘金雄听了得意得笑道:“昨天那个老家伙甚是厉害,你有没有担心我?”。秦婉淑疼惜得看着丈夫,眼泪刷刷直流。刘金雄一看心中慌乱,忙好言安慰道:“你不必害怕,等我伤好了,好好和金成他们钻研下武艺,rì后再碰到那老浑蛋,便不会吃亏了。”这时外面喊道二叔到了,刘易风咳了两声。秦婉淑忙拭去泪珠,迎了出去。刘易风看她两眼微红,知她担心丈夫便安慰道:“这小子身子结实的很,过个十天半月就不碍事了。”秦婉淑强颜笑道:“谢谢二叔,金雄在里面呢。我给你拿茶点去。”

刘易风进了里屋看刘金雄面sè痛苦靠在床头,忙上前问道:“后背痛的厉害吗?”刘金雄点点头说道:“幸好这一掌没有挨结实,不然侄儿哪有命在。”刘易风苦脸叹道:“我得到消息rì夜兼程,没想到还是被这个混蛋跑到前头了,若我再迟来一步唉……大哥你怎么走的这么急,小弟我竟然没有见着你最后一面。”刘金雄怆声说道:“二叔,我爹他终究……不听劝,我……也没办法”。说到这里,却再也说不下去。刘易风猛的抓住他的双手,急问道:“是不是练了第七重的心法,金雄你快说啊!”刘金雄点了点头,面sè凄苦言道:“我爹说他咋练之下,进境神速。只是不久內息忽然不受约束,想回头已是不能。后来经脉互相冲突,rì夜不宁。不到一旬,我爹他须发皆已枯白,不久就谢世了。”刘易风闻此顿时涕泗横流满面,数rì郁痛怦然勃发,一声大哥唉泣不成声。刘金雄亦是唏嘘不已。哭罢,刘金雄从怀中取出一封信,说道:“二叔这是我爹给你的,他说这个或许是破解的关键。”刘易风接过信来,收了起来愤然说道:“刘家死了这么多人,这乾坤一气功不练也罢。”刘金雄闻言大不甘心,急叫道:“二叔我爹说你可以……。”接着连咳不止。刘易风看他如此激动,不便回绝就好言慰到:“这事急不得,若二叔窥得一二定然悉数教给你。你且好好养伤,我去看一下你两个弟弟。”刘易风看罢诸人,回头望居处走去。

“二叔”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过,一个素衣少女跳到刘易风眼前。那少女十三四年纪,容貌清丽,眉目之间稚气未脱。刘易风一笑说道:“乖燕儿你可吓坏二叔了”。那少女把嘴一撅不满地说道:“二叔骗人,二叔那么大本事会害怕”。刘易风哈哈大笑问道:“乖燕儿拦住二叔的路,是不是因为你贻珠姐姐啊。”刘金燕眼珠一转不解地问道:“二叔怎么什么都知道,我贻珠姐姐怎么不来看我,我可想她了。她的一团雪有孩子了么?她答应我给我一个的,她可别忘了。”刘易风看她一气说了这么多话,神情真挚不忍让她失望便摸着她头说道:“这件事二叔记得了,她那只猫下了好多小崽。我让人送你一只和一团雪一模一样的”。刘金燕闻言高兴坏了,笑嘻嘻跳着走了。刘易风望着她的身影心里想到大哥你有三个好儿子一个乖巧的女儿,怎叫我不艳羡啊。你走的时候心里想必很坦然吧。我虽只有一个女儿,却比人家十个儿子还教人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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