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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304章 问题皇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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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道:“雍王原是不会去封地的,却是被你逼得步步后退,自请前往封地。你一心想让太子身边有个如瑞王那样的兄弟帮衬,而朕很庆幸没有你这样事事都要插一手的母亲。”

如果皇帝有皇后这样的母亲,怕是他与瑞王之间早就生出芥蒂,哪有现下的兄弟和睦。

雍王慕容恒与太子慕容恪之间,原是有兄弟情谊,却硬是被皇后一番闹腾,而慕容恒为了避开京城的风波,又为护住妻儿,只得自请前往封地。

通常,自请前往封地的亲王,便是放下了皇位,她是以为这种方式告诉皇后与太子,自己对那个位置无心植。

皇帝看着自己最喜爱的儿子远去,心下岂有不生气的道理。冷声道:“你再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恪儿身边连个真心以待的兄弟都没有。朕再最后告诫你,是你的便是你的,别人抢不走、夺不走,不是你的便是现在拥有,早晚有一天也会失去。”

皇帝拂袖而去,留下皇后一人独自立在养性殿。

她错了么?

没有堕。

她只是太在乎太子之位,在乎自己的亲生儿子被人伤害、算计。

这是两日前,发生在养性殿的事。

这一次,她许是触及到温彩的底线了。

皇后不可以逾制,而皇帝更不可以犯错。

十公主“哼”了一声,扮着鬼脸,“父皇说,我若长得胖些就更好看了。母妃也说我太瘦了。”

温彩却觉得这是件好事,前世的十公主别说办宫宴这样的大事,便是旁的小事在宫中也没主理过,十公主因在冷宫长大,原就胆小怕事,秦荣妃虽不慕权势,未必没有磨练十公主的意思,秦荣妃固执地不管事,十公主又是个心性善良、孝顺的,担心秦荣妃获罪,少不得要代母妃打理后/宫。

是真的变了,若是以前的七公主,会站在她的立场考量几分,可现在七公主替她思量得少了,为自己想得多了,又或是七公主也是无奈之举,她明知是为难温彩,却不得不提出这样的要求。

前世因太子早逝,皇后落魄,其嫁妆照的是景阳公主的例,约莫有三十万两,也并未闹出任何事来,可今生却因皇后有子后位巩固,竟了六十万两的嫁妆。

明知道秦荣妃不愿意打理六宫,还硬是把这权力给了秦荣妃,而十公主为了保住秦荣妃和自己在宫中平安,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与皇后举荐的瑾嫔、香贵人一道打理六宫。这背后,有皇后的影子,想来也出不了大事。而对瑾嫔、香贵人来说,这是让她们露脸的机会,虽然她们的位份不高,但若打理好了,看入了皇帝的眼,许随时就升了位分。两位嫔妃也是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应对这事。

十公主满是委屈地道:“皇嫂,唉……皇兄说,我得替母妃打理起来,父皇原就不大喜欢母妃,原最喜欢皇后娘娘,而今又喜欢那些年轻美貌的,要是因为没能打理好六宫惹得父皇罚了母妃……”

孙建华掌控了她所有的嫁妆,在他儒雅的背后,包藏的是一颗狼子野心,她自认为自己得到了幸福,可孙建华却背着她养了三房外室,直至她替他养育一双儿女后,才被陪嫁嬷嬷(奶娘)之子、她身边的侍卫发现了这个秘密。

慕容恒细细讲完宫里的事。

出了差迟,别人只会说秦荣妃打理得不好。

孙建华微凝,面容有稍许的难看,“你不是与她感情极好……”

“君子之交淡如水,有些事可为,也有不可为。”七公主吐了口气,眸子里带着三分迷茫,“建华,你告诉我实话,你是真心喜欢我这个人还是因为我能给你们孙家带来最大的利益?你说卫州需要种植能人,我找彩彩去讨,

在她看来,皇后是给闲出来的,偌大的后/宫打理不好,偏要过问太子宫的事,借着“要皇孙”的藉口,怕是比太子都清楚,太子后宅有多少姬妾,甚至各人容貌、性情如何比太子还知晓得清楚。

温彩摇头轻声道:“早前给你的一家陪房,原是我给小十预备的,给了你之后,你可知道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先是景阳公主登门讨好种植能人,再是瑞王府上门,又有洛玉上门……”

温彩一直与七公主交好,是认为七公主是个有情有义之人。

七公主在夜深人静时,一次次地回想,一回回地反思,她甚至越发怀疑孙建华对她的心意,她在乎的是,他到底有没有爱过她?

,要么你依旧是我的嫡妻,我们都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要么和离,但是两个孩子是我孙家骨血,我……绝对不会允许你带走他们。”

七公主笑盈盈地坐到温彩的身边,与她说起话来。

这,也是皇后不愿看到的。

孙建华眸子微黯。

第304章七公主的梦

秦荣妃半点也不担心,这一场中秋宫宴被十公主给办砸了。

只是皇帝说皇后太累需要静养,让秦荣妃协理六宫,还说皇后管大事,秦荣妃管小事,这话说得很让人回味。

七公主阖上了双眸,难掩悲伤。

七公主张着嘴儿,她在宫中十多年,虽也学好些东西,可从来没张罗过宫宴,这个秦荣妃,还真如母后所言“秦荣妃不爱权势,孤芳自赏,遗世独立,年轻时候,你父皇就曾一度被她给迷住。她未嫁给你父皇时,曾放出话说:不嫁皇家,宁为村野妇……”果真是不爱权势的,否则不会把这么重要的宫宴交给十公主去折腾。

慕容恪进了养性殿,行罢了礼,皇帝赐座,兄弟俩一左一右坐在大殿两侧,彼此目光相对,微微一笑。

七公主垂眸,设身处地思量,温彩把给十公主预备的人才无条件送给她,甚至没收她一文银子,这已经天大的交情,现在她又提出这样的要求,确实有些强人所难。“对不起,彩彩,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

秦荣妃自冷宫出来,与六宫嫔妃相处和睦,她性子好,也不与人为敌,总不发脾气,待谁不近也不远,直到现在,慕容恒依旧觉得他的母妃不适合后/宫生存,但又觉得有时候秦荣妃就像一个谜般地存在,正因为她不适合在后/宫生存却活到了现在,慕容恒因为好奇,曾私下查了秦荣妃,自她嫁给皇帝二十几年来,她的手上竟奇迹般的没有染上鲜血,这种现象着实太奇怪了,奇怪得让慕容恒觉得不可思议。

温彩轻声道:“你的嫁妆可真丰厚,不知道羡煞了多少人。”

七公主面露哀伤,她是个爱面子的人,这一点上,她像了皇帝,即便是爱错了人,也不愿被人瞧出来,即便她过得不好,更不愿被人知晓。“建华,你让我很失望,让我觉得自己喜欢上的是一个伪君子,让我觉得自己被你利用。”

丫丫的,怎么这么多,这朝廷哪儿不需要银子。

温彩勾唇笑道:“华华,君子之交淡如水,我希望我们的友谊如溪水长流,不泛滥,不枯竭,若有太多的利益冲突,这友谊很难维持。”

毕竟,景阳公主是嫡长公主,身份高贵,自来巴结讨好的人不少,她开口说“本公主喜欢漂亮衣裙”便有无数的人捧着最好的绸缎布料供她挑选,她是从来没被人拒绝过,只要她提出来,得到的东西都是世间最好的。

一连串的疑惑涌上心头。

要罚皇后,皇帝脸色有些难看,拂袖而去。

温彩把种植能手给她,已经是天大的情义。

七公主道:“近来李洛玉是太子宫的常客,有两天还宿在了太子宫。”

秦荣妃名为打理六宫,可她是个不爱权势的,时间也证明了秦荣妃确实是如此,她挂了个名头,竟让十几岁的十公主代为打理六宫。十公主哪里会,还不是让皇后信任的嫔妃襄助打理。

睁眼说瞎话,这是皇帝的意思。许尚书支吾道:“早前……是……是这么说的,先让户部垫上,回头皇后娘娘、太子殿下与荣安候便把钱送到户部。”

“早前我便说母后给华阳预备的嫁妆太厚,可你就是不听,唉……”

皇帝朗声道:“石爱卿,朝廷只了三十万两,有十万两是荣安候府给七公主添的,又十万两是太子出的,皇后自己添了十万两的贴己银子。”他一扭头,“许爱卿,你是负责此事的,朕没说错吧?”

在太子看来,旁人要下手,无论在哪儿都会算计,还不如由他保护周良娣。

“我堂堂华阳公主,连处理一个陪嫁女官都不能了?那是父皇母后赏我的,我想怎样都行。另外,我再告诉你一声,容姑姑到卫国公府后,她会亲自代我管理嫁妆。”

“你……”

比如老荣安候顾谦,又或是建安伯顾让,他们家大业大,手头的银子不少,别说十万两,便是拿一百万两也成的。

慕容恪急了,他什么时候说要给七公主添十万两银子的嫁妆?

可是也不能说没这事。

“与你商量什么?太子皇兄一早就看出,我一次又一次的讨要东西,是受你指使,再说了,王婉儿是我的陪嫁女官,对我来说,换一个人没什么差别,而且我觉得母后早前替我选的容姑姑不错。”

但孙建华还是不甘心,他想做更多的事,成就更大的事业。

温彩看着自己微突的小腹,“许是个女儿呢?”

温彩虽意外,可眸里的忧色未减。

慕容恒轻唤一声“顺娘”,她未答,他道:“又睡着了。”

皇后哪里有钱,便请了太子慕容恪来商议,说是商议,其实就是要慕容恪周转十万两银子给她。

“十公主,瑾嫔娘娘问,歌舞节目就定之前的么?刚才乐坊掌事递话来,说跳霓裳舞的舞伎脚扭了……”

七公主这么告诉他,是说不会让他来打理嫁妆了。

她与他闹,可她所有嫁妆,无论是田庄还是店铺的管事,早已经换成了孙建华的人。

七公主抛下烦心事,只与温彩叙旧,想着她们就要分离,七公主去卫州,温彩随慕容恒去肃州,两人的心情都沉重起来。

七公主还声声说什么一切从简,却又点名要了不少好东西。

顾谦听说了皇后烦恼后,当即兑换了十万两白银,以皇后的名义送回户部,又另给皇后兑了一万两白银,备了九万两的银票令妻子儿媳送到凤仪宫。

皇帝轻声道:“周良娣有孕,着谢良娣襄助打理太子宫后宅。至于你子嗣之事,命里有时终须有,你年轻,你的妻妾们也还年轻,儿子总会有的。朕觉得周良娣就很不错,性子好,又能打理好太子宫后宅……”

温彩道:“我实在没人多余的能人,手头得用的个个都是独一无二的,给了你,百货行也好,畅园也罢,就没有正常运营。再则他们都是自由身,愿意跟着我原是信任我,我要是逼他们给你,就像是背上了辜负他们的自责心。”她顿了一下,又半是玩笑地道:“若是你能挖他们去卫州帮你做生意上的管事,我自不拦着。”

麻嬷嬷捧着羹汤进来,笑微微地要喊,却随手递给了三顺儿,“送回小厨房,王妃小歇了,醒来再吃。”

前世的七公主,便因拒绝公主府而获得了一些贤名,可今生因为石二一提前几年上任丞相一职,被他一闹,七公主哪里还有贤名,因她大婚,反而累得皇后被罚,倒留给世人一个“七公主奢华出嫁,嘴上拒绝赏赐公主府,实则骄纵”的印象。

这不合规矩。

十万两是交到户部的,另十万两是皇后留在凤仪宫销的。

……”温彩一手就拧了过去,又爱又疼地道:“你早说就好了,干嘛让我猜。”

礼部许尚书微凝,荣安候、太子、皇后什么时候出银子,这分明是皇帝想把此事压下来。说皇帝错了?他不敢啊!这可是三十万两银子的亏空,太子、荣安候、皇后各担十万两,如此一来,除了当初抄没江南世家的字画、珠宝,早前从户部挪借的三十万两就能添补上了。

孙建华轻斥道:“你怎不与我商量?”

皇帝回了凤仪宫,咆哮大骂,当然,骂的不是皇后,而是骂石二一为首的弹劾臣子,“诗儿,朕这皇帝当得被臣子逼着罚皇后,朕若不罚你,怕是他们还要抓着这事闹腾,朕今儿真想杀人,尤其想杀了石二一那混账……”

堂堂一国公主,可以骄纵,可以狂妄,却唯独不能失了皇家的气势。

皇后又请了顾浩的夫人入宫商议,顾夫人倒没说二话,虽说顾谦把爵位让给了顾浩,她现在顶着荣安候夫人的名声,可家里真正当家作主的还是顾谦夫妇,她既然知晓了此事,便要回家告诉公婆,让他们预备二十万两银子给皇后。

皇帝的脸更难持,“传朕旨意,皇后身为一国之母,违制行事,就罚……罚皇后再退还户部十万两银子,罚禁足半年,月俸三年。”

七公主摇了摇头,满是同情地看着十公主。还是自己在宫里时过得快活,无忧无虑,什么事都可以不管,哪像七公主,还要打理这么盛大的宫宴。

太子都认了,他不认能行吗?难道要说这是皇后逾制,到时候皇后还不得骂他,说他无情无义。

“我来了!”十公主惊呼一声,推开七公主,一下坐在两人中间,含笑打量着宫宴上的众人。

“传!”

婚前,曾说是由他来打理的。

孙建华因她没能讨到皇帝的赏赐,没封他为卫国公世孙而心生怨言,还问她“华阳,你到底与皇上提了让我为世孙的事没有?”七公主不耐烦地道“母后因我被弹劾,我安慰她都来不及,又怎好提这事。”

大总管道:“禀皇上,太子殿下到!”

慕容标,她前世的长子就叫这名,那是一个长得像温青的孩子,聪慧、可爱又懂事。

他是长兄,就是在民间,妹妹出阁,这做兄长的都要帮忙置嫁妆。

顾浩心里直叫冤屈,皇帝嫁女儿,与他何干,怎么还让他出钱,抱拳道:“臣明日也把银子送还户部。”

别人许会,但温彩不会,她手头有畅园、百货行,都是赚钱的生意。

皇帝一听,狐疑地问:“石丞相,你说朕嫁七公主了近六十万两银子?”

七公主面含浅笑,掩下眼里的失望与寂寥,“大婚那天,你喝醉了,而我却做了一个怪梦,建华,你知道么,那个梦太真实,真实到就像我往后的生活。”

皇后虽说手头有些贴己银子,可拿出十万两填了户部的亏空,手里哪里还有,这会子被女儿追讨银子,心里却是暗恨自己开了先河,大燕立朝以来,就没有公主的嫁妆有六十万两银子之多的,怕是后世史家就要书她一笔。

做人都是有自己的原则,温彩第一次难拒,却不可能在她提出第二次、第三次时还不拒绝。

七公主冷声道:“我已令陪嫁大太监前往卫州,我让他在卫州城内选地建造一座公主别苑。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在卫州至少我还有一个去处。”

慕容恪上次找皇帝说情,是因为皇后听说周良娣又怀上了,提议让周良娣搬到凤仪宫养抬,慕容恪以“周良娣现下打理太子后宅,走不开身”为由谢拒,可皇后却道:“你让她把太子宫后宅之事交予太子妃或谢良娣,两日后搬到凤仪宫来。”

皇后定定心神,开解皇帝道:“皇上乃是千古明君,才有大臣大胆谏言,此乃皇上之福、江山之幸。”

若在以往,七公主许就应了,可因为一个梦,她却没有照孙建华的意思去做。

看似很容易的事,因她给了七公主一家五口的能手,反倒把景阳公主开罪,景阳公主为此还说了好些酸话,即便温彩写了举荐信,请农技书院的山长给介绍几个能手,可景阳公主还是不满意。

但皇帝告诉慕容恒时,只化成了浅淡的几句家常话:“中秋佳节,你带温氏入宫参加宫宴。小十的事,朕与皇后说过了,她不会再插手婚事。”

“让你猜猜,我们的儿子才会更聪明。”

十公主因摊上个不问世事的母亲,被逼着帮衬打理六宫。她实在不理解秦荣妃到底是怎么想的,这后/宫的女子,哪个不希望手中有权有势,偏有对此不感兴趣的,就算皇帝让她打理了,她也不管,只交给自己的女儿打理。

这不是寻常下人,这是人家的最倚重之人。

在世人眼里,他们的爱情故事美丽而传奇,却无人知晓那美丽背后的凄凉。

皇后贤惠温柔地道:“皇上别恼,臣妾这就凑了银子送还国库。”

当初,皇帝让秦荣妃代理后宫,也没指协理的嫔妃,周惠妃知晓秦荣妃的性子,曾在几日前自请协理秦荣妃,却被皇帝给拒了“惠妃若是闲得慌,把顺郡王的儿女接入宫相陪。朕既然让荣妃代理后/宫,便是相信她。”回头,皇帝去凤仪宫,又对皇后道:“诗儿,朕这次罚你着实不得已。朕宁可把六宫交给秦荣妃,也不愿交给周惠妃,若是交给周惠妃,他日你重新掌理六宫,其间怕有不少麻烦。你推荐几个可用之人协理秦荣妃吧!”

年的月俸,又罚皇后禁足凤仪宫半年,这最高兴的自然是太子,因为皇后不会再盯着太子后宅的事说话了。按照皇帝的意思,皇后这半年要修身养性,开始理佛。

她忙碌了半晌,人情债欠了,还把人给得罪了。

“华阳,你在卫州建公主别苑,你……”

虽然宫宴已经开始,可十公主还是提心吊胆地四下张望,生怕有哪里没布置好的。若是皇帝要罚秦荣妃,秦荣妃没娘族依仗,又在朝中没人帮衬,可比不得皇后、周惠妃,做错了事,皇帝做做样子,处罚一下又重新复宠获势,但他们是不同的。这也是十公主此刻依旧提心吊胆,生怕哪里没安排到的缘故。

“你看我像羡慕么?”

七公主坐回到自己的座儿上,低声道:“建华,我已经尽力了,你想要的管事是彩彩精心培养的,若真给了我,她的生意就没法经营了。”

七公主“我呸”了一声,啐骂道:“就那臭石头最是招人厌恨,我们皇家的事与他何干,非揪住母后不放,真真是气煞人。”

温彩吃惊不已,“小十罚嫔妃了?”

七公主听着这话,难道这就是母亲太能干,反而子女懒散。

你再三提要求,让我跟父皇、母后要这讨那,最后却是母后被御史弹劾,你可想过,我也是人,也有对父母的孝心,我也会难受、自责。建华,你真的喜欢过我吗?如果喜欢我,怎么舍得让我为难。”

七公主的嫁妆倾城,如果他打理,那数十家店铺的收益都归他管,从此后,卫国公府的日子会过得更好。

七公主缓缓道来:“周良娣有孕,正在保胎,太子皇兄碰不得,怕是已与太子皇兄给好上了。”

他现在越发看重周良娣,自她打理太子宫后宅以来,姬妾们比以往和睦多了,周良娣为他,学会了打罚姬妾,恩威并用,一个柔弱而良善的女子因为心爱的男子而改变,太子又怎会不知,现在周良娣好不容易掌控了太子宫后宅的打理大权,他不愿意再换人,觉着周良娣这样就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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