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302章 偏方(1/2)
第301章偏方
她明知道何氏两个儿子今科没中皇榜,偏要捡这事来揭何氏的伤疤。
何氏气得两颊鼓气,却拿不出话来刺董氏。
董氏现在日子过得好,嫡长子一家去了任上,谋的是正七品知县一职。嫡次子虽只十六岁,却高中二榜进士,名列前茅,很是让她得意,现在嫡次子又成亲娶妻,儿媳妇虽是庶女,却是家中长女,生得美貌性子又好,董氏一走亲戚、赴宴就领着唐宛芹,在人前虽是婆媳却亲如母女。丈夫温子林,现在是工部农局主事官员,前程远大。董氏的女儿温紫嫁得好,又给婆家添了孙子……这桩桩件件,直羡慕得让何氏吐血,无论是哪件哪桩,董氏都压她一头。
就名分上,董氏是温子林的嫡妻,何氏只是大房的平妻,又压何氏一头堕。
老夫人汪氏仙逝,温子林携着妻儿回京,何氏曾有一度打压、欺负董氏,如今董氏扬眉吐气了,得了机会,少不得还击回去,两妯娌里间更是明争暗斗。何氏的儿媳都是拆墙角的,偏唐宛芹又最听董氏的话,行事又机警,动不动就与董氏一起挖坑埋汰何氏。
因着这,何氏近来没少吃哑巴亏。因生活的诸多不顺,她原与董氏年纪相仿,看上去竟似比董氏还要大出不少植。
梁氏问梁婆子道:“十七小姐该过来了。”
梁婆子道:“派了丫头去请。”
温绿领着翠浅从外头进来,与董氏、何氏请了安,道:“大嫂,八哥、八嫂来了,我过来的时候正赶上门子要过来递话,便说我代为传话。”
沈氏明明很吃惊,却故作担忧地道:“怎的这么严重?”
几张偏方换来这么多值钱的物件,温橙喜出望外,沈氏倒是觉得自己被雍王夫妇看入眼了,心里想着,有他们帮衬,往后在京城做生意也方便不少。
早有同董氏一道来的婆子抬了温彩送的礼物上了二门外的马车。
慕容恒上了凉榻,与温彩并躺在窗下,黄昏的凉风从窗口吹入,让人身心尽爽。
她们只当是慕容恒的病情加重,却不晓得当时那侍女仗着自己生得美貌,立在远处挠首弄姿,而慕容恒最厌恶的就是这样的女子,心生厌恶,便令管家把她发卖出去,免得让温彩瞧见生气。
,把太医唤过来,让他看看这些偏方能不能用?”
太子是在民间长大的,了晓民间疾苦
皇后也是母亲,对于自己所出的儿女自会偏宠,虽说皇帝下令让礼部与内务府共同操办七公主的大婚之事,但他们也得听皇后指挥,不用说也知道这嫁妆很丰厚。
各自掏了打听来的偏方,交给了叫三顺儿的小太监,三顺儿一面收,一面叠着,生怕弄错了一般,嘴里说着“这是温二太太的。”“这是温大\奶奶的。”“这是温八爷夫妇的。”
王婉儿才学过人,有她在,卫国公就得了一个人才,此女之才不亚于进士,又在皇帝身边侍候笔墨多年,对皇帝的性子与心思更为了解。
周氏嘟囔道:“早前,我好像也听说娘家有止害喜呕吐的方子,我回娘家找我大嫂打听打听。”
董氏扫过众人,道:“都打听打听害喜止吐的偏方,只要管用就好,这雍王妃吃什么吐什么,大人瘦了,肚子里的孩子也受不住。”
温彩便立时想到自己熟识朝代的上官婉儿,也是一个才华横溢的女子。
七公主拒设公主府,皇帝和皇后又哪肯委屈了她,便在嫁妆上办得极其隆重。
慕容恒蹙眉道:“不是说温八送来的偏方管用,怎的……”
雪雁见他们出来,迎上梁氏,低声道:“温大\奶奶莫见怪,而今别说是我,便是双双、青莺都不敢进内室,离殿下更得保持几丈的距离。那事之后,我们几个服侍的丫头都不敢近身服侍殿下了,府里除了王妃能近殿下,其他年轻女子一近殿下,殿下就要犯病……”
王婉儿……
“没有?”皇帝面覆寒霜,“你有还是没有,你心里清楚,朕也清楚。你
“八嫂客气了。”温彩面容苍白无血色,整个人依在双双身上,双双扶住她的手腕,“二婶、嫂嫂,中太太、七嫂、八嫂、十五嫂,我这就回去了,到时候离京,我就不回来与你们道别了,你们保重。”
“俗人!七公主的嫁妆又如何比得过雍王妃,雍王妃的嫁妆乃是惠及天下百姓的御寒吃饭之物,当属无价之宝。夜明珠、珊瑚树虽珍贵,却只是死物,又不能养活百姓,要我说,还是雍王妃的嫁妆更珍贵。”
“还没与雍王妃说上话呢,怎就走了?”
沈氏还听说,梁氏与董氏在一处时,话就多,与温彩在一起时话就更多了。
温彩吃下东西再没吐,歇了两日精气神越发好了,身子舒坦了,性子也好了。那几日吐得她火气大,便是见到慕容恒也不顺眼了,对慕容恒挑剔得紧,时不时还发发脾气。内院的侍女、太监谁要弄出点声响,她就生气。
虽没有违例,只会比景阳公主的嫁妆更丰厚,没瞧后面还有一百多抬四人抬的嫁妆,怕是原作两抬的拼成了一抬。
所以,不会是有人告密,只能是皇帝瞧出来了。
温彩一转身,麻嬷嬷递了痰盂,她又吐了起来。
何氏见董氏要走,她也不好久留,叮嘱周氏把他们的礼物取走。
董氏轻叹一声:“侄女儿这害喜害得也太厉害,一上午吐了三回,喝茶、吃鲜果都要吐,这般下去可如何了得。”
*
她讪讪地望向沈氏。
“阿恒,得让皇后断了此念。”
董氏道:“我们来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打听了几个害喜止吐的偏方送来,不放心雍王妃,我……我呢想留在雍王府照顾王妃几日,她身边没个亲近、沉稳的过来人,我到底不放心,许有个娘家人陪着,雍王妃心里能好受些。”
温彩将头偎依在慕容恒胸口,“待小十出嫁时,我们再添一份,从我们自己的东西里出,但我最大的心愿还是小十能幸福快乐,这才是最重要的。”
温彩道:“父皇是担心他日太子未必能驾驭王婉儿?”
隔日,二安子特意走了一趟平安巷温宅,奉命带了慕容恒的谢礼,“温八爷,这是我们家殿下赏赐:宫绸四匹,贡缎两匹,另赏珠宝若干。”
周氏忙补充道:“雍王妃和大嫂的孩子都是尊贵的,大哥得的是世袭三代的镇远候爵位,待四少爷再大些,许就要册封为镇远候世子。”
慕容恒心头也有些许的不快,他与温彩去江南办差,查抄了几户世族,收没了一批金银家财,充盈了国库,却是拿着命在玩的,可最后,他的母妃要看皇后的脸色,而他自己还要以太子为重,便是小十将来出嫁,肯定是不如七公主的,心里也有些隐隐的不快。
董氏、梁氏紧随身后,看着温彩走路都没劲儿,要不知道的许会认为温彩是装,可董氏、梁氏对温彩了解,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都揪紧了。
何氏道:“是不能比,你肚子里怀的是皇孙,大\奶奶怀的是温家嫡孙,自不一样,光是你怀的就比四少爷尊贵多少呢?”
现下,王婉与太子走得近,皇帝恐生出有损皇家的传言,方才忍痛将王婉儿给了七公主做陪嫁女官?可温彩依旧觉得这事似另有用意。
无论是池聪,亦或还是冷家庶子,她都希望小十不要嫁给他们,而是拥有一段真正的良缘。
董氏、温橙附和了两句。
皇后容尽变,她以为自己与太子说的那些话,是不会传出去的,每次要与太子说大事,她都让心腹嬷嬷、宫人看守在外头。
皇帝主动问了皇后,“你想让小十嫁给顾、池两家的公子?“皇后应“是”。皇帝冷声道:“你的侄儿、外甥就如此优秀,文没有进士之才,武没有立下战功之辈,凭什么做驸马?”又顿了一下,不满地道:“小七都瞧不中的人选,你却要配与小十,做得太过了。小十的婚事,朕心里有人选,只待再过三四年就替她赐婚,你就莫管了。”
事先,他们谁也没有得到相关消息,温彩知道王婉儿是听慕容恒提过几次,对此女的才华颇是赞赏。
沈氏正要说什么,却见雪雁站在厅外头,并不敢进来。
百姓们站在大街两侧,“三月雍王大婚,就让我们开眼,七公主大婚竟比那更甚。”
雪雁道:“昨儿王妃从镇远候府回来,一下轿就昏倒了,将王府上下吓得不轻。太医让王妃卧床静养,怕是今儿你们见不到王妃。”
他不是说,而是当即回家伏案写奏折,他要劝阻皇帝。
温彩微眯双眼,呢喃道:“用王婉儿做陪嫁女官,这手笔未免太大了。”
温彩问麻嬷嬷道:“公主出嫁的时候,女官也坐轿出宫?”
与顾谦联手,斗垮了五皇子、冷家,又斗败了大皇子、周家,现在你又把眼睛放在了雍王身上,雍王有什么?雍王连娘族都没有,手上更无支持的势力,他连六皇子、八皇子都不如,你还要咄咄逼人?”
“不是说国库没银钱么?七公主大婚的嫁妆也太过奢华了。”
听到温彩说那些话,慕容恒长舒了一口气,“没错,幸福快乐比金银钱财更重要,我们要幸福,小十也要幸福……”
董氏不以为然,“到底没拿顺娘当自家孩子。太医也是人,又不是神仙,当年治好雍王殿下的就不是太医。”
皇后哪敢再说,只在心里想着:是不是秦荣妃与皇帝说了什么,转而又想,秦荣妃又不是宠妃,能在皇帝说上话的就只得慕容恒。
温橙妻沈氏忙应一声“是”,“雍王妃,今儿我们过来得匆忙,我和阿橙替你预备了一些礼物,你或留着自己使,或是送人都使得。”
慕容恒道:“三顺儿,把偏方都收起来,若有和以前不同的,再试试看,若真有管用的,回头本王再厚谢。”
董氏则催着沈氏道:“八侄儿媳妇,你一会儿就跑趟娘家,问问沈老爷这止呕的秘方,再这样下去,顺娘就更瘦了,大人身子不好,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受得。”
石二一心疼啊,仿佛这嫁妆是他家的一般,道:“四人抬的嫁妆,那里头装了多少东西,七公主大婚,这嫁妆怕就得二三十万两银子。太厚重了,太厚重了……便是永乐皇帝时期,国库充盈,这嫁公主也没此等奢华……”
慕容恒三两下脱了身上汗沱沱的衫子,三顺儿领着两个小太监提了香汤进去,不一会儿就抱着慕容恒的脏衣衫出来,一路小跑似的,生怕又惹得温彩恶心。
随着喜乐声近,熙熙攘攘的人群兴起一阵***动,你推我搡,几乎要冲震御林军的拦阻。近了,骏马缓缓驰来,绸幡旌旗飘然挺立,如云蔽日,送嫁队伍浩浩荡荡。
麻嬷嬷答道:“这是御书房的侍读女官王婉儿,是先帝时期王丞相的孙女,皇上登上大宝后,掀出当年王丞相暗助陈王夺嫡的案子,王家满门获罪。王丞相被处斩前,皇上派了大总管问道:‘你可有遗言?’王丞相道:‘罪臣有一孙女,唤作婉儿,天资聪颖,求皇上饶她一命,将其贬为宫婢。’
王婉儿作为御书房的首席女官,如果说她没参与一件政事,谁也不信,参与过几件倒也正常,何况她本人又着实才华横溢,虽是女儿家,在见识、处事上丝毫不亚于男儿。
“华阳这一嫁,怕是太子、景阳都要不满。景阳自小性子霸道、刁钻,当年在宫中时,就不许其他兄弟姐妹占的宠爱比她多,这回华阳胜过她,她一定不高兴。
董氏轻声道:“真是难为你们了。”
梁氏道:“殿下说这话就见外了,王妃是温家的姑娘,我们是她娘家人,怎当得厚谢二字,这原是我们应该做的。”
中间者,十六抬,金漆红绸,金黄丝幔随意飘动,鸾锦凤帐垂立,描金绣丽,顶上璎珞流苏随着行进的步伐而轻轻晃动。舆中端坐之人高髻云峨,鲜红丝纱覆面,只能依稀见得双眸点漆,玉质柔肌,正是今日的新嫁娘——七公主华阳,丝帘上绣着大红“囍”字,字的周围又绣以凤凰牡丹图案,显得瑰丽无双,她坐在前头,仿佛她也是今日的陪嫁宝物一般,与那耀眼的“囍”字相映成趣。
慕容恒眸里有赞赏之色,他愿意将外头和朝堂上的事告诉温彩,原是刻意为之,他的妻子不是单纯的深闺女子,还能分辩天下是非、黑白,辩真伪,识善恶,与他之间得亦侣亦友。
而这边,太子因王婉儿的事,虽有顾谦说了话,但心头还是不痛快。加上早前他就建议皇后,莫将华阳的嫁妆置得太丰厚,说朝廷需钱的地方尚多,可皇后也有私心,想着华嫁是远嫁卫州,便拼命地往里头添了不少好东西。那天,礼部、内务府报来了嫁妆簿子给他,他看着就生气了。这件事,已经惹得他不快!”
他们一走,慕容恒除了书房,抬头望了一眼空荡荡的厅,唯上那几杯热茶证实刚刚有客人来访。
那么远,也被发卖了?
正暗自琢磨着这事,双双进屋禀道:“王妃,殿下送嫁回来了。”
董氏担心着温彩的身体,有些日子没见,温彩更瘦了,原本温彩就瘦,如今更显憔悴,让人看着心疼。
慕容恒道:“四财,今儿王妃没再吐吧,吃得可好?”
有好奇的朋友好像数着抬数,“一、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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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阳公主那时出嫁,可没有夜鲛帐、冰蚕衣这样的好东西。”
但她却不能认。皇后嗫嚅道:“皇上,臣妾……没有。”心下生怯,她只是想与周惠妃学,多一重对娘家的保障,原想把七公主嫁给娘家侄儿的,可七公主就是不听话,她方才想到了十公主,觉得只要秦荣妃应了,这件事就成了一大半,十公主那性子比秦荣妃还要绵软,是个得体又怯懦的。
抬数上没逾过景阳,但陪嫁之物、其数量怕是早就越过了。
麻嬷嬷道:“宫里的太医开了药,王妃一喝下就吐,根本不管用。”
温彩坐了尊位宾席,梁氏曾坐右首位置,左首坐了董氏,再是唐宛芹,又何氏与周氏婆媳,温八奶奶原是商贾女子便挨着周氏落坐。
八月初六,是七公主华阳与卫国公嫡孙孙建华大婚佳期,因温彩身子不适,便未入宫观礼,慕容恒却是一早就入宫了。
几人近了会客厅,立有太监奉了茶点、鲜果,动作训练有素,全是清一色的小太监,年纪从十四五岁到二十出头不等。
温彩又吃了一个酸橘,这才回到了厅,却再不吃饭,只看着她们吃,时不时用帕子捂着嘴儿,“早前看嫂嫂怀鹏远,只几日就好了,也没像我这样闹了一个多月还折腾人。”
双双催促道:“麻嬷嬷快说,她有何不同?”
皇帝最是看重颜面,因为误会大皇子与京城纨绔碰了“珍嫔”,一夜之间令十生肖杀了纨绔十二名,若不是皇帝看温墨兄弟逃过一劫,又看在温青兄妹的情面上放了温墨兄弟一命,现下许是温墨、温玄早已经丢了性命。因那一吓,温墨兄弟至今也不敢去青/楼,生怕一不小心就惹上麻烦。
“有这意思。虽然王婉儿没有名分,但以父皇的为人,王婉儿可以与旁人苟且、暧/昧,但绝不能与他的兄弟、儿子这般。父皇一生,最是爱惜皇家颜面,这大抵也是他做出此决定的意思。想来父皇在做出决定前,也是经过熟虑的。”
温彩扫了一眼,选了醋里脊,又一钵羹汤,又一盘凉拌黄瓜,“这三样就够了!”
温八奶奶的嫁妆丰厚,在西山县祖宅完婚后,回娘家住对月时她就回了京,沈家给她的陪嫁里头有一处三进院子,就买在城南平安巷,住对月后,她与温橙就搬到了平安巷“温宅”住,与温子林一家倒离得不远,平日沈氏也常去温家二房窜门,因她的年纪与唐宛芹相近,两人倒颇是投缘。
温彩不解地道:“父皇怎把王婉儿给华阳了?”早知道可以要出来,她就先一步讨人,像王婉儿这样的奇女子,若是跟在他们身边,也是一个帮衬,温彩想的是让王婉儿给她的儿女当傅姆。
董氏愁得脸色更难看了,“怎的害喜害得这等厉害?”
又有臣子接过话道:“其实不算奢华,听说珊瑚树、夜鲛帐并非是皇帝给公主的嫁妆,而是卫国公提亲时给的聘礼,卫国公为娶七公主为孙媳,人家可是备了二百抬的聘礼。”
温彩皱了眉头,“难不成她顾家的子侄就如此优秀,早前连七公主都不乐意,又打上小十的主意了。”
沈氏早前想着何氏虽不是嫡母,但也得唤一声“中娘”,夫妻二人搬入“温宅”后,就备了礼物去探望,何氏还与她摆脸色,直说她原是官宦小姐,颇是瞧不起沈氏。
最后,是一抬抬红绸包裹着的嫁妆,先是两人一抬,走了良久,又是四人一抬,无论两人抬的还是四抬的,那抬竿颤颤微微,每一抬嫁妆都是实打实的。
慕容恒只盯了一下,四财立时回过味,知道自己的话扯远了,忙道:“中午,王妃吃了一碗五色汤园,又吃了一碗银耳莲子羹,午后还吃了两个酸橘、一个苹果,一直都没吐。”
此女七岁入宫,早前服侍景阳公主,十五岁时,因写得一手好字,被皇上调到了御书房侍候笔墨。饱读诗书,十年前开始任御书房的掌事姑姑。只是没想到,皇后竟把她给了七公主做陪嫁女官。”
沈氏早前不明白,很快就回过神来了。
说是若干,其实就是一些男子腰上挂的玉佩,夏天扇上使的玉坠,再就是女人头上戴的珠钗、手上戴的镯子,有满满一锦盒。
慕容恒隔着道珠帘,“原是该与你们见见的,但今儿来了两位年轻女客,本王就隔着帘子与你们说说话儿。”
早前沈氏就听唐宛芹提起过,说雍王夫妇天气转凉就要去封地,此去不知哪年才回来。又猜测说,温彩离京前定会回娘家一趟,只不晓得时间。照着温家以往的惯例,温彩回娘家,怕是董氏是要过来陪坐说话的。
石二一清廉,皇帝拿他没法,照着他的要求赏赐了。有了自己的府邸,石二一搬出了镇远候府隔壁住到了自己家里,但石十二娘依旧时不时找温绿说话、玩耍。
公主大婚嫁妆,皇帝动的是国库啊,这都是朝廷的钱,是天下百姓的血汗,怎么能在七公主身上这么多的钱。
石二一做了右丞相后,皇帝要赐他一座华丽的府邸,他婉言谢绝,向皇帝求情:“皇上若真要赏,就赏臣一处二进小院,最好房前屋后有几亩空地,我可以带着家人种菜、再养些鸡鸭。皇上再赏我三十亩田地,我让二儿子去耕种,如此我们一家一年的口粮就不用买了。”
“应了。”慕容恒抬起了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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