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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182章 娶新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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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懊悔

梁老太太道:“让男人们在厅里吃酒,我们到后头说话,莫乱了规矩。”

两人齐声应是。

闲话了一阵,话题就扯到了梁秋月的这桩婚事,少不得提梁秋月的亲娘。

梁家上下突地结了门体面的姻亲,全家皆乐骜。

董氏随巧媒婆到了唐府。

唐侍郎见来的是董氏母子,便听许是梁府那边已经成了,不免有些隐隐的不快,可想着他的庶长女配一个六品官员的嫡子,倒还算门当户对,只是错失了镇远候这个女婿未免有些遗憾歧。

温绯见了唐宛芹,见她果真如董婆子说的是个天仙般的人物,心下大喜,也甚是乐意订这门亲,董氏又照早前的规矩,让黄瞎子合了八字,黄瞎子说了几句恭喜的吉祥话,唐宛芹与温绯的婚事就算订下来了。

唐太太出面留了董氏母子用了午饭,两人客套了一阵,董氏告辞回家。

次日喜媒婆又奉命到镇远候府提亲,却被人告知:我们候爷订亲了,是我们家老夫人托梦挑选的……

董氏又不舍又难过,想着许父今年任满要回京叙职,而许夫人这次走了京中的门子,要留在京城。

原本这亲戚,是因他与徐氏的婚姻联系起来,这根线断了,虽有个徐远远,可徐氏生下她后,就不大喜欢,一出生就随着奶娘到别院另住。

可是北疆实在太艰苦了,她不愿意回去。

彩轻声道:“过几日,我再着麻嬷嬷过去问问,梁家置多少嫁妆,我好酌情增减,自不会越过他们的数。”

温彩道:“我这身子总不见好,太医说我体内有寒气,建议我多泡温泉,柳树镇畅园里头有个莲清池,我想在畅园住一阵子。”

进了桂堂,温彩道:“这府里的东西,我今儿就交给嫂嫂。嫂嫂若有不明白处,可问汪婶子和汪管家。”

温彩随梁氏、温青回到了桂堂。

她偏不信斗不过温彩。

温青照了温彩的叮嘱大大方方,给梁二叔、梁三叔送了两匹茧绸又各自一个漂亮的糕点礼盒,几人心下欢喜,少不得夸赞一番,直说他虽是个人物,但礼物备得用心、细致。

温彩道:“这回的婚事颇费了些周折,说起来早前哥哥在北疆成过一回亲,是无亲人、无长辈张罗,可这回是在京城,哥哥到底是温家的嫡长子,不好备得差了。原想备六十抬的,可想着还是体面些的好,又另备了十抬备用。”

奶娘过来道:“奶奶把大小姐给我,瞧着是饿了。”

*

家产上的房契、地契并没有看到,但下人的卖身契却在家业簿子的下面,共有近二百人的,又设有一个簿子,专有了何人在何处当差,各人品性如何,瞧着笔迹像是女子写的,但字体是梁氏从未见过的。

“新娘跨火盆,日子红红火火!”

梁氏应了,温青今晨看到她备的礼物,微微凝眉,道:“再多备些,瞧着少了。”梁氏心下一阵感动,临出阁时梁老太太便说温青是个实在人,让她多用些心,“秋月啊,这女人一生最大的幸福是能遇到一个疼你、喜欢你的丈夫。他在意你,就会以你的亲人为亲人。你在意他,就会在意他所在意的人。将心比心,才能换来真情。”

瞧到了梁氏,温子群还算比较满意,他也不敢不满意,这可是老夫人汪氏瞧中的,自是象征性地叮嘱几句“往后与玉堂好好过日子,替他打理好府邸。”

“梁叔父说什么也不肯收,还是我硬塞给他的。”

妇人一阵咋舌,吓得再不敢多说一字。

温青懒得搭理,将手中的缰绳递给随从。

“听说是镇远候娶妻。”

用罢了饭,温彩简要说了家里的事,又陪了梁氏与温青去给温子群敬新人茶,待他们到的时候,温子林夫妇也到了,还有二房的温红、温绯等人,再加上大房的温墨、温玄及一屋子的庶出子女,满满一屋子的人。

梁和裕顿时有种不能让梁家落了面子的事,可家里最多能预备出五千两银子,梁老太太都说除了大房的祖田、祖业,其他一络的置成梁秋月的嫁妆,就算是这样,家里也置不出好东西,还从二房、三房那儿挪借了几千两银子来,一络的寻了牙行帮忙,置成了京城的田庄、铺子,可因在四五月,庄稼长在地里,一时间还真寻不到有人卖田庄、铺子的人家。要处置早在去岁冬天就办了,这个时节谁还愿意出手。

几人你看我,知情的太太拉了她们几人在一边小声叮嘱道:“冷家与她和离,不是她的错,是冷家承不起这等福气,她可是真凤命格。”

当长长的队伍出了梁宅,穿过兴国街时,立时吸引了无数百姓的目光。

在梁家用了午饭,温青带上回家,正要进府门,便见到外头站了两个人,不是徐兰芝还是谁?她手里扬着鞭儿,勾唇讥笑:“温玉堂,你这个见异思迁的负心汉……”

贬为庶人,等候发落;冷晓等女眷被打入诏狱。这件事还没有完,接手此案的是荣安候顾谦,他正顺藤摸瓜,近来数日又有几位大臣因与行刺案扯上关系,被打入诏狱。

董氏问温彩道:“大爷成亲用的东西都预备好了?”

“是。”

“是。”

温彩生怕温青再与她纠缠,道:“我这身子总不见大好,城里太热,我想回乡下住些日子。”

还增?那不是更多了。

梁氏轻声道:“夫君昨儿喝醉了,早前还说头疼呢,不如再睡会儿。”

温青笑,带着鄙夷,一脸不信。

梁老太太知温青要来,一大早就清扫了庭院,因是过节,把梁家二房、三房的人也唤了来,小姐、女眷们在一处说话,而男子则在厅上招呼着。

有不知好歹的妇人,扯着嗓子:“玉堂这孩子真是个有福气的,偏生有个让人晦气的妹妹……”

四月二十六,温彩去了温府二房,特意给温紫添妆,添的是一整套的红珊瑚赤金头面首饰,那式样精致,没有一千五百两下不来,又另预备了三千两银票塞给董氏,“二婶瞧着给紫姐姐买些需要的东西,这份是我哥给她的添妆。”

虽然梁老太太早些年就替长孙女预备了嫁妆,可经不住这位梁氏是高嫁,又怕婚后在温家受了委屈,因嫁妆薄被人慢怠,自是往多的、好的预备,一门心思要置备出与婆家身份相匹的嫁妆来。

梁婆子道:“奶奶,那园子跟仙境似的,郡主在那边租的是一座叫怡然阁的院子,老奴去瞧了一下,里头的东西原是一早就备齐全的,说是三月时就开始租下了,我问了畅园的大管事卓先生,说是那园子一月的租金得二千两银子……”

梁婆子接过话道:“要不老奴明儿一早就走一趟,带上几个丫头把郡主租的院子拾掇出来。”

你往后要处置田庄店铺,或新置什么产业,提前与他商量一下,就算他不吱声,你也要告诉他一下,否则他会觉得你忽视了他。”

因吉日未到,陪奁先入府门。

又备下些食材等物,千叮万嘱地让梁婆子走了一趟。

他仿若未闻,过了二门,问婆子道:“大老爷可在?”

徐宜人瞅了一眼,温青这个女婿是彻底失去了,不知道多少人在瞧她们笑话呢,可事已至此,再也无法转圜。“兰贞,我就说不能来瞧,你偏要来……”

翌日一早,梁氏强撑着酸乏无力的身子起来,温青一探手,身边无人,呢哝道:“你再睡会儿,天色还早呢。”

梁婆子递过一张收契:“这是畅园大管事开的租金收契,是从三月开始至七月末。奶奶,不仅我们家的郡主,那里头还有几处院子都有人租住,听说临畅园藏书阁附近的几座小院子一处每月三千两银子的租金。还有不少读书人在迎宾楼长期租了客房,你看要不要在那边也租一间让梁大爷住过去,那里头的书籍比京城书院的还要齐全,最是适合读书人去。我们过去的时候,听畅园里的人说,晋陵先生也在那边包了个院子,逢双日就开课授业……”

温彩道:“今儿做得很好,你们都下去吧。”

个厉害角色,既卖了人情给陶浩然,又吸引了更多的人去畅园,有的是为赏景,但更多的人则是为了一睹陶浩然的风采。

各处虽忙却忙而不乱、有条不紊。

何氏忙忙连声附和,原想来帮忙,结果各处的管事又各领了差使,比主子还要用心。

梁氏进来时,就看到温彩抱着个襁褓中的女婴,她笑了一下:“郡主抱的是远远?”

董氏轻声道:“你预备得宜。只是这礼金不妥,小户人家才给礼金,大户人家哪有给礼金?”

梁和裕的确不想收,觉得他好歹也是官身,收这么多的礼金,传出去岂不落人口舌。偏温青又道:“这事没通过媒婆和中人,就怕让人误会。”低声道:“你拿了这钱给秋月预备嫁妆,我们府里预备了七十抬,但不好越了嫁妆抬数,只等他们回了实话,我们就进行增减。”

娘家无权势,女子在婆家也会被人小瞧。

想着徐氏上好的姻缘就这样没了,早前不觉,温青休妻之后,这满京城多少比徐氏好的女子都想嫁给温青,徐宜人这才发现温青真的很好。拥有时,未曾发现其珍贵;失去了,才知她这三个女儿再也嫁不着像温青那样的人物。

徐宜人面容一凝,“回房做女红去,待你孝期满了就给你找个男人嫁了。”

温彩道:“哥哥、嫂嫂,昨晚我没甚睡好,先回屋了。”

临到五月初十,巧媒婆方来递话,说梁家预备了五十二抬。

有人打量了一眼,一位年轻奶奶斥道:“徐三小姐,你这太不地道了,温候爷待你们徐家姐妹有情有义,还给置了家业,你怎能在这个时候来闹?”

有女人惊呼一声,“我还说过她的坏话呢。”

梁氏进了安然阁,一个错神,以为自己到了某处房,可那雅致的阁楼,又告诉她:这是安然阁。院子内小径两侧都摆满了木,定睛一瞧就会发现全是值钱的东西,昨儿夜里她又瞧了府里的账簿,似乎在木上并没有多少销,府里后园、各处摆放的木都是木房自己做的,偶尔还会外卖一些。

温青接了盒子,从里面拿了厚厚一撂地契、房契出来,瞧了几眼,轻车熟络找出了几张地契,又寻出了几家店铺的房契。

“老奴付了一万两银子的租金,原想多付来着,可双双姑娘说,许过了七月郡主的病就养好了,不必租太久。”

温青对昨夜的事,只零星记得一些,当他掀起被褥看到白绸上的殷红,心下了然。

奶娘心下一喜,住在主母身边自比单住好,平日想吃点好的,大厨房的人都要摆脸色,要不是温彩与厨房上的管事叮嘱,说奶娘要带大小姐,一天得备四顿,除了一日三餐照主子的例派送食物,还得另送一顿炖汤。

梁老太太对梁秋阳道:“你姐姐总算出阁了,唉……她除了依仗丈夫,还得依仗你。”

还有哥哥一日三餐只要在家,顿顿都要有肉,要是没肉他就吃不饱,直说吃了不管事,他爱吃红烧肉,每回做的时候,别把肉切得太小,他会觉得在吃到嘴里没味。

五月十八一早,温青陪梁氏回门,礼物是梁氏自己预备的,她现在开始接掌府邸,想着娘家有三房,大房的礼物为主,但二房、三房的不能少,连族长家也得备上一份礼。

梁氏一一应了。

徐兰芝见他不理,顿时怒火乱窜,扬起鞭儿就飞来,直惊得随行的护院、小厮倒吸一口寒气,一名护院纵身一闪,扯住徐兰芝的鞭子用力一拽,徐兰芝自那日被青莺赶出来后,双臂再不能用力,一旦用力,手筋刺痛,此刻也不例外,她只觉一阵钻心的刺痛“啊哟”一声,像只冬瓜一般滚落下来。

她的声音终是成了耳旁的风,只打徐氏再不是他的妻,连他们徐家姐妹都成了外人。

想到她母亲过世,她与弟弟梁秋阳的感情极深,想来温青兄妹的感觉亦如她与梁秋阳一般。

这一刹,徐氏产生了回北疆的念头。

青莺从一边过来,冷声道:“还不把她丢出去。告诉卫奶奶,让她把人盯紧了,再有下次,可别怪我们镇远候府不给面子。”

她是幸运的吧。

梁氏与温青午后回来听说后,温青道了句“月娘,你去劝劝妹妹,乡下有甚好的,蛇虫鼠蚁的又多,哪有自己家里方便。”

若不是她们母女原非京城人氏,相熟的亲友多在北疆,怕是她连门都不敢出。

她转身出了桂堂。

梁氏新进门,尚未请封诰命,只能唤“奶奶”。

温彩令麻嬷嬷等人拾掇东西,预备着次日去乡下住。

巧媒婆得了赏钱,欢喜地回梁家复话。

看似大咧,其实有时候心思细腻,但凡你说的话在理,他会都听的。他喜欢喝酒,家里专给他备了鹤年贡酒,是雍郡王和太子殿下赏的,平日在军中操练忙碌,晚上给他备二两酒小酌,不可太多,多了伤身。他爱贪杯,虽他酒量好,你也不能给他喝多了,每晚只给二两,一来解乏,二来夜里也能睡得安稳些。”

徐宜人与徐兰芝在卫家镖行住了几日,听到温青再娶的消息,一时辛酸不已。

这小库房的家具,一些是早前桂堂留下来的,还有一些是新打的,如这摆杂物的架子就是新做的。”

聘礼不能越过陪奁抬数,这是规矩,若是越过了陪奁数就会落了女方的面子。温彩便重新挑了好的预备,又听长辈建议不超过一百抬。过百的陪奁多是皇家子弟成亲,就控制在九十九抬。

这个时候,徐兰芝想与冷家人联手,怎么想都是在冒险。

温紫要随公婆、丈夫去山东,董氏和温子林不放心,让温红送温紫过去。温紫的嫁妆、陪奁不少,许夫人便建议她先将东西留在京城,可董氏不同意,说女儿嫁出门了,这些东西得随人走。

梁婆子道:“那陶大先生也是听说畅园有座比京城书院还齐全的藏书楼才去的,一到那儿就再不愿离开,因着他是天下的名士,畅园的卓先生便给他优惠,他住的那处园子每月只收二百两银子的租金。”

她要他后悔!

东西多且杂,可摆在里头却是井井有条,一切都归功于库房里那些大箱子、货架、小盒子,有的还是推拉门的。

梁氏扫了眼远远,两个月大的孩子,又小又娇弱,此刻睁着一双黑曜石的眸子四下看,因梁

董氏想着唐宛芹亲娘早无,今儿一早让温绯送礼节时把唐宛芹接到温家过节。在家里小坐了一会儿,又随温子林来镇远候府过节,几个太太、奶奶在女宾院里打牌玩儿,两房的姨娘也摆了一桌。

梁氏正纳闷,却见汪婶子道:“这是近来玉郡主整理出来的,说是这样奶奶就能瞧明白。”

董氏其实是怕,这东西放哪儿不合适,搁在外头怕丢了,放在家里又想着还有几个庶子、庶女未成亲,又怕被他们打了主意去。

二千两一月,还只是一处小院子,这价钱在京城都能买座一进小院了。

众人一脸鄙夷,徐兰芝想进去,她想瞧一瞧那梁氏到底是何模样,难道比她生得好,听说是个嫁不出去的老闺女,怎的就看入了温家人的眼。

她咬了咬唇,气恼道:“我不是故意的。”她手上刺痛,哪里有力,那护院的力道不小,是她不防才被拉下了马背,摔了个狼狈不堪。

“是。”温彩笑着,“聘礼预备了七十抬,另再备礼金二万两。”

府门前,只听有婆子大喝一声:“抓住那少年郎,她是徐三,她是来闹事的。”

徐兰香看着沉默不语的徐兰芝,问徐宜人道:“娘,大姐着人捎信来,说南河县庄子都拾掇好了,该添补的家具也添上了,正等你和三妹过去呢。”

温彩急了,这什么话?还扮得这么凶,“给了你就是你的,你是男人,要支撑一府不容易,我的日子好过着呢,我手头店铺比你五家的都要赚钱,说不要就不要。哥哥收着!”

董氏见没她们什么事,与梁氏寒喧了几句也离开了。

是夜,红烛摇曳,新人成双。

正要开饭,就听外院的小厮禀道:“奶奶,郡主来了。”

远远哭了两声,直往梁氏怀里蹭。

“寅时一刻。”

“好大的阵仗,这是谁家办喜事呢?”

氏穿了一身紫袍衣裙,尤其瞩目,不由得盯着梁氏细瞧。

五月初五是端午佳节,钉艾人于门上、系长命缕、盖桃印、钉赤口、挂菖蒲、配道理袋、晒书、饮雄黄酒、食粽,家家欢聚。

“哥哥

梁氏正要行礼,温彩已抢先一步裣衽道:“见过嫂嫂!”

城南梁家胡同前,排起了长长的队伍,今儿梁家整个族里的族人都忙碌起来,各家借了得力的小厮给梁和裕,让帮忙抬嫁妆、聘礼,梁秋月更是一宿都没睡,大房没当家主母,一切都是梁老太太领了梁二太太、梁三太太张罗的,而她更因多年操持家务,少不得要过问、出些主意,生怕今日出了差子。

六姨娘、七姨娘惊得目瞪口呆,这哪里租院子,分明就是烧钱。

双双奉了茶水,垂首道:“禀奶奶,郡主不是住客栈,是在那边包了座院子。”

路上时,温彩又得遇了二太太董氏。

温青起身就要给温彩塞,温彩却故作生意地道:“我有祖母留下的八百亩田庄,再不要旁的了。哥哥再这样,我可当真生气了。我置这五处店铺时,祖母也是知道的,我也曾与祖母说过,这些是要留给你的,怎能让我得了去。”

温青挂念着几个喝醉酒的亲友,说要去前府客院瞧瞧。

次晨,梁氏亲自挑了十名护院护送温彩去畅园。

梁氏的陪嫁丫头继续问道:“候爷要不要泡香汤?”

这可是天下最著名的名士!

梁氏淡淡地道:“梁婆子,你把陪奁都入到东厢房小库房里。”

族长就惯会是个见风使舵的,现下见温青兄妹出息了,也颇有巴结讨好之意。

往后,这镇远候府的女主人是梁氏,再加上玉郡主那命格,别说一月二千两,便是一月二万两怕是温家人也不会说半个不字来。

碧桂立时就明白了,许是今晨温青起床时,碧桃在一边看傻眼的事儿,哪有那样不知廉耻盯着个男人瞧,连她都羞得不敢看,偏碧桃胆儿大,不仅看了还看得有些痴迷,任谁都能瞧出她对温青有意。

兄妹俩僵持不下。

梁氏忆起今晨其中一个丫头看温青的眼光,想起就不舒服,连温青都说他自个不娶平妻不纳妾,却保不准有人想爬床。“往后,候爷和我的内室由梁婆子与碧桂打扫,旁人一概不得入内。”

梁氏领着陪房梁婆子又两个陪嫁丫头整理着温青交给她的东西,厚厚的簿子上细细地列着镇远候府的诸多产业,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公中有二千多亩田庄,又有十几家店铺;而温青私里名下的的田庄有八千多亩,又有三十多家店铺。除此之外,账上还有十三万两银票。

徐兰芝心头怒火乱窜,道不清、说不明的情感,离开了镇远候府,她才恍然明白,其实她什么都不是。早前在镇远候府过的是什么日子,而现在又是什么日子,真真不可同日而语。

四月二十八,温紫出阁远嫁,因许太太、许公子还在京城,便在京城六福酒楼包了几十桌,洞/房设在驿馆内,温紫三朝回门后,要随许家人前往山东。

此刻的温彩,正安心待在安然阁厅,听各处的下人、管事连番禀事,又派了差事牌子,拿了牌子可去各处领取需要的东西,鱼贯而入,往返穿梭真是好不忙碌。

这里正细细叮嘱,有跑腿丫头禀报“奶奶来了!”

温家老夫人汪氏替孙子选妇,并托梦玉郡主与温二太太的消息就这样不胫而走,立时像天大的奇闻一般在整个京城传扬开来。

孩子还小,让奶娘带远远,梁氏还真有些不放心。

当神话般的传闻袭卷整个京城时,温彩坐在安然阁的藤椅上,慢悠悠地摇晃着,正掐算着待梁氏过门,她就迁回畅园住。有最好的温泉可以泡浴,还能随心所欲地过些轻松自在的日子。

听过了,温家大老爷、小太太还住在府里,温家二老爷父子昨儿喝醉了,留在前府客院,后院又住了些从老家来的温家族里的太太、奶奶。”

温青道:“月娘,小太太不是你正经婆母,你面上拿得过去就成,不必待她太好。族里的人应付应付就成,二叔、二婶一直待我们兄妹不错,你敬重些。父亲那儿,你也不必紧张,他亏欠我们兄妹颇多,也不会挑剔你的。”

梁氏应声“是”,“候爷,妾不知道是哪些,你看……”

“大姐……”

她不甘心,好不甘心。

上次来时,他们就没给面子。

梁氏微微一愣,还以为这是个糙汉子,可看他的动作,分明对自己的东西了若指掌,否则不会这么快就寻出来了。

徐兰香轻舒一口气,“百姓们都在传这事,昨儿我在城西菜市遇到了巧媒婆,与她问起,巧媒婆说得真真的,说如果不是唐、梁二位小姐是老夫人相中的,这两桩亲事还成不了。”

梁氏一听,双眸熠熠,“你是说晋陵先生陶浩然?”

梁氏领了梁婆子、陪嫁丫头进了桂堂的小厨房,开始预备新媳妇的晨食,临出嫁的时候,梁老太太千叮万嘱的,让她莫要失了规矩,就在一个多月前,她还不知道自己会嫁个什么样的男人,如今就做新妇了。

又细细叮嘱他“梁家人知晓这么个事就成,不必传到外头去。梁家的日子不如我们家过得好,给他们面子,也是你的体面。”

徐氏止住了流泪,跳下马车,透过府门,只见两护院抓住了一个削瘦的少年,虽一身男子装扮,可不就是徐兰芝,她拼命地挣扎着。

温彩虽一日未出安然阁一步,对外头的人却是了若指掌。

董氏面露忧色,对麻嬷嬷道:“气色是比早前好些,我给你买的阿胶每日都得吃着。”

她还要想闯,被人给拽住了,一扭头,却见徐宜人与徐氏站在一侧,徐氏扬起巴掌“啪啪”就是两下,厉声道:“你不要脸面,我还要脸面呢。你害了我,我没闹,你倒好意思闹,难道你嫌这脸还没丢够?”

所谓炖汤就是炖的猪蹄、鸡鸭之类,每次不是两根猪蹄、一大钵排骨,又或是半只鸡,奶娘来了两月,人就胖了一圈,越发白胖得像只馒头。

一声月娘,唤得梁氏脸红心跳,她手上没停,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神色凝重地道:“府里,祖母和我母亲留给我的田庄、店铺是交到大账房管理的,余下的那部分算是我们的产业。你不明白的地方或问汪婶子或问妹妹都行。这些日子是妹妹在打理府邸,这回我们成亲,也是妹妹亲自操办打理的。”

*

个银钱,我手头有赚钱的店铺。”

梁氏现下觉得自己当真是拣了一个宝,别人想打温青的主意,她第一个不同意,难不成她连徐氏都不如,徐氏一个被休的都能让温青守她一个,她梁氏会比徐氏做得更好。

温彩就着她回话,“你与梁家说一声,我们这边四十七抬,凑足九十九抬。”

徐兰芝回瞪一眼,领着新买来的丫头回屋,没绣几针,在指头上扎了好几下,看着指头噙出的血珠,将手头含在嘴里,百般滋味皆涌在心头。

在镇远候府外,拐角的巷口处,徐氏坐在马车里,心如刀绞,看着一抬抬光鲜的陪奁从眼前走过,那喧天的喜乐震耳欲聋,刺得她心痛。她离开了温青,如她初想的

徐兰芝望着他的背影,一时间心潮起伏,“为什么?温玉堂,你为什么要这样?我不做你的平妻,你纳我为贵妾可好,温玉堂……”

就算是这样,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梁氏涩涩一笑,问道:“夫君可要泡汤?我着婆子们预备。”

梁氏神色无异,她早早就猜到了那边的费不低,问道:“可把租金付了?”无论那边的房租多贵,这钱她都得出,温青就只得这一个妹妹,瞧着这模样温彩顶多在温家再住几年怕也是要出阁的。

何氏轻叹一声,“郡主,你备七十抬,可让梁家如何预备,这在各家也没有聘礼超过嫁妆抬数的。”

梁婆子喜上眉梢:“奶奶且把东西收拾好。”

可后悔已经晚了,董氏与唐宛芹似相处得不错,连温红妻也嘘寒问暖地表达自己二房长嫂的贤惠。

未过门时,梁氏就听说温青与先前的徐氏生了一个女儿,这会子她说到“母亲”二字也没有半分的生涩,想着如她这般年纪的女子多有两三个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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