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师父,睡吧(1/2)
“这当真是你师父的玉佩?”
“是,晚辈年幼无知时曾经拿着玉佩把玩,不慎将玉佩的一角磕坏,是师父用胶树的树汁将缺口补上。所以这玉佩一定是师父的,晚辈断不会认错。”
严政月心中大惊,沈应书果然是被抓了。
“爹,这沈老前辈怎么也算是沈家堡旧人,既然这样,想必他们也不会为难他。”
严政月叹了口气道:“哎,你们有所不知,沈天山对他当初离开沈家堡,一直十分介怀,而且他与……”他看了看唐语晴:“算了,都是一些旧事,不提也罢。”
“照这么说的话,那师父现在岂不是很危险?”
严政月点了点头:“所以当务之急,是要把人救回来。”
“那怪临走之时,师父神色异常,我总觉得他是有话要对我说。”唐语晴想通了原委觉得异常心痛,她扑通一下向严政月下了跪:“严堂主,求你救救我师父,晚辈给您磕头了。”
严政月见状急忙起身扶起唐语晴:“唐姑娘这是何必。”
“就是,小丫头你放心,我爹与你师父是世交,就算不为了你,也会把你师父救出来的。”
唐语晴感激的点点头。
“倒也不全是为了沈兄弟。沈家堡早就对我严月堂虎视眈眈,就算今日沈兄弟未被他们抓走,迟早,他们也会借别的事情向我严月堂发起挑战。”
“没错!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主动出击。我早就看沈家堡不顺眼了,这次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教训他们了。”
“飞阳,你去把你舅舅和风儿叫进来,我们商议一下,明日便去沈家堡要人。”
“是爹!”
-
第二日,严飞阳被勒令留在堂内哪都不许去,他对他爹的安排十分不满,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能收拾那些小人,严政月竟不让他去。唐语晴也是想去的,她实在担心沈应书的安危,但是她知道自己武功不好,去了怕是会成为拖累,所以只能焦急的等待。
严政月带着许风和严月堂几名亲传弟子,快马加鞭的赶到了仓瓮城。来到沈家堡门前。
“来者何人?”看门弟子问道。
“在下严月堂大弟子许风,这位是家师严月堂堂主严政月。”许风自报家门。
“原来是严堂主,家师恭候多时,请正厅一叙。”
严政月和许风互相看了一眼,随后带着弟子进了门。
此时沈天山早已端坐于正厅,一旁的无拓透露着嗜血的目光看着门外来人。
“严堂主,别来无恙。不知今日驾临,有何贵干啊?”
“沈堡主,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难道沈应书的玉佩和那枚狼牙镖,不是沈堡主特意让人拿给我的吗?”
“呵,你说那个呀,那不过是我师弟怕严堂主担心,让我转告严堂主,他正在舍下做客罢了。”
“既是做客,那不如请沈兄弟出来,我们一同叙叙旧。刚好,董卫不幸身染顽疾,多日未有好转,正好请沈兄弟随我走一趟,去给他看看病。”
“严堂主,这看病是小事,董卫是你的左膀右臂,让我师弟去一趟也未尝不可,只是师弟前几日方才回到沈家堡,你这么急着把人要过去似乎有些不妥,怎么说沈师弟也是我沈家堡的人。”
“沈堡主说笑了,沈兄弟已离开沈家堡多年,方才沈堡主不是也说了做客,既是客,那便不是沈家堡的人,要去要留,还请沈兄弟出来,自己给个决断才是。”
面前这两位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虽只是一番口舌之争,但四目相对间,眼里闪烁的凶光也宛若杀人的利器。
片刻沈天山开了口:“其实说起来,也并非是我不放人,而是我这劣徒无拓,他最近似乎十分醉心于医术,想让他师叔多留几日,好教导教导他。偏偏我这个徒弟性子执拗的很,与他说理怕是很难说通,若是能以武力能让他心服口服,他自当放人。我看不如这样,我们来个擂台比武如何,若是你们赢了,人,我便交给你们;若是你们输了,你们不仅带不走沈应书,我还得再留下你们一人,不过这个留下的人是活的还是死的,就要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
严政月心里盘算,若用他一人换沈应书,总好过搭上严月堂的全部人,更何况,他虽多年不曾与人交手,但想必打一个弟子还是有十足的把握的。
“好,若是我们赢了,还请沈堡主说话算话。”
“哈哈哈好!”
-
随后一行人移步至练武场。
无拓率先上了比武台,他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目光凶狠,与他的鲜红色外罩一起,显得格外冷冽。
严政月也准备登台,身旁的许风突然站出来,“师父,您身子不好,让徒儿去吧。”
严政月有些犹豫,许风的武功他自然是信得过的,就算对手是沈天山也未必会输,只是擂台比武凶多吉少,他担心万一结果不利,那就白白搭上两个人。
许风看出了他的犹豫:“师父放心,我若觉得力不从心,必会退下来。”
严政月看了看台上的无拓,点了点头:“千万要小心。”
“是。”说罢,许风也上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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