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十二章 密谋15(1/2)
现在,那个影子明白了,非常清楚的明白了。
我知道事情是极严重了,虽然我不明白其中的底细。“明白了什么?”“应该明白的事,我大概都明白了。”x说:“连不应该明白的事我都明白了。”
但是,x非常明白随后而来的什么,而x也非常清楚妻子已经心里明白。
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不过我已经隐隐约约感受到那个命令了……
“他把我们这些人都摸透了吗?大概差不多了,但是,我对他却是一无所知,至少知道他是什么人也好啊!然而有一点是清楚的,那就是:只有经受过难以想象的痛苦,才能在他嘴边上留下这样的痕迹,白天就看不见了,我真想弄个明白……”
自己能明白固然好,不过,我到现在才搞清楚,她是从一开始就很清楚这一点。
“明白了,”他说。“我很失望,不过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了。”
“那个我也不明白。那个人考虑的事情,什么都不明白。”
“见鬼,我不是很清楚……大概也就是因为古怪的事儿太多了,你明白吗?”
而我当时并不明白,或者只是不愿明白的很多事情,我到现在才懂得清清楚楚。
现在他已经拥有了神性,感觉很好,甚至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好了。
“我只有一个愿望,我整个的身心和能力都渴望着达到那个愿望,渴望了这么久,那么坚定不移,以至于我都确信必然可以达到——而且不久——因为这愿望已经毁了我的生存:我已经在那即将实现的预感中消耗殆尽了。
我的自白并不能使我轻松;可是这些话可以说明我所表现的情绪,不如此是无法说明的。啊,上帝!这是一个漫长的搏斗;我希望它快过去吧!”
说实话,我当时一点胃口也没有。我先前的经验完全无法解释这件怪事,它的发生完全是我预料之外的,这莫名的怪事就如同是在对我进行宣判一样。
现在,我开始认真考虑双重身份给我带来的影响,我比以往更加上心了。那个借我之手创造出来的替身,他现在成长了起来,变得更为强健了。
这让我感到了威胁,如果他再成长下去,我本性也会难以平衡了,最后我无法再自由切换身份,我将永远变成海德先生。那种药也不再次次都有效了。
克莱德在这里工作了很短一段时间以后,在这个机构以及来这里的各种人物的影响下,看来也渐渐具有一种地地道道的绅士风度了。
只要他置身于俱乐部范围以内,他就觉得跟自己的过去相比,如今已是判若两人了——更能克制自己,更加讲究实际,也不再那么罗曼了:
他相信,现在他就应该倍加努力,仿效那些头脑清醒的人,而且也只有仿效那些人,也许有一天他会成功,哪怕不是极大的成功,至少也要比他迄今为止好得多。有谁知道呢?
“约翰说过,死亡是不会有的,但您接受他的论据过于轻易了。死亡之所以不会有,是因为先前的已经过去。几乎可以这么说:死亡是不会有的,因为这已经见到过,已经陈旧了,厌烦了,如今要求的是崭新的,而崭新的就是永恒的生命。”
我抱着完全冷静、不积极的态度写了象《马来亚狂人》和《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这样一些中篇小说。
现在,在我周围的土地上,我周围的世界开始渐渐恢复正常,所以我也不能再犹豫;一个我可以超脱的时期已经过去。我先前开始的一切都是权宜之计。
而现在我已经到了人生的中途。纯粹许诺的年龄已经过去;现在该是实现承诺和考验自己的时候了,或者是彻底放弃的时候了。
然而,你要警惕,不要把你的这种考察限制在未受训练的人中间,因为我知道,在公众的眼中没有比这更荒唐可笑的学说了;但另一方面,在那些有着天然禀赋的人看来,没有比这更神奇、更有启发性的学说了。
经过多年的反复努力之后,它终于像一块已经脱去了杂质的黄金。然而让我告诉你一件更值得惊讶的事情。
有些人拥有理智和记忆,还拥有通过各种可能的方法考察某种学说的能力,这些人中间也有不少好人,他们现在已经是老人了,他们所受过的教育不少于三十年。
但连他们也才刚刚达到这样一个关节点,在他们看来从前被他们认为最不确定的东西现在成了最确定的,最明显的。
他已经变得冷静了,而且——为什么要隐瞒真相呢?——不仅是面部和身体已经衰老,就连心灵也已经衰老了;像有些人说的那样,直到老年也让心灵保持青春的活力,不但困难,而且几乎是可笑的;
一个人如果不失去对善的信心,不失去坚强的意志,不失去对实际工作的兴致,他就已经可以感到满意了。拉夫烈茨基有权利感到满意,他的确已经成为一个好主人,的确学会了耕地,而且他劳动不仅仅是为了自己;
他尽可能让自己农民的日常生活得到保障,让他们已经得到的东西能够巩固下来。
格雷格说话时用的是一般现在时态,或者说差不多用的都是现在时。所有他谈到的事情,似乎并不遥远,就像是刚刚发生过的,用他的话说“也就是差不多一年前吧”,而且似乎那一切都还没有结束(这也就意味着,那些事说不定会再次发生)。
在正常人看来,这是一种典型的病态,在诊室测试会说这就是典型的时空错置。
认真想一下这种情况吧。你说说看,即使有个上帝,但他的工作已经完成,而且他的宇宙已经破碎了,这个上帝又有什么价值呢?
他的价值不会比那个宇宙更多一些。他的创造力的成就,只能有既有优点又有缺点的成果那么多,不会更多些。既然没有将来;
既然这个宇宙的全部价值和意义,已经由于在其消逝过程中随之而投入,并且现在随之而结束的感情中实现了;既然它不象我们真实的世界那样从它的准备将来的机能中获得补充的意义;那么,我们也只好按照它的尺度来衡量上帝了。
“哈哈哈哈,太好了,太棒了,本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啊。
“喔!真的真的,这话实在是说得太好了!我只是没能找到这几个词——仪式,表达,话语……喔,真是太棒了!这是谁说的?”
现在想想,过去的我,究竟是多么的愚蠢啊。”
在那个悲惨的下午,我的内心是多么惶恐不安啊!我的整个脑子又是多么混乱不堪啊,我的内心又是多么愤愤不平啊!然而这场内心的搏斗又是多么茫然无知啊!
我无法回答心里不断提出的那个问题——为什么我要如此受折磨?如今,在隔了——我不想说隔了多少年以后,我才终于弄明白了这是为什么。
你现在明白了吧,亲爱的,当时对我这个孩子而言,你是一个多么不可思议的奇迹,一个多么诱人的谜啊!
但那时候,我仍然可以回顾我的过去,看看我拿了多少奖,有过多么精彩的瞬间;那时候,无论我做了多么傻的决定,都是我自己做的,我不会后悔。
这是多么愚蠢的行为啊!他这种脆弱的感情多么可笑啊!他怎么可能产生这种感情呢?还要再问自己一句:他是个实际的商人呢,还是个柔弱的梦幻者?
他们哪里知道世界上还有许多好东西,他们连做梦也想不到!可是,也许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穷更好一些吧?穷得多么讨厌,多么恶心,多么可怜呵!”
“荷蜜娜,”我温柔地对她说,“你拥有多么好的眼睛呀!就是这样的你教我跳狐步的!可是像我们这样的人活下去,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是出于怎样的理由呢?是只有我们现在的时代是如此吗?还是任何时代都是这样的?”
"也不知道,昆丁当时那样做又有什么理由呢?他究竟有什么必要呢?不可能光是为了嘲弄我、伤我的心吧。这种事常是上帝不容的,不管谁当上帝也好。我是个大家闺秀。人家看到我的子孙这么样也许不会相信,可是我的确是的。"
唉,既然事已至此,那么——噢,多么有趣啊!一心只会想着要出生的小东西!他们要当爸爸妈妈了!他应该叫什么名字呢?当然肯定是个男孩。这是很显而易见的事情!
您说的是那件事吗?是这样啊?不过,你想问我甚么呢?我想不管你怎么问,都问不出个所以然吧?因为,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们的国中时代,那不是二十几年前吗?虽然我的记性没那么糟,不过能记得的实在有限啊。
影子不仅仅是在内心里面说,更是直接说出口来了。
“就在眼前,”安徒生回答说,“我的话不仅仅是对玛丽亚说的,同时也是对您说的,夫人。”
k不同意这种说法,因为即使克拉姆也是白天到村子里来的,甚至呆了好几天;艾朗格仅仅是一个秘书,在城堡里难道比克拉姆还更不可缺少吗?
有一两个人听了他这么说,开心地笑了起来,其他的人都窘困地一声不响,后者占了优势,几乎没有一个人回答k。只有一个人犹豫地回答说,克拉姆当然是少不了的重要人物,在城堡里和村子里都是这样。
有些话仿佛永远讲不出口,仅仅是因为别人已经把反对它的话讲了出来。
跟我来,这位老爷说,这句话不能说是真正的命令,因为命令与否不在于这句话本身,而在于伴随着这句话的轻视和有意冷淡的手势。
我在这儿正等着一个人,k说,现在他已经不再抱有任何成功的希望了,只是仅仅从原则上这样说着罢了。来吧,这位老爷十分冷静地又说了一遍,似乎想表示他并不怀疑k是在等一个人。
一那我就见不到我在等候的那个人了,k说,为了加重语气,还点了一下头。尽管发生了这一切,他觉得自己到目前为止所干的一切,还是有收获的,诚然,现在他所取得的只是表面的收获而已,但是决不能仅仅为了一声客气的命令就放弃掉。
他所说的仅仅是这些!但是你瞧这是从哪一个方向发起的攻击?我本来可以给他一个很坚定的回答,但是监狱已经动摇了我的信心。
而最主要的是,我们每人内心的深处,都有一种最纯净的感觉,它存在于我们的诸种信念之外。这种感觉此时向我指明:我刚才说的并不是我e已的信念,而是从外面加诸于我的思想。所以,我未能反驳他,只是反问。
“过了不久,我拿百科辞典给他看,我说:‘是这样吧。’当时他表现出吃惊的样子,但随后马上笑着用下面的话遮掩了过去:‘不,因为大理石九成以上是用在建筑、座钟等方面,用于雕塑的数量是微不足道的,所以在商业上也可以说成不用它。’当时我想,的确是这样。”
“现在我们在里面了,虽然说出口没有了,但是如果要出去的话,也并不是没有办法的。”彼莉开口道,尽管她说的是在陈述一件事,但她想表达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说实在话,和x分家,的确不仅仅是因为x的态度,也是出自他自己内心的要求。在这一点上,x他妈和他的心思是一样的。
“我以为这些冲突仅仅是口头上的相互攻击,而并非是肉体上的伤害,是吗?也就是说,萨瓦雷斯先生从不打他的妻子,对吗?”
而这并不是什么狂喜的表现,而是一种体验与现实失衡的表现。
这剧本主要也就在于刻画哈姆雷特要完成这件加之于他身上的报复使命时,所呈现的犹豫痛苦,原剧并未提到这犹豫的原因或动机,而各种不同的解释也均无法令人满意。
按照目前仍流行的看法,这是哥德首先提出的,哈姆雷特是代表人类中一种特别的类型——他们的生命热力多半为过分的智力活动所瘫痪。“用脑过度,体力日衰”。
而另外一种观点以为莎翁在此陈示给我们的是,一种近乎所谓“神经衰弱”的病态,优柔寡断的一性一格。然而,就整个剧本的情节看来,哈姆雷特绝非用来表现一种如此无能的一性一格。
尽管亨利·米勒笔下的自我往往显得卑鄙、无耻、下流,但他写这些方面并不是为了宣扬这些事实,而是要表现一种情绪,一种反思。
揭示出他在文明社会里所受到的真正压力和他不得不作出反应的那种强烈性,所以,亨利·米勒的重建自我,不仅注重于更完整的自我形象,而且更重要的是,他要表现内在的自我,表现渴望回归自然的内在的自我。
当事人意识到这一点。但还是急切地想要得到一种更充分的同情。他渴望除了旁观者跟他的感情完全一致之外所无法提供的那种宽慰。
看到旁观者内心的情绪在各方面都同自己内心的情绪相符,是他在这种剧烈而又令人不快的激情中可以得到的唯一安慰。但是,他只有把自己的激情降低到旁观者能够接受的程度才有希望得到这种安慰。
如果我可以这样说,他必须抑制那不加掩饰的尖锐语调,以期同周围人们的情绪保持和谐一致。
确实,旁观者的感受与受难者的感受在某些方面总会有所不同,对于悲伤的同情与悲伤本身从来不会全然相同;
因为旁观者会隐隐意识到,同情感由以产生的处境变化只是一种想象,这不仅在程度上会降低同情感,而且在一定程度上也会在性质上改变同情感,使它成为完全不同的一种样子。
这样,我们认为甚至在苏格拉底之前已经有一种反酒神倾向发生着作用,不过在他身上这倾向获得了特别严重的表现。因此,我们不能不正视一个问题:像苏格拉底这样一种现象究竟意味着什么?
鉴于柏拉图的对话,我们并不把这种现象理解为一种仅仅是破坏性的消极力量。
苏格拉底倾向的直接效果无疑是酒神悲剧的瓦解,但苏格拉底深刻的生活经历又迫使我们追问,在苏格拉底主义与艺术之间是否必定只有对立的关系,一位“艺术家苏格拉底”的诞生是否根本就自相矛盾。
这种贪婪的态度,以及其所有不同的表现形式和随之而来的抑制作用,通常被称之为“欲”态度而在精神分析文献中有过精彩的描述。
尽管构成这一术语基础的理论假设很有价值──因为它能够把种种孤立的倾向整合成综合的症候群──但认为所有这些倾向都发源于快感,这一假设却是大可怀疑的。
固然,贪婪往往表现在对食物的需求和吃东西的方式上,就象它同样也表现在梦中一样──这时候它可能以更加原始的方式表现同一种倾向,例如在吃人肉的梦中──但这些现象却并不能证明:我们因此而必须把它们归结为本来意义上的欲望。
因此,另一种假设似乎更站得住脚,这就是,通常,吃只不过是满足贪婪感的最佳手段──不管这种贪婪感的来源是什么,正如在梦中,吃乃是表现贪得无厌的欲望的最具体最原始的象征一样。
疯癫把视觉和盲目、心象和判断、幻觉和语言、睡眠和清醒、白昼和黑夜结合起来,最后成为一种虚无,因为它是将它们中的各种否定因素结合起来。
但是这种虚无的悻论在于它要表现自己,透过符号、语言和姿态爆发出来。这真是一种有序和无序、事物的合理存在和疯癫的虚无状态难解难分的结合!
因为对疯癫来说,如果它是虚无的话,那么它只能通过背离自身,采用某种理性秩序的外表,从而变成与自己相反的东西,才能表现自己。
这就暴露了古典主义疯癫体验的矛盾:疯癫总是不露面,永远退缩到令人无法接近的地方,没有任何现象特征或实证特征;但是它又出现在疯人的独特证据中,而且是完全可见的。
在于获得了一种所愿望的目的,而在这以前的愿望是伴随着痛苦的。静态的快乐就在于一种平衡状态,它是那样一种事物状态存在的结果,如果没有这种状态存在时,我们就会愿望的。
我们可以说当对饥饿的满足在进行的时候,它就是一种动态的快乐;但是当饥饿已经完全满足之后而出现的那种寂静状态就是一种静态的快乐。
这两种之中,伊壁鸠鲁认为还是追求第二种更为审慎一些,因为它没有掺杂别的东西,而且也不必依靠痛苦的存在作为对愿望的一种刺激。
当身体处于平衡状态的时候,就没有痛苦;所以我们应该要求平衡,要求安宁的快乐而不要求激烈的欢乐。
现在的他,终于明白了一些事情,是通过神性的体验。
我在白天有两个收获。一方面,由于阿尔贝蒂娜的温顺给我带来了宁静,我有可能,从而也下了决心跟她断绝关系。
另一方面,我坐在我的钢琴前等待她的那段时间里反思的结果产生了这样的想法,我想争取把自己重新得到的自由奉献给艺术,而艺术并不是某种值得人们为它作奉献的东西,而是某种生命之外的东西。
它与人生虚浮的荣誉和一事无成都毫不相干,从作品中获得真正的个性这种表象仅仅来自技巧上的逼真。如果说我度过的下午在我身上留下了其他的,也许是更加深刻的东西,那么这些东西是在很久之后才被我了解的。
当这样的人进行反思时,他会明白所有这些问题之间都有一种天然联系。我要说,如果一个人以其他某种精神处理这些事情,那么他需要求助于运气。
我们可以肯定,不具备这些条件,幸福不会出现在任何社会。这就是这些学习所需要的方法,这就是这些学习所需要的营养。
无论这条道路是艰难的还是轻省的,我们都必须行进在这条道路上。虔诚本身禁止我们轻视诸神,而现在它们带来的令人欢乐的消息都已经完全揭示出来了。
凡能掌握所有这些课程内容的人,我确实要把他当作最聪明的,我要大胆地向他肯定想象,但我确实非常认真当死亡降临时。
如果他仍旧能够忍受它到底是什么,我们已经解释过了死亡,那么他就已经不再是大量感觉的奴隶了,他将得到命运赐予他的那一份幸福和聪明,甚至在内心他也已经把这些东西融为一体了。
他原本一直以为只有通过在旅途中不断积累才是了解这个世界的有效途径,但是,他还用去不断发现他已经知道的,或者早就该知道的东西吗?
这个念头一直困扰着他。所有一切都已经在脑子里了……什么都不用学了……自己给自己揭示所有的奥秘……一个呱呱坠地的婴孩已经是一个圣人了,这可能吗?一个还在腹中孕育的胎儿已经拥有了渊博的学识,这又可能吗?
在考察他的记忆力的时候,我就已经隐约有了这样的感受。我发现,他实际上完全把自己紧闭在一个特定时刻--就是“现在”--似乎对过去和未来完全没有感觉。
在他的内心,已经没有了让过去和现在进行对话的能力,不再明白经历的含义。对于我们普通人,正是这些才构成了我们的意识和内心体验。
他似乎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完全没有感觉,也不再有对将来的预期和目的,而这些则是会伴随我们正常人一生的感受。
到了这个时候,一个人的经验和学识才算真正丰富起来。人们终于有时间和机会从各个方面去观察思考事物,把事物相互比较,并发现出它们彼此之间的共同点和连接点。
这样,到现在我们才得以明白事情的整体脉络,一切也都清楚了。对于我们在青年时期就已经知道的事情,我们现在有了更加根本的认识,因为对于每一个概念我们都有了许多的实例证明。
在青年时自以为了解的事情,到了老年才真正为我们所认识。最重要的是,我们在老年的确知道了更多的事情,此时的知识经过反复多方面的思考变得真正连贯和统一起来。
用去差不多两年的时间游历了欧洲的几个大国和许多小国之后,学会了两三种主要的语言,并且在那些国家中亲眼看到了自然风光、艺术和人物方面的真正的奇异的景象之后,感到很不耐烦了,并且告诉我说我们游历的期限已经到了。
于是我告诉他说:"啊!我的朋友,你是知道我们这次游历的主要目的的;你已经看见和研究了许多的东西,你研究的结果怎样呢?你打算怎样办呢?"要么,我所用的方法是不对的,要么他会这样回答我。
"在农村儿童和野蛮人所享受的那种自由中抚养起来的,因此,当他一天天长大的时候,也就有他们那样的变化和举止。所不同的是,他的活动不只是为了玩或为了生活,他在工作和玩的过程中还学会了运用思想。
既然他已经通过这条道路达到了这个阶段,他现在就随时可以走上我向他指定的道路。我叫他思考的那些问题之所以引起了他的好奇心,是因为那些问题本身就是很有意思的,对他来说是很新鲜的,而且也是他的能力可以理解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