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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逃兵(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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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梦急呼道:“别弄死它!”虽是对这猫有气,但聂梦根本不想伤它性命。收藏*~网眼见王喜的刀已向着黑猫挥下。聂梦情急之下,挥铲一挡“咣当!”一声脆响。铲子哪里经得起刀的气力,登时被震飞,连带着聂梦的胳膊也被震得生疼。而那只猫却快速地将身一转,倏地跃起,落到树杈上。聂梦仰着脸望去,那猫却用力地将身一抖,水珠便促不急防的全落在聂梦的脸上。

“喵!”黑猫得意地唤了一声,又是一跃,远远地落到院墙上,又看了眼聂梦,眼睛中带着一股讽刺的意味。然后高高地抬起头,翘着细长的尾巴,迈着优雅的步子顺着墙头慢慢地走远。

王喜有些不快地道:“瞧那死猫的样子,臭得意!聂梦要不是你拦着,老了就砍死它了。”

聂梦道:“它就偷了回嘴,咱们吓唬吓唬它就行了,要它的命太过了。”

李狗儿道:“聂梦,没必要可怜只畜生。难怪这段时间老听说厨房里少东西,敢情都是被这畜生偷了。哼,下回再瞧见它,绝不轻饶。”

聂梦还想再说些什么,忽地闻到一股子糊味悠悠地飘来。聂梦吸了吸鼻子,怪道:“好像是什么东西烧焦了。”

王喜道:“是有股糊味。对了聂梦,你灶上还有菜吗?”

一语惊醒,聂梦“啊!”的怪叫了一声,拔脚就往厨房里跑去。

夜暮刚刚降临,气温又凉了一层。屋内燃起的烛灯泛着温暖的光,烛光映在聂梦和冯景殊的脸上,仿佛是镀了一层温和的面纱。他二人正坐在一张桌上,桌面上摆着几大碟聂梦亲自做好的菜。聂梦正一个劲地往冯景殊的碗中夹菜,招呼着他多吃。

冯景殊今日也是心情大好,面上带着微微的笑,道:“行了行了,我自己来就成。你只管自己吃,我们兄弟俩还用得着客气吗?这厨里的人手够用,想吃什么只管叫他们做就成,没必要自个下厨。”

聂梦拎起酒壶在冯景殊的杯中“哗啦啦”地注满酒,道:“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寻个事由也不至于那么无聊。来景殊,你多喝点,多吃点。”

冯景殊端起酒杯泯了口,一股子辛辣之味直冲入喉,他忍不住道:“好烈的酒呀,聂梦这酒你是打哪弄的?”

随意的一问却让聂梦那正在夹菜的一抖,菜随之洒到桌上。聂梦慌慌地将洒出的菜揽到碗里,垂下头一边吃着碗中的菜一边道:“是我昨个在……在城里的卖的,特意问酒庄老……老板买的最好的酒。”

冯景殊呵呵一笑,道:“我随意问问,瞧你那么紧张做什么?你只要不再想回家的事,涿郡你爱怎么逛都成。”说着,他一气饮完杯中的酒,赞道:“酒不错,够香,够醇。聂梦你怎么不喝,来,我也给你斟上一杯。”

聂梦忙接过酒壶,又在冯景殊地杯中注了一杯,道:“景殊你是知道的,我不会喝酒。这酒是我买来给你喝的。你多喝点,我吃点菜就行。”

冯景殊盯着聂梦看了眼,聂梦有些不自在的垂下头,心中却在盘算着自己的计划。

冯景殊朗声一笑:“好,那你多吃些菜,这酒我一个人喝就行了。”

几杯下肚,冯景殊的面上已经酡红一片,说起话来也有些混沌,但话却是越说越多:“想当初在押粮的路上,我……我差点就死……死在路上。是你……是你聂梦替我捡回了一……一条命。本将军我是恩怨分明,呃,分明!谁得罪过我,我会十倍讨……讨回来。谁对我有,有恩,我也会知恩……知恩图报。聂梦,你自个说……说本将军现在对……对你够意思么?”

聂梦又倒了杯酒,递到冯景殊手上道:“景殊这些日子你对我好,我知道。再喝一杯,喝完了再说。”

冯景殊端起酒杯,一仰脖,辛烈的酒滚入喉中。他忽地拍桌而起,将聂梦唬得得一个激灵弹身跳起。

却见冯景殊红着脸,憋着脖子,圆目大睁,声音也陡然升高:“对我有恩的人,我会对他好。但……但若是谁敢背叛我,我也决不会再把他当兄弟看!”说着手中的酒杯一掷,“光当!”在地上摔成粉碎。

聂梦从未见过冯景殊这番模样,着实唬了一跳,再看向冯景殊时,但见他面上的狠厉之色倾刻间消散,身子一晃,似一团烂泥一般瘫软地伏在桌上。临近的菜被他压在胳膊下,汤汁污了身上的华服,他丝毫未感觉到。倾刻间酣声已起,似乎是已入得梦中。

聂梦紧崩着的神精也随着他的酣声起而稍稍一松,他轻吁了口气,稍等了片刻,然后小心翼翼地凑近,低声唤道:“景殊你睡着了吗?这里凉,快起来,到床上睡。”

冯景殊根本听不见,嘴里含糊不清地咕囔了句话,转了个脸酣声却是越扯越响。

“景殊,景殊……”聂梦又试着喊了几声,见冯景殊依然没有反应时,聂梦又道:“景殊,这里凉,我扶你到床上去睡。”

直到被聂梦架起,冯景殊似乎才有所感应,打了个酒嗝,半睁着醉眼,看了看聂梦,嘿嘿地笑了两声,却是头一歪,再度睡去。

聂梦将冯景殊扶到床上,轻手轻脚地替他脱去鞋,抬头再看冯景殊,见他已是睡得更深。聂梦的目光顺着冯景殊的脸一点点的往下移,然后目光定格在他腰间悬着的一场令牌上。

“景殊。”聂梦又试探着喊了一声,依然得不到回应。聂梦颤颤巍巍伸出手,去解个腰上的令牌。

前番聂梦没能逃出涿郡,表面上看他似乎已经死心,但实际上心中却有另有盘算。他故意顺着冯景殊的意,老老实实地在过了一个月,待到脚伤养好,众人对他的警惕之心渐渐开始放松之时。他却想着如何偷盗冯景殊的令牌。

如果有了令牌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城门,他还想好要到马房里弄匹马,这样一来赶路也会快些。但前提是要先灌醉冯景殊,这样就能顺利地偷到令牌,等到冯景殊一觉醒来时已是明日天亮。到时聂梦早就逃出老远,只要小心点,应该不会再被抓回去。为此,他特意去城中买了最烈的酒。

想到事情既将成功,聂梦心上是难以抑制的兴奋,兴奋中却还加杂着紧张,以至于手心冒汗,令牌没解下,反倒是弄成了个死结。聂梦更急,最后干脆俯下身来,用嘴去咬。好不容易咬断了挂绳取下令牌,还不等松口气,冯景殊忽地翻了个身。聂梦一惊忙趔开两步,一颗心直提到嗓子眼上。床上的冯景殊身子往床里一滚,又呼呼大睡了起来,丝毫没有要醒的迹象。

秋夜寒凉,聂梦想上前拉开被子替冯景殊盖上,但心中却生出惧意,咬了咬牙,终是转身出了房门。夜风扑面,直往聂梦脖子中灌,他的心中却是一片火热,脚步加快,不多时到了自己房内,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包袱,匆匆而去。在路过厨房时,他小心翼翼地凑到门缝中往里头瞧了瞧。但见屋内,王喜和李狗儿醉趴在桌上,桌上杯盘狼藉,浓烈的酒味遥遥飘来。

聂梦的嘴角噙起一抹笑意,然后不动声色的往后院走去。轻车熟路地翻过院墙,拐了几个弯,便到了马厩。他将令牌一亮,哆哆嗦嗦地道:“奉……奉冯副将之令,出……出城办差,给我匹马。”

虽然聂梦的声音有一丝怪异,但看马的兵见到令牌不疑有他,只以为聂梦是因天凉声音打颤。给了马,反倒好心地道:“兄弟,这大冷天的还要办差,真是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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