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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四十经年才干憾落衰,当世谋人惊入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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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未说完,李弘冀已经打断道:“世上需要正义,若遇到不公正的事情,本王倒认为路见不平,都可拔刀相助,但诚如姑娘所言,若有人假公济私,也确实不应该。”

柳敏儿见李弘冀肯谅解自己一番话的初衷,也大受感激,心态缓和下来道:“可能臣女是受家父那件事影响,才出言不逊,乱说一通,但下次若有同样的事发生,碰到恶人,敏儿还是会坚持己见,指叱不误!”言罢,走进前厅,融入宴席的人群中。

李弘冀呆呆注视她远去的背影,那衣袂飘飞,不住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少顷,他掷剑于地,背负起双手,做出欣赏柳敏儿之态,喃喃道:“天真、纯净,又能惊世骇俗,实已脱颖而出啦!”

柳毅已经被释放,船厂之事,也已解决,李弘冀再也没有那诸多顾忌,譬如与柳家过往甚密,会否落人口实之类。

坦白说,现下他还就要与柳家父女打成一片,最好熟稔,因为往后仰仗他们相助之处,还多着呢。

与其重新另觅他人,不如取靠得住之人信任,这柳敏儿既与李太尉熟识,且甚依赖,性子刚强,柔婉相衬,又曾掌管船舰,柳毅又身为楼船副使。所以这柳氏父女对他日后仕途开通,助益甚大。

他自然放下身段,决定诚心相交,想罢,也举步涌入盛宴,择坐席入座。

客人都已到场,柳枫也在其列。

门户是开放的,也里三层外三层,几乎座无虚席,只有天家一众儿女未至。

柳枫似乎也不奇怪,柳敏儿见之,也未觉异状。

这全赖他们已了如指掌。

当日,天家一行儿女当中,天绍琪早早就离开了柳府,住进了客栈,对此,柳敏儿倒无异议。

天绍琪也看出她素不喜自己作风,只是碍于情面,未曾出言将她撵出柳府罢了。

天绍琪自从经历了一些事后,行为变得古怪异常,是个不愿意在别人屋檐下受气的人,故不请自出。

早闻柳氏父女请了柳枫赴宴,她孤身乏力,又不能得愿报仇,且天绍轩叱她逼迫天绍青过分,又限令她不得私自行动,更道她若那般做了,是在丢天家的脸。

天绍琪被长兄说哭了,便远离众人,眼不见为净。

剩下的天绍轩与郑明飞,则还住在柳府。

这天贵客盈门,天绍轩就在后院练剑。

他的兵器本该是竹笛,而且从不杀生,可以说,从小到大,不管敌人怎样凶恶,天绍轩都是只把敌人打跑而已,每次恶人再度犯境,他还说,定要给个大大的教训,可最终还是放人一条生路,待回过头时,不禁呆愕道:“但愿他们能改过自新,不然我就有纵容之嫌了,假若他们再来滋扰的话,下次我一定决不轻饶!”

所以很少有人见到天绍轩拿剑,天绍轩这会儿却真的拿了把剑。

他当然不是要杀人了,包括他专门选在柳府宴客的日子练剑,还偏偏在柳枫与柳敏儿从后山折回的时候,在柳枫能够辨及之处,也是故意做给柳枫看的。

柳枫耳力惊人,闻得剑声朗朗,劲气直如穿风走云,自是摆脱柳敏儿,追寻剑声而去,那柳敏儿实也知情,但她素知天绍轩品性。

他赶走天绍琪,支走天绍青,转头却拼命练剑,从此种种迹象,柳敏儿也已看出端倪。

她希望柳枫能与他们化解纷争,就未阻拦。

柳枫当时循声赶去,就见红白相间的芙蓉花丛中,一袭蓝色长袍在当中翻飞,而天绍轩不时迎风抖动剑锋,剑上劲气充盈。

柳枫看在眼里,走了过去,脱口赞了一声:“好剑法!”

天绍轩收剑顿住,迎视他道:“谬赞了!”

柳枫微微延视他,见其神情冷肃,露出少有的郑重之色,似彻悟般惊咦道:“你用剑声引我前来,是想代替令父?”

天绍轩也未作色否决,截口道:“约战之期不在今日,我不会破坏规矩,但也不打算瞒你,因为此战,你需要公平!”

柳枫被人说中心事,不由默然。

这天绍轩一派凛然,言辞得当,也不拖泥带水,言说间,又极平静,毫无半分过激反应。

以前他们也曾交谈过,迄今为止,天家儿女中,如天绍琪对柳枫那般憎恨,天绍轩的平静,实出柳枫意料之外,他甚少佩服一个人,此番却对天绍轩由衷折服,连赞了两声‘好’。

他原地踱步,陷入沉吟,思索了一会儿,陡然朝天绍轩道:“可是我要找的人是令父,不是你!”

天绍轩晓得柳枫不愿意与自己动手,实也算得上是个恩怨分明的好汉。

他一向比较相信小妹天绍青的眼光,如今亲见柳枫作风,也打心里另眼相看。

他眼前飘出儿时的情景,那时候天绍青已经去玉华山数载了,每逢小妹离开的那日,他就心情惆怅,躲在那片竹林里吹笛,笛声呜咽振荡。忽然有一日,小妹回来,瞧见他浑然忘我,就蹑足奔到他身旁,一把夺过他的笛子,笑道:“嗯,明飞姐姐去哪里了,快回家看看哥哥呀,这样躲着多闷呐!”

天绍青并不知道哥哥是在牵挂她,后来还扯着他的衣袖说:哥哥,你教我,也教我嘛!

然后她就安安静静地坐在自己旁边,学吹笛,他怎样说,她就怎样做。

彼时,他才发现,其实妹妹技巧娴熟,并非初次学笛那样笨拙。

天绍轩恍然大悟,原来小妹都是为了给他找事做,逗他开心。

遥想那时她花样年华,伶俐可爱,现如今却不知独自躲在哪里凄凉。

思及此处,天绍轩数次热泪盈眶,勉强忍住,朝柳枫道:“若父病重垂危,或有事不能亲临,长子代父接受挑战,古来有之,无论如何,我不能辱没了家父名声,清风剑客,你不必在意!生死有命!”又挽个剑诀,开始舞剑。

清风剑客?天绍轩有意还是无意,是脱口而出的么?

他舞剑,就是不想被柳枫看出他素不杀生的性子,他要打破柳枫固有的观念,教柳枫真正看到他的剑法,不再存有怜悯之心。

柳枫怔了一瞬,忽然忆起李玄卉曾激将他是无情剑,然后一番试探后,又送他:无情之人并非真正无情。

他在心里说,好,我就做个无情之人,斩断一切,若我不幸战死,也可放青儿自由,了断所有的恩恩怨怨,永远不必再承受世情的折磨。

青儿也可以安心去嫁人,到时候,任结果怎样痛苦,我柳枫终究是看不到了,也不用再处于将她是否送出的煎熬中。

或者,便是天家遭难,我与青儿势成仇敌,再也不会有任何幻想。

我们之间,总有一人要倒下,这就是结局!

念头转到这里,他立马不再看天绍轩,绝情地夺步而去,而后就去赴宴了。

他走后,那庭院的另外两侧屋内,现出天绍志与天绍茵的身影。

两人都带着家眷,远远地凝视院中的天绍轩。

天绍轩与柳枫说了什么,他们听不见,然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他们知道,就算用尽所有的办法,也阻止不了大哥的决定。

天绍志还暗自琢磨,准备自我牺牲,可钟妙引将他的心思窥见了,拉住他接连摇头,甚至使上了死缠的法子,眼泪也流了出来,哀求道:“你不能去,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或成南唐公敌,四海漂泊,我怎么办?我不怕漂泊,就怕你死……”说着,竟呜呜地哭了,一面哭,一面道:“我知道我不懂事,也不讲理,可大姐姐都可以说一堆歪理,我也不想管那么多,就是不许你去!”

天绍志摸着她的手,低头叹道:“哎,我还欠你们家一个人情,而且大哥也不会让我代替他。妙引,你放心了,就是你推我去,我也去不了!”

钟妙引立即眉开眼笑,抬头盯住他的脸道:“真的?小志,你不骗我?”

天绍志抚慰她的手背,安慰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钟妙引撅起嘴,叫道:“多了,多了!”不由使性子,背过身去。

天绍志注视她的背影,恍惚道:“那都是闹着玩的,这次我是认真的!”

是认真的吗?他对自己说,你要原谅我,妙引,失去了我,你还会有很多人来陪你,我会在我离世之前,把欠大哥的、父亲的,还有你们家的都还清。大哥若不能生还,我就要以死向他谢罪。

说此,他又默默在心里叹道:“可是……我又要怎样跟你说呢?我天绍志一介凡人,一向都以父亲的侠名为傲,我认为他为了帮助别人,可以牺牲,所以当初我也是打算为你们钟家牺牲的。但忽然间,世界好像颠倒了,大姐成了激进之人,动辄喊打喊杀,二姐终日愁闷,夫君不能抬起头做人。三姐最可怜,一生守着一个空无的、缥缈的希望活着,大哥也将要离我而去了。我突然发现人的意念好坚定,很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谁也不能去改变,我想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不能同生,但求同死!”

庄子言,哀莫大于心死,而人死亦次之。心如死灰,怕也就是这样吧?

天绍志望着小院的兄长,已经呆了,另一边厢,天绍茵坐在门内也呆了。

此刻,燕千云就陪在她的身边,握着她的手,安抚道:“茵儿,我知道你很难过,太难受的话,你就哭出来,会好点!”

他在天绍茵面前蹲下,将她一只手轻轻放在自己脸颊上,柔声道:“你知道吗?你一直都心直口快,我很少看到你这样有苦也不说的,现在你是我燕千云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人,有了不痛快,不要憋着,你告诉我,也可以打我,骂我出气!”

天绍茵扭头与他对视片刻,泪已满眶,失声道:“燕大哥!”

燕千云瞧着院中的天绍轩,哽声道:“你大哥是我的故友,我们又亲上加亲,看到他要离开这个世界了,我……我……可以体会你的心情!我出身不好,让你在天家说不上话,此生实在有负与你,教你跟着我到处吃苦受罪,最该死的人应该是我呀,老天为什么偏要好人死……”

天绍茵连忙掩住他的嘴,回头看了看正在床上熟睡的孩子,痴痴道:“不要说了,快看看儒元,他需要你。燕大哥,经过这么多事,我也明白了,难道还是以前那个不懂世事的小姑娘吗?说话不顾忌?以前我对你有过怨责不假,而今我之所以不再说了,是我没脸说呀,我也不是什么好人,还指责别人,好丢人呀。我总以为我这边是不掺一丝杂质,所以我可以以家族为傲,任意惩恶扬善,其实这会儿才发现,实也荒唐可笑,不过都是欺世盗名罢了!但那终归是我爹爹,就算对不起天下人,也没有对不起我,爹给了我生命,我不能恩将仇报,也不能阻止别人来报仇,因为若换做是我,我也同样会报仇的……”

她遥视天绍轩那头,难过道:“目今我只能在他们离开之前,尽我所能,陪着他们!”转面抓住燕千云的手,郑重地道:“也陪着你和儒元,我也欠你好多,还没补偿呢!”

燕千云凝注她凄殇的神情,微讶道:“茵儿,你长大了!”

天绍茵擦了擦眼泪,嗔道:“傻瓜,我们都长大了,儒元也会长大,哪有人一辈子都长不大呢?”

两人互相看着,目中深情自不必言,那郑明飞却一个人走到柳府前厅,在角落里呆望那些进出的人群,似也在寻找能够让自己有所寄托的东西。

她不是天绍茵他们,反而自小就寄人篱下,受尽刘延廷一家的白眼,更目睹**饱受仇人欺凌,后来父亲命丧,大仇未报,好不容易结成夫妻,倘若天绍轩也死了,教她到哪里去?

然而郑明飞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想法也比较简单,只觉得嫁个对自己好的丈夫,合家团圆,就是女子一生的福气。

她不擅言辞,又明知丈夫选择就死,而舍下自己,但却绝不会使性子挽留,因为那些软绵绵的话,她说不出口,也不能让自己不讲理,不然别人会诬蔑她的丈夫,说什么家有恶妻。

她只有漫无目的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就是不敢去看天绍轩,只因天绍轩练剑,她只要看上一眼,就无比心痛。

正值午时,柳府客人甚多,大家见面,要么互相招呼寒暄,要么入席,没有人留意这个卑弱的女人。

柳敏儿被夹在厅中央,含笑承接各方恭贺,凡是敬给父亲的酒,若见父亲酒力不行,她随时都要替场。

满厅的人,谁能看到郑明飞呢?

越是有名的客人,身份自然越是尊贵,都被请入上位入座。外面红飞翠舞,婢女们着鲜衣陪客,横来过往,直将过道拥堵没了。

正在这时,一行数人挤了进来,还抬着大木箱子。

厅前本是卸货之地,可这客人就是不愿意遵守规矩,非要抬箱进厅,面见主人。

当头人是个银须飘拂的老人,但他一说话,声音并不苍老,与壮汉无异。

他穿着朴素,只是一袭淡色的长袍,身无旁物,只有背上负了个大斗笠。整个人一举步,也像斗笠那般笔挺,可腰板又太直了,唯独缺乏那圆润的棱角,给人怪异的感觉。

他的面容也呈现一种莫测的阴森,颊面除了褶皱,倒很干净。

没有人认识他,他领着四个小童,分别用扁担抬着四口箱子,四人一路哈腰,步履蹒跚,似乎显得那箱子极重。

让路的客人,不禁心生好奇,嘟哝道:“柳家的主人,这下可发财了,不知那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宝贝,如果重,这老头为何不请几个壮汉来?请四个干瘦如柴的小娃娃,路都走不稳,教人看了,真是别扭!”

众人眼巴巴地瞅着他们进去,都引颈朝前望,想看一看那箱子的东西。

箱子重,就表示里面的宝贝价值连城,好家伙,竟在这当口,公然贿赂柳毅。

可大家都猜错了,当那老人开口的时候,才知原来不是送柳毅的,是另有他人。

柳敏儿已经迷惑了,打量那老人半响,不解道:“老人家,这箱子既然不是送给家父的,你就该送给真正的主人,到这里是何意呢?”

老人捻着银须,气定神闲地道:“因为宝物的主人,就在这里!”

柳敏儿觉得不可思议,这箱子可万万不能教他当众打开,无论是哪位大臣中招,都有损柳家的颜面,会被误认是柳毅在搞鬼。

其实这会儿,已经有很多人这么想了。

柳敏儿向四面一望,就看见了,连忙道:“老人家,你在开玩笑!”

老人神色淡然,全是一派无惧之色,夺声道:“老夫从不开这等玩笑!”又指着箱子,回头瞻视厅前上位的客人道:“此乃敝主所赠,托我一定要将此物呈给那个人!”

柳敏儿尚未说话,李弘冀已经起了疑心,开声问道:“那个人是谁?”

老人神秘地笑了一笑,目光从众人身上逐个扫过,众人虽都想这人指出自己,然又怕被当众指认,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四口大箱子。

结果老人谁也没指,只指了指最前方一口箱子,慢条斯理道:“有拜帖为证,就在箱子里面!看了便知分晓!”

李弘冀当即严词喝令:“给我打开!”

门外的两名壮汉正要依命上前,那老人早已捷足先登,朝一个小童使了个眼色,教其打开了第一口箱子。

当下只见流光飞窜,逼人眉睫,那种灿灿的珠光宝气,使人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但里面却无拜帖,李弘冀见自己被骗,怒声喝道:“帖子何在?”

老人笑嘻嘻道:“跟各位耍耍,何必动怒呢?”伸手朝李弘冀右面一指,正落在柳枫面上,老人坚定道:“就是他!我家主人说了,多谢他的相助之恩,为表诚意,这些宝物此后就都是他的了!”

人群一片喧哗,柳枫、柳敏儿及李弘冀等全都怔住。

谁也没有料到宝物是送给柳枫的。

有些人立刻窃窃私语道:“这岂非行贿么?真没想到啊,竟是李太尉,看不出来,实在看不出来哇!”

李弘冀也怒了,叱责老人道:“你敢公然贿赂朝廷命官?”

老人皮笑肉不笑,唏唏道:“这算什么贿赂,你们真是没见识!”拧腰转身,朝当中两个小童吩咐道:“再把那两口箱子也一并打开!教他们开开眼界,他们可能是穷惯了,一点点珍珠玛瑙,就要说是行贿!”

两个小童正开启箱子时,柳枫走出,好整以暇地看着老人,道:“我们认识么?”

老人不理,只顾看着小童开箱子,柳枫在他周围走了半圈,神色不定,又问道:“我还没见到拜帖,宝物可不一定会认得新主人的,阁下擅做主张,把我当死人么?”

老人笑道:“人是死的,物呢……是活的!”

柳敏儿诧异道:“什么?你骂李太尉是死的?”

柳枫在一旁冷冷道:“我既然好好地站在这儿,手脚也能动,你这话说的是不是太早了?”

老人左右看看,气氛要剑拔弩张,竟还镇定道:“别急呀,这宝物虽无法自动跳出来,可此刻在这里,可不就是活的嘛!”

他目光往四下随意乱瞟,李弘冀也不禁随之望去,果真见到多半人都见钱眼开,气的怒冲脑门。

见他寒光射来,而李景遂也盯着人群不放,众人都把头低下了。

柳枫看了看那两口正在开启的箱子,定睛延视老人道:“这两个箱子,似乎打开有点慢!”

老人叹气道:“你看宝物就行了,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猛地朝后道一声‘开’,那两口箱子顿时开了,又是满眼的珠光宝气,扑面而来。

李弘冀上前两步,指着箱子,叱道:“证据在此,还说不是贿赂?”

老人咧嘴一笑,不置可否道:“金子到手,还会嫌发烫么?”

李弘冀咬牙切齿地倒跌回原位,指着悠闲的老人,怒道:“你大胆、放肆,竟敢污蔑李太尉行为不端,收受贿赂!”说着,又冷笑道:“岂不知你这个局布置的,实在其烂无极,不是百密一疏,是百密十疏!收受贿赂的人岂会这样蠢,在天理昭昭之下?我很怀疑你懂不懂得某些事见不得光,就算要做,也要避人耳目,你这谎扯大了!”

柳敏儿不禁为李弘冀这番言辞叫好。

那李弘冀喘息了一会儿,也不左右乱望,打定主意,朝外冷喝道:“来人,将此人拿下,严加审问,幕后是受何人指使?”

柳枫与李景遂也无甚异义,似乎大家都觉得这样才公平合理,李景遂本也就有意看个究竟,此事扑朔迷离,且矛头直指柳枫,不知何人所为?

但他不一定完全否认此事的真实,是以做观望状,就不表态。

柳枫左思右想,好像感觉哪里不对劲,可又想不出问题出在哪里,陷入沉思中。

就这刹那间,老人忽然喝止李弘冀道:“慢着,看完后面的宝箱,再做决定也不迟!”当下亲自过去将宝箱开启。

不料这次让人目瞪口呆,纷纷拔腿大叫,引起惊呼声一片。

柳敏儿被吓的掉头狂奔,结果一通乱撞,就扑入了李弘冀的怀里。

最后一口箱子,所装的,竟是十数条巨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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