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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用她交换心爱的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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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眸子里骤然掀起狂风风云莫测可是很快便被压下去黑沉沉的什么也看不出。他一个一个缓缓的说:“知道你冠欧阳这个姓氏便意味着什么吗?”

每一个都重似千斤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轻轻却强迫自己面不改sè迎他同样迫人的目光。“原以为意味着亲情的维系可是事实证明我错了。”

他说:“意味着服从从属。欧阳轻轻你冠这个姓氏就意味着从此属于欧阳家属于我欧阳烈。”

“荒谬!”

“荒谬吗?那么之前的十三年你在做什么呢?”

“那是我错了!”

“不你没错而且做得很好。”他用主人驯服宠物的语气说。“所以你得继续保持。因为我喜欢那样的你。”

“可是我不喜欢。欧阳烈我的哥哥我就是我我不属于任何一个人。”轻轻也一个一个的对他说虽然语气很轻却坚定如磐石。

欧阳烈却包容地笑了“我发誓会让你变成以前的欧阳轻轻”他摸摸她柔软的头发:“乖待在我身边哥哥会对你很好。”他恶意的咬着耳朵“无论从哪一方面保证让你身心愉悦。”

轻轻觉得很悲哀。他不爱她。只是习惯了一种占有和奴役。

就像他收集的那些古董名车一样只当她是属于他的一种名贵的财产而已。这样的要法她不屑!

车子在一家医院门口停下。他将她拖下车一路走进去大手都是死死钳住她的胳膊丝毫没有松开。

他走的很快轻轻跟不他的脚步被拖得很难受试图挣脱“你干什么?这是要去哪儿?”

他冷哼“你放心我对绑架你不感兴趣!”将她扔进电梯然后自己跨步了进去按了20层的按键。然后便当她是空气。出了电梯他再次抓住她的胳膊拖着走。

“你到底干什么!”

他依旧没有回答直到在走廊撞到迎面走过来的医生。

“欧阳先生您终于回来了。叶小姐醒了她很虚弱一直在叫着您的名。”

欧阳轻轻这才明白他带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兴师问罪?或者负荆罪?

叶未央躺在病床苍白虚弱却不减美丽。

她的目光在看见欧阳烈身后的轻轻时明显的一缩像是被什么蜇了一下一样。明显是吓住了。若不自胜可怜兮兮的。欧阳烈快速走过去在她的床边坐下柔声安慰:“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你会好起来。”

叶未央张了张嘴发出一声类似小动物般的呜咽喉咙沙哑眼睛便湿润了。

从轻轻的角度看不清欧阳烈的表情可不难想象一定与转脸对她时的冷漠截然相反。

他对她说:“央央要喝水把水拿过来。”

轻轻没有像以往那样委曲求全当面前的两人是空气得了空隙转身便朝门边走。

欧阳烈一个箭步冲来将她的手腕抓住冷酷的扯了一下嘴角“欧阳轻轻看来你还没搞清楚状况。”

轻轻也讥诮地弯了一下唇角说:“没搞清楚状况的是你吧我不是你的佣人更不是叶小姐的佣人我没有义务更不想冒充烂好人。”她挣脱他的手拉开门却发现两名黑衣保镖挡在门口拦住了她的去路。

欧阳烈站在她身后抱拳微笑:“有没有义务是不是佣人不是你说了算。”又用居高临下的语气吩咐了一次“去给央央倒一杯水过来。”

一直不着声的叶未央开口了声音依旧那么温柔那么善解人意:“烈不要为难轻轻小姐了。我也累了想要休息一下让她离开吧。”

“你想休息的话闭眼睛睡一觉好了但是她也不能离开。”欧阳烈说话的时候视线却是一直盯着轻轻的:“毕竟她恶意伤人在先照顾你弥补过失也是应该的我们欧阳家的人从没有欠债不还的习惯。”

欧阳轻轻被激怒了走前一步仰头对欧阳烈说:“唯独欠得一笔债已经还了十三年够了!现在的欧阳轻轻谁也不欠!”

欧阳烈的眸子沉了下去语气很不善:“你那是还债还是挖陷进呢?心狠手辣狡猾带毒的女人?”他也前一步俯视着她两人贴得极近鼻尖几乎对了鼻尖。说出的话显然已经带了点火药味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一触即发。

“没有不是轻轻小姐伤我的。可能是那些人的误伤。”叶未央出言为轻轻辩解。

“央央别为她辩护!”欧阳烈一边手一边抬起手伸向轻轻的紧致小巧的下巴。

欧阳轻轻冷笑一声干脆找了个沙发坐下闭眼睛养神完全不去理会欧阳烈也不看叶未央。既然出不去为何不给自己找一下片刻安宁?

欧阳轻轻的这种态度激怒了欧阳烈。抬起的手凉在半空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他收紧缓缓收紧拳头然后大型猫科动物一样悄无声息的走过去弯腰逮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睁开眼。“欧阳轻轻你这是什么态度?人是你伤的难道不该负责任?”

“你也听叶小姐说了人不是我伤的。”

欧阳烈冷哼:“你当我没有判断能力吗?当时所有的火力已经全部被我压下动力伞的人根本不可能有机会伤害到你们其中任何一个。”

轻轻冷笑余光瞥了一眼床娇弱的女子:“或许是她自己伤的呢?”

欧阳烈手的力道收紧:“没良心的小妖jīng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她肩膀的伤口是从后方斜shè过来的就算她的心肠和你一样歹毒从技术cāo作讲也办不到。欧阳轻轻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轻轻这才疑惑了。这怎么可能?不是敌人不是叶未央本人那会是谁?

“怎么?无话可说了?”欧阳烈问。

轻轻转念一想轻声说:“事实又何必多问呢?这件事是不是我做的在你眼里又有什么区别?”

“你……”欧阳烈咬牙恨道:“小丫头以前没发觉你倒是伶牙俐齿……”

欧阳烈和欧阳轻轻正唇枪舌战而叶未央却怔住了在她的视线在触及到轻轻脖子露出的项链的时候就这样呆在那里。温柔的面具一点点冻僵龟裂。好一会儿她才僵硬的背过身去目光在无人所见的地方变得血红。她艰难的缓缓的闭眼睛恨不得连耳朵也捂。

这哪里是审问?分明是**。

欧阳烈从进门时的目光一刻也没有从欧阳轻轻的身挪开自己却不自知。他看轻轻的眼神分明不是嘴里说的那么回事!

她的手一点点握紧指甲陷入手心的肉里依旧毫无知觉。而且“非洲之星”他居然把非洲之星送给了她……

欧阳烈的手机响了他瞥了一眼自己的口袋。轻轻却故意将脸转到一旁假装没看见。还当她是以前的那只小哈巴狗?不论他在做什么只要电话铃或者手机铃一响她便摇着尾巴去为他接通然后隔离掉sāo扰或者恭恭敬敬的将重要的通话递到他的手?现在这种情况想都别想!

欧阳烈皱了皱眉头却也没有计较掏出电话按了接通——

“……”

“我马赶到。”

挂了电话他对叶未央说:“我明天再来看你。想吃什么轻轻会给你做。”

叶未央转过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温柔而乖巧的说:“不必了你正事要紧。”

欧阳烈将轻轻从沙发拖起来“什么时候你能学会央央的一半?”然后不容分说的拽起她的胳膊就朝外走。

欧阳轻轻冷嘲道:“不让我留下了伺候你的央央?”

欧阳烈说:“你以为我会笨到还让你们两个单独相处?”

下楼和楼是一样的欧阳烈走的很快完全不顾及到轻轻她再次被他拖得跌跌撞撞。看似很有修养的充满贵族气质的男人在对待轻轻时总是像个粗鲁的野蛮人。

刚出医院大门便看到不远处保镖正把车子开过来。欧阳烈的脚步更快了轻轻的胳膊也被他捏的很疼忍不住抱怨:“哥你弄疼我了!”欧阳烈却置若罔闻冷着眼脚步未停索xìng一把抱起轻轻保镖眼疾手快的停车开门他毫不留情的将轻轻扔进副驾驶。利落的跨进驾驶室。挂档拉手刹车子“呜”得一声呼啸而去。

轻轻不明白为何欧阳烈为何会出现这样的表情就像是谁欠了他一百万没还似的直到从后视镜里看见后面的红sè法拉利。驾车的白衣男子居然是墨逸。

不过目前为止轻轻还没见过谁的车技能够比得欧阳烈在墨逸的教导下轻轻本身的车技也能称得是一流而欧阳烈的可称得一流中的一流甚至曾经夺得了亚洲汽车锦标赛的冠军。而墨逸也绝不是吃素的。风驰电掣闯红灯钻小巷一路狂飙紧紧咬着欧阳烈的座驾。

比拍电影的更刺激一路状况不断看得轻轻心惊胆颤。她沉了沉心思对欧阳烈说:“你这又是何必呢?”

“怎么?担心你的情人受伤?”

“你能拦住一时?能拦一世?”

“你可以试试。”他说:“想见墨逸欧阳轻轻这辈子你都死了这条心!”

眼看墨逸车子已经并排车身几次相擦迸shè出火花四溅欧阳情却猛地向右一撞一溜烟的飞驰出去。墨逸的车险些撞到一旁的护栏。轻轻忍不住一把抓住欧阳烈的方向盘他却夺下她的手狠狠的甩开扯出一丝残酷的笑。“你敢求情我丝毫不介意做的再过分一些。”

轻轻咬着牙“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欧阳烈恶劣的扯了扯唇角说:“做我的小宠物?”

轻轻也笑了笑说:“这样的话我也送你一句这一辈子你都死了这条心吧!”

欧阳烈说:“你要明白你没有在征求你的同意。”

墨逸的车在试图进入欧阳集团大厦停车场时被拦了下来。欧阳烈把轻轻带到了欧阳集团的办公大楼里整个午的时间他办公她就被软禁在他的办公室里。

可是从将她拉进来那刻起他就当她是空气。坐在偌大的办公桌前批件两个多小时头也没抬起来一下。不可否认他埋头工作的样子很man。抿唇沉思的模样无形中透露着一股掌权者的威严。

即使他对她的做法恶迹斑斑轻轻还是不得不承认无论到哪里欧阳烈就像一颗闪闪发光的大钻石很容易吸引人眼球。几乎同样一夜未免的两人一个困到眼睛都睁不开一个却依旧jīng神饱满jīng力旺盛。

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他头也不抬的吩咐:“去给我煮一杯咖啡过来。”就像以往在家里使唤她一样。而她对于他的话似乎早已形成条件反shè通常都会立即执行。

正在神游的她听见他的话几乎立即拿起茶几的咖啡豆放进小型的全自动咖啡机里然后拿着空的咖啡杯熟练的根据他的口味添加牛nǎi和糖对于他的口味她早已了如指掌浓稠的咖啡注入jīng致的瓷杯她拿着小勺搅了搅然后端着站起来再然后……动作定格。

恨不得踹自己两脚!

她这是在做什么呢?自嘲苦笑思绪一转折回去端坐到沙发优雅的端起杯子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久久未等到咖啡一抬头却看见她翘着腿半眯着眼享受着咖啡一副悠然自在的样子。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墙照shè进来在她的身后笼成一个光圈柔软的发白皙而修长的颈卷翘如蝴蝶的睫毛全部沐浴的金sè的光线中。

本该发作本该发怒本该强迫可是不知为何这样的画面居然让他久久无法移开视线。

而轻轻却没有看到欧阳烈的视线一大杯咖啡依然无法阻止瞌睡虫的蜂拥而至她一边放下杯子一边仰在沙发背打呵欠。几乎被他折腾了一夜怎么能不困?

那边却传来欧阳烈嘲讽的声音:“这里的沙发可不是用来睡觉的。”

轻轻还嘴说:“那怎么办?要不然你放我回家?”

“放你回家和新欢团聚?”说话间语气已经变得yīn沉。

轻轻挑衅似的说:“他不是新欢。因为你根本连旧爱也算不。告诉你”她一一句的加重:“墨逸他是我的男朋友!”

欧阳烈的脸一下子紧绷不过削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不过很快直线缓缓扬他说:“说的不错谈不新欢或者旧爱。对于我来说你只是一个宠物而已。而且是拼命想要爬主人床的宠物。”他用脚掂了掂脚边的长毛地毯。“困了的话来这里睡。主人的膝盖下永远是宠物最佳的位置。”

睡在他脚边的地毯?亏他想得出来?还真把她当成养的小哈巴狗了?

困意席卷而来欧阳轻轻已经懒得和他争辩摆摆手:“哥哥随你怎么说总之我就是我。”眼睛一闭便倒在沙发浓浓的睡意很快淹没了她。

原以为会浅眠意外的这一觉却睡得格外的沉。

等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居然真的斜靠着他的双腿睡在地毯而脑袋正枕在他的膝盖。

就像一只小宠物一样枕着主人的膝盖睡在他的脚边。

当然绝不会是自己梦游时爬过来的。一定是欧阳烈这个大变态的杰作!

抬头望去而他居然也坐在椅子枕着自己的一只手臂伏案睡着了他的另一只手还保持着抚摸着她的脑袋的姿势。就像主人在安抚着怀里的小猫。

此时已经接近中午温暖的阳光透过偌大的落地窗照shè进来房间里很安静。

只有他均匀的呼吸声。

她没有动弹抬头望他居然可耻的贪念他的气息。他的额头枕在自己的小臂脸正好朝着下方浓密的睫毛狭长的眼线遮住了一向犀利的眼神。

他冷不丁的睁开眼黑漆漆的深不见底。

就这么对视着。

然后他的嘴角溢出笑意莫名其妙的那笑几乎让她落荒而逃可是她却轻易的被他扯了回来跌进他的怀里。即使没有肢体的接触因为他手正握着一根领带。而另一端正系在她的手腕。

难以抑制的愤怒和屈辱从冲进胸腔。

他居然乘着她熟睡时用领带拴在了她的手腕。而另一头正牵在他的手。就像牵着一只小狗!

即使修养再好的人也无法忍受这种侮辱甩着那根领带对他大声说:“你放开我!你在做什么!”

他却用两只大手往她的腰一箍一把将她举了起来。她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便被按在桌他俯身压着她半身几乎贴了她的身体膝盖固定住她yù要挣扎的双腿将她牢牢的钳制在自己的掌控之下用黑漆漆的双眼深幽的盯着她“你刚才不是在偷看我吗?怎么?这会儿又矫情起来了?”

轻轻怒不可解心口窝里憋得难受却无能为力只能因为愤怒而剧烈的喘着气咬着银牙瞪着他:“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得这样折磨我?为什么不能放了我!”

他在笑那笑容却能吓哭一个孩子他说:“你错就错在不应该姓欧阳。既然姓了那边是属于我的……”话音吞没在唇齿之间他俯身去吻她她却头一偏躲了过去任由他的唇擦过脸颊她说:“我说过床不要找我!”

“欧阳轻轻看来到现在你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我没有在征求你的同意。而你更是别无选择。”他用手指一点点的缓缓描绘着她的唇然后用唇追了来手指一点一点的蜿蜒而下无情却滚烫的唇也是几乎能够将她烙伤。亲吻吮吸啃咬无所不用其极。

他的呼吸越发沉重而她就像钉在砧板的鱼只能任人宰割。

他没有耐心去解纽扣只是粗鲁的将衣衫从领口撕开然后扔了出去她始终没有放弃反抗而他仅凭单手便困住她的挣扎然后稍稍抬头半眯着眼居高临下的欣赏她的屈辱。

轻轻强迫自己不要颤抖不要流泪闭着眼睛不去看他。

他却扼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翻转过来迫使她面对着他。一副不允许她逃避的姿态。

“不是说只要我喜欢的你什么都愿意做吗?怎么?现在又反悔了?”他哑声问。

轻轻闭眼说:“不!折磨我并不能给你带来幸福!折磨我也不能让你获得笑容!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吧!”

“是你先开的头现在又来说反悔欧阳轻轻你把我当做什么?”欧阳烈语气沉沉眼里却闪烁着嗜血的兽光:“你可以有两个选择一是心甘情愿的呆在我身边。或者我用绳子时刻把你捆在身边。而事实我更愿意你反抗这样才会更有趣不是吗?你若反抗或者想逃跑的话我丝毫不会介意随时随地把你剥光然后再用根链子拴着你。”

轻轻被他的神情和语气吓住了身抖得更加厉害语气却依旧是倔强的:“我不会受你威胁的!你不可能一手遮天!”

他唇角扬缓缓说:“我可以。”平淡的语气透露着不可一世的狂傲。

“不!墨逸会来救我!”她怒极羞极口不择言的喊。

“该死!不准给我提墨逸!”他咆哮一声咬住她的唇一边用滚烫的热源邪恶的磨蹭着她一边掠夺她口中的甜美。

她将心一横便咬了下去!

疼痛让他抽离鹰鸷的眼却依旧近在咫尺他说:“欧阳轻轻你死了这条心吧。只要我不放手你便逃不掉。你妈妈也不会反对的。她和老头子都相信我们恩爱的很呢!你妈妈可能巴不得你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赖在我的床。所以就算我每天二十四小时弄根链子把你拴住身边也绝不会有人怀疑我。”

“你是个魔鬼!”

“多谢赞扬!”

“总裁……”伴随着清朗的声音门冷不丁的被推开。欧阳烈却条件反shè的将轻轻拉进怀里用外套包裹住生怕被外人觊觎似的紧紧抱住。锐利的双眸顿时化成两把冰刀刺向来者:“不会敲门吗?滚出去!”

年轻的助理被吓得后退半步又想起什么似的硬着头皮说:“总裁……医院来电话说叶小姐不见了。”

“什么?”欧阳烈脸却看不出什么表情沉默片刻又问:“医院的监控呢?”

“监控系统一切正常也没有什么可疑的人进医院可是叶小姐就这样不见了。”

欧阳烈摆了摆手“出去吧把门关。”

助理退了出去关门欧阳烈的手依旧霸道的抱住欧阳轻轻。他的胸膛很热几乎能烫人。欧阳轻轻试图推开却如山峦般推不动只有嘲弄地问:“侮辱我的话为什么不索xìng做的彻底点?在你的助理面前又或者是在全公司的员工面前?”

“你是我的谁看我挖谁眼珠子!”想到怀里的人的chūn光被助理瞥见的情形就一肚子窝火。

“哼不过是宠物而已。你的央央都丢了还有心思在这里逗弄宠物?”轻轻说。

欧阳烈却不紧不慢的坐下然后将轻轻拉坐到自己的腿拉开他的西装外套亲吻着她肩胛骨的光洁的肌肤一边说:“这个世界能在我布防的监控中偷走人的人只有一个。”

“我师父?”

她亲切的叫法却引来他的不满在她光洁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直到引得她痛呼出声才满意的放开。

“我带走你他反将我一军带走央央。你说在这种情况我怎么做才能保证自己不吃亏呢?”

轻轻根本没明白他话里的含义他已经霸道的按住她的后脑勺吻了她的唇深深的探索满足的叹息然后抵着她的额头哑声说:“在拿你过去做交换之前当然是抓紧时间从你身多讨一点回来。”然后沿着脖子蜿蜒而下又啃又咬然后是柔软的风韵她倒抽了冷气抓回自己快要飘走的意识嘲弄道:“你就不担心墨逸也会像你一样从叶小姐身多讨一些回来?”

他箍住她纤腰的双手收紧吻却在加深“你以为我对央央的感情会那么肤浅?无论她怎么样她都还是我的央央。而你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火热的坚挺进入她时薄唇里吐出残忍的两个:“床奴。”

他带她的身体飞向云霄的同时却将她的自尊推进地狱。

明知不该沉沦可是在魔鬼的诱惑之下她还是失去了自我。他就像一头不知满足的野兽蛮横的自己的领土嚣张的驰骋不分时机不顾场合。明明推开办公桌后面的一扇门便是总裁专用的休息室豪华似总统套房更重要的是里面有一张舒适而宽大的真皮大床。而他就在自己的椅子办公桌然后是地毯。唯独不是在床。

当他放过她时她已经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软的像一滩烂泥而他却傲慢的起身任由她跌倒在地毯。

满身青紫的痕迹从下巴开始全身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所有的衣裳全部被撕成一片一片同样没有一处完好的。

俯视着地毯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小人儿明明凄惨却又带着一股魅惑人心的诱惑让人一看就能失去理智恨不得扑去狠狠的欺负她。

想到要带着这样的她去见墨逸欧阳烈的心情突然恶劣的无法形容。他耙了耙头发走过去用西装将她包裹住然后抱起来就这样走出去。

“你要干什么?”她恐惧的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衣裳试图阻止他疯狂的举动。

“哼!你刚才不是还说要让我做的彻底点吗?在我的全部员工面前。”作势继续往外走!

“不要!”

西装外套下未着片屡身满是痕迹残留着与他huan爱的气息。这样的她怎么样见人?

“那可由不得你。”

说完他推开门大步走了出去。

轻轻一路心惊胆战把脸死死埋进欧阳烈的胸膛里恨不得钻进去似的。

这样的小女人看起来似乎很依赖她这种感觉……很不错。欧阳烈没有发觉自己的嘴角翘起一弯满足的弧度。有些庆幸自己没有告诉她自己走的是总裁专用电梯。之前也吩咐了助理所以根本不用担心会被员工或者其他人碰。

而事实不用于轻轻的害羞和难堪依着欧阳烈大男子主义的思想恨不得昭告天下这个女人是他刚刚宠幸过的。是他的!谁也别妄想!尤其是墨逸那家伙!

总裁大人身散发出的生人勿近的冷漠气息迫使司机和保镖都躲得远远地他亲自驾车带着轻轻来到墨逸的别墅。

墨家在安城也是赫赫有名的世家。而墨逸却离家独居。一栋白墙碧瓦的三层小别墅一个缀满爬山虎的大院墙看起来风雅惬意。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这里住着隐居于世外桃源的高人任谁也想不到事实只不过住着一只偷。

轻轻早就发现欧阳烈和墨逸之间有一种彼此十分熟悉的默契关系。而两人在暗夜里的神秘身份也让轻轻早有所察觉。可是当欧阳烈熟练的输入墨家进入大门的密码时她还是大吃了一惊。

推开铁艺大门。小院非常安静只有风吹梧桐树叶发出的沙沙声。游泳池里注满的水风一吹缓缓晕开涟漪。这里的玫瑰都是轻轻亲手种植的葡萄架下缀着的秋千也是墨逸为她制作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曾经这里就是轻轻的世外桃源。每次到这里来都意味着轻松和惬意。而这一次的心情却截然相反。

难堪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欧阳烈的视线落在院子里的花圃然后冷哼。“早该想到!那混蛋怎么会有闲情逸致种这种东西!”曾经有一次他和蓝殿焰还有墨炙剑三人来这里喝酒(墨炙剑:暗夜门将军。)见到满院子的玫瑰还嘲弄墨逸是不是屋里藏了女人当时那家伙居然笑得一脸幸福。

现在想的墨逸的表情欧阳烈只觉得刺眼。该死!那么多年他居然没有在这里碰到过这个丫头!

对于这栋别墅的熟悉程度就像自己家一样轻车熟路的步入客厅。

墨逸正悠闲在坐在沙发里房间里并没有其他人。他在看见欧阳烈怀里的轻轻眸子暗了暗不动声sè的深吸一口气又吐出来然后扯出一抹笑意说:“很准时啊看来我押对宝了。你对叶未央到底是不同的。”

“央央呢?”欧阳烈没有理会墨逸直接问。

“把我的女人还给我。”墨逸说。

“我的女人”这几个听在欧阳烈耳里格外的刺耳可是表面依旧不动声sè反问:“你确定?”将她放下然后故意用一只手背拨开衣领蹭着她的脖子不堪的痕迹便露了出来赫然肇事着之前发生过的一切。

轻轻难堪的想要撞墙。墨逸猛地弹了起来几乎就想要冲前一拳头挥过去!可是最终他什么也没有做。他明白欧阳烈无非是想要激怒他如果他真的被刺激的失去理智那么第一回合就输了。他沉住气咬着牙根说:“欧阳烈你***觉得用这种手段欺负一个女人很光荣是不是!没关系无论怎样她依然是我的轻轻!她被一只禽兽欺负了如果我还会因此而介意嫌弃那么不是比禽兽还禽兽!”

欧阳烈却笑了起来:“姓墨的别在我面前装高尚强取豪夺我至少做的正大光明!而你呢?你做过什么?你敢坦言吗?”

墨逸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被欧阳烈识破这家伙的眼睛比天的苍鹰都毒!普通人就算有十个脑袋也玩不过他!而这样jīng明的人居然看不清自己的心思。活该他倒霉!

他墨逸可不是吃素的他笑道:“兵不厌诈欧阳烈你试过相信她吗?你屑于去过问她的心思吗?”

欧阳烈却被问住了他为什么要相信她?为什么要过问她的心思?只不过是一个拖油瓶的而已!

墨逸继续说:“所以吧无论你怎么做得到的只不过是她的身体而已她的心是我的她是愿意跟我在一起的。”

他有人紧张的注视着轻轻问:“轻轻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事到如今她还能怎样?轻轻推开欧阳烈的手一步一步走过去。

欧阳烈的眼神一点一点的冷掉一把拽住轻轻的胳膊。

她回头:“是你拿我来换人的现在那又是什么表情?”现在露出那种看起来好像很受伤好像被背叛的表情不觉得很讽刺吗?

欧阳烈的拳头勒得咯咯作响无法相容心里的难受就像堵着一块大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口不择言的嘲弄:“刚被我睡又转身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还说你不是水xìng杨花?”

轻轻转身甩了他一耳光欧阳烈的脸被打偏脸sè更黑:“不要以为有人给你撑腰你就可以嚣张若此。欧阳轻轻你记住你到底是姓欧阳的!”

墨逸张开双臂将轻轻拥进怀里对欧阳烈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总有一天轻轻会改姓墨。好了叶小姐已经被送到欧阳家。轻轻在我这里很安全。他在她的额头印一吻”什么都不用担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绝不会让人有可乘之机这一点我做的一定会比某人好。“

欧阳烈冷笑”算你狠!姓墨的!央央的事回头再跟你算账!“

他转身疾步走出去。刚出院门便拨了电话。那头传来叶未央娇弱的声音。他安抚了几句便挂掉。快速的开门车发动油门却怎么样踩不下去!

他烦躁的骂了句脏话!胡乱的扯掉领带扔在副驾驶座!

他抬头望着墨家的客厅方向视线就像被黏住一样再也移不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胸前的怒火却越烧越炽热就快要爆掉!他觉得自己快要气疯了!有一刻他恨不得就这样不管一切冲进去。可是仅存的一点理智告诉他这么做没用!

他要想个办法让那丫头心甘情愿待在他身边像以前一样服侍他!属于他!他快速的呼吸两次拨通了手腕的专用通讯仪冰冷的发出命令——

”……去绑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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