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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初次学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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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不想人知道他会这门休息法。”

聂十八连忙说:“叔叔我绝不会说出去也不会教人。”

“这就对了!小兄弟你依我教你的办法好好休息。”

其实侠丐教聂十八的休息法就是一种上乘的内功侠丐见聂十八人品极好宅心仁厚心想要是他学会了武功必然又是一位侠义道上的佼佼者不啻为武林添了一位侠土所以便有心栽培他暗传他这一门内功。内功是学上乘武功的基础一个人有了深厚的内功再学其他武功就事半功倍顺利得多了。不像现在学兔子十八跑步法这样费力更难以达到佳境。

聂十八依照侠丐所教的办法摒弃一切杂念专心致意运气调息侧身而卧静心休养。这时已是天色明亮山野的空气格外新鲜也是练内功最好的时刻。

侠丐不去惊扰他自己跑去厨房蒸热了昨夜所剩下的饭莱。聂十八面对朝阳而卧呼吸吐纳天地之间之正气。一个时辰之后他不但感到劳累消失更是精神大添一跃而起看见叫化叔叔坐在门槛上含笑地望着自己问“小兄弟你休息够了?”

“叔叔我休息够了叔叔你教我的办法太好了我才休息了一会比我睡一夜还来得有精神。”

“是吗?今后你一早一晚都这么休息一次包你精神如龙马以后跑一天路也不会觉得累。”

“真的?叔叔我真不知怎么感谢你那么说我可以早点赶到岭南了。”

“小兄弟你不去岭南行不行?”

“叔叔不行呵!受人所托怎能不去的?那不是言而无信了吗?何况这还是一个临死之人所托我更不能不去。”

“不错!不错!一个人在江湖上行走最重要就是遵守诺言。你能这样守诺才是一个男子汉所为。”

“其实我也不想和叔叔分开的。”

“哦?你跟我四处向人讨吃?”

“不!我想叔叔跟我一起打猪等到叔叔年老了我就终身伺候叔叔。”

侠丐笑起来:“好好等我年老走不动了再说吧。”

“叔叔我现在再练兔子跑。”

“你不肚饿?我叫化可有点饿了。”

“那我跟给叔叔热饭。”

“不用了我早热好了。”

“什么?叔叔早已热好了?”

“小兄来我们吃饭吧。我虽然好吃懒做只是怕辛苦将生的变成熟的。但将现存的熟饭热菜弄热一下还可以因为不用花太多的时间去淘米、洗菜、我叫化就是害怕做这些事。”

聂十八笑了笑他心里根本就不相信吴叔叔是一个好吃懒做的人说辛苦和劳累练兔子十八跑不更辛苦劳累么?

用过早饭侠丐指点了聂十八练免子十八跑的一些要领和心法在练的当中如何运气调息气沉丹田。聂十八一听仿佛一下从迷谷中闯了出来看清的前面走的道路。再加上他昨夜里一味苦练硬练的经验和教训很快就领会到这些要诀和心法了他顿时高兴起来:“叔叔你怎么不早说?早说了就不用我像盲人骑瞎马一味不知方法的乱练下去。”

侠丐笑着:“小兄弟要是你不经过一番强练的辛苦怎能得到自己的经历和教训?我早说了恐怕你也不能领会要诀和心法中所说的。就是能领会也没有这么的深刻。什么事都要经过自己亲自去尝试才行别人讲得再好尽管你明白了也不如自己去亲自做一遍的好。”

“叔叔我明白了我爹在生前也曾说过听别人说怎么打猎看别人怎么打猎自己不亲自去做永远也打不得猎物的。只有打得多了失败多了才会知道如何去猎取野兽。”

“不错!不错!学武也是这样。”

聂十八在侠丐身传口授的启之下在练第二阶段的招式时心中更有底了他辛苦地反复练了多次总算将第二阶段的动作真正学上了手深深的印在自己的心中。

两天来聂十八在侠丐的严格要求下加上他话头醒尾说一知二勤学苦练不怕辛苦终于将这一套逃生的本领——兔子十八跑全部练成了纵跳自如翻滚由心来往奔跑随意侠丐看得十分高兴说:“小兄弟你终于有了两门防身自卫的本领今后你还要多练熟能生巧就像你学射箭一样随意射出都中猎物尤其是早晚两次的休息法便更不可丢了!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学得好不好全在你自己你可要记住。”

“叔叔我知道我不会丢了它的。”

“小兄弟看来我们要分手了!”

聂十八十分舍不得分开他和侠丐虽然相处两日情同亲人问:“叔叔我从岭南回来去哪里找你?”

侠丐想了一下:“小兄弟明年十月的今天我在这山谷中等你好了!”

“叔叔我这一去岭南不知明年十月的今天能不能赶回来。”

“这样吧每年的十月今日我叫化都来这山谷住两天怎样?”

“叔叔那太好了!那我每年十月的今天都赶来这里不管见不见到叔叔我都在山谷中住上半个月在这附近一带打猎。”“好!那我们一言为定。每年十月来这山谷一次直到见了面为止。”

侠丐在分手时提了一包金银出来说:“小兄弟这些金银你带着上路吧今后你别为了省几文钱连客栈也舍不得住饭馆也不敢进。今后该住店就住该吃饭就上饭馆、酒楼吃饭别再住什么荒野破庙和啃干粮了。何况从这里去武昌、长沙都是水网地带要过河搭船这些都要花银两才行。”

聂十八看见那么大包东西看来不下一千几百两吃惊起来问:“叔叔你去哪里用来这么多银银两的?”

“放心我叫化不会去偷去抢这些金银都是黑煞神收藏起来的。”

“这是他的金银我们能乱拿吗?万一他回来要怎么办?”

“小兄弟黑煞神母子永远不会回来了。何况这些金银都是些不义之财是鄂中五鬼等人抢劫掠夺得来孝敬黑煞神的我们取了不为过我们不取今后恐怕也会有人取了去。”

“叔叔那你要吧我不要。”

“小兄弟你怎么不要?”

“不不我有钱用还是叔叔拿去的好。再说叔叔有了这些金银不是不用向人讨吃了吗?”

“哎!小兄弟我叫化命里注定是要吃百家饭才能消灾解难的所以金银对我叫化没半点用反而是个累赘还是你拿的好。”

“不不!这是别人的钱我不能要。”

“小兄弟你是不是嫌这些金银是脏钱?不愿意取?怕污了自己的手脚?”

“叔叔就算它不是脏钱我也不能乱拿。”

侠丐以奇异的目光打量着聂十八暗想:这恐怕是世上难见到的忠厚老实人不为财帛动心要是一般人见了这笔横财恐怕不会这佯做。好的便提议平分了;不好的恐怕要暗害自己独吞这笔财富。哪有像聂十八这样竟然分文不取?侠丐不禁由心里暗称赞聂十八。金钱、美色、生死最容易考验出一个人的品质来。在这三者面的是龙是蛇可以说是原形毕露一下就看出来了。

侠丐叹了一声说:“小兄弟你身上的一些银两恐怕去不了岭南。”

“叔叔你不用为我担心真的不够用我会一路上打猎为生不会饿死的。”

“小兄弟你别想得太简单了出门在外一文钱能逼死英雄汉唐代有一个开国大将尉迟恭在没有迹之前靠打铁为生。一次他出门谋生路途上病倒了钱财花光了没钱请大夫和买药要不是有好心人救了他他早已死在客栈中别说做大将了。”

“他怎么会病倒的?”’

侠丐眨眨眼皮:“因为他也像小兄弟一样舍不得用舍不得吃左捱右捱加上水土不服还有不病倒的吗?所以小兄弟一路去岭南千万别像他在路上病倒了。我还希望明年的今日能在这里看见小兄弟哩!”

“叔叔我不会的我一向身体很好。”

“小兄弟一个人三灾六难能说得定吗?你还是多带些银两在路上防身的好。我更希望你在路上吃好、住好别惹出病来。”

“叔叔我够银子用呵!”

“小兄弟那你代我在路上做一些好事、善事吧。”

“做好事、善事?”

“是呀!你愿不愿做?”

“叔叔我当然愿意做啦!”

“那好你就带上这一包金银在路上看见鳏寡孤独的贫苦人就救济他们;有些在路上缺少银两逼得上吊的人你就资助一些银两给他们这样你不但为我叫化做好事也为黑煞神母子两人赎了罪。”

“叔叔这些好事你亲自做不更好吗?”

“我叫化有银子救济人那还成叫化吗?今后我还能向人讨吃?”

聂十八一下不知怎么说了看了看那一包沉重的金银说:“叔叔这么多的金银我怎么带着上路?”

“小兄弟那不要紧你就带几百两银子上路其余的我们就埋在这山谷中以后再挖出来做善事好不好?”

聂十八感到没有理由可推掉的了只好点头答应。这在一般人看来简直是不可以理喻一个是宁愿向人讨吃也不要;一个是在别人的劝说下才答应。金银财宝在他们的眼里好像不是财富不是能够享乐和吃、喝、玩的万能之物不是越多越好反而多了成为负担。

侠丐将大包里的金银各取了一些出来合共约三百两左右放进了聂十八的背囊中其余的便装进一个空酒缸里在灶旁边埋下了。

分别前侠丐将聂十八当成了自己的亲人一样语重心长地说:“小兄弟你一个人在江湖上行走要格外小心江湖上人心险恶奸诈之术层出不穷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在银两方而不可露人眼往往有人因财物露眼而招来杀身之祸小兄弟所以你在做好事时千万别将银两露出来给人瞧见不然有些凶恶、奸诈之人见兄弟有这么多金银就是不在无人处抢劫了你也会装穷叫苦将你骗了。去失了银两还是小事就怕连你的一条命也叫他们要了去。兄弟要是你会武功我就不用这么为你担心了!”

聂十八感动他说:“叔叔我会小心的。”

侠丐顿了顿说:“小兄弟我看你到了武昌别再走路了花钱雇口一条船走岳州、过洞庭经长沙一直坐到衡州然后再从衡州府取道下岭南这样你就不必处处向人打听道路了坐在船上练我那休息法是最好不过了同时这一路上也避免碰上坏人。”

“叔叔不知坐船坐到衡州要多少银两。”

“小兄弟你别心痛那几十两银子了花钱买个平安也算是帮助一些船家不胜过跑路?对了兄弟你不是认识雄风镖局的人吗?武昌府有雄风镖局的一个分局你到雄风镖局去请他们代你雇请一条船去衡州有他们给你出面就没有人敢欺负你和骗你的银两了。”

“叔叔麻烦人家好吗?”

“小兄弟在家靠父毋出门靠朋友他们帮助你以后他们有什么事你再帮回他们不行了么?”

“叔叔那我就去武昌找雄风镖局去。”

侠丐又叮嘱了聂十八几句话后便闪身离开了山谷。聂十八又是怔了一会他望着山谷四周望望自己和吴叔叔住的破烂茅屋。他给黑煞神无端端的捉来这里以为这是自己的葬身之地想不到现在却成了自己和吴叔叔相会的地方他看看天色不早了也就动身离开山谷取路南下是夜他便在孝感县城里投店住宿。

到了孝感县已是远离大山大岭是一片平原地带一眼看去不见山岭尽是伸展到天边的平地。聂十八是深山大岭中生长的孩子哪里见过这等广袤的平原?他第一次才感到天地这么宽广人是这么的众多。不像自己在深山老林只见树木少见人。

孝娥县是德安府的一个县城接近汉阳府座落在江汉平原上。江汉平原是古云梦泽的所在地。是古云梦泽经长江多次泛滥和汉江三角洲不断伸长扩大而成的湖积冲积平原。所以平原上河道曲折河网交积大大小小湖泊密布堤坝纵横大小道路四通八达。外乡人来到这一带最容易迷失道路。因为河道纵横似网6路交通十分不便不时要坐船横渡小河小江所以这里一带又是水上人家好汉们出没的地方。他们抢劫了外乡人后坐船一走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连官兵也奈他们不何。

但这些所谓好汉都是武林中名不见经传的宵小之辈武功不高有的只凭力气提刀动棍吓唬一些不会武功的平民百姓和外乡人往往他们抢劫杀了人后将尸往江河湖泊一丢就逃之天天谁也不知道是谁干的。他们两三人一伙在无人处向单身的外乡人下手得手后便散去。就是一些侠义道上的人对他们也成到头痛。一来他们并没有作大案都是些无名之辈不屑自己去动手;二来他们杀了人后往往毁尸灭迹也无从去追查除非是恰巧碰上他们抢劫杀人才出手严惩。

聂十八一进店投宿就被这些宵小之徒注意到了。这些宵小之徒没有什么大本事但观察人的行囊都十分有本事有的还故意撞了聂十八的背囊一下感到外囊沉重不缺金银之物暗暗大喜。但觉得在城里不好下手便决定第二天到郊外无人处向聂十八下手。

聂十八也是第一次在江湖上行走。他居然处处小心却不知道有人在暗中盯上他了。第二天他向人打听去武昌的方向。吃了东西便只身一人走出城门。这时朝阳初升路旁野草仍挂着珠露在阳光下闪闪亮像一颗颗珍珠似的。道路倒也不少行人但大多数都是进城的出城的少。

大约走了十多里后路上行人渐渐稀少下来有一段路前后几乎都没有人走动。聂十八刚踏上平原上的一座小山丘时蓦然从道路两旁野草丛中闪出两条束腰的汉子来挡住了他的去路。

聂十八不由一怔前后望望前面除了那两条双子外再无他人而后面却有一个头戴斗笠的人缓缓而来。聂十八不由提高警惕问那两个汉子:“你们想干什么?”

其中一位瘦汉子咧嘴笑了笑:“小哥!你背着行囊累不累?”聂十八愕然:“我不累呀!”

另一个汉子笑道:“你跑了十多里也不累么?”

聂十八说:“我累了又怎样?”

“小哥要是累了我们代你背。”

“你们代我背行囊?”

“是呀!我们没其他只图一些酒钱。”

“不用!不用!我的行囊不重自己背得了不敢麻烦你们了!”

这时后面戴斗笠的汉子也走了过来说:“小哥!你还是解下来给他们背的好。”

“不不!我不想麻烦你们你们要是没钱喝酒我给你们好了!”

三个汉子笑了:“小哥你很会做人。好!你将你身上的银两掏出来我们放你一条生路。”

聂十八一怔:“什么?放我一条生路?”

戴斗笠的汉子说:“就是说我们不杀你让你离开这里。”

聂十八知道碰上拦路抢劫的贼人了只好思让:“好好!我把银子给你们你们千万别杀我。”

瘦汉子说:“那快点!”

聂十八从怀里掏出了几两碎银交给了他们说:“这些够买酒喝了吧?”

瘦汉子一瞪眼:“将你背囊中的银子全掏出来。”

“什么?你们要这么多的银子喝酒吗?那不醉死了?”

三个贼人相互看了一眼。这个小家伙怎么说出这种不沾米气的话来?他是故意装傻?还是有点近似白痴?

戴斗笠的汉子说:“小哥快解下背囊吧这样可以买回你一条命。”

“不不行!这些银子不是我的我不能给你们。”

“咱们管你是谁的就是天王爷的也都给我们!”

“你你你们不讲理吗?”

戴斗笠汉子笑起来:“讲理?这里是讲理的地方吗?”

瘦汉子说:“小子!你要讲理到阎王爷面前去讲好了真是放你一条生路你不走却要走死路那怪不得我们了!”说着拔出了匕凶狠地朝聂十八劈下。

聂十八吓得慌忙一闪自然而然的抖出了侠丐吴三教给他那三掌顺手一掌拍去。聂十八的意思只想将这瘦汉子推开。谁知这一拍竟然拍中了瘦汉子的章门穴一下将瘦汉子拍得惨叫一声翻滚在地上。聂十八还一边说:“你你你别乱来!”他不知道这一掌已将瘦汉子拍得重伤倒地了。

两个贼人愕然聂十八一下也怔住了。这时他才想起来自己在情急中抖出了吴叔叔教的三掌看来这三掌还顶用呵。

另一汉子缓过气后说:“好小子!你还敢出手打伤我们的老五?”

戴斗笠的汉子说:“七哥你小心了这小子恐怕有两下。”

叫七哥的汉子凶狠他说:“就算这小子有三下。老子也要杀了他不能放他跑了。”说着拔出了身上的一把到猪尖刀。

聂十八连连后退几步:“你你别过来不然我又会拍伤你的。”

“你能拍伤老子么?”看来这位所谓七哥是三个贼人中武功最好的一个了。他提着削猪尖刀朝聂十八当胸刺出想一刀就将聂十八捅死。

聂十八慌忙抖出兔子十八跑的招式来身形突然仰后一倒险险避开了七哥这一刀跟着双脚一举想跃起逃跑就在这刹那间一个出入意外的现象生了聂十八双脚向上一伸不偏不倚刚好踢中六哥冲来的身躯竟然将这个贼踢飞了出去狠狠摔在一丈多远的地方再也爬不起来。聂十八双脚踢中的还是六哥腹部的要害之处这一股无情的脚力顿时了结了这个贼人的一条命。他本来要取聂十八的命聂十八反而无心取了他的一条性命。这哪里是什么逃命的兔子步法比聂十八所学的那三掌更为奥妙不但能防身自卫更能出其不意取人性命这是一门上乘的拳脚功夫招式变幻莫测。

三个拦路抢劫的小贼现在已是一死一重伤剩下戴斗笠的小贼见不对路慌忙掉头跑了。聂十八还不知道自己已踢死了人害怕贼人爬起来再杀自己出慌忙夺路而逃。他一直朝武昌的方向飞跑跑了大半个时辰现没人追来才略为放心放慢了脚步心里仍有些奇怪:怎么贼人不来追杀自己了?还是自己练了兔子十八跑跑得太快贼人追不上不上了?好以后再碰上贼人就用这个步法逃命。聂十八不知道自己出手两招已为这一带的百姓除了一害。瘦汉子老五重伤成为残废凶狠汉子七哥更长眠在那荒丘上剩下的另一个贼人害怕聂十八追杀自己更不敢在孝感县一带露面逃到远远的他乡去了。

不久聂十八来到了水的一个渡口上渡口有卖小食的也有面食档。这里人来人往有等船过呵的也有在小食、面食档用羹、喝茶的。聂十八见这里有人再不害怕贼人追来了便走进面食档坐下叫了两碗炸酱面吃既是歇脚也在等候搭船过河。他向面食档老板打听知道过了河再走二十多里路便是一处叫新沟的小镇新沟是汉水下游处的市镇来往客人不少颇为热闹水6交通方便无论从水路、6路去武昌都有一天的路程而且坐船去武昌可以直达武昌府城要是走路去要在汉口镇再坐船横渡长江才可以进武昌城。

聂十八打听清楚后暗暗盘算:看来今夜得在新沟住一夜明天搭船去武昌好了。自己从来没坐过船不知坐船又会怎么个滋味?若继续走路又怕再碰上翦径强人自己的兔子十八跑不知能不能再逃得掉?聂十八正想口又有一些行商、走贩来到了渡口有的走进面食档。其中一位客人说“不知是哪位侠客义士在德安府和汉田府文界的荒丘上打死了一名经常出没的惯匪陈老七为这一带除掉了一大害以后我们来往再不用提心吊担了。”

其他客人们一听都十分惊喜。有人问:“真的?你看见了?”

“我怎么没辽见?初时我们成群结队上荒丘见有人伏在荒丘草丛里以为他在伏击我们于是便小心防范。谁知他躺在那里动也不动。有两个大胆的人走过去看才知道他早已死了。”

跟着有人问:“你知道那死人就是陈老七了?”

“知道知道谁都知道这惯匪左手臂上有一大块的疤痕这还能是假的吗?”

客人中有人庆额说:“这真是老天爷开眼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惯匪经常在这一带出没连官兵也奈何不了他。现在他终于罪有应得了。我们今后在这一带来往经商就放心多了。”

“听说这个惯匪力大无无穷功夫了得四五个人近不了他身不知是谁杀了他的?”

“当然是位高人功夫极好的侠士嘛没有这么好的本领能杀得了这惯匪么?”

有人点头赞同说:“一定是位大侠士。我也听人说这个惯匪手脚来得水性更好他要是见不对路便往水里一跳谁也捉不了他。奇怪那荒丘下不就是环水河么?他怎么不往水里逃生的?”

“一定是那位大侠士挡住了他的去路使他没办法往水里跳才杀了他的。”

最先的那位客人说:“不错!这惯匪就是尸横在环水河一边的看来他来不及逃了。”

众人高兴地议论纷纷。聂十八在旁听了先是暗吃一惊:什么?那个叫什么陈老七的贼人死了?不会是我踢死他的吧?不会不会我能一脚踢死人吗?一定是另有人打死这个惯匪了。很可能是在我逃走后蓦然来了一位侠士将这个贼人打死。聂十八想到这里一颗心定了下来还很有兴趣地听人们议论听到众人几乎一致说这个惯匪死得好大快人心为地方上除了一害。聂十八回想到自己碰到那三个贼人的情景心中更是害怕要不是吴叔叔教会了自己的防身掌法和兔子十八跑自己很可能已死在那三个贼人的刀下了。他又有点后悔要不是自己逃得快自己就可以看见那位大侠士是什么样的人了会不会像吴叔叔那样好呢?

聂十八直到现在仍不知道是自己重伤了一个贼人踢死了一个贼人。众人就更不知道眼前这位猎人装束的青年人就是他们议论和神往的大侠土。

这时有人喊道:“船来了!大家要过河的快上船吧!”

众人一听停止了议论纷纷动身走到渡口上船。聂十八也跟随大家走向渡口他见一条不大的木船却上了不少人不由迟疑起来一条船坐这么多人不会翻吗?万一翻到了水里那不淹死了?聂十八从来没坐过船不知该上船还是不上。

船家见聂十八迟疑着想上又不敢上问:“小哥!你过不过河的?”

“过河!”’

“那你还不上船等什么?”

“这船不会翻吧?”

船家一听登时脸一沉喝问:“你说什么?”

聂十八不知道这话犯了船家的大忌。聂十八见船家生气了慌忙说:“你别生气我只是随便问问。”

“这话能随便问吗?你是不是小看了我撑渡的功夫?”“不不!我怎敢小看你呵!”

这时人群中有个好心的人说“小哥洪伯是这一带的老稍公就是驾一根木头过河也翻不了。何况是这么一条大船。你要过坷的就快上船吧。”

“是是!我就上!”聂十八只好登上了船。舱家洪伯又瞪了他一眼:“你这小子坐稳了不然你掉到了水里我就来不及救你了!”

那位好心人又说:“小哥你放心船不会出事的。”

“多谢大伯!”

要是有人说眼前这位青年就是打死惯匪陈老六的大侠士恐怕没一个人相信这么一个连坐船也害伯的小伙子会是大侠士?

看来聂十八的害怕、担心是多余的船平平稳稳横过环水到达了对岸船家洪伯又问聂十八:“小子船翻了没有?你有没有掉进了河里?”

聂十八连忙赔罪说:“洪伯你别见怪是我说错了话。”

洪伯见聂十八这样刚才的气也消了问:“小子!你是第一次出门坐船吧?”

“是!我的确是第一次坐船心里有些害怕不会说话你千万别见怪。”

洪伯一笑:“原来这样小子那怪不得你了小心上岸吧。”

“多谢洪伯。”

刚才那位好心人也说:“小兄弟我们一起上岸。”

“是!”

聂十八跟随这位好心人上了岸。这位好心人大概是位行商他打量了聂十八一下问:“小兄弟你是第一次出远门?”

“是!”

“去哪里?”

“去武昌。”

行商有些惊讶:“小兄弟你是去武昌?我们刚好同路了!”

聂十八有些意外:“大伯你也是去武昌的?”

行商点点头:“小兄弟去武昌哪里?”

“我我我去雄风镖局。”

“哦?”行商又有些讶然“小兄弟是雄风镖局的人?”

“不不是我是去镖局有事的。”

这时有人在岸上远处叫了:“张老板你还不上来?我们不等你了。”

行商应了一声:“请各位等一下我就来。”行商便对聂十八说“他们是我的同伴也是去武昌的。”

“那太好了!我跟随你们去。”

聂十八和这位姓张的行商踏上江岸的石阶。张行商将聂十八引荐给同伴们相认。聂十八一看其中一个人就是在对岸面食档说出惯匪陈老七死的人。其中还有两位身配刀剑一身劲装似乎是会功夫的人。聂十八不知道这两位是这四位行商所雇请来的保镖。聂十八拱手向大家一揖:“我也是去武昌的望各位叔叔伯伯在路上多多关照。”

这些行商早已认识这位忠厚、诚实的小伙子因为他上船时与船家的一番对话早已引起了同船所有注意最后都喜欢上聂十八的随和有礼和坦诚的性格。行商中有人说:“小哥不必客气我们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你就和我们同行好了!”

“多谢各位叔叔伯伯。”

一路上聂十八从张行商的交谈中知道这一行人都是从孝感县而来他们成群结伴共同出资请了城中两位会武功的人为保镖护送去武昌。他们互相约齐在南城门口集中直到已时才动身而聂十八却是在卯时中就出城门厂比他们早了一个多时辰所以他们在山丘上现了被聂十八打死的陈老六的尸。

从渡口到新沟小镇二十多里的一段路。一路平安无事没出意外。是夜聂十八跟随他们一齐投店住宿。聂十八本来想在新沟小镇坐船去武昌的但行商们却主张走路。走水路不但要花钱雇船而且行程也慢听说水面上还不大平静。虽然请了两个保镖真的碰上了劫压在船上动手也不大方便再说在江面上就是想逃生也逃不了。

聂十八见大家都主张走6路去武昌也就只好跟着大家走路了心想:加上自己一行六人这么多的人一同走路就是碰上三、四个劫匪也不怕了。何况还有两位会武功的人谅贼人也不敢动手远远避开了去。

往往事情并不如人所想的那么顺利。越怕碰上的事情偏偏就碰上了。他们在晌午时分刚横过一条小河没走多远就碰上了四个凶恶、剽悍的劫匪其中一个一字的大麻子撇开上衣扭扣露出一丛胸口黑毛手提大环刀神态份外怕人。四个贼人看来以他为一掌摆开。他一声狞笑一脸大麻子都在跳动。正是麻子打哈哈一脸总动员更令人增加恐怖感。他吼道:“你们一个个给我麻脸虎将行李、衣服全解下来我可以让你们全尸而死。”

聂十人吓了一大跳:怎么这个麻脸虎比陈老七他们还凶残?衣服也脱下来那光着身子怎么走路?聂十八只听到上一句没听清楚下一句全尸而死。

四位行商全慌了手脚缩成一团一齐将目光放在两位保镖身上。两个保镖相互看了一眼硬着头皮上。

一个拱手哈腰说:“各位英雄好汉有话慢慢说所谓山不转水转我们大家都是在江湖上混饭吃的要是今日放我们一马他日山水相逢必当回报。”

另一个保镖说:“麻爷一向在洪湖上财几时转到这里来了?我兄弟俩要是早知道麻爷在这一带出没必定事先拜访求麻爷保护。现在望麻爷通融一二让我们过去。”

一个悍匪说:“什么水转山转通融一二?我家麻爷几时认识你们来?废话少说给我们将行李、衣服全都部放下!”

先前一位保镖说:“那你们是不给我兄弟俩的面子了!”

麻脸虎说:“好!看在江湖面子上你俩走其他的人全给我留下。”

“麻爷!我们兄弟俩是受人钱财与人消灾。要是这么一走今后还能在江湖上混饭吃么?麻爷要求其他的事好办这件事恐怕难以答应。”

麻脸虎一翻脸:“那你们也留下来!”

“你别逼得我们兄弟俩出手!”

另一名悍匪跃出:“那你们失去死吧!”手中的刀便向两位保镖砍去。两个保镖提刀拔剑招架。这名悍匪似乎没将两名保镖看在眼里一人独战两人。

麻脸虎对另外两个贼人一挥手:“上!给我先将其他的人全砍了。”

两个贼人“嗬嗬”的提刀奔来两位保镖想回身保护却给那名悍匪的一把刀缠得不能脱身自顾不暇哪里还能保护别人?

聂十八一见急对四位行商说:“你们快跑我来挡住他们一会。”他为了保护别人不顾自己的危险伸手拦着:“你们别过来你们不过要钱罢了我给钱你们!”

一个贼贼凶狠他说:“老子钱也要命也要!”

聂十八一怔:“什么?你们命也要?那不太过心狠吗?”

“小子!少废话!”一个贼人说一把刀如泰山压顶朝聂十八劈卞。聂十八身形一闪一掌顺势拍出出其不意恰好又拍中了这贼人的章门穴一下令这个贼人痛得在地上翻滚。另一位贼人一怔手中的刀横扫而来。聂十八身形一带第二掌拍出竟然拍中贼人督脉的命门穴上将贼人拍飞了出去。

鬼哭神泣三掌果然奥妙无比拍中的位置都是对手的要害穴位。聂十八空手赤拳出手二招既将二个贼人拍成重伤这无疑是武林中一流的上乘高手。这一下弄得麻脸虎一下傻了眼顿时呆若木鸡另一悍匪也惊得跃出圈子不敢再与两位保镖交锋愕然的看着麻脸虎。论武功这名悍匪在刀法上的确胜两位保镖一筹已杀得两名保镖无还手之力再交锋下去他必然会砍倒其中一位保镖但他给聂十八的武功惊震了急跃了开去使两位保镖能喘过一口气来。

保镖和四位行商更为聂十八的武功惊奇不已。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位连坐船过江也害怕的胆小青年人竟然是一位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转眼之闻便制限了两个持刀的敌人要不是他们亲眼看见怎么也不会相信。

聂十八也同样怔住了他本想阻拦一下贼人让四位行商快一点逃跑然后自己也打算撒腿逃跑。没想到自己出手两掌;就将贼人拍飞拍倒爬不起来第一次在荒丘上他拍中了那个什么老五的还以为是碰巧。可是现在也是那么巧吗?那么说吴叔叔教给他的三掌真的能防身自卫哩!

半晌后麻脸虎朝聂十八问:“我麻脸虎算看走了眼不知你竟然是位高手请问阁下是哪一处的高人?何门何派的弟子?”

聂十八说:“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阁下别装傻扮懵了!我麻脸虎是在请教你的高姓大名。”其实聂十八根本不是装傻扮懵他实在听不明白什么阁下、高人和什么弟子的。至于高姓大名他却听清楚了便说:“我姓聂名十八。”

“聂十八?”麻脸虎一下困惑:聂十八这名可不见在江湖上听闻过莫非初是衫出道的一位高手?又问:“何门何派的弟子?”

“我没什么门派我只是一个深山打猎的。”

“你是一个猎人?”

“是呀!”

“你没拜过人为师?”

“没有呵!”

“那你这一身武功是怎么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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