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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穆家姐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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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五回穆家姐妹

上回说到麻脸虎问聂十八这一身武功是怎么得来的。聂十八本想说是吴叔叔教我的。但一下想起吴叔叔曾经叮嘱过自己千万别对任何人说出是他教会自己这两门功夫所以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反问:“你问这些干吗?我怎么得来关你们什么事?”

麻脸虎向那名悍匪打了下眼色:“我们上来领教他的高招!”

那名悍匪说:“好!”

聂十八连连后退:“你们领教我什么高招?千万别乱来!”

麻脸虎见聂十八面有恐惧之色还连连后退以为聂十八心虚了害怕自己联手一声狞笑:“我看你根本不是什么英雄好双。”

“不错不错我几时说过我是英雄好汉了?我只是一个猎人。”

一位保镖提醒聂十八说:“聂少侠你要小心了他们要联手对付你。”

聂十八回头一看见四个行商和两个保镖仍没离开急说道:“你们还不快跑?等下就没时间逃跑了!”

保镖说:“聂少侠你救了我们我们怎能先跑而丢下你不管的?”

“不不!你们别管我我会逃掉的你们快走呵!”

麻脸虎狞笑:“你还想逃跑?”

另一悍匪说:“大哥!这小子是不是故意装蒜引我们上当?”

“兄弟我不信我们两人就胜不了这个小子!上!”

麻脸虎提着大环刀似猛虎般地扑来一-刀劈出声势威猛十分吓人聂十八见刀来得这么凶不敢去接撒腿便跑。另一悍匪一见看出聂十八不是故意装着害怕而是真的要逃跑了便放胆纵身跃来拦住了他的去路:“小子!你能跑得了吗?”话落刀出宛如一泓秋水平地涌现。聂十八急忙就地一滚险险避开了这悍匪挥出的一招。可是麻脸虎更凶险的一刀已劈来了。聂十八在地上身一扭又滚到了另一边去令麻脸虎这凶狠的一刀劈在地面鹅卵石上劈得碎石四处飞溅火花爆闪。聂十八要是给他这一刀劈中了顿时变成两截肉血横飞

聂十八全凭免子十八跑的奇特招式在地上左滚右翻一连闪开了这两个贼人抖出的四五刀身形突然如豹子般跃起纵到二丈多远的地方这时聂十八要脱身逃跑两个贼人恐怕也追不上。可是聂十八不敢跑远了担心自己跑掉了麻脸虎会将一肚的怒气全泄在那四位行商和两位保镖身上那他们准是一个也活不了。人家既然为了自己不愿离开逃命自己怎能丢下他们不管?

所以聂十八纵到二丈远的地方便停下来吸引贼人来追杀自己。他打算一步步将贼人引开好让行商和保镖们逃生等他们逃掉了然后自己再逃跑也不迟。

两个保镖不领会聂十八的这份良苦用心却凝神看着聂十八的奇招怪式而那四位行商早已吓得像软脚蟹似的想跑也跑不了。

聂十八看见他们仍站在那里不动更急起来:“你们怎么还不跑呵!赚命长了吗?再不跑我可顾不了你们了!”

麻脸虎吼道:“你这小子自己已顾不了还想顾别人?”他和他的兄弟两把刀齐向聂十八劈来。

聂十八那鬼哭神泣的三掌忘了该怎么抖出来了只好以兔子十八跑的招式闪避、逃生他在两把刀光中纵跃翻滚真是惊险异常险象横生。

那两名保镖还不知道聂十八以自己的生命在保护着他们他们还以为聂十八以高的武功在戏弄这两名悍匪意在弄得两名悍匪精疲力尽后骤下杀着。

的确在他们的眼里看来聂十八那矫敏的身形宛如灵豹在如网的刀光中上下纵跃左右翻腾变化莫测招式奇特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武功。他们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聂少侠还不出手反击?还要等到什么时候?万一不小心给麻脸虎砍中了怎么办?麻脸虎和他的三名手下弟兄在鄂南水网一带号称洪湖四把刀刀法凶猛就是武林高手也奈他们不何加上水性极好神出鬼没在洪湖一带劫船杀人无数同时手段十分残忍为他们所劫的人几乎没一个活口。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们却突然在这里出现远离了自己的老巢。他们是避祸还是要将自己的地盘伸展到这里来?他们的突然出现这是两名保镖怎么也想不到的。

两名保镖素闻洪湖四把刀之名尤其以麻脸虎的刀法最为凶狠不禁暗暗为聂十八担心起来真的不行自己只有以一死相拼了。

蓦然之间他们看见聂十八凌空跃起身形在空中一翻右脚横空一扫竟然将麻脸虎的一个弟兄踢飞了叭的一声落在他们前面不远的地方一口鲜血喷出滚了两下就不能动弹两个保镖看得骇然好厉害的一脚踢中了这名异常剽悍贼人的太阳穴连一边头骨也踢破了就是大罗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他们知道这是聂十八着手反击骤下杀着了更是十分惊喜。

麻脸虎见自己到下的一个手下弟兄给聂十八莫明其妙的招式踢飞踢死心头大震略一停手聂十八又似灵豹般扑来转到他身后出尽吃奶之力双手将麻脸虎抓起摔到远处。这是聂十八在情急之中抖出了兔子十八跑的最后两招凌厉无比的招式。他根本不知道这两招威力这么厉害只是想将贼人踢飞、扔开自己逃命。

其实侠丐吴三传给聂十八的这一套兔子十八跑的各种奔跑招式根本就不是什么逃命的方法而是一门颇为巧妙的扑杀方法而是没有说破只是叮嘱他不到十分危险的情况千万别抖出第三阶段的招式来有第一、第二的十二招式已够用的了。现在聂十八为了救人救己给麻脸虎逼急了一下就连环抖出了第三阶段的两个招式。这哪里是什么免子逃命法了?它简直是猎豹扑杀猎物的矫敏动作。

麻脸虎给聂十八出其不意抓起扔飞摔在地上时又喀嚓两声两根筋骨一齐摔断了痛得入心。他一下惊得魂飞魄散忍痛爬起向汉水边飞奔而去跳上一只小船连他那两个重伤不能动的手下弟兄也不顾了仓惶解缆驾船逃命。

聂十八见凶悍异常的麻脸虎逃走了也不追赶。

他想追赶恐怕也无能力了因为刚才一阵急的纵跃翻滚已耗去了他不少的内力何况最后两招连环抖出更需要内力这也是侠丐叮嘱他千万不可抖出的原因之一。兔子十八跑第三阶段的招式没有一定的内力是怎么也练不出来的。聂十八在情急中抖出了这威力极大的两招几乎内力耗尽哪里还能追赶?他见麻脸虎逃去反而松了一口大气。他还担心麻脸虎会反扑过来那时自己不知该怎么去应付。他一下坐了下来暗暗运用吴叔叔传给他的休息法运气调息以恢复自己的体力。

两名保镖怔了一下以为聂十八也受伤了慌忙走过来问:“聂少侠你怎样了?没有受伤吧?”

“我没事我想休息一下。”。

两名保镖是练武之人打量了聂十八一下没现聂十八受伤起码没有外伤。内伤他们就看不出来了便说:“聂少侠那你休息一下我们给你看守着。”他们是既感激聂十八的救命之思更钦佩聂十八那一身绝非凡的奇异武功。要不是有聂十八在今日的后果他们真不敢想下去。

以武林人眼中看来聂十八有这等矫捷的身子机敏的动作莫测奇变的招式无疑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要是聂十八说自己根本不懂武功自己的这两门防身自卫本领只不过才学两天多恐怕谁也不会相信就是相信也认为不可思议。

的确任何一个从没有练过武功的人在短短的两天内能练到聂十八如此的身手简直是不可能。可是聂十八却的确做到了而且还可以与人交锋防身自卫。这没有什么可奇怪的正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聂十八从小就跟随着父亲在深山大野中打猎翻山越岭穿林过涧风餐露宿练成了他一副坚实硬朗的身体。为了捕捉到野兽也练成了他奔跑如飞、反应敏捷、机警灵活的身手。要不是这样怎样在深山老林中打猎?怎能与凶猛的野兽拼斗?他不知挨过了多少失败的痛苦饱受过多少难忘的教训也不知经历过多少与恶狼、山猪的生死搏斗、扑杀日积月累才练出了这等矫敏的身法机灵快捷的反应。单从他射出的箭就可以看出来了。

侠丐吴三目光敏锐看出了聂十八有深厚的学武基础是一块未经人工雕凿的美玉人品又好只要经明师指点不难成为武林中的佼佼者。别看聂十八心地善良外表忠厚老实其实碰到危险比任何人都反应敏捷行动极快。正如武林中人所说的高深莫测的一流上乘高手一样:静如处子动如脱兔不动则已一动惊人。并不是一味忠厚老实得傻头傻脑的人。他拼杀起恶狼时绝不会手软像位机敏勇敢的武士一猎刀能制恶狼于死命一出手就能击中凶狠野兽的要害。与猛兽搏斗绝不能手软稍一迟疑就是自己葬送在野兽的利爪之下。这是他用鲜血、生命换来的不可磨灭的教训要不是他父亲相救他有一二次就要葬身在恶狼的口中。

侠丐吴三看出了聂十八有一身学武的深厚基础担心他一个人在江湖上行走会有危险要是聂十八不幸早死无疑将是武林侠义道上的一个损失。所以才传给了他这两门防身自卫的武功。连环三掌可以出其不意拍伤任何一流高手;兔子十八跑那是与高手们近身搏斗的招式。由于聂十八有着与别人不同的深厚基础加上侠丐又传给了他一门修练气功的心法不单可以恢复耗去的体力更可增强自己的内力因而他能在短短的两天内练成了这门绝技。

当聂十八坐下来运气调息时四位行商见贼人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恐惧消失也奔去看看聂十八。他们是从心里感激聂十八救了他们。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么忠厚老实的青年有这等惊人的本领一人独战四个凶狠的土匪还将他们打死打伤打跑了!有的行商过去看不起聂十八认为他只能做自己的下人。现在他们感激得五体投地将聂十八当成了天神、大侠土来敬拜。他不单是自己的救命大恩人也是全家人的大恩人因为全家人靠自己出外经商谋生自己一死剩下的孤儿寡妇和年老的父母不知怎么办。

聂十八恢复体力后站起来两位保镖先问:“聂少侠你已经没事了?”

“我没事了!刚才我叫你们先逃跑你们怎么不跑呵!”

保镖说:“聂少剑说笑了有你在我们用得着逃跑吗?”

“你们不怕我打败了吗?”

“少侠这么好的身手没去追杀麻脸虎就已经是仁厚的了怎会败的?”

聂十八给他们说得不好意思。张老板说:“聂侠士我们不是不想跑只是跑不动。”

“你们怎么会跑不动呢?”

“不瞒侠土说我们给土匪吓得脚软没力气跑。”

聂十八说:“好了现在我们走吧快点离开这里。”

一个保镖问:“聂少侠一个贼人死了两个也负伤不能动我们怎么处置他们?”

“这这怎么处置他们?”

“聂少侠要不要将那两个受伤的贼人杀口以免他们再危害过往客人?”

“不不别杀了他们我们还是走开的好。”聂十八本想说会有别的贼人到来早离开早好。但一想这么一说这四个买卖人又会吓在脚软走不动那不更相糕?到时真的又来了贼人就更别想走了所以没说出来只催大家快点离开。

行商们说:“聂侠士说得对我们要是再不走恐怕走到汉口镇今夜里就进不了武昌城”

于是他们便匆忙离开在落日黄昏时赶到了长江边上的重镇汉口。进入了汉口行商们才放下一颗心来。

汉口古称夏口由于它是汉水流入长江之处所以改为汉口意思是汉水之口。在明代它是汉阳县一个镇设有巡检司驻有官兵闲江相望更是当时湖广布政司的所在地武昌府城这么一处驻有官兵的重口别说麻脸虎这样的一般小贼不敢来就是聚啸山林的大股贼人也不敢侵犯所以行商们放心多了。由于夜幕将临夜里横渡长江有危险他们便在汉口投宿住店。这时四位行商已将聂十八当成大恩人敬奉了份外巴结不但食住不用聂十八付费用还叫客栈将上等的房间给聂十八住上好的一桌酒席摆到聂十八那一间宽敝、舒适的房间里大家轮流向聂十八敬酒弄得聂十八反而不自在起来想推也椎不了。要是聂十八真的是什么侠客义士有一定的江湖经验就算同他们同行共路到了汉口也应该悄然离去才是不然弄得双方都麻烦。可是聂十八不是什么侠客义土更没江湖上处理人与人之间微妙关系的经验况且第一次来到这么一个大镇人生路不热只好跟随他们走了。

这一夜聂十八几乎饮得大醉行商们和两位保镖才告辞而去最后由店小二收拾碗筷打扫房间聂十八才感到舒服清静起来。他关上房间便熄灯上床而睡他睡到三更半夜给一阵凉风吹醒了过来一看自己哪是睡在什么舒适的床上了而是睡在一座庙字大殿上的地砖上身边还有一堆篝火情景跟自己以前睡在王家店那座破庙差不多所不同的这座寺庙并不破败火堆边还坐着两位妙龄少女嘴角含笑在打量着自己。

聂十八惊讶极了:我不是睡耦在客栈房间里舒适的床上么?怎么睡到寺庙中了?而且还有两位美丽的姑娘。这一定不是真的我是在做梦。我怎会做这样古怪的梦?不行我得再睡聂十八不敢去看那两位少女也不敢再去胡思乱想闭目便睡希望睡醒之后这一切梦幻之境消失得干干净净自己仍是睡在客栈的房间里。

可是他的耳朵却清清边楚听到了一位少女清脆甜甜的声音问:“姐姐他不是醒过来了吗?怎么又闭眼睡了?姐姐是不是你点他的昏睡穴还没有解开?”

另一位少女笑着说:“这是一个浑小子他以为他在做梦哩!”

“姐姐那么说他根本不是什么武功莫测的大侠士了?”

“不是说他凭一人之力打死打伤了洪湖四把刀弄得麻脸虎现在不知逃去了什么地方?”

“姐姐现在他装睡怎么办?”

“小妮子你可以去踢他起来呀!”

聂十八一听心下紧张起来:我不是做梦么?怎么给她们捉来了这哩?她们捉我我怎么不知道的?不!这一定是做梦不会是真的。聂十八闻到了一阵茉莉花的清香味感到一位少女已走到自己身边来了真的用脚在踢自己。聂十八心里说:这一定是梦不是真的。过去聂十八也不时梦不是梦见自己给野兽追赶就是不小心跌下了悬崖往往就是在这种情形下自己便惊醒过来只是从来没有梦见过什么少女的他希望少女这一脚会将自己惊醒过来那么一切都是假的了自己仍睡在客栈的房间里。

少女这一脚只轻轻一踢并不怎么的痛聂十八仍不动只睁着眼睛看。他看见的是一张如春花般的面孔面带微笑在问:“你睁开眼了?怎么不再装睡?”

聂十八问:“我不是在梦么?”

少女说:“不梦你咬咬自己的手指不就知道了?痛!就不是梦。”

聂十八果然咬咬自己的手指头。正所谓十指连心聂十八这一咬痛得跳了起来惊愕地问:“我真的不是在梦?”

少女“搜”的一声拔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剑来含笑问:“你要不要我给你的身上划一剑?或割下你的一只耳朵来?”

“不不!出千万别乱来!”

“那么你是睡醒了?不再梦啦?”

“我我怎么来到了这里?”

“我们捉你来的呀!”

聂十八一怔:“你们怎么捉我来的?”

“因为你睡得碍像死猪一样身边行囊还有三百多两银子这么多的银两我们去哪里找呵?”

“你们是小偷?”

“你说错了我们是大盗没有一百两银子以上的人我们是不愿去盗取的。”

聂十八一看自己的行囊果然在那位姐姐少女的身边不由又怔了怔自己怎么睡得这般死呵!给她们愉了东西还不知道连自己也给她们偷了出来。

半晌才问:“你们现在想怎样?”

“要银子呀!”

“我的银子你们不是偷了去么?”

“不!我们还想从你身上要更多的银子。”

“我身上还有什么银子了?”

“你身上没有可是你家里有呀!”

“我家里有?”

“是呀!你一个人出门身上就带了这么多的银两显然你家必然是一户家财万贯、良田千亩的大富翁。”

坐在火堆旁的少女笑道:“妹妹他家不但是户大富翁而且还是一个故意装穷的孤寒财主!”

聂十八跟前的少女笑起来:“不错!不错!单看他故意装得像山里人家穷小子一样其实是禾杆盖珍珠几乎叫我们看走了眼没有去注意他哩!”

聂十八慌忙说:“不不你们看错了我家里没有银子。”

“你以为我们相信吗?”

“你们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你没办法我们可有办法。”

“你们有什么办法了?”

“通知你家里的父母叫他们拿出一万两银子来赎你呀!不然我们捉你来干吗?”

聂十八睁大了眼睛:“一万两?”

“是呀!不多不少一万两少一两也不行。”

“别说一万两我家里连一两银子也没有。”

“要是这样我们只好撕票了!”

“撕票?撕什么票?”

“怎么?你连撕票也不懂?就是说只好杀了你懂不懂?”

“你们就是杀了我也没用我家里根本拿不出银子来。”

“那么说你是爱财不爱命了?”

坐在火堆旁的少女说:“妹妹别跟他多说了先将他一只耳朵割下来交给客栈里的那四位行商由他们通知这浑小子的家里人带一万两赎金来赎人。限期三天三天不来我们就撕票。”

“姐姐说的是我现在就割下他的一只耳朵来!”

聂十八急了:“你们别乱来我家里一个人也没有。”

“什么?你家里一个人也没有?父母兄弟姐妹都死光了吗?”

“我没兄弟姐妹父母都早已死了!”

“亲戚朋友总有吧?”

“这——我也没有什么亲戚朋友的。”

“有一个也好叫他将你家的家产田地变卖了凑够一万两银子来赎人。”

“我哪来的什么家产田地了?只有一间破旧的茅屋送给人也不要。”

少女问她的姐姐了:“姐姐这小子不是在骗我们吧?他要是一个穷小子我们不是捉错了人了?”

“妹妹别听他胡说一个穷小子能随身带三百多两银子吗?那四位跑买卖的行商所带的银两加起来也没有三百两。”

“原来他在装穷叫苦我险些叫他骗了!”

聂十八急忙分辩:“我说的是真的绝没有骗你们。”

做姐姐的说:“既然这佯我们杀了你算了!”

“你你们女孩子家也这么凶狠吗?”

“你难道没听说青蛇口中舌黄蜂尾上针两般不为毒最毒妇人心吗?我们姐妹俩一向是盗财杀人的。”聂十八怔了半晌:“可是我妈妈就不是这样她的心就很好!”

姐妹俩给聂十八说得不禁笑了起来。妹妹说:“姐姐这个浑小子稀里糊涂的说话有趣杀了他有点可惜。”

姐姐问:“不杀他留下来干什么?”

妹妹说:“姐姐我们不是没人用吗?留下他来伺候我们好了!”

“不知他愿不愿意。”

妹妹问聂十八:“浑小子你愿不愿跟随我们?”

“跟随你们?”

“是呀!做我们跟前的奴才我们叫你往东就不能往西叫你站就不能坐。”

聂十八说:“不行!我有事不能跟随你们。再说做你们的奴才那我不成了盗贼了?”

“是呀!以后我们教你如何用东西和怎么杀人。”

姐姐说:“妹妹你别好心了他说有事不能跟随我们。”

聂十八心想:跟你们学偷东西和杀人?给官府捉到了那不要砍头吗?就是你们杀了我我也不能跟随你们。便说:“就算我无事也不会跟随你们!”

姐姐说:“妹妹你听清楚了没有?”

妹妹说:“那我们只好杀了他!”说时又拔出剑来。

聂十八不由连退几步:“你别过来不然我会打伤你的。”

妹妹说:“好呀!听说你打伤打死了洪湖四把刀我看看你能不能打伤了我。”

聂十八说:“你千万别逼我动手我真会打伤的。”

其实你们年纪轻轻做什么不好怎么要去做大盗呵!”

姐姐说:“妹妹听他这么说真的能打伤我们哩!”

妹妹说:“好呀!那我来试试他有没有这样的本事。”

聂十八见不对路不再说话了纵身就往殿外跑身形刚一落地那做姐姐的少女已出现他的面前了含笑问:“你怎么不动手干吗要跑的?”

少女身法之快不下于聂十八所碰到的黑煞神当然比麻脸虎不知高出了几倍。麻脸虎刀法虽好顶多不过是武林中的三流高手其他三把刀就更不入流所以聂十八才可以出其不意地将他们打死打伤打跑聂十八见她身法之快如鬼魅大吃一惊不再说话脚步向左一跨右掌拍击这是鬼哭神泣的第一掌法就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恐怕也闪不了但少女偏偏的闪开了。聂十八一怔第二掌拍出少女又是一闪而避开一边笑问:“浑小子掌法不错谁教会你这鬼哭神泣三掌的?”

聂十八傻了眼她怎么知道这三掌了?难道这三掌对付女子不管用?只能拍中男的?吴叔叔怎不向我说明呵?身形急忙往后翻倒就地一滚又一下跃起正要撒腿奔跑时那位提剑的少女已横在了他的而前:“你怎么跑呵?你认为你跑得了吗?”

聂十八又是掉头转身而跑年长的少女早已轻伸玉臂一下揪住了聂十八的衣颈快若电光火石将聂十八扔在了地下。跟着凌空出指嗖的一声轻响便封了聂十八的穴位令聂十八动也不能动。少女笑问:“跑呀!你怎么不跑了?”

聂十八睁大了眼:“你们想怎样?”

“浑小子你想活命的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

“哪两条路?”

“一条跟我们走做我们的奴仆;一条拿出一万两银子来放你回去你选哪一条?”

“你们杀了我好了我两条路都不走。”

妹妹说:“姐姐我们杀了他好了!”

姐姐点点头:“他既然愿死杀了算了!”

聂十八想不到自己没死于野兽的利爪之下却偏偏死在两个女贼的手中他感到寒光一闪眼前一黑自己仿佛掉进了黑暗深谷中随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迷迷糊糊听到开门的响声睁眼一看是店小二推门进来哈腰问:“少爷你醒了?”

聂十八感到愕然怎么自己没有死么?他再四下看看自己仍睡在客栈房间的舒适床上并不是睡在什么寺庙大殿的地上不由一下坐了起来傻了眼暗想: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不是叫那两个少女杀死了吗?怎么又睡在客栈里了?难道昨夜所生的是一个梦不是真的?店小二又笑道:“少爷我去给你换一桶热水来让少爷洗面漱口。”说着提了桌上的茶壶出去顺手还给他掩上房门。

聂十八傻乎乎的怔了半晌看看自己的行囊仍放在床上的枕头边打开来看三百多两银子一两也没有少。他只有得出这么一个结果:昨夜的事是一场梦不是真的。他十分奇怪以往梦醒来之后大半数都不大记得了只记得最惊险的事而昨夜的梦从头到尾却记得清清楚楚所有一切仍在自己眼前展现出来。

店小二提水端茶进来说:“少爷洗把脸饮杯茶然后小人再将饭菜端来。”

聂十八问:“我那几位同伴呢?”

“少爷有两位一早转回孝感了其他四位老板也过江去看货物跑买卖了。”

聂十八一怔:“他们怎不叫我的?”

“他们见少爷睡得格外的沉叫不醒只好先走了但吩咐小人带少爷过江到雄风镖局去找人。”

“那麻烦小二哥了。”

“还有小店的一切费用和过江的船钱少爷都不必付他们都付清了。”

聂十八又是愕然:“什么?连过江的船钱他们也付了?那船也雇好了吗?”

“雇好了正泊在江边等候少爷呢。”

聂十八心想:张老板他们对自己太好了今后自己不知怎么报答他们才是。聂十八的确是一位忠厚的人忠厚得近乎傻瓜他只想到别人对他的好处而没有想到自己给了别人的多少好处。

用过早饭聂十八便收拾行装随店小二来到长江边。一到长江边聂十八不由睁大了一双惊奇的眼睛。

他怎么也想不到长江不这么的辽阔。江水连天看不见对岸就是汉水也没有这么宽呵!跟他在深山中所见到的涉水而过的山溪水筒直是不可同日而语。怪不得有人说长江是大江它真是太大了!这一次出来真是令人他大开眼界知道什么是大江什么是小河。

店小二带他登上一叶轻舟。聂十八初时还没去注意立在江岸上的船家女等到船家女解了缆绳跃上船来清脆而甜甜的声音说:“你们坐稳了要开船啦!”

聂十八一听这船家少女的声音颇为耳熟自己似乎曾经在那里听过。他不由瞧了这船家少女一眼登时更傻了眼他几乎要脱口喊出来:“是你?”

这一位船家少女不是别人正是聂十八昨夜梦所见到的两个女子中的一个是那个提着利剑要杀自己的丫髻少女。他再望望船尾掌橹的少女更是吓呆了这位掌橹的船家女不正是那位身法如鬼魅一样的女子吗?

聂十八一时间呆若木鸡暗暗怀疑自己是不是仍在作梦或者自己的梦还没有醒过来?要不怎么梦中的人和眼前的人这般相似?言笑一摸一样?所不同的昨夜的两位女子黑衣黑裤腰束紫带而现在她们一身是船家女打扮手中抓的是撑竿或橹柄而不是利剑。

到底昨夜的事是梦还是真?要是真的干吗这两个女强盗不杀了自己将自己送回客栈中去?而且连银两也没有动不!这一定不是真的是梦。只有梦才离奇古怪叫人莫明其妙。世上不可能生的事才在梦里生了。要是梦眼前这两位船家女又怎么解释?

聂十八猛然想起一些老人的话来说一个人梦往往是神灵显灵事先来告诉你将有事情生难道是神灵对我显灵来告诉我今天将有不幸的事生这两位船家女会在船上抢劫、杀我?大江茫茫自己又不懂水性自己想逃也无法可逃呵!

聂十八刚想说自己不坐这只船可是船头上的那位丫髻船家少女撑竿一点江岸轻舟便像一支箭似的向江心飘去。他问店小二:“我们不坐这只船行吗?”

店小二骤然问:“少爷怎么不坐这只船的?张老板已给了她们的船钱了。”

“我我有点害怕。”

船头上的船家少女似乎感到惊讶:“你害怕什么呀?”

“我我……”聂十八怎能说出梦中的事更不能平白无辜说这船上的两个少女是女强盗吧?只好哺喃喃地说:“我我怕这只船不大稳。”

丫髻少女睁大眼睛问:“我们这只船怎么不稳了?”

船尾摇橹的少女问:“妹妹那位小哥客人说什么的?”

“姐姐他说我们的船不稳哩!”

“妹妹你问问他我们这条船才刚打造一年大风大浪中也闯过来有哪一点不稳了?你再看看他他的眼睛是不是有毛病?”

船头少女问聂十八:“喂!我姐姐的话你听见了没有?我们的船哪一点不稳的?”

聂十八吱咯了半晌船头少女又追着他问:“说呀!你怎么不说话了?”

“它它它不会翻吧?”

聂十八的话一落店小二慌忙说:“少爷行船走水你千万别说出这样的话来!”

船头丫髻少女叫起来:“好呀!你敢诅咒我们的船翻了你到底是何居心?”

聂十八又感到自己说错话了慌忙说:“不不!我没有什么居心。”

“那你干吗说我们的船翻了?”

“我我我只是担心……”

“你什么不担心却担心起这个来。好!我告诉你你不坐也坐了不坐也不行因为我们没法将银子退回给你。”

“我我我不要你们退银子。”

“你要我们摇你回汉口?”

“这行不行?”

“不行!”

聂十八一怔:“怎么不行?”

“我们这一摇你回汉口今后我和姐姐还能在这江面上摇船撑渡找吃的吗?”

船尾上的少女也说话:“妹妹别跟他多说船我们是怎么也不能摇回汉口的就算船在江面上翻了那是他存心诅咒的结果要是没翻到了武昌我们找人和他评理去问问他干吗欺负我们两个弱女子存心想毁我们的名誉令我们不能在这一带江面谋生。”

“姐姐我们找人评理还不算最好拉他去见知府大人告他欺负我们姐妹两人。”

这才是病从口入祸从口出聂十八不小心说出了这么一句话竟闹出这样的大事来他吓得脸也黄了慌忙打揖说:“请两位姑娘别生气是我说错了话我给你们赔礼坐你们的船就是。”

船头少女生气说:“哼!你这么赔礼就算了吗?”

“那那那你们要我怎样?”

“去见官呀!”

“不不!你们千万别拉我去见官我愿意多赔几两银子给你们。”

“你以为你有了儿个臭钱就什么都买到了吗?我们姐妹两人的名声能用钱买到吗?”

“这这这我给你们下跪赔礼好不好?”

“这个我们可不敢当。”

船尾的少女又说话:“妹妹你感到这位小哥奇不奇怪?”

“姐姐他有什么奇怪了?”

“他干吗这么怕去见官?”

“姐姐莫不是他作了什么亏心事了?”

“不错!他一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亏心事才怕见官的害怕当官的一审问起来就将他的旧事挖了出来。”

“姐姐他总不会去抢劫、杀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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