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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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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夕微微一笑道:“看你睡得正好如何好叫你?倒是你却为什么到今天才来找我?”

丁裳低头微微一笑她把那双明亮的眸子向照夕瞟了一下现出无比情意娇哼了一声道:“难得你倒还会想到我?现在我不是来了么?你该没话说了吧!”

照夕叹了一声实在他像似有很多话想说可是一时却又不知说些什么才好望着丁裳怔了一下。丁裳的天真无邪似乎更刺激了他敏感痛苦的心他想:“为什么人们都看来是很快乐的?莫非只有我一个人才是痛苦的么?”

想着他也就暂时把内心的一些惘怅阴影努力除去了些现出很愉快的情绪笑道:“的确不错这一个多月我们一直都在想你想不到你今天才来!”

丁裳转了一下眼睛道:“我们?什么我们?”

照夕一面坐下了身子浅浅笑道:“还有申屠雷那是你的二哥怎么你莫非把他忘了么?”

丁裳由不住玉面绯红不自然地笑了接着她又皱着眉毛抿了一下小嘴道:“这位申屠兄太酸溜溜了他不像大哥这么开通我可真怕他多话!”

照夕忍着笑看着她道:“人家也不知道你是个姑娘要不然恐怕一句话也不给你说了你这么胡闹有一天要是他知道了恐怕大家都不好意思!”

丁裳由不住抿嘴一笑她目光向窗外一瞟嘴角向两边一收遂正经地道:“我只顾眼前反正以后是大哥的事了我可管不了这么多谁叫你们是难兄难弟呢?”

照夕摇头叹道:“你还是和在山上一样地皮我真替你担心以后在江湖上一个人……”

才说到此却见丁裳低头一笑他不由停住话道:“怎么?我说的不对么?”

丁裳抬起头看他笑道:“我笑你自己才过了几天平安日子居然忘了你是谁救出来的了还担心我呢!我还不知如何担心你呢!”

照夕不由被说得俊脸一红尚想分辨几句丁裳却连连摇着小手道:“好了!不说这个了今天来看你是给你谈正经事来的。”

照夕剑眉微皱丁裳却斜着眼波哼了一声道:“怎么?我在你的眼睛里永远只是个小孩子?连正经事都不能谈么?”

照夕心中暗惊这女孩真聪明她能把人家心里想的事都说出来。当时不便分辨只笑了笑道:“我知道你是来向我辞行来的是不是?”

丁裳猛地从位子上往起一站惊奇地道:“你怎么会知道?噫……”

照夕笑嘻嘻地道:“你不要奇怪先坐下。”

丁裳依言落座但她仍然半皱着眉毛照夕慢条斯理地道:“你先不要问我如何知道我只问你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丁裳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道:“这只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

照夕遂叹道:“你这么来匆匆去匆匆的到底是为了什么事自然这是师命我不便问你。只是你如果能在北京多留几个月岂不是好?”

丁裳苦笑了笑道:“好什么?一个人跟孤鬼也似的谁理我?”

她说着目光又向照夕身上望了一下眼圈微红却假作笑容道:“你理我么?我看你脑子里只有一个江……”

照夕不由心中一惊可是丁裳已看出了他的神色遂把到口的话忍住了痛苦地笑了笑她伸了一下手作了一个怅惘而失望的姿态轻轻叹息了一声。照夕不由脸色红了一红遂窘笑道:“这是谁告诉你的?你怎么会知道她?”

丁裳冷冷地道:“那你就别管了;而且我今天来主要也是要告诉你我和她已经结上了仇了。”

说到这个“仇”字时她似乎还咬了一下牙照夕不由大吃了一惊;可是他却不愿把这过于吃惊的样子暴露在丁裳面前。

良久他才装着淡然地问道:“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一下经过呢?虽然江雪勤现在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他最后加了一句显得他心情的不安丁裳这一刻脸上带出些微笑这并不见得她就是愉快的因为她一直是嘻笑惯了任何大事也似无所谓的。

她含笑地瞧着照夕轻轻点动着足尖欣赏着照夕的表情照夕装得很自在可是丁裳那尖锐的目光早已洞悉入微。只是她曾亲眼目睹过照夕对江雪勤绝情的表示自然她不会怀疑到照夕其他各方面。

可是照夕对那个已嫁别人的女人仍有眷念之情那却是不可否认的。

虽然“眷念”只是平空的浮影并不会生什么作用的可是对于丁裳来说仍是一种可担心的威胁。她虽然没有权力去恨人家的相爱可是她却以为照夕去眷恋一个已婚的女人那是极为不值得;而且不智的。

同时她也不原谅雪勤的行为因为她心中老是想着:“她已是结了婚的女人啊!”

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又如何再能去暗恋别人呢!在她的印象里那是无耻、失节。

一个女人如果不幸为人扣上了这两个大帽子那是很悲哀的。因为人们恨“无耻”的心几乎是全体一致的可是却很少有人去分析“无耻”之成因“失节”的本源。

他们那几千年流传下来的道统决不容忍于以上的问题有申诉解释的余地。正因为这些愤怒的人本身都太幸运了因为他(她)们有一个理想可爱的配偶。如果一旦这问题面临到他们自己身上的时候他们才会突然想道:“莫怪他(她)们会如此啊!要是我我又和他们有什么两样呢?”

那时候就会有一批新的人去嘲笑你唾弃你你除了自期自艾暗自流泪之外又能如何呢?

人们应该永远记住一句话今天你笑人家可能明天人家也会笑你因为你也是人和他一样的人!

在丁裳那天真无邪的心里她所能直接体会的是对雪勤一千二百个不满她甚而轻视她的人格“轻视”带给她对雪勤的敌意!

她反衬着当时社会的一般民心自然我们也不能说她不对!

同时更可原谅她的是她也一样地爱着照夕只是这份爱和雪勤唯一不同之处是她并未直率地太明显地表示过而已。

照夕在她良久微笑的注视之下显然觉得不安了他脸色红了一下勉强镇定地道:“你……为什么笑呢?”

丁裳忽然叹了一口气她眨动着眸子这一霎时她像是很阴沉她突然问照夕道:“大哥!我只问你一句话希望你能真心的告诉我……”

照夕作一个肯定的姿势点了点头丁裳苦笑了一下她仰着脸问照夕道:“你能告诉我今后你和江雪勤之间的关系么?我是说你们之间可能生的事……”

照夕不由脸又一红丁裳这一问正问到了他最头痛;而感到难以答复的问题他略微犹豫了一下冷笑了一声道:“我和她之间已是过去的事了……姑娘你又何必多此一问?”

丁裳眉尖一耸并不脸红地笑道:“这么说大哥是不会帮着她了?”

照夕怔了一下剑眉微皱道:“我不懂你说的意思。”

丁裳微笑道:“我是说有一天我要是和她成了敌人大哥你也不会帮她了?当然我意思不是说要请你帮我!”

照夕接口道:“我为什么要帮她来欺侮你……不过……”

他心中存着蹊跷可是丁裳却俏皮地拍了一下手笑道:“好!大哥这可是你亲口说的这才是我的好哥哥!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照夕愈不解其中原因他皱着眉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又为什么要打架呢?再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丁裳收敛了笑容摇了摇头她又想到了那晚上自己落水的情形不由气地绷着小嘴哼了一声道:“她太欺侮人了我一定要报这个仇!”

照夕微微一笑可是很不自然他更茫然了他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丁裳抿了一下小嘴道:“反正不关你的事就是了!”

照夕见她不说心中虽极想知道也不便再多问了只叹了一声道:“你今天来就是为告诉我这件事么?”

丁裳笑着点了点头又道:“还有就是为向大哥辞行的事!”

照夕皱了一下眉道:“你决定要走么?是什么时候?”

丁裳手中玩着一条小手绢用两手拉着手绢的二角俏皮地问道:“你希望我什么时候走呢?”

她这种百分之百的女人的姿态十分迷人可是却与她身上那身男人的衣服不大协调看着十分好玩照夕微微一笑道:“等我与申屠弟决定好日子与你饯了行再走如何?”

丁裳想了想点头道:“既是大哥的盛情我自然也不便推却这么吧!明天如何?”

照夕看着她新月也似的面颊想到了她天真的笑话而这么可爱的一个影子明天之后也就失去了今后年月里是否仍能常和她在一起殊难料定。而人世沧桑失去了丁裳似乎就如同失去了自己一面镜子一般莫非相识的进一步必定就是分离么?

虽然自己对她并没有存下一丝的异心只把她当个小妹一样地看待可是也正因为如此这份感情似乎更值得留恋!

再想想自己吧!一个雪勤已负了自己嫁别人为妻是谓覆水难收一个丁裳也即将要离开自己而去这仅有两个在自己内心占有分量的女人在转眼之间都将失去了。

他内心浮上了一层悲哀一时竟忘了说话只怔怔地注视着丁裳丁裳翻了一下大眼睛道:“怎么样?明天好不好?”

照夕这才惊觉当时苦笑了笑道:“好!明天晚上就在我家秋亭里为你饯行你可一定要来!”

丁裳含笑站起了身子道:“好!那么我走了!”

照夕看着她道:“来了这么一会儿就要走了?多坐一会儿如何?”

丁裳笑了笑道:“我来了很久只是你没回来就是了本来我以为有很多话要给你说的谁知见了面反倒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了真奇怪!”

说到最后她脸色微红地低下了头。照夕感慨地叹了一声他是很了解了裳此时的这种心情的可是“多情总为无情苦”这句话的滋味他实在是已经真实的体会到了他不愿再把这种痛苦的滋味加诸在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孩子身上。

他装作不懂丁裳的意思却微微一笑道:“你明后天走后我在北京也没有多少天的耽误了我也要远行了!”

丁裳到是出乎意料之外她不由秀眉微颦道:“你也要走了?为什么呢?”

照夕尽量不让伤感浮上面颊他吁了一口气看了一下窗外浅浅一笑道:“男儿志在四方何况北京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地方。虽然我爱这个家和家里所有的人可是一个年轻人如果对家太存着依恋心前途是很悲观的!”

丁裳还不大能想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因为她的想法和照夕不同。

她眨了一下眼睛道:“我明白了你是要出去打天下是不是?”

照夕被她这句话逗得笑了他心中想道:“谁说她不是一个孩子呢?听她这句话!”

想着对着丁裳点了点头道:“对了!我是要去打天下你说不应该么?”

丁裳皱了一下眉道:“你这就要去么?”

照夕摇了摇头道:“我和申屠弟约好了去参加省试一待考过了我就想走了!”

丁裳惊奇地道:“你们是考状元是不是?”

照夕摇了摇头笑道:“我们只是会试要殿试才是考状元。”

丁裳点了点头含笑道:“我还不知你们两位已是举人老爷了真了不起可惜我不能等着给你们贺喜了!”

照夕苦笑道:“还贺什么喜?我们只是应个景儿目的是让二老高兴一下而已。因为他们老人家的见解不同希望儿子能扬名声、显父母我们作儿子的也不能太令老人家失望了所以才有此决定说起来这正是我们这一代的悲哀。”

这无意的几句话却引起了照夕无限地感慨他继续道:“可是人每一个人都有他们生来具有的个性与特长为什么不能让他们独自有所展呢?有学问的人又为什么一定要去作官?”

他说着紧紧地握着自己的双手像是对这个时代这个社会有极度地愤恨。

丁裳在他的脸上看到了极度的坚毅之力她崇拜这个年轻人她一直认为他是不凡的的。

照夕站起身子恨恨地道:“所以!我决心要打破这个无形的束缚我要把我这么多年练的武功贡献在风尘武林之中贡献在大汉风沙里我要作一些真正伟大的事。也许这些伟大的事别人是不会注意到的也许别人认为是很渺小的!”

他愤愤地说到这里却见丁裳正自以那双黑白分明的瞳子盯视着自己她面上带着笑容照夕不由脸色一红笑了笑道:“我都忘了是在说些什么了你也不要笑我我真是常常这么想着有一天你会知道我不是平口白说就是了!”

丁裳向前走了一步深深地朝着照夕一拜照夕不由一怔道:“这是为何?”

丁裳笑态可掬地道:“闻君一夕话胜读十年书大哥的壮志令我十分佩服。今后大哥如有事遣召定当追随骥尾永不后人。”

照夕不由大笑了两声道:“想不到你也掉起文来了好!以后一定会有事找你你不要怕麻烦就是了!”

丁裳娇哼了一声笑道:“那可也要看什么事就是了;要是光叫我跑腿我可是不干!”

二人正说到此却见帘外似有人影一闪照夕忙问道:“是谁?”

却听得一声咳嗽道:“少爷!我是念雪。”

丁裳不由脸一红秀眉微皱因为方才她和照夕说话完全是返回了本来面目嗓子也没压粗样子也没注意要是被外人看见和听见又算是怎么一回事呢?”

这时照夕接道:“进来!有什么事?”

念雪这才推开了帘子进来她两只手各自端着一个小盘子一盘子脆梨一盘子鲜桃都削过皮切成了瓣用牙签一块块的插着。

她红着脸对着丁裳笑了笑丁裳耳根子都红了却也对她笑了笑。

念雪搁下盘子照夕笑道:“是太太叫送来的么?”

念雪摇了摇头脸色微红笑道:“不是!是我自己送来的还有天不早了公子是不是要弄点什么点心我也好去关照厨房一下!”

说着有意无意眼波可又向一旁的丁裳瞟了一下丁裳脸可就更红了。心说:“小鬼!老看我干嘛?讨厌。”

她把头转向一边偏偏念雪心中对她已有了疑心丁裳这一偏头她不由心中更是一动当时不由抿嘴一笑。照夕不由心中奇怪遂问道:“你笑什么呀?”

念雪又向着丁裳掀了个眼波才笑眯眯地道:“这位相公是姓什么来着?”

说着还忍不住直笑照夕自幼和这两个丫鬟厮混惯了见状就知道丁裳的化装定是为她看破了本想喝叱她几句令她下去。

可是偶一侧脸却见丁裳涨红的小脸正咬着嘴唇生气呢不由也乐得逗她一逗。当时装作不知道:“这是丁相公!怎么?有事么?”

念雪口中长长地“哦”了一声点着头道:“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

她含着笑端起了一盘梨子走到丁裳身前道:“公子!请吃梨!”

丁裳只欠了一下身子伸出手就盘中拈了一块念雪对她那只手可十分注意了不由弯下了身子细细地看了一下她的手。只觉其白如玉指尖上还留着寸许长的指甲亮晶晶的怎像男人呢?

丁裳不由觉了吓得马上收回了手她猛然回过了头道了声:“你……”

念雪吓得伸了一下舌头照夕半笑道:“念雪你干什么?对丁公子怎么如此没有礼貌?还不赔个礼想受罚么?”

丁裳听照夕声带笑音知道他是有意纵容不由气得狠狠瞪了照夕一眼。念雪这时却蹲下身子学着旗人请安的姿态行了个礼道:“小婢无知冒犯丁相公不要见责才好!”

丁裳却红着脸道:“算了!”

念雪还要说什么照夕怕把这位姑娘给惹火那可不是玩的当时忙对念雪一挥手笑道:“你快下去吧!以后再这样我可是不为你说情了这位丁相公可厉害呢!”

念雪用手一捂嘴咯咯地笑着走出去了照夕见丁裳仍气得嘟着小嘴不言不由假作气道:“这丫鬟太不像话姑娘……”

方说至此丁裳却也学道:“这丫鬟太不像话了!”

照夕不由笑了笑道:“这也不关我的事啊!怎么连我也给恨上了?”

丁裳仍低着头生闷气照夕又说了两句她仍是没有答理照夕这才有点慌了心想她后天就要走了不要今天把她给得罪了那可是不大好。

当时含着笑走下位来来到丁裳身前打了一躬道:“算了都怪我不好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丁裳翻着眼看了他一眼似想笑却仍是忍着重又低下了头还是嘟着嘴生气。

照夕信手拿了一块梨递到她口边笑道:“好了!吃了这块梨就好了!”

却不料丁裳猛然一张嘴竟连照夕的两个手指都给咬住了她翻着眼俏皮地看着照夕只是就不放口照夕痛得呀呀直叫连连嚷道:“啊哟哟!不得了快咬断了……”

谁知却在这时门外一人笑道:“什么快咬断了!这孩子!”

跟着思云的声音叫道:“太太来啦!”

照夕不由大吃一惊忙回身一看果然母亲已含笑站在门口不由脸一阵大红忙道:“啊!娘……你老人家来了!”

丁裳吓得早已松了口再一听照夕喊来人为母不由更是一阵紧张慌忙由位子上站了起来一面红着脸看着照夕小声急促地道:“不要说……”照夕怔道:“说什么?”丁裳低头道:“我咬你的事!”

照夕差一点想笑当时丁裳已讷讷地叫了声:“伯……母!”

照夕忙红着脸对母亲介绍道:“这是儿一个小……小朋友他名叫丁尚!”

管夫人却是只管上下打量着丁裳脸上带着微笑丁裳只好又弯腰叫了声:“小侄丁尚与伯母叩安!”

管夫人连道:“不敢当!不敢当!快请坐吧!”

她说着又含笑看着照夕道:“你这孩子朋友来了也不请到客厅里坐坐也不好好招待一下你……”

说着又笑了笑照夕在母亲的笑容里似感到一些神秘的意味他的脸立刻红了心说:“娘这是怎么了?她老人家从没有这么管过我的事啊!莫非丁裳的事她老人家知道了?”

想着往四周一看正见念雪在母亲身后对着自己缩脖子笑呢!

立刻他就明白了心知定是这丫头现了这个秘密在母亲面前多口。

她老人家听后哪能不来?想着狠狠瞪了念雪一眼那丫鬟却闭着嘴忍着笑把头转向一边去了照夕无奈只好不再去看她。

只这一会儿就见母亲把丁裳让在一边坐下了。尤其是她老人家那双眼骨碌碌在人家身上转上转下看得丁裳面泛桃红粉颈低垂。

这时两个小丫鬟换上了茶管夫人把这位伪装男子的姑娘上下看了一个够心中暗暗高兴。因为这位姑娘太美了虽是易钗而弁可是那种天生秀丽的气质是瞒不过这位夫人的眼底下的。

这两天他们老两口子正在为着儿子的婚事而愁却想不到他自己倒是早已寻着了朋友。虽不知他们感情如何可是私下里忖量着似乎差不离要不然两个人关在一个小房里算是干嘛呀?

再说夫人明明还记得刚才自己进屋时这位了姑娘正咬着儿子的手指两个人哼哼唧唧的!嘿!那股甜劲儿真是够受的!

管夫人想到这里不由又眯着眼乐了。

她笑眯眯地望着丁裳道:“你是那里人呀?家在什么地方?”

太太心里压根儿已经认定了她是个姑娘所以才这么说话偏偏丁裳尚不自知。

她张惶地看了夫人一眼咳了一声讷讷道:“小侄是湘省人家是在……是在……”

她自幼无依原是大户千金只因家庭不幸父亲早逝妻妾分居她又是小室所生是以分居后贫不能生。母亲改嫁她因不愿随母认人为父这才偷跑离家于生命垂危之际却为鬼爪蓝江路过怜其身世爱其秀丽再加上她骨胳清秀却是难得上好质秉鬼爪蓝江这才携其往大雪山苍前岭授艺至今。

所以当管夫人这一问到她家园时她倒一时答不出来了照夕对她身世倒也知道一些此时见她犹豫唯恐触及其伤心处当时忙代其答道:“她家在大雪山!”

太太怔了一下道:“大雪山?”

丁裳点了点头道:“是……是的!”

念雪见状早忍不住在一边笑了却为照夕凌厉的两道目光给制止住了。

管夫人温慈地笑道:“大雪山离北京可远着吧!你怎么来的呢?”

丁裳心中此时已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夫人老是看她的帽子看她的辫子还看她脚上的男人靴子她心里哪能不急呢!

当时笑了笑尴尬地道:“小侄是骑马……骑马……”

太太又怔了一下惊奇道:“你会骑马?一个人?”

丁裳羞涩地点了点头管夫人又含笑看了儿子一眼心说“这好!不用说又是一个会耍宝剑的这孩子是专找会武的姑娘!”

她心里真是奇怪又是迷惘;而且不敢相信因为像这么娇滴滴的一个小姑娘她能骑马能单身跑几千几百里路?

想着她又叫思云去端糖、端瓜子丁裳只红着脸道:“伯母……不要!不要!”

太太笑了笑道:“你大老远来哪能一点招待都没有?在北京你有亲戚朋友没有?”

丁裳摇了摇头道:“没……没有!”

太太一怔道:“那你住在哪呀?”

丁裳哪知夫人的意思只照直答道:“在旅馆里。”

她这句话还特别把嗓子压低了一下挺了一下腰显出自己是个男的一个男的住旅馆怕什么?

可是太太一听可又怔住了她是不赞成一个大姑娘家单身住在外面的所以笑了笑道:“那多不方便我们家空房子还多你赶快搬来我叫这两个丫鬟给你作伴你不要怕!”

太太的话已经太明显地表示出来她已知道丁裳是个姑娘了听得照夕是又惊又怕因为母亲这意思分明是已看上人家了他哪能不惊呢?

照夕听得都急出汗来了生怕母亲再往下说出话来叫自己挂不住脸。

当时忙岔嘴道:“这……这……她……她后天就要走了。”

丁裳也急得直点头窘笑道:“是的……是小侄后天就要回去了谢谢!”

太太先不答理丁裳只骂儿子道:

“人家没说话你急的是哪门子呀!后天不能走!”

照夕心中一怔几乎傻了因为母亲的话就像命令一样倒是替丁裳当了家了。

丁裳更是惊得头上冒汗太太才回过睑微笑道:“你今儿个才来咱们家我怎么能放你走?你也别多说了回头叫车跟着你到店里去拉行李你安心在我们这住几天好好玩玩再走。”

丁裳急得直想哭可是转念一想自己此刻已化装成男的了一个男的哪能哭呢!

想着两手合着对夫人打了一躬道:“谢谢伯母……小侄实在……”

才说到此夫人已上前一把搀起了她来一面笑道:“得啦!别小侄小侄了谁还看不出你是个姑娘?好孩子你这边坐……”

说着硬把丁裳拉到自己跟前坐下还拉着丁裳的手这一来把旁边的人都逗笑了。

照夕也忍不住红着脸笑了丁裳还想挣扎可是太太握住她的手很紧再说她也不能硬挣开当时急得娇声叫道:“伯母你……”

当她眼睛和太太慈祥的目光接触时太太脸上的笑容竟使她无法装着了。她的脸愈是红上加红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急也不行不急也不行她只有把头低下了。

管夫人不由呵呵地笑了她一只手轻轻拍着丁裳的背道:“好姑娘!我是逗你的你可不许急好好女孩子家干嘛要学小子?唉!你们这些小孩子真会胡闹!真会闹……”

丁裳忸怩了一下也跟着微微地笑了可是她还是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在母亲的“爱”前人人都是小孩这是一点不假的。虽然管夫人并不是丁裳的母亲可是她那长者的风度慈祥的笑语给丁裳的感觉是和自己的母亲几乎是完全一样的!

女孩子天生的是“娇”和“羞”身为侠女的丁裳一样也不例外。别看她夙日风尘里剑气纵横饮马江河可是这一霎那却如同绕指柔也似的乖和听话。

她依附在夫人的怀里那种欲笑还羞欲羞还颦的姿态却都是十足的女儿身啊!

照夕此时见状自然不能再为隐瞒了他笑嘻嘻地对丁裳道:“这都怪你装得不像可怪不得我呢!”

丁裳羞羞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还说!”

说着眼波又向一边的念雪瞟了一眼念雪却捂着嘴一笑逗得管夫人又呵呵地笑了。

夫人看着照夕点了点头道;“你这孩子你说你是不是胡闹?好好的你叫人家姑娘化妆成这个样!”

照夕不由脸一红半笑道:“这也不是我叫她的是她自己……”

丁裳却笑着哼道:“怎么不是你?哼……”

太太回头又看着照夕道:“你看看!我一猜就知是你的点子怎么样?”

照夕见丁裳正低着头直笑不由暗忖这丫头真坏自己不好意思了竟往我身上赖。想着看着丁裳道:“好!好!你记好了……你记好了!”

管夫人笑道:“记好了怎么样?你还能把人家怎么样?”

照夕半笑道:“好嘛!你老人家也帮着她吧!现在我是没办法了!”

才说到此一旁的念雪也笑道:“少爷可真会作怪!”

思云也学着样道:“哼!他点子可多呢!”

照夕不由又气又笑当时脸色通红道:“好!你们两个丫头也来欺侮我你们等着瞧好了!”

思云却往丁裳跟前一站俏皮地笑道:“我们不怕!你要欺侮我我请丁小姐帮我们忙看看谁怕谁?”

照夕连连点头道:“好!好!算你们厉害……”

丁裳这时红着脸站起来对管夫人行了一礼道:“小侄!啊……侄女还有事这就告辞了……”

管夫人站起来道:“你才来会有什么事呢?现在就叫思云、念雪两个跟着你回客栈里去把你行李搬回来吧!”

丁裳忙摇手道:“那……那怎么行呢?”

照夕也点了点头道:“母亲既如此说你也就不要再客气了你反正明天也不走住在我们这里不是一样么?”

丁裳笑着为难地皱着眉道:“那……可是可是……”

夫人笑道:“你不要心里过不去你一个单身姑娘家无亲无友来在北京我们怎能不照顾你呢?再说你们还是好朋友你就不要客气了!”

管夫人温和的拍着她的肩丁裳想了想才红着脸道:“伯母既这么说我搬来就是了只是……我晚上还有一点事必须要去办一下才行……”

照夕怔了一下道:“你有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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