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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峡谷劫囚车变生不测 荒郊驰骏马祸弭无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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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蕾这晚翻来覆去不能入寐想起周山民落入敌人之手甚是担忧心道:“我明日便是拼了性命也要救他。”脑海中忽然现出周山民要她改口以兄弟相称时的□腆神情想起他一路上隐隐透露的情意又不觉甚是惶恐不安想道:“要我舍命救他那还容易;要我接受他的情意却是万万不能!”隔房透过石翠凤咳呛的声音想她亦是心事重重未曾入睡。云蕾想起石翠凤的一片痴情又不觉哑然失笑脑海中周山民与石翠凤的影子拼在一起暗自笑道:“好就是这样把他们拉在一起什么麻烦都没有啦!”可是真的就什么麻烦也没有了吗?周山民与石翠凤的影子刚刚消失张丹枫的影子却又悄悄地爬上心头这不止是更大的“麻烦”这还是难解的“冤孽”云蕾突觉一片茫然不能再想也不敢再往下想了。

第二日一早起身毕道凡已是布置停当。云蕾出到厅中只见院子里一片黑压压的人群毕道凡说道:“我们已打听清楚张风府与樊忠只率领着五十名御林军押解着六辆囚车其中有一辆特大的囚车车子行时张风府的坐骑不离左右看得很紧车中的囚犯想必就是山民贤侄。咱们虽来不及传下绿林箭蓝兄弟的庄丁和附近的兄弟凑合起来也有四十多人尽可够用。张风府虽然厉害由我和云相公去对付他大约也还对付得了。青龙峡形势绝险昨日蒙面怪客山顶滚石那手法儿咱们也可采用。”蓝天石道:“自山顶滚下大石不怕砸坏了囚车么?”毕道凡道:“不必滚下大石用鹅卵大的石头飞石乱打那队官军只要对他们的队形扰乱叫他们要分神应付那就行啦。郝庄主石姑娘你们领十多名兄弟爬上山顶就这样办吧。官军中午时分大约可到青龙峡咱们现在该动身啦!”

众人出了大院纷纷上马。云蕾傍着毕道凡并辔奔驰忽然问道:“毕老前辈你怎么不骑那匹白马?”毕道凡笑道:“归了它的主人啦。”云蕾道:“什么?张丹枫几时又见了你了?”毕道凡道:“这照夜狮子马真是天下罕见的名驹极有灵性那日它听主人吩咐驮我脱险脱险之后它就连声嘶鸣再也不服我骑啦。我知道它是想念主人就将它放了。”云蕾道:“你怎知它一定能找到主人若给坏人截了岂不可惜了?”毕道凡一笑说道:“一般好的战马也知道寻觅主人何况是这匹天下罕见的照夜狮子?再说没有擒龙伏虎的本事谁又截得它住?”云蕾本也知道那匹白马的灵异可是因为心中悬挂张丹枫不免多所顾虑。毕道凡说了话后忽又微微一笑道:“云相公若不是石姑娘说过我真看不出你和张丹枫竟是不共戴天的大仇人!”

云蕾面上一红拍马加鞭避而不答。毕道凡好生奇怪料知其中必有别情却也不再问。

不一刻进入峡谷毕道凡按照原定之计指挥众人埋伏。眼看日头渐渐西移忽听得前面把风的人传下话道:“来了来了!”众人捏紧兵器只见一队官军押着六辆囚车缓缓走入峡谷毕道凡对云蕾道:“就是中间那辆。”忽见张风府在马上扬鞭大笑叫道:“要劫囚车的这可是时候了!”

毕道凡、云蕾同吃了一惊这张风府竟似早有防备!箭在弦上不得不霎时间伏兵尽出只见张风府将御林军摆了一个圆阵护着正中的那辆囚车。毕道凡一马当先率队急冲那五十名御林军都是百中选一的精锐圆阵变化无方尾相应。蓝家的庄丁虽然骁勇却是冲不过去。

但听得张风府哈哈大笑朗声说道:“震三界毕老头儿前日给你饶幸逃脱怎又自投罗网来了?”毕道凡哼了一声冷冷说道:“看是谁自投罗网?”蓦地一声长啸顿时山鸣谷应林鸟惊飞!

这是叫山顶诸人动手的信号山顶上郝宝椿一声喊现出身来说时迟那时快忽听得挟风呼啸的暗器破空之声三柄飞锥连翩飞至郝宝椿叫声:“不好!”逼得将石头向上掷出打落飞锥。但见对面山峰出现了一队官军将石头纷纷抛掷过来其中还夹有飞镖、飞锥、弹丸之类的暗器为的乃是与张风府并称京师三大高手之一的御前侍卫樊忠。他所的飞锥最为强劲火神弹郝宝椿虽是暗器名家也不得不小心应付其他诸人更是给闹得手忙脚乱双方掷石作战哪还腾得出手来打下面的官军?

张风府得意之极又是哈哈大笑扬刀说道:“为将之道岂能不审察地形防患未然。震三界你武功虽强却是少读兵书!”毕道凡大怒降龙棒滴溜溜一转逼退诸般兵器猛然伸手一抓施展大擒拿手法将一名官军摔稻草人般的直甩出去。云蕾刷刷两剑将御林军的铁甲划破宝剑威力惊人御林军虽然身披铠甲也给逼得两边闪开。毕道凡与云蕾一用掌力一仗宝剑竟然闯进重围。

张风府把手一挥圆阵一变索性将二人放入却把其他人群截在阵外张风府背靠囚车缅刀一指笑道:“震三界咱们再斗三百回合!”斜眼一瞥云蕾又笑道:“好极好极你也来了!好吧你们两人就一齐上吧我可不要别人相帮。”毕道凡面上一热挥棒说道:“今日之事咱们都是为了朋友拼着两胁插刀管你人多人少我都和你拼啦!”一招“风虎云龙”棒挟劲风当头劈下。

张风府凝身不动一个“夜战八方”招式缅刀疾架开降龙棒逼退青冥剑刷刷刷还了三刀。毕道凡暗叫一声“惭愧”换了一个招式用缠身十八打的棍法盘旋滚进云蕾剑走轻灵也着着抢攻。若然以一敌一张风府胜在气力要比毕道凡稍高一筹而今加上云蕾斗到三十招开外张风府逼得斜闪数步云蕾身法快极趁此空档一掠疾过飞身跃上囚车。

云蕾一颗心剧烈跳动想不到竟然这样容易便告得手想那张风府并非庸才何以竟会独自抵敌不要官军防护?即是自负亦不应轻敌如斯。不过她虽有所疑心但此时此际已不容细心推想一跃上车立即揭开帐帘只见有一人蜷缩内里车内光线微弱看不清楚云蕾惊喜交集颤声叫了句::“周大哥!”剑交左手右手往里一探。

忽听得“嘿嘿”两声冷笑车内那人突然坐起手腕一翻已把云蕾脉门扣住云蕾这一惊非同小可。那人喝道:“进来吧!”用力一扯云蕾身不由己跌进车内扑倒之时宝剑一拉将车帐割断阳光透入忽又听得那人叫道:“咦原来是你!”似是颇为惊诧云蕾心灵手敏应变快捷剑柄反手一点那人松手避开与云蕾双双跃出车外。

阳光之下只见那人戴着遮风皮帽双眼外露炯炯有神竟然就是昨日假扮蒙古牧人袭击番王的那个怪客!两人对面站立相距不过咫尺云蕾看得真切那眼光神态身材肥瘦和前晚那蒙面人又正是一人。

云蕾喜出望外急忙问道:“你可知道周大哥在哪一辆囚车?”在云蕾心中以为此人既曾献计叫毕道凡截劫番王又曾得他暗中相助必是自己人无疑。哪料此人忽然又是一声冷笑道:“谁知道你的周大哥!”左手划了半个圆弧猝然用大力金刚手法硬抢云蕾手中的宝剑。

这一突变更是出于云蕾意外猛不及防那人手指已堪堪触及相距更近忽见他双眸炯炯手指一划招数将不。云蕾疾的一剑那人似是猛然吃了一惊手指一弹只听得铿锵一声弹着剑背云蕾虎口疼几乎把握不住心中暗惊:此人的金刚大力手法果是不同凡响!

只听得张风府又是哈哈大笑朗声说道:“毕老头儿你看可是谁自投罗网!”接着一声叱□一声怒骂刀棒相交声震耳膜想是毕道凡怒不可遏使出气力下了重手。

云蕾第二剑第三剑又已连绵出那人双掌翻飞随着剑尖舞动掌风挥处每将剑刺方向逼歪。云蕾剑法急变青冥剑一圈一转只听得嗡然一声久久不绝!

云蕾的“百变玄机剑法”奇诡快捷天下无双此际被迫使出绝招上八剑下八剑左八剑右八剑每次连刺八剑都是一气呵成上下左右霎时之间刺了三十二剑。那人掌力虽然遒劲却跟不上剑招的快捷好几次险险被她刺中。但不知怎的云蕾总觉这人似曾相识虽然不知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见过心中却有一个亲近的感觉好几次应该可以刺中都是不期然而然的剑尖一滑贴衣而过连自己也觉得万分奇怪。

上下左右追风八剑自成一个段落三十二剑刺完势道稍缓那人显是知道肉掌不能应付嗖的拔出腰刀左刀右掌立即抢攻。只见他刀光闪闪用的全是快手出掌却是舒缓自如越来越慢一快一慢各有妙处。用快刀斩乱麻之势把云蕾的攻势打乱又用掌力震歪云蕾的剑点叫她宝剑之威无法施展这样一来立即反客为主转守为攻。云蕾剑法虽然精妙却也只有招架之功仅能自保。那人的刀法虽然凌厉也还罢了那掌力却是越来越劲把***渐渐扩大直把云蕾逼出八丈开外近身不得。但说也奇怪有好几次云蕾遭遇险招那人的刀风掌势也是掠面而过沾衣即退也不知他是有意无意就恰像云蕾适才对他一样。

云蕾剑法加紧全神应付只见那人目光闪动虽是在急攻之中却是不停地打量自己。云蕾心中一动刷的一剑拦刀拒掌喝问:“你是谁?”那人还了一招也喝道:“你是谁?”云蕾一怔道:“你先说!”那人面有异色也道:“你先说!”云蕾心道:“我的来历如何能说与你知?”但却又急于知道此人的来历略一迟疑又挡了三招坚持说道:“你先说!”说话神情活像一个负气固执的孩子。那人眼珠一转神色更是诧异似乎是碰着一个童年时候的朋友回忆她当年的神情拿来与现在印证一样左刀右掌都迟缓下来目光不住地在云蕾面上扫来扫去。云蕾逼上一步那人忽又嗖嗖两刀将云蕾隔开坚持说道:“你先说!”正在纠缠不清忽听得毕道凡大叫一声:“今日风紧并肩子扯呼!”云蕾斜眼一瞥只见毕道凡已是全然陷在下风被张风府刀光罩着形势甚是危险。外面缓兵又给官军的圆阵挡着闯不进来。

云蕾大急剑走连环疾抢数招那人掌力加紧就如一道墙壁拦在中间急切间如何闯得过去。那人又叫道:“你到底说不说?”云蕾心中生气闷声不响挥剑与他抢攻霎时之间又斗了三五十招。云蕾功力本来稍逊只仗着剑法精妙所以才能处在下风勉强打成平手。此际因担心毕道凡而不免分神更是感觉不支不但抢攻不成反给逼得连连后退!

正在吃紧忽见谷口那边尘沙大起张风府喝道:“谁敢闯道?”猛然间只听得怪笑之声震撼山谷八骑健马迎面奔来为两人服饰怪异一黑一白相映成趣云蕾不觉惊叫一声这两人可不正是白摩诃与黑摩诃!中间四人就是曾到黑石庄的那四个珠宝买手后面两个缠着头巾的妇人却是黑白摩诃的波斯妻子这八人策马驰骋全不把□杀双方放在心上。

黑摩诃快马先到张风府勃然大怒喝道:“滚下马来!”凌空一跃搂头就是一刀。黑摩诃一声怪笑绿玉杖往上一戳直刺丹田气穴。张风府大吃一惊想不到这个怪人竟具如斯身手身子凭空扭转脚尖一勾马镫身落马背左右连两刀快捷无伦。黑摩诃也不禁大吃一惊想不到这个军官竟然如此厉害绿玉杖一横向张风府胸前猛推张风府横刀架住只得半边屁股坐在马上形势远不如黑摩诃有利求胜心切突把右手一松待得黑摩诃身子前倾左掌蓦地往前一探使出擒拿手绝招只一抓就抓着了黑摩诃的小臂。

张风府大喜正待用功骤然间忽觉所抓之处全不受力黑摩诃的手臂滑似游鱼突然扭曲弯了过来啪的一掌打到张风府面门。张风府哪料得到黑摩诃使的是印度瑜伽功夫肌肉可以随意扭曲变形骤不及防掌风已然扑面张风府一声大叫足□马镫身如飞箭离弦平空射出数丈之外安然落地。黑摩诃本是十拿九稳一掌打空也不觉骇然!

这几招急如电光石火毕道凡尚未想到来人来历黑摩诃又已飞马冲来毕道凡叫道:“哪一路的朋友?毕道凡这厢有礼。”毕道凡有“震三界”之名满以为说出名头江湖上的朋友无有不知哪料黑摩诃又是一声怪笑喝道:“什么黑道白道?给老子让路滚开!”快马横冲直闯毕道凡逼得伸棒一拦那马前蹄飞起黑摩诃一杖下戳棒杖相交毕道凡的降龙棒给震得歪过一边黑摩诃的绿玉杖给他一荡一带也几乎跌下马来。黑摩诃叫道:“好你也是一条好汉!闲开便罢啦!”从叫“滚开”而到请他“闪开”已是十分客气。毕道凡骤遇强敌却是收棒不住第二棒又已是一招“横江截斗”打向马身黑摩诃大怒绿玉杖往下一按将毕道凡的降龙棒按住突然一松毕道凡几乎仆倒为马所践急急飞身窜开只见那匹马四蹄飞起已从自己头上一跃而过。

黑摩诃与张风府、毕道凡纠缠之时白摩诃的快马亦到直向云蕾与那怪客交手之处冲来。云蕾心中一怔:黑白摩诃曾在古墓之中给自己与张丹枫联剑打败若他记着前仇这可怎生得了?

白摩诃一眼瞥见云蕾忽地一声怪笑马头一拔改向与云蕾交手的那个少年一冲。那人大怒横掌一拨呼的一声击中马腿那马前蹄屈地那人劈面就是一刀白摩诃将白玉杖一撩白玉杖乃是宝杖坚逾精钢那人却不知道。只听得铿锵一声刀锋反卷那人手腕一翻反手一刀背拍去白摩诃玉杖一圈只听得又是当的一声那口刀向天飞去。白摩诃道:“你能挡我一杖饶你不死闪开!”玉杖一指对云蕾道:“你不是这人对手还不快逃!”双腿一夹那匹马跳了起来疾奔而去!

原来黑白摩诃被张、云二人联剑打败之后赌赛输了墓中珠宝已非自己所有灰心丧气遣四个买手到南方了结帐务本拟回转西域从此不做珠宝买卖。哪知张丹枫后来慷慨地把珠宝全数回两兄弟十分感激有了资本便再做了两宗大买卖这次由南而北八匹马驮了许多珠宝准备越喜马拉雅山偷卖给印度王公却想不到在此地遇到两方混战。

黑白摩诃自成一路黑道白道全不买帐更兼驮着珠宝恐被官军截住故此更是横冲直闯见路即走只因心感张丹枫还宝之恩这才助了云蕾一手。

不但黑白摩诃武艺高强他们的波斯妻子与跟从他们的四个买手也全非庸手。八匹马在峡谷中乱冲乱闯两方人马都被逼得纷纷躲闪逃避毕道凡见机不可失一声呼啸带领众人爬上山峰。黑白摩诃一阵怪笑官军虽让开了路他们却不急着奔驰出去又在峡谷中乱搅了好一会子拦着官军等云蕾等人爬上半山这才呼啸而去。

张风府大怒要重整圆阵追击敌人已是不及。只听得黑白摩诃向山上遥呼道:“小娃娃你那个朋友大娃娃在前头等着你呢。你为什么不和他一道?”云蕾知道黑白摩诃口中所说的“大娃娃”指的乃是张丹枫心中一跳几乎要声相问。毕道凡问道:“这两人是谁?”云蕾道:“西域黑白摩诃。”毕道凡惊道:“原来是这两个魔头久已闻名今始见面。想不到咱们却靠这两个魔头脱了一场灾难只是山民贤侄未能救得如何是好?”

山上郝宝椿等人尚在与官军掷石作战毕道凡会合诸人翻下山背回到蓝家又已是黄昏时分。这次救人不成反遭败绩众人俱闷闷不乐。谈起前日扮作蒙古牧人今日躲在军中设伏的那个怪少年更是议论纷纷猜不透他的来历。

毕道凡一看天色道:“张风府等人今晚必在城中住宿咱们最少该探出周坚侄生死如何再作打算。看那张风府诡计多端用的只恐是金蝉脱壳之计周贤侄是否在六辆囚车之中咱们也不知道。”

众人想及那张风府如此厉害都不觉默然。毕道凡缓缓说道:“咱们这群人中云相公要数你的轻功最好城中最大那间客店乃是自己人开的。”云蕾甚是机灵一点即透道:“是啊白日里明刀明枪截劫不成咱们晚上去给他们捣个小乱最少也能探个虚实。想那张风府武艺虽高轻功却是未臻佳妙。若有不测我就给他一个溜之大吉他未必追得上我。”当下议定云蕾去探虚实毕道凡在客店外面策应。

晚上二更时分两个人悄悄溜入城中城中早已有人接应张风府这班人果然在那家客店住宿。云蕾靠着店小二的带引从客店后门溜入问明了张风府所住的房间歇了一会养好精神听得敲过三更换了夜行衣服正想登上屋顶忽听得客店外马蹄之声甚急倏忽到了门前客店内已有御林军的军官出去迎接。

店小二道:“云相公你且待一会儿。”提了水桶饲料出外约摸过了一盏茶的时候外面闹声已止。店小二回来报道:“看情形这是八百里加紧的飞骑传报只不知是什么文书如此着紧!”古代传递文书最急的叫做“八百里快马加紧”每驿站都备有专门递送这种文书的快马上一站送文书的快马到时立刻换骑一站站的递送下去一日之间总要换十匹八匹快马。所以尽管那些马不是千里马在十二时辰之内跑七八百里却也并非难事。

云蕾一怔道:“你怎么知道?”店小二道:“那位送文书的公差刚下坐骑马匹就累得倒地要用两个人的力才把马头抱起来喝水。”云蕾略一沉吟道:“那也正好我就顺便探探这是什么紧要的文书。”

张风府住在靠南的一个大房云蕾用个“珍珠倒卷帘”的姿势勾着屋檐向下窥望只见房中果然坐着一个公差张风府手中持着一卷文书缓缓说道:“今次俘获的贼人我还没有一个个审问也不知其中有无此人。若然是有的话我自然照康总管的意思。嗯你今日辛苦了快去歇息明日回京去吧。这文书副本我另外派人送给贯仲。”

公差道声:“谢大人恩典。”告辞之后只见张风府往来踱步眉头打结显然是有什么重大的心事蓦然叫道:“来人啦!”把门外守夜的一个军士叫了进来低低吩咐几句遣他出去一个人在房中搔头抓腮忽地把文书打了开来云蕾凝神下望一张画像先映入眼帘。

云蕾一眼掠过险险叫出声来画中人像非他正是自己要来图救的周山民。只听得张风府喃喃自语道:“先把他的琵琶骨穿了再把他的眼珠子挖了却还要留着他与金刀寨主讨价还价哈这一招可真阴损到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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