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1/2)
我回来了拿起电话很想打个电话却又放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一朵打电话来了嗓子带着哭声似的责骂道:“你死哪里去了?电话都打不通。”
我说:“我……”我刚开口现自己嗓子出的只是几声干涸的嘶声像蛇的信子在探照猎物。我急忙咳嗽了几声说:“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关门一星期写东西。”
一朵说:“我当时正在吃饭根本就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说:“那难怪。我晚上来接你。”
她说:“好的。”
我马上又改口说:“你还是直接过来吧打个的士直接过来。我今天不想出门。”
她说:“好的要不要给你带什么吃的?”
我想了想说:“我想吃西瓜。”
傍晚时一朵来了一头汗手里提着一个大西瓜进门把西瓜一放连忙跑到电扇旁边吹风小声地念着:“累死了我热死我了累死我了热死我了……”
然后她再仔细看我一眼大叫起来:“你怎么成这样子了?”
我问:“什么样子啊?”
“小老头啊瘦得像只脱毛的麻雀快去把胡子刮了我切西瓜你吃。”
我站着一动不动我说:“不想刮我想做*爱。”
一朵大笑起来:“做*爱?做热吧!这么热我不想动。”说完在厨房拿刀去了。
她切西瓜的时候我就靠在她的背上体会着她身体散出的烫的汗味然后把手伸进她的短裙里抚摸着女人最隐秘的地方却抓住一手的潮热。
我把手伸到前面把她手上的刀接过来放下。然后猛地一下把她的内裤从腰间脱到脚底双手把她的身体往下压然后插入她像动物一样的姿势。
我猛烈地撞击着一朵把双手伸进她上衣用手指捏住她的**。一朵不停地喘息着叫我重些。
不一会儿身体的一股热量就喷涌出来。我就躺在地板上面对着天花板喘气。一朵提起裤子俯在我身上拿着一片西瓜说:“我喂你吃。”然后她吃下一口放在嘴里把嘴巴压过来我闭上眼睛冰冻后的西瓜却没有给我一丝甜味我的舌头被冻得麻木一朵把舌头也伸进来在里面搅拌着。
我一口一口地吃着终于感觉有些甜味了。我问一朵:“你爱我吗?”
一朵毫不犹豫地说:“不爱!”
她的回答让我有些失落我又问:“如果我死了你会怎样?”
她坐在我身上自己吃着西瓜说:“你不会死的坏人活千年你就是害虫。”
看来一个人很难在一个地方或一个人的心中留下点痕迹了我忽然想写诗了。
我说:“我念一诗你听我写的。”
她笑了起来说:“呵呵你是诗人?我看你是个神经病!”
我大声念了起来:
题目:武珞路
武珞路是武昌到珞珈山的一条街道
一共有八车道
每一条车道我都走过
痕迹被洁白的阳光晒死在地下
你还是经常在亚贸的门口在寻找着我的黑色头盔
其实我已经死了一段时间
太阳把街道分成两半
一半**一半穿着厚厚的冬衣
你在那个早晨被风吹散
我看着你的灵魂被凉干在被截断梧桐的身上
然后拼命地责怪我的腿
为什么一只长一只短
我大声说:“oVeR!”一朵大笑起来说:“你哪里一只腿长一只腿短啊?把我笑死了你这样写诗小朋友一天能写三百。”
我也笑了起来说:“我就是小朋友。”
一朵肯定地说:“你不是小朋友你是小老头。”
我搂着她的脖子说:“来抱一下。”
一朵撒着娇说:“你想热死我啊你现在是个烤炉。”
我想着与其让天气给热死不如让你把我给热死。我们站起身来远离诗与男女。我看着地上呆说:“你看我躺下的汗印像不像一个死人?”
一朵点点头说:“像水墨画写意的死人。”
我把买给她的内衣给她看一套黑的一套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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