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1/2)
七天其实就是一个星期能换成168小时1oo8o分钟在人生当中很不起眼的一小段其实很多人觉得自己孤独寂寞。对于我这个一个比较神经质的人来说孤独更是难以承受的。在开始的两天我其实什么也没有做我在思考还有五天怎么过这个问题。我很想打电话很想出门很想睡觉却一样也做不到甚至窗前飞一只鸟过去也让我兴奋不已。然后在两天之后的一觉醒来后我终于尝到了孤独的美味。我开始努力地工作不带一丝杂念没有想谁包括一朵。
没有事的时候我就拔号上网在一个聊天室里看着别人文字飞溅在屏幕了就那样看着想像着一种热闹。
总是有一个叫“异形”的男人一遍遍地问:有谁能与我聊天吗?
用红色的字体来割裂那些分段的文字表面上看去就像诗的题目一地挂下来。
可是始终没有一个人回答他说能与他聊天。
我感受到了一个人的孤寂与落寞。我抽着烟看着烟从屏幕上飞上去把布置得温馨的聊天室加上一种模糊与虚幻的气味。
有谁能与我聊天吗?
这是二十世纪末期最流传的一诗的诗名。诗的内容就是空白一个灵魂的背后的呐喊。
我终于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叫无边落寞。直到现在我还在用这个名字。
我给他了一条消息:你直接找谁聊就行了。
异形:你是说你有时间和我聊么?
无边落寞:没有时间看你喊得挺累人的。
异形:你真是一个好人。
无边落寞:这根好人无关的。
异形:我觉得你就是好人。
无边落寞:你怎么比女人还罗嗦?
异形:我就是女人呀!
……
就这样我碰见了一个注册时是男人却是一个女人的叫“异形“的人。
是因为变异才让女人想成为男人吗?我不知道。她注意这里应该用“她”了。我说我不信她了一个电话过来要我打过去。
我无聊我打开手机打了一个女孩接的她怯生生地问:“你是无边落寞吗?”
我挂了电话没有说一句话也断开了网。
或许说每一个女人的灵魂里总有着一些秘密。从嫂子身上我也知道了一个女人笑容背后对生活的恐惧。我原来以为自己了解她们其实错了。我现对她们都一无所知。
爱着我的一朵为什么说不会和我结婚?
爱着我的乌乌为什么会离开我?
梅莓为什么会爱上我这一个在她眼中无聊透顶的人?
嫂子为什么会跟我上床?
……
其实一切都没有答案。
这种恐惧让我想到我如何能深入她们的内心拔开这层层迷雾?我伸手过去挥动着自己的灵魂却什么也看不见。
同样我也不可能钻进一根网线从这一端到那一端去深入这个叫“异形”的女孩子的内心。
我享受着一个人的味道享受着枯燥的方便面无味的桶装水不用刷牙不用洗脸也不用刮胡须也没有必要穿衣服……
可是我时常照着镜子来审视**的自己看着暗然无光的眼神和蜡黄的脸色。
聊天室诗歌的题目改成了鲜红的:无边落寞在吗?
我当然在而且无边的落寞也在我身上。
无边落寞:在!
异形:你终于出现了!好高兴啊!
无边落寞: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异形:看着你那四个字就觉得高兴。
无边落寞:无聊!
异形:你也是女孩吗?
无边落寞:我是太监。
异形:难怪你在电话里不说话就挂了。
……
就这样说上几句我就会下来。这时我才想到整整四天我没有说过一句话了我张开嘴巴“啊”了一声证明自己没有丧失说话的功能。其实我想如果我是一个哑巴的话应该能当一个很好的作家。
我开始羡慕起哑巴来我想像着哑巴是如何生活的我就生活在一个无声世界安静、宁静用几个手势就可以表达出自己的想法。而且更重要的是如果我是一个哑巴的话那么我面临的那么多难解的问题就一下有了结果了。
其实我只需要割掉自己的舌头而已。
我重新上了网进入聊天室异形已经不在线了。我看着那么多的哑巴用方块字来**甚至谈论文学热闹一片。我输入几个蓝色的大字:异形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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