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章 第一次当差（1/2）

东方第一缕阳光洒大地上，红鸾便已经坐到桌子前面，她昨天晚上睡得很不好；当光亮透着窗子照射进屋，慢慢屋里东西看得越来越清楚时，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子去：“应该要去取饭菜了。”她看到有人送了饭菜进来。

大妞刚坐起来不急不忙穿着衣服：“不着急，一时半会儿还不会叫我们去取。”听到饭菜还如此稳得住神哪里还像她。

红鸾心神还没有完全回来，对大妞话也没有往心里去；只是坐桌子上托腮继续想她心事儿。

大妞穿好衣服回头微微一皱眉头：“不要托着腮，这样会不走运。”

“啊？”红鸾看向大妞：“这、这也是规矩？”昨天她已经被规矩吓得成了惊弓鸟，听到什么不要、不许，第一个反应就认为也是宫里规矩。

大妞看到红鸾如此坐过去：“不是规矩，不过大家都这样说；托腮生愁啊，我们就算是为了图个吉利也照做吧，没得和自己过不去是不是？你呀也不用想太多，你们只是刚进宫，以后熟悉了规矩其实、其实也没有什么。”

红鸾轻轻点头，然后不好意思道：“我内急，可是寻遍了屋子也没有找到……；我出去院中也没有寻到茅房，又不敢胡乱出去走动。”她脸有些红。

大妞闻言不好意思起来：“倒是我不是，宫中是没有马桶之类东西，加没有茅房那样地方——宫中是不能有异味儿。”

她自床下拿出一个盆来，里面全是草木灰：“便溲都用这个，完事就清理出来倒门外左边袋子里，到时会有人来取走；记得再自右边袋子里取灰放进去。”

红鸾和刘珍姐妹都瞪大了眼睛：宫里当真是古怪紧。

入乡随俗，红鸾等人也只能用盆子解决了内急；正好就听到外面有人唤取饭菜，大妞又急急起身：“！”话音落地她人已经门外了。

红鸾看向刘珍：“你还能走吧？”

刘珍苦笑：“还成。我们也些去吧。”刘秀却留炕上没有起来，饭菜当然还是由刘珍代取。

早上饭菜依然是窝头，汤却是白面菜汤。

红鸾取回饭菜来坐下却没有用，过了好一阵子才轻轻道：“这汤里，应该有不少菜及肉吧？”她不止嗅到了肉味儿，刚刚她也听到送饭来小太监说过是肉羹菜汤了。

大妞正往嘴巴里送窝头闻言微微一愣后，淡淡道：“话要少说要少问，吃饭吧。”

红鸾合了合眼拿起了窝头来，就算是肉和菜都被挑了出去，不过这些食物对于她来说也算是不错了，只是量少一些。

她没有想到黄宫女和她亲信几个宫奴还会做出这样事情来，不就是一口吃吗？这里是皇宫，又不会饿死人。

用过早饭后大妞就开始绣，而红鸾和刘珍姐妹被叫出去学规矩了。

规矩并不是很复杂，相对来说很容易记住，只是苛刻些；比如挨打再痛也不能叫出来、哭出来之类。

用过午饭后也就没有什么事儿，红鸾和刘珍无所事事坐桌子前大眼瞪小眼，大妞儿依然绣，并没有和红鸾她们说话意思，红鸾等人也就不好打扰她了。

红鸾和刘珍左右无事，后爬上床躺下不知道过了多久睡着了；直到此时红鸾才有一点儿宫奴也不是那么苦感觉：闲到只能睡觉日子，你不能要求多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