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老人(1/2)
() 第二天,艳阳高照,许败早早起床,来到练功房兴奋地练习了一遍枪法,自从被那气体冲击后,许败的身体更加灵活和轻松了,而且他明显感觉得到自己体内有真气流动,所以他判断自己已经进入前世梦寐以求的先天境界,什么是先天境界?他也说不清,感觉罢了。
体内的那种流动,就像清风在吹拂自己的身体,清净自己的心灵,安抚深处的灵魂,他想起古人在书上描写这种感觉时说:舒入骨髓,享于全身,生之jīng神于此,命之轮回始之。
一套枪法,许败整整练了一个时辰,从整套来看,他的枪法说实话是没有章法的,而从每一招来看,他的枪法神行兼备。上世学武时期,他的师傅教他的时候说:你的内心早已有了一种枪法,是完全适合于你的身体的,不要刻意地模仿我,即使世人称我为世上最强之枪。
在山里,他向众兽取经,在尘世,他跟百家学习,可是至今他都没有找到那套属于自己的枪法。但他一点儿也不着急,他相信这一定是时候未到。
兵营内,一连驻扎地,非常安静,突然一阵狂风吹来,吹得一连的帐篷簌簌作响,从远处走来一位军服沾血的鬓角斑白的老人,老人手里提着一头巨大的野猪,野猪的脑袋上有一个洞,从那里流出粘稠的脑浆,还有止不住的鲜血。
那野猪大概有上千斤的重量,可老人轻而易举地把野猪提了十几里,并且这只野猪只是他打来用着打牙祭的,不是向兵营里的新兵蛋子炫耀自己的勇武。老人神情好像从来没有经历什么伤心事,让人感到非常信赖,就想从心底叫他一声大哥。
不一会儿,从老人的后面跟上来一个较年轻的壮年,但壮年的眼角还是布满了皱纹,那壮年两只手轻轻在野猪矛牙上一扳,然后野猪矛牙平滑地从根部断裂,没有偏一丝一毫。
那壮年直爽地说:“大哥,拿走你两只牙没关系吧!我要用它做一种新药。”
老人根本不理壮年,只是在前进,一步十米,一步二十米,一步五米,一步十米,毫无规律的走法速度却越来越快,老人的身体竟然看不出一点别扭的痕迹。那壮年也是厉害,一会儿就和老人同幅度了,壮年道:“我先去了,大哥,待会烤好了,可不能少了兄弟这一份啊!”
这次老人才特意地望了一眼壮年,收回目光后,点点头继续走着。那壮年得到回复,大笑一声,直接顺势转身,从右方离开,身形像飘逸的猎豹。
老人是一连最年长的人,也是最强大地人,他听将军的指令说今天会有新的长官来上任,所以这头不幸被他打死的野猪荣幸地成为了新长官的见面礼。老人其实并不在意谁是他们长官,因为他们的实力和战斗经验,来的长官只可能听他们的命令,但长官终究是长官,一些形式老人还是很懂的。
一连最大的帐篷是最普通的。
“大哥,怎么又来一个?不过上级每次都派一个比你更老的人当我们长官,那些人都迂腐到不行,怎么能带领我们?”一位小眼睛的老人抱怨着。
风花雪就是那位徒手爆野猪头的老人,他进了自己的帐篷,把野猪放在空地上。而那位小眼睛的老人不知从哪里溜进来的,突然就在风花雪的耳边说话了。
帐篷里点着一个用胡木做的油灯,那油灯上的红sè火焰忽然熄灭了,冒出一点点的油烟,风花雪找到火石,将油灯点燃,看着那跳跃的火焰,说:“我们是真得老了,你看这火焰,里面都有黑sè了。”
“大哥想……”小眼睛老人转动着自己浑浊的眼珠。
“看天意了,徒弟不是那么好找的。”风花雪用手指触碰着火焰,感受着那一点点的温度。
小眼睛老人神sè黯淡,有些不开心,像想起了什么难过的事。他说:“大哥和我们一样,一生都留给了人界,一辈子当着兵,为人界出生入死,最可惜的就是我们都没有后代。如果现在有个子女,我们都可以退休了。”
风花雪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对着地上的野猪划了几下,然后收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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