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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章 丑女多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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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之中所出现的那个姑娘乍然一望之下真令他打了一个冷战只见她生得面如锅底唇红如火一双小眼只现一缝满头头说灰不灰说白不白间杂着黑色看起来益觉可怕。

尽管容貌如此丑陋倒生有一副可人的身材腰肢若柳身材修长。

她全身穿着一袭大红色的衣裙背上扎着一口长剑肋下配着一个豹皮囊一副劲装像是方自外归来的模样手上还拿着一支青竹小马鞭!

只见她倚着一根栏杆正笑着向蒲天河上下观望口中出一片媚笑之声。

蒲天河不由十分尴尬地抱了一下拳道:“姑娘如无有什么吩咐我要回房去了!”

这姑娘笑了一声移步走出道:“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告诉我么?”

蒲天河强忍着不悦冷然道:“我名蒲天河和令兄今晨方结识的!”

丑女不由微微一愕却又笑了笑道:“你是说的小骥子哥哥呀!我老半天没有看见他了!”

蒲天河道:“娄兄去天山为我取行李去了马上可以回来姑娘只要在此少候他也就要回来了!”

说着双拳抱了一下转身就去。

他足下方自前行数步就听见那姑娘娇声嚷道:“蒲兄你回来!”

蒲天河皱了皱眉强作笑脸回过身道:“姑娘有事么?”

这丑姑娘向前走了几步笑道:“我看你这副样子又是小骥子哥的朋友必定是会武功的……”

说着摇着身子嘻嘻一一笑道:“我想跟你比划两手功夫你看怎么样?”

肩天河不由呆了一呆他倒没有想到和对方第一次见面她竟然说出此语当下苦笑了笑道:“我不过是略通拳脚哪里有什么真功夫姑娘你不必取笑再见!”

说着疾转身不想足步方移却觉得头顶上“呼”的一声那姑娘竟然由自己头顶上越了过去不前不后正正地站在了蒲天河身前。

她身材轻灵落地无声看来确是武功不弱。

这种情形使得蒲天河大感为难他后退了几步苦笑道:“姑娘不要见逼我岂能如此放肆!”

丑女咧唇笑道:“得了不要装啦你是有功夫的我一眼就看出来啦咱们比着玩玩又有什么关系?”

蒲天河皱了一下眉头他真后悔不该到院子里来想不要对方一个姑娘竟如此放荡自己与她兄长既是朋友怎能方才来此就如此失礼?

想到此好不为难当下摇了摇头道:“我不会什么武功尚望姑娘原谅!”

丑女口中“哟”了一声那双猪眼微微向着蒲天河瞟了瞟嘻嘻一笑道:“我可不信我要试一试你!”

说着上前一步把手上竹鞭向雪地上一丢右手轻轻抡起向着蒲天河肩上摸去!

这种动作自然使得蒲天河吃了一惊他当时肩头向下一沉已躲开了对方的来手。

丑女“哈哈”一笑手掌蓦地翻起第二次向着蒲天河脸上摸去!

这种轻佻的动作使得蒲天河又惊又怒。

他后退了一步面色一沉道:“姑娘请尊重一点!”

话声未落这姑娘格格一笑道:“呶!你原来也会武呀!”

说到此双掌一并。平着以“排山运掌”的掌式直向着蒲天河当胸打来!

掌力疾劲不禁使得蒲天河心头一震!事已如此不打是不行了。

蒲天河一声冷笑道:“姑娘你何苦逼人太甚?”他说着话身形由不住向下一矮两只手蓦地向外一分施了一招“分花拂柳”直向着对方一双手腕上点去!

丑女口中“唷”一声道:“好厉害!”

只见她身形霍地向后一挫硬把击出的双手收回来足下向外一滑快同电闪似的己到了蒲天河身形右侧!

她轻叱了声:“接招!”

这姑娘竟然真个老着脸皮和对方动上了手右腕向外一分右手五指“野马分鬃”直向着蒲天河肋骨上按插了过去。

蒲天河只觉得她掌风疾劲内力充沛指尖尚隔着自己甚远已然令自己可以感觉到她指尖上的潜力。

他不由深为惊心暗自付道:“常闻得娄氏兄妹武技精湛非比等闲今日一见果不寻常!只是自己如果当真输在此女手上传闻出去可就丢了大脸了!”

想到此不由把牙一咬决心要给她一点颜色看看!

当下身形纹风不动容得她手指几乎已挨在了自己衣服边上他猛然把肩骨向内中一收低叱了声:“打!”

骨骼上下之间出了“喀”的一声一股无比的劲力已自他掌心中了出去!

丑女满以为自己这一手功夫定可奏效当时尚怕自己用力过度伤了对方于心不忍。

就在她正预备临时收敛掌力的刹那之间蒲天河的乾元真力已自迎势撞了过来。

他此刻已然完全融化了父亲灌输于自己体内的功力功力大增比之方才又增加了不少。

这一股内力由他掌心出真有万钧之感!

两股内力甫一交接立时分出了功力上下!

当时就见那丑女面色一变蒲天河忽然觉出不可如此当下猛然把掌势向后一抽掌力骤减了三成!

尽管如此那丑姑娘显然已是受不了啦!只见她身形晃晃悠悠一直后退了七八步“噗”的一声竟然坐在了雪地上!

她那张丑脸登时变成了猪肝颜色蒲天河也不由呆了一呆!

他显得极为尴尬地搓了一下双手道:“我一时收手不及姑娘尚请原谅!”

丑女双目一瞟却格格笑了起来!

蒲天河眉头一皱道:“姑娘为何笑莫非不堪承教么?”

丑女姗姗由雪地上站起非但不怒那张丑脸上却带出了一团笑容向着她一竖拇指道:“行!姑娘我可服了你!”

说着由不住仰天哈哈大笑了起来声如鸭鸣别提有多么难听刺耳了!

蒲天河在她这种笑声里只觉得气怒不得他强作笑脸道:“姑娘你承让了!”

丑女笑声一落手舞足蹈道:“小骥子哥一向无敌今天也遇上了敌手了。哈!哈!真乐死我了!你的功夫可真不错!”

她边笑边说苍乱舞活像是一只在雪地里张牙舞爪的狮子。

蒲天河叹息了一声这声叹息是一种无奈的失望不知怎么在他想象之中像娄骥这种神俊的人物是不应该有这样的一个妹妹的然而竟然如此……

他苦笑了一下道:“你错了娄骥功力比我高出数倍方才我二人动手他如非手下留情我只怕早已落败了!”

丑女摇了摇头道:“你不要骗人你们的功夫差不多。”

说着龇牙一笑道:“你是初次来到这个地方吧?来!我们出去走走这后院里种了不少梅花美极了这地方我也能算得半个主人我们去赏花如何?”

说着望着蒲天河媚笑了一下蒲天河不知怎么只觉得一阵恶心。

他摇了摇头不自然地笑道:“姑娘自己去吧我还有些琐事要清理一下!”

那丑女格格一笑上前道:“这不要紧我来帮着你小骥子哥的东西我都偷偷给他料理来!”

说着竟然抓住了蒲天河一只手向房内拉。

蒲天河蓦地一挣挣开了她拉着自己的手大步向楼内行去。

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羞愤重重地把楼门关上了出了“砰”的一声。

当时他头也不回的一直走到了书房默默地坐了下来冷笑了笑心想道:“如非看在娄骥面上我定要……”

想到此由不住出了重重的一声叹息心中却不禁又忖道:“看来此女竟然无有一些羞耻之心我蒲天河乃是堂堂正正男子汉莫要如此留下了不洁之名贻笑江湖我还是走吧!”

可是他这种想法立时又被另一个想法取代了。

“娄骥待我不薄此刻又为我去取行李马匹我焉能不告而别?”

想到这里又叹息了一声自忖道:“大丈夫只要行得正坐得稳又何必在乎这些我与娄骥既有意作肝胆之交怎可为了这点小事就此不告而别岂不太令人失笑了?”

这么想着他先前压在胸中的一口怒气顿时消了不少当下信步走至窗前推窗看了看已不见那姑娘踪影。

他不由心中一动又想道:“是了她必已有了觉察羞愧而去。”

想到此了一会儿怔心中觉得甚为过意不去也许她只不过是一种无意作为自己身为兄长辈人又何必如此量窄?

当下益觉得心中有些不安坐在椅子上细想了想决定等娄骥回来只作不知什么不提也就是了。

这间书房经过阿力整理显得很是幽雅书案上置有一瓶红梅朵朵蓓蕾散出了郁郁清香。竹床上早已铺就了雪白的被褥枕头套上用蓝色的红线绣着“祝君早安”四个字望过去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感觉。

他这几夜根本不曾好好睡过这时看见了如此舒适的一张床鼻中闻到了阵阵的幽香禁不住兴出了一些睡意!

当下情不自禁地倒在了床上不久即沉沉地睡了过去!

朦胧中似觉出眼前有人影晃动。

蒲天河猛地翻身坐起却见娄骥正含笑立于床前。见他醒转朗声笑道:“你醒了我已来过三次了!”

室内暮色很重窗棂上带出了将过夜的灰色蒲天河忙跳下了床汗颜道:“我真是太困了想不到竟睡了这么久!”

娄骥一笑道:“你的东西我都取回来了马已为你养在后面棚内至于那些东西也都为你收起你可以放下心了!”

蒲天河感激地道:“娄兄你太辛苦了!”

娄骥望着他目光炯炯地道:“我回来时在库鲁克郭勒河附近砍了几株柏木如用来为令尊制一口棺木倒甚合用你可要看看?”

蒲天河心中大是感动当下叹了一声道:“你对我真是恩重如山了!”

娄骥冷然哼道:“你我兄弟还说这些作甚?来兄弟我们看看去!”

当下二人走下楼来就听得院内有一阵“砰砰”的斧砍之声出得院来就见阿力同另一个梳着辫子的大姑娘各人在用一把板斧砍着木头地上已然作成了一个棺材的形样。

二人走过来阿力同那梳着辫子的姑娘各自住手站起身来那姑娘用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向着蒲天河望了一眼不大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阿力却咧着嘴用着生硬的汉语道:“只要把木头刨平一点就行了!”

娄骥向蒲天河道:“你看如何?”

蒲天河看了看那棺木材料极厚当下甚为高兴就由呵力手上拿过了斧子蹲下身子亲自刨砍着不平的木头一面点头道:“这事情该由我自己做你二人请休息吧!”

那留辫子的姑娘却微微一笑红着脸道:“相公不必劳动这事情我和我哥哥做就可以我们能做得很好!”

她的汉语极佳口齿伶俐比起阿办来要强得多了蒲天河伤感地道:“这是我的私事姑娘不必多劳!”

娄骥就点了点头道:“你二人下去吧剩下的事交给他就是!”

阿力兄妹答应了一声退了下去娄骥就道:“舍妹去星星峡访友未归这几天这个小丫头闲得慌她手技轻巧比她哥哥阿力要强多了一些细工你不妨留下给她做也是一样!”

蒲天河不由摇头道:“不必不必!”

他眉头微微皱了皱心道:他妹妹不是早已回来了吗?怎地又会外出访友未归呢?

当下正要出言相问可是转念一想话到唇边却又临时吞入腹中只管低下头削着木头。

娄骥一笑道:“我妹妹如在家必定高兴见你她武技高强并不在我以下说不定还会找你比试一番!”

蒲天河含糊地应了一声心中却说道:“她早已和我比过了!”

只是此言却是无法出口想了想道:“令妹女中翘楚武功必是不弱!”

娄骥含笑点了点头道:“这话倒是不假你如见了她也就知道了!”

说着面色一凛冷然道:“我父母去世太早剩下我兄妹二人相依为命她一个女孩子居然能学成绝技也实在不容易只是幼失人教未免娇宠了几分……”

说到此不由淡然一笑道:“你想那星星峡离此数百里之遥她一个女孩子居然独自前往勇气倒也不小!”

说着想了想又道:“我想至迟明天也该回来了否则我还要去找她一趟才行!”

蒲天河头也不抬地道:“你也太多虑了我想她一个人是可以自己回来说不定已经回来了也未可知!”

娄骥怎知道他话中有话当时一笑道:“但愿如此!”

说着拿起了斧头帮着他削着木头这口棺木在二人细心整修之下不久全部完成。

望着这口棺木蒲天河不禁掉下了几滴眼泪。

他二人小心地把它抬入内室以备明日运往雪岭重新起灵下葬当晚蒲天河心情至为沉痛不过在悲痛之中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安慰对于娄骥更不禁感激入骨。第二天清晨二人早早起来用拖车把棺木运到了天山岭下。蒲天河起出了父亲遗体小心装入棺木之内仍然葬在原来的地方当一撮撮的白雪覆盖了整个棺木之后蒲天河竟是再也忍耐不住痛哭了起来。

他那悲痛的哭声震动了整个雪岭四面都起了回音娄骥在一旁也不禁为之泪下。

蒲天河心中对那枚“五岭神珠”更是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找回来他实在想不出这地方会有什么人当下于归途之中忍不住问娄骥道:“娄兄可杏知道这附近有些什么厉害人物盘踞于此那遗失的珠子我又该如何去寻呢?”

娄骥想了想道:“此事你不必忙我脑中已然想到了一个可疑的人物明日我二人不妨先去探他一探只是此人是一个棘手的人物你我二人虽自诩不凡只怕也不见得就是他的对手!”

蒲天河一怔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如此厉害?”

娄骥神秘一笑道:“对你说也没有用明天你一见就知道了!”

蒲天河心急如焚道:“既如此又何必等到明天你我今夜前去一探不是更好!”

娄骥冷冷一笑道:“此人生就怪癖素来是颠倒生活以日为夜以夜为日早已习以如常这天山一带地方从无有人敢轻易招惹这个怪物就是我兄妹偶尔遇见了他也不愿轻易招惹这个人的厉害你也就可想而知了!”

蒲天河听如此说不由大是惊奇他知道娄骥个性不喜多言自己追问他也未必肯说不如等待明日白天亲自一探。

娄骥这时却又回复到那种轻松不在乎的样子轻轻策马含笑道:“这天山一地纵横千里其上大小山峰不下千座远非一般人所能了解奇人异事也只有我们住在此地的人才略知一二!”

蒲天河过去曾有“西北星”的外号可是这西北道上的人物他知道得竟是如此的少此刻听娄骥谈到了那个怪人他竟是丝毫不知不免暗暗感觉到有些惭愧。

说话之间二人已转回到居处。

对于娄骥的热诚蒲天河衷心感激只是自己堂堂男子汉样样事情都要他来帮助虽说是至友谊深可是蒲天河想起来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因此他内心有了一个决定那决定就是自己这一次要独自探访不要再借助娄骥之力!

午睡醒后蒲天河悄悄地起来那娄骥正在室内书写什么兄他进来放下笔笑道:“兄弟你来看!”

蒲天河走进来只见娄骥所画的乃是一张纵横交错的线图不由问道:“这是什么?”

娄骥手指所画的那张图道:“这就是明天我们要去的地方那里防备周密人手众多如果不事先计划一下临时不易进入!”

蒲天河不由心中一动当时点了点头道:“你知道那地方详细出入之处么?”

娄骥点了点头道:“当然知道只是素来我们互不相犯所以我们不能让他知道如果他知道是我就不大好意思了!”

蒲天河坐在一张椅子上眉头皱道:“大哥对方到底是一个何等样人如此神秘你怎么不告诉我?”

娄骥一笑道:“我现在正要告诉你知道。”

说着浓眉微舒道:“兄弟你可知道昔年在富春汪隐居的雪山老魔这个人么?”

蒲天河不由大吃了一惊道:“这个人我怎能不知他们雪山派不是已瓦解了?”

娄骥冷笑了一声摇头道:“所以你就不明白了雪山派非但没有瓦解而且其势力远比昔年更大了!”

此言一出不由得令蒲天河呆了一呆。

娄骥望着他淡淡一笑道:“你绝对不会想到雪山派上自老魔本身下至其二子一女以及四大门人今日皆都健在非但如此他们在天山建筑了大片的庄院势力远比昔年大得多了。”

蒲天河今晨由娄骥口中听说本以为不过是一个厉害的人物而已这时听娄骥如此一说不由暗暗惊心不已这几个人物他是久仰得很几乎没有一个不是武林中扎手已极的人物。

当下低头思忖了一番道:“你方才所说那雪山老魔手下四大弟子可是昔年江湖上传说已久的‘一丁二柳小白杨’这四个人?”

娄骥微异地望了他一眼冷冷地道:“你的记忆不差正是这四个人只是江湖上早已不见有人再提起这四个人了。以我看来这雪山派移居天山不外两个动机!”

他屈指算道:“一是就此销声匿迹永世居此只是观诸那老魔昔日声望以及其子弟跋扈情形。很难令人相信那么他们想必是存有深心在这天山打下根底以备进可攻退可守以为异日大图!”

蒲天河冷笑了一声道:“想不到他们竟会移居于此难怪江湖上再也听不到他们的风声!”

娄骥鼻中哼了一声道:“雪山老魔约束手下子弟极严他们虽在天山有极大声势可是门下弟子却没有一人在外滋事生非我兄妹也是近年来才偶然现与其结识的!”

蒲天河甚为好奇地道:“大哥可愿说出此一段经过么?”

娄骥点了点头道:“我及舍妹晓兰是经星星峡一位故友介绍当时认识了老魔手下第二爱子蒋天锡后由其转介才认识了其妹蒋瑞瑛不想这位蒋姑娘竟然与舍妹因此结下了交情时常来此走走!”

蒲天河眉心微轩心想:“想不到他这位老妹竟然也能交上朋友倒也是奇了!”

娄骥回忆此事遂又接道:“我与蒋天锡交情倒也不差只是其兄蒋天恩却与我有些格格不入老魔蒋寿更是一个神秘人物我虽至其‘白雪山庄’三四次却从来没有机会见过此人!”

说到此他冷笑了一声道:“……后来我因故开罪了丁大元之后也就再懒得去他们白雪山庄了!”

蒲天河知道他所说的丁大元正是老魔手下四大弟子之一所谓的“一丁二柳小白杨’其中的一丁此人人称“金毛吼”是一个既刁钻又厉害更具有深心的人物。

所谓“一丁二柳小白杨”乃是指雪山老魔手下四个弟子此四人是金毛吼丁大元二柳是指柳川、柳玉这二人乃是兄弟两人有一个“雪山二柳”的雅号至于“小白杨”却是一个女的此女姓于单名一个漩字因人长得漂亮得了一个“小白杨”的称号。

雪山老魔蒋寿手下这二子一女以及四大门人几乎是各成一派各人都拥有极大的势力昔日在江湖上都有极重的声威尤其难能的是每个人那一身绝学武功真正令人莫测高深。

雪山老魔拥有如此声威大势莫怪他趾高气扬不可一世了。

只是他们坏在勾心斗角各不相让蒋寿活着表面各自容忍一旦撒手西归就不堪设想了。

雪山老魔并非不知所以才硬性地把他们归置一起想收团结之力以霸一方。

只是一个在江湖上已瓦解了的门户要想再振声威一举天下扬名却也是一件不易之事这多年来雪山一派含辛茹苦确也是很不易了。

蒲天河乍闻及此不由得暗自忧心!

他想如果那枚“五岭神珠”果真是落在了雪山弟子手上自己要想讨回来可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娄骥这时细细地解说着那张画图道:“你现在总该知道我为什么如此慎重地画下了这张图那地方我虽去过多次如不小心。也可能走错了方向所以要格外小心!”

蒲天河含笑道:“大哥真是太细心了!”

说着他看了看那张图收入袋内娄骥一笑道:“我所以要明日去是想等舍妹回来有她帮忙你我会方便不少那地方她远比我熟得多了!”

蒲天河不由怔了一下道:“此事怎敢劳动舍妹?万万使不得!”

娄骥微微笑了笑方要答话忽闻得楼外有一声马嘶娄骥闻声立时站起道:“说曹操曹操就到如果我没听错该是她回来了你先在此坐一坐我去去就来!”

言罢匆匆下楼而去蒲天河不禁回想到昨日初见那位姑娘情形不觉脸上一阵红当时真恨不能躲到一个地方才好!

自从昨日一见那丑女给他留下了极恶的印象想到了她那些表情动作蒲天河还由不住有些心悸。

他徐徐走到了窗前耳中似乎听见院内有男女说话之声他本想掀开帘子看看可是一想到对方那个尊容以及对自己那些轻佻的动作他实在连揭一下帘子的勇气也没有了。

当时叹息了一声转过了身子心中不由又想道:“也许有娄骥在场她不至于再像昨日那样轻佻我又何必如此惊怕?”

接着不由又想到这位姑娘昨日既已见了自己分明早已回来为何又佯作方自归回?莫非她还瞒着她兄长做些什么不成?

如此一想他就忍不住又走了过去揭开了窗帘向院中望去。

可是这时院内却已无人蒲天河呆了呆正要转身却闻得身后脚步之声娄骥的声音道:“兄弟你看什么?”

蒲天河回过身来见娄骥满面春风立在面前笑着说道:“我妹妹回来了!”

蒲天河“噢”了一声娄骥含笑道:“我已告诉了她交了你这位至友本想叫她立刻来见只是她骑了一天的马又未梳洗不愿来见你怕你笑她……”

说着出了一片朗笑之声蒲天河简直不知说什么才好只望着他不一语。

娄骥笑声一敛又道:“舍妹听说我交了好朋友高兴不已我也曾大概说了你失宝经过想不到她一口答应明日同我们共同前往白雪山庄有她相助我们就方便多了。”

蒲天河极不自然地笑了笑道:“怎敢劳动令妹就请大哥代我回谢一声就说你我二人之力已足够了!。

娄骥面色一沉道“兄弟我觉得你不必如此见外你如这么说。我也不愿再多管你的事了!”

蒲天河见他怒甚感过意下去当下赔笑道:“大哥你误会了我实在是……”

娄骥才改怒为笑道:“你不要多说了你是不明白我妹妹这个人其实她这人是最难说话你如以为她爱管闲事那就错了想不到竟会对你如此真令人出乎意料之外!”

这几句话说得蒲天河脸色大红。

想到了昨日情形他真是有些无地自容当下把心一硬冷冷一笑道:“我蒲天河蒙大哥如此深恩厚待己感百死不能谢恩至于令妹这番好意我实在不便接受。大哥你总不能强人所难吧?”

娄骥微微一怔遂笑道:“也好我就把你的话原样转告嘱她不必多事就是。”

蒲天河硬下心来苦笑道:“我是不敢惊动!”

娄骥道了一声:“好!”

说罢猛然转身而去蒲天河似觉出他语气有些不善忖想:也许他是生气了当下正要解说娄骥已出房下楼而去!

蒲天河心中好不愧疚可是转念一想如果为此果真能死了那姑娘对自己的心意何尝不好?只是娄骥不知前情难免有些怪自己不知好歹!

过了不久阿力进室送饭。

蒲天河本是与娄骥共餐见他这时只送了自己一份不免动问阿力结结巴巴道:“小姐回来了……”

蒲天河想了想问道:“你们小姐昨天不是已回来了?”

阿力只是嘻嘻笑却不明所以蒲天河也不再多问。吃了一顿闷饭。

饭后他拿出了娄骥所画的那张路图仔细地看了半天仍然有些不懂又等了娄骥半天不见他来一个人就沉沉睡去。

这一觉醒来却现房内异常安静。

只见书案上多了一大瓶山茶花自己散乱的衣物竟为人整理得规规矩矩就连窗下的软帘也似为人重新整理过轻轻地用小银丝吊着。

蒲天河不由心中暗自称了一声奇忖道:“这是准做的呢?”

如果说是阿力他又怎会在自己睡中做这些事情再者他那种手脚焉能不会惊动了自己?

如果说是娄骥他又怎会如此细心地为自己做此琐事真正的令人奇了。

方自思忖入神却闻得门上有人轻轻以指叩道:“蒲少爷醒了么?”

那声音分明是女子蒲天河不由心中一动忙自下床理了一下衣服道:“是哪一位?”

说着忙自开门却见门外所立竟是阿秀只见她梳着一双油光黑亮的大辫子衣着甚是朴素。

见了蒲天河她微微红着脸笑道:“小姐命我送东西来的!”

蒲天河顿时怔了一下阿秀已自步入室内。

她手上托着一个红漆木的盖盘进室后放在了桌上然后轻轻揭开了盖子。

只见其中竟是碗口大小的四枚鲜桃!

如此季节里能见到这种果子倒真正出乎他意料之外!

阿秀微微笑道:“我们小姐说这桃于是她亲手自星星峡友人处采得一共只有十个因知道蒲少爷是我家相公好友所以叫我送来与蒲少爷尝尝新!”

蒲天河不由大是为难道:“这个我实在不便收受……你还是拿回去吧!”

阿秀杏目一凝道:“那怎么行呢!小姐叫我送来……莫非你觉得不好吃么?”

蒲天河摇了摇头正色道:“我与你家小姐素昧平生实在不便收受你还是退回去的好!”

阿秀一呆道:“好吧蒲少爷既然不收那我就拿回去……”

说着杏目一瞟道:“我们小姐方才同少爷来过当时你在睡觉没有敢叫你小姐因为着着这房子很乱一个人在这里整理了半天呢!”

蒲天河不由吃了一惊暗自急道:“糟了……”

心中不由暗责自己睡得太死怎么这种情形自己竟然还未能觉察?如此一来和这位姑娘之间岂不是拉得更近了一些?

想到此真是又急又气忍不住冷冷一笑心忖道:“你这又是何苦?只怕你这番心意是白用了我蒲天河对于你只怕是无福消受!”

心念一转又想到了娄骥不免暗责此人之糊涂看他心意分明是存心令他妹妹与我接近……

他暗中咬了咬牙道:“娄大哥呀娄大哥你这么做可就有欠高明了慢说我蒲天河重孝在身没有此闲心谈情说爱即使是有此心意又何能看中令妹如此无耻丑女?你也未免把我看得太低了!”

想到此不禁有些生气。

阿秀见他如此一会儿咬牙一会儿沉思不觉大为奇怪只是翻着一双大眼睛望着他。

蒲天河这时真是心情万般愈想愈气猛然回身见阿秀正奇怪地望着自己不由冷笑道:“你去对你们小姐说就说男女授受不亲这盘桃子请她自用便了!”

阿秀还想说话蒲天河剑眉一挑道:“不必多说。你拿去吧!”

阿秀只垂头道了一声:“是!”

她端起了桃盘正要离去蒲天河忽然想起问道:“娄少爷呢?”

阿秀嘟一下嘴道:“不知道。”

蒲天河叹了一声道:“去吧!”

阿秀就推开门下楼而去她走后蒲天河不由定心想了想道:“那娄骥既存有此心分明欺我太甚!”

想到此不由频频冷笑不已把先前感戴娄骥之心减了一半他敏感地忖道:“如此看来娄骥分明是因为他那丑陋无耻的妹妹无人敢要才设计留我于此对我施些恩惠好令我与他妹妹结成亲事……”

想到此他哼哼冷笑了几声重重在桌上拍了一掌愤身而起道:“既如此我何必留居于此不如就此而去算了!”

想着匆匆把衣物整理了一下。

当下走到窗前向院中望了望不见有人他内心就更活动了。

他提起了行囊欲去之际不免有些迟疑。

虽说是娄骥此人居心不良可是他到底对自己算是有恩自己焉能不告而去!

想到此就走到桌前抽管挥毫留了一张告别的信大意是谢谢他日来厚待以及葬父之恩日后必报自己所以不告而别实在是放心不下遗失之物就此而别万请不必挂念等语。

他匆匆写了这些签上了自己的名掷笔而起想到了存在这里的马和帐篷也只有暂存于此了。

想着。又加上了几句话说帐篷和马请代为保管日后再取!

他心怀气愤字句语气也有些不善自己看了一遍虽觉有些不安却也无时间再改写了。

当时匆匆提起行囊下得楼来。

院中无人他就一径直向大门行去。

事又凑巧等他行到了大门之处意外地现有一匹白色大马系在桥边也就顾不了许多腾身而上一路抖开缰绳直驰而去。

他一路急急策马如飞而下一直跑出了数里以外才把马拉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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