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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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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拉原是嗜酒如狂之人聆听之下不禁大喜当下答应一声一仰头将杯中酒干了一半只觉得酒性极烈芳醇无比一时兴致大动将较拳头还要大的满满一盅酒喝了个精光。

小老头嘿嘿笑道:“怎么样味道不错吧来再来一杯。”

话声出口一如前状地如法炮制只见他葫芦一歪“波”的一声又是一股酒箭自葫芦内喷出又是不多不少正好满杯为止。

苏拉大口吃着菜连口称谢不己一歪头看见高立仍自闭目不开不由拿起一块肉就势递过酒去道:“来来来肉香酒也好老大哥你也来一口。”

一连说了几声高立却充耳不闻甚至于连眼晴也不睁开。

苏拉呵呵一笑道:“好吧你打你的坐我喝我的酒我们各人干各人的。”

一面说咕噜!咕噜!又将手里一大盅酒喝了个精光长长叶出一口气道:“好酒老兄再来一杯吧!”

小老头“啊唷!”一声摇一摇葫芦笑着道:“老喇嘛你可真是好酒量我这酒常人喝上半盅也就差不多倒了你却一口气喝了满口两大盅。好吧谁叫我们两次碰面可真是有缘就再来一杯吧。”

苏拉素日酒量原来极好只是所饮的皆是本地所产的“马奶酒”从来也没有尝过如竹叶青这类美味的中原甘露一时酒瘾为之大。

其实他哪里又知道对方小老头这个所谓的“竹叶青”较诸一般江南的竹叶青自又不同里面更增加了不少佐料是以苏拉酒性虽好亦耐不住三杯下肚。等到第三杯方饮下一半已觉得天旋地转有些神智不清嘴里含糊地说了几句随即倚向石壁一时沉沉睡去。

小老头看到这里叹了一声说道:“这又是何苦来呢?平白地糟蹋了我的老酒。”

一面说遂即走过来由地上拣起了酒杯将剩下的半杯酒端向一旁的高立呵呵笑道:“这位老哥可要尝尝真正地道的江南竹叶青呀!”

高立原在闭着双目包括苏拉醉倒都不曾使他睁开眼晴。这时聆听之下竟然微微睁开了一线目光向着面前的小老头看:了一眼后者立刻体会到冷森森的一股寒意。

无奈他自恃极高虽然觉到高立的种种有悻常人之处却仍然并未十分在意。嘿嘿冷笑了两声小老头左手微抬中指微曲着向前迈进了一步。

盘坐垂目的高立恰在这时蓦地睁开了眸子。同时间小老头即感觉到一股冷森森的气机自袭身前猝使得小老头儿几已抬起的手不得不媛缓地放了下来。“老兄你歇着你的吧我不打扰你了。”

猝然觉到了对方的不是好相与小老头不得不暂压冲动缓缓回到了壁角另策出手之招。

壁间火把原本只剩下一截尾根燃烧了半天已到尽头忽然光华一耸随即完全熄灭。

石洞里再次回复了黑暗高立仍然在打他的坐。老喇嘛敢情是真的醉倒了并且深深入了睡乡一时出了如雷的鼾声。小老头儿不知在干些什么却也没有出声音。

洞外像是起了大风轰轰声先是由远而近紧接着整个山都似乎为之摇动了起来人坐在地上只觉到整个地面都在颤动身边上那隆隆声更为清晰简直有如万马奔腾好厉害的大风。

洞里火光既熄即使出声说话也听不真切高立的一双眼睛却完全睁开了。

这种情况对于一个初次经历的人来说必有其恐惧震憾的一面然而对于白鹤高立这个老魔头来说却是并不显著。事实上他所表现的却是异常的冷静。

洞内伸手不辨五指洞外大风回荡声如万马奔腾此时此刻人的比重可就异常的渺小而微不足道了。

白鹤高立必然已警觉到了什么似乎有一阵微风由他身前数尺之外荡飘了过去。然后老喇嘛苏拉的鼾声忽然停住了像是在翻动着身子这一切在震耳欲聋的风声衬托下原是极其含糊不明显若非是心有专注的有心人万难觉察。高立却察觉到了。

他曾练有多年的“透视”之功即一般人常说的“夜眼”。只是这类功力即使练成之后也不如外面所传说的那等神妙较之白昼观物尤其不可同日而语大不了能够看个轮廓大概而已。然而在此“伸手不辨五指”的情况下能够看上一个大概已是绝顶的难能了。

凭着这一份训练有素的视觉观察之力高立已有所警觉他随即双掌接地借助两肘之力把整个身子向外挪开了数尺之外。

果然就在他身子方自挪开的片刻之间一点豆大的星火直循着原来栖身之处落下去火光一现出了“轰隆!”一声大震。几乎与这粒爆炸物什同时出手的是一条快捷的人影如非是爆炸时所现出的那一闪之光也是无能看清借助这一闪之赐可就看清了来犯者的全貌了。敢情就是那个瘦小干枯的小老头儿。

瘦老头尽管是瘦小干枯可是这奋身一击之力却是大可观随着他双掌过处石壁间顿时石屑纷飞使得这本已处天摇地动之势下的情势更增添了几许威力。然而无论如何这一击甚至于这一炸俱都落了空随着一现即熄的闪光之后现场依然为如同墨染的黑暗所吞没。

瘦老头的惊讶自可想见。他原是早已忖度好了地势自信双管齐下万无一失却没有想到这般精密的配合依然落了空招。而一击不中平白暴露了自己的原形对方岂是好相与只怕一场激战是在所难免了。

小老头一击不中借着乍闪之光已经看清了高立的坐处自是不肯放过。是以在他一击不中之下整个身子来了一个凌空倒折之势一个反剪疾风怒浪地摸着黑再次向其认定之处反翦了过去。

由于有了前车之鉴瘦老头这一次施展得更为凌厉随着他推出的两掌施展的是最耗内炁元力的“排山掌力”虽然眼前一片漆黑可是他却自信在他掌力所照顾下的当前丈许方圆地方全都在自己凌厉的掌力之下了。

他当然知道对方的厉害是以一上来即施展“搏狮”之势称得上十成功力。

然而当前的那个高瘦鹤老人确是有“神出鬼没”的一面。似乎一切早都在他忖度之中。这般情形之下瘦老头的凌厉攻势竟然再次地又落空了。

瘦老人第二次掌势落空之下随着扑出的身子施了一招“地卷风”蓦地把身子反翦起来。

眼前一片漆黑除了外面所加诸的风势干扰之外石室内却是出奇的安静。

“相好的”瘦老头出声地道:“我这双眼睛算是瞎了认错了好朋友你老兄报个万儿吧。”

石室里实在太黑瘦老人一面说话一面也在提聚真力使瞳孔放大能够使自己看得清楚一些。须知他亦是大有来头之人只是今天两位相逢让他感觉到碰见了毕生少见的厉害对头。

说话之间他足下虚点身子向左面错开了尺许。

果然就在瘦老人足下方自移动的一霎“嗞嗞!”两丝极细但至为尖锐的风声由他身侧上方滑了过去这一细微的现象觉禁不住使得他背脊凉机伶伶为之打了一个寒颤。

也许是两片落叶两截树枝或是两粒小石子这些都无关紧要更要紧的是加注了那等充沛的内力之后便十足地能致人于死命。

高立不动声色地出了这两枚细小的暗器原以为即可人不知鬼不觉地就把眼前的小老头置于死命却没有料到对方也有异于常人的一面居然防范杜微地事先从容化开了。

高立运用敏觉的听力之下觉到自己出的暗器竟然落了空。

紧接着他觉到小老人的身影已移向了一边。

第二次兴起了杀机高立二指骈处以“一元神指”之力猝然向着对方点过去。

那个小老头敢情不是个弱者虽然“夜视”之力较诸白鹤高立要差上一些火候可是却也有他神妙不可思议的一面。就在高立指力出的同时他似乎已预感到了不妙整个身子猝然向上腾升而起活似一只大守宫般贴在了洞顶之上。

他这一手得力于方才火把未熄之前敏锐的地势观察是以施展起来极是从容身形一经上贴顿时隐若无形。

由于现场石洞上下四方多为峥嵘凹凸之岩石一经藏身子内几乎全身隐没当此黑暗之境即使高立精干夜视之功猝然间也一时万难查觉一惊之下非同小可。

小老头夜视之力虽差于高立惟借助先此的地势观察一时竟然可与对方拉平。

“你跑不了的。”高立冷峻的一双眸子睁大了缓缓地在四下搜索着:“即使你有通天彻地之能今天落在了高某人手里且叫你现出原形。”

这几句话全是自内力是以扩散之功向外传出声音听来散自四面八方即使是洞外风声如吼也都能清晰地听在耳中。

小老头当然听见了只是他却硬是闷不吭声。

由于方才两次的出手使他觉到对方这个高瘦鹤老者大非易与之辈。

一个人即使生性突梯滑稽玩世不恭然而当到性命攸关之际也不能不有所收敛一改初衷。

此时此刻的这个小老头儿简直“噤若寒蝉”了。

外表噤若寒蝉并不代表内心也是如此其实小老头儿岂能不知道对方是谁?对方那一声“高某人”无异自承了是谁。“白鹤”高立的名字尽管武林中并非人人尽知然而凡是知道的人都几乎有一种“认同”感那是一个绝对不可招惹的人物。由是一旦遇见了这个人避之尚恐不及又遑论胆敢接近招惹了。

小老头儿偏偏不信这个邪然而现在却似已有些后悔了。

他是一个老谋深算的人要不然也不会成为当年本门中唯一的“漏网之鱼”了他“野心”极大从不朋党所向独行数十年来足迹踏遍关内外大大小小的案子真不知道干了凡几多少特长是专门在“老虎嘴上拔毛”道上朋友忌讳不敢动的买卖他却越要碰来碰去今天竟然碰到了“不乐帮”的头上来这番滋味自是感受不同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大刺激。

白鹤高立说了两句话静等着对方的回音偏偏对方这个“行家”硬是不开口说话这就令他无能由声音来处而测知对方的藏身地方。

“老小子!你躲不了的。”

盛怒之下高立凌空劈出了一掌“哧!”声如裂帛。

这一掌高立是采取”折射”的原理直劈对面斜角一时石屑纷飞直撞不出的内力却分成了三股分向三个不同地方穿了出去。不要小看了折出的三股流窜之力其势却端的惊人三股力道分别击向的三个定点小老头儿竟然侥幸地不在这三个定点之上。

石洞内出了“嗡嗡”然的震耳余声四面八方纷纷落散着石屑这些混淆在天惊地动的室外风势里益加地使人觉得心惊胆颤。

白鹤高立微微有一丝惊愕。他终于感觉到对方这个小老头儿更潜在的危险性了。不出声没有行动亦不逃走加起来的总和实在大堪玩味。

“嘿嘿!”

小老头儿终于开声了。

和高立一样他所采取的亦是气体弥散的方法声音散自四方。

“高当家的!这一次算我走了眼咱们是半斤八两谁也没沾着谁半点便宜依我说咱们眼前就来个君子协定吧怎么样?”

声音时远时近嗡嗡如蜂蝇聚会。

“哼!”高立冷哼一声道:“说来听听。”

小老头儿“吃吃”低笑了两声道:“光棍只打九九不打加一高老哥你的家大业大生意可不能独自吃嘿嘿!我的意思是……”

“我明白你的意思。”

“你老兄是明白人。”

“凭什么?”高立语气凌人地道:“凭什么你要分上一份?”

“这个……”小老头儿还是那种叫人听了不舒服的笑着:“当然有点道理。”

“说!”高立的眸子睁得极大只要对方略微现出一些破绽来他就能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向对方猝然施以杀手。

“老兄你是一个明白人还用得我多说吗!”

小老头儿时时注意自己所出的声音务期不让对方听出来一些端倪。

“如今知道这档子事的人可多着啦!老兄你即使武功高强可也总有顾此失彼的时候吧老哥这一点你可曾想到过吗?”

“说下去。”

“嘿嘿!”小老头儿继续说下去:“兄弟不才这里也只要略施小计故布疑阵就可以免了一时干戈嘿嘿!那时候老兄你作起事来不就方便利落得多了。”

高立沉默了一会。

“话倒是两句好话只是姓高的这一辈子阵仗见得多了倒是不相信有谁能拔我的烟袋杆儿。”

“哼!话可不能这么说。”

“愿听高见。”

“有几位主儿你高老兄也不得不皱皱眉毛。”

高立用了一连串的冷笑代替了他的回答。

小老头儿冷冷地道:“布达拉宫的扎克汗巴活佛此人可是出了名的难惹他不会不来。”

高立依然用一声冷笑代替了他的回答他早就有备在先宫一刀的拉拢乌苏就是为了对付扎克汗巴事先备好的棋子。

“还有呢?”

“哈!”小老人说:“你高老大眸子不花还能看不见么!只怕咱们脚底下有人在跟着。”

高立一笑道:“你说的是那两个骑驴子的朋友?”

小老头儿回笑一声道:“高明之至只怕另外还有吧。”

白鹤高立冷冷地道:“东西是无主的谁有本事谁来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小老头儿“哼”了一声道:“我知道这些话是听不进你的耳朵走着瞧吧!到时候你会后悔的。”

“姓高的一生从不做后悔的事!”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杀机:“只要我要杀人这个人一定就活不了。”

小老头儿道:“你要杀谁?”

“杀你。”

两个简短有力的字一经出口高立整个人已经回然荡起。

这一式起姿奇快有如穿梁燕子斜出而向上方袭进随着他反兜而出的双手出了大股的劲道霍地直向壁顶上猛力贴了过去。

想于双方互答之间他已利用各方微妙的察觉测定了一个位置是以猝然全力以击。

洞顶的小老人虽然无能看清一切但是那猝然加身的力道却使得他为之大吃一惊。当此千钩一之际实难少缓须臾。小老人再想伏身不动实已万难由于先前两次的失手高立这一击更是既准又狠。

在危机一霎间洞顶的小老头儿施了一手大“尺蠖”功夫整个身子只靠附顶的双手力按之下全身霍地倒射斜飞出去。饶是这样却依然难逃劫难整个后背吃高立双掌间出的劲力狠狠地击了一下。

小老头儿身子一经落下禁不住出了一声呛咳饶是痛得他全身打颤双瞳里金星乱冒可也不敢少作停留紧跟着一个快闪跃向壁边。

果然他的这猜测全属合理。就在他身子方自闪开的当时高立第二次施展了他的杀手随着他一式劈出的右掌空气里传出了凌厉的一股刀风有如一把丈许长刀就空直劈下来。

一式落空之下高立已如怒海狂涛般地扑了上来。

“站着。”

说出了这两个字小老人再也忍不住喷出了一口鲜血。

高立竟然被他这么一声叱喝当场镇住前进不得敢情是事情大生横趣有点碍于出手。

小老人其实早就有这个打算在危机一瞬之间抢上一步制昏睡中的苏拉于掌握之中这么一来高立便难出手了。

“你只要再前进一步我就要了他的命。”

苏拉虽在昏睡之中人事不省可是由其呼吸的痛苦状况判来他必然已落在了对方这个小老人手里。

白鹤高立冷冷地道:“你敢他要是死了你更是非死不可。”

小老人咳了几声喘息着出了狞笑:“我这一辈子见过了许多狠恶毒辣的人没有一个比得上你你实在也是个卑鄙的小人。”一面说一面喘着又往地上啐了一口:“你以为杀得了我么?嘿嘿只怕是没有这么容易!”

高立道:“我即使眼前不杀死你谅你还是无能逃出。”

“但是你不敢!”他似乎两只手紧紧捏在苏拉的脖子上以至于后者呼吸之间出那种近于窒息的声音。

果然他的这一举动立刻给与高立莫大的威胁。

“住手。”高立用着冷酷的声音道:“你有什么条件开出来吧。”

小老人嘿嘿冷笑道:“我不会就此甘休的我们之间已没有什么条件好谈往后走着瞧吧。”

一面说他似乎摸索着向外移动地面上出了一阵索索声。

高立很可以猝然扑前施展杀手无如此刻心念苏拉便不敢妄动。

当然以他素日为人自不会吝于苏拉一死只是这个人眼前却关系重大万万是死不得。

二人说话之间洞外似乎风势已停天光又重新转为明亮石洞内也透入了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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