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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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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无颜摇摇头:“不知道。”随即向外步出。

今天他心里实在有说不出的愉快。

多少年以来他一直梦想着能够有破解“醉金乌”这套罕世绝技的一天今天这个愿望终于达到了。只凭这一点就值得他绽开笑颜痛痛快快地干上一大杯。

于是他来到了眼前这家酒店:“白桑轩”。

顾名思义这里倒真的种植有两行桑树店主人用白粉把桑树的树皮粉白了漆上“白桑轩”三个字的招牌由酒店两侧左右排开来看上去十分醒目在正面屋檐下垂挂着两排鸟笼子笼子里关的是八哥儿和画眉不时地跳上跳下出咭叭聒耳的鸣叫声音。

海无颜选了一个侧面靠窗的位子坐下来只须抬起头即可清晰地看见远山的落日和朵朵红云。

秋天的长空显得无限肃杀偶尔过空的雁影更为眼前增加了几许单调。

这里的桑堪酒最是出名其色暗紫喝起来甜甜的可是后劲儿却不小外来不明客常常在畅饮之后不知醉倒是以在酒店大门的两侧准备有两列红漆板凳据说就是专为这些醉客所准备的。

海无颜独自个喝了两角酒要了一笼包子慢慢地吃着。多年以来他的心还不曾像眼前这么开朗过那个紧紧压迫在内心的悬疑终于得到了解答。那就是他多年的苦心钻营没有白费。

他所研究出来的招式已经过证实确能克制“不乐帮”的罕世奇技“醉金乌”手法虽然在与吴明的交手一战里他所表现的是个败绩然而他心里有数真正获胜的是他而非吴明如果他不是及时手下留情吴明已在最后那一式交手里丧生在他手下。

秋风飒飒扬起了地上的桑叶一团团在眼前打着转儿一个落魄文士模样人蹈蹈来到了店前。

这人一身青布长衫肩上搭着银袋像是走了很远的路身后铃声当当还跟着一头小毛驴驴背上驮着一些东西。

像是个出门应考的举子有些地方却又不大像不过驴背上驮着的书倒不少。

这个人牵着驴伫立在门前老半天一个劲儿地只是打量着“白桑轩”这三个字的招牌。他白皙的脸上满布着风尘之色两道弯起的眉毛有着几许愁苦与机智显示着这人的不落凡俗却并不十分得志。

看着看着一个小伙计由店里走出来过去与他搭讪了几句他把手里的小毛驴交给了那个伙计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灰尘随即向着“白桑轩”店门走进来。

店伙计把他带到了一个临窗的座位这个位子与海无颜只隔着一个座头。

放下了肩上沉重的那个布银袋接过了一个伙计手上的手中把儿擦了脸和手指点了几样菜想是不太欣赏这里的茶他由银袋里拿出了一小包茶叶交给店伙计随即倚背向椅不再多说只是沉沉地想着心思。

海无颜对于此人的好奇暂时止于此随即把目光移向一旁。这一转移目光却又被他现了另外一件新鲜事儿。

一个玩猴儿戏的老人也在这个时候来到了店前这个老头儿大概总有七十开外的年岁了时令虽当深秋他却在身上裹着厚厚的一件老绵羊皮背心人既瘦小衣服却是这般肥大给人不大谐调的感觉更何况他背后还背着一个既大而又十分沉重的箱子以致于他原本就有些向下弯的腰看上去更弯得厉害了。这样的一个人已是十分的累赘偏偏他手里还牵着一双猴儿那双猴儿只是滴滴溜溜地在他身前打转模样儿显得极其不安宁猴子一转连带着老头儿也跟着转不待猴戏上场表演已是十足的逗乐了。

玩猴戏的老头嘴里吆喝着:“喂喂喂……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这么一闹可是要了你爹的命喽!”

口音里夹杂着浓厚而刺耳的晋陕味儿每个人都被他这种外乡口音引逗得侧目而视。

只见那两个猴儿一个往左一个往右同时打转弄得老头儿顾此失彼简直不知照顾哪边是好。好不容易这个老头儿才把猴儿给弄顺了就在酒店正中的一张桌子上坐了下来。一个小伙计过来帮着他想要把背上的箱子拿下来却被一只猴子跳过来举爪攻击把这个小伙计的裤子都抓破了。

这个小伙计嘴里“啊唷”怪叫了一声吓得急忙退开一旁大叫道:“啊唷啊唷!好厉害的猴儿!”

老头儿呵呵笑道:“鹅(我)这猴儿厉害得很你不要想去碰它。”一面说他这才松下了背上的箱子把猴子一个一个拴在两只木凳上。

那个险些被伤的小伙计赔笑在一边说:“帮帮忙你老人家把猴儿拴到院子里去好不好?”

玩猴的小老头抬了一下眉毛老气横秋地道:“什么你要鹅把猴儿拴到院子里去简直是岂有此理实在告诉你吧这两个猴儿就是鹅的儿子听话得很你们不惹它它们乖得很不信你看看!”一面说这老头儿一只手拍着一条板凳大叫道:“大儿你上来给鹅乖乖坐好。”右边猴子听他这么一招呼果然尖叫一声身子一耸就跳上了椅子。

小老头又拍了拍另一条板凳道:“上来上来鹅的二儿!你也给鹅乖一点学着你哥的样。”另一只猴子聆听之下也一跳上来坐着不动。

小老头嘻嘻一笑道:“对了对了这才是鹅的乖儿比起这些孙子来可乖多了。”

原本看热闹的一些酒客听到这里俱都停住不笑了敢情无缘无故地都被这个小老头儿给骂上了成了孙子了。

擦了一把脸小老头又拿起茶壶分别在两只碟子里倒了些茶水分送到两只猴儿面前道:“来来来喝茶喝茶喝足了以后好干活儿听见没有?”两只猴子倒是听话他怎么说怎么好聆听之下各自低下头来滋滋有声地把面前碟子里的茶水吸得一干二净。小老头自顾自地乐得拍手哈哈大笑一副旁若无人模样。

海无颜在对方这个小老头乍一现身的当儿就已经留意到对方的几点非寻常之处。

这时待机好好打量对方一番只见他生就一对招风耳一副猴头猴脑样子简直与他所牵来的那双猴子是一个模样。这个人虽然一副乡下土佬打扮成行走江湖耍猴的卖艺人模样可是海无颜却不能就此认定。

第一虽然从外表乍然看去土固然是土矣可是如果细细观察却是生得并不粗鲁手脸皮肤俱都细白干净尤其是双手十指都留有甚长的指甲只这一点就不像是行走江湖的粗人。第二这个老头儿那双眼睛里含蓄着隐隐菁华一双太阳穴更是较常人要凸出许多分明是一个内功有了相当基础的练家子。以上两点虽然在外人眼中毫无可惊可奇之处可是却万难逃过海无颜一双精锐眸子。

甚至于那个早来一步一身青衫的文士也对他生了兴趣不时地向他瞅上一眼脸上表情阴晴不定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海无颜缓缓地饮下了一角酒凭他精确的判断、过人的见解他立刻猜测到这个地方极可能有什么事情要生了。他生平最不喜爱管人家闲事倒不是他缺乏正义感而是围绕在他本人身边的事实在已是够多了这是其一;其二这些江湖事实在也是理不得一经涉足其间本身便实难脱开干系演变到后来、常常成仇甚至于终身化解不开。正因为如此所以一些身负奇技的江湖杰出人物常常把管闲事引为生平大戒非万不得已绝不插手其间。

海无颜起先觉牵驴的少年认为不过出于偶然还有几好奇然而现在当他再次觉到牵猴子的老人就不能再认为是一桩“偶然”事件了。

由袖子里拿出了一小块碎银子海无颜正待吩咐小二算账却没想到就在这一霎间又被他看见了另外一件新鲜的事儿。

辘辘车声夹起了大片尘土蓦地来到了面前就在白桑轩的正门前陡地停住。

车把式是个黑圆健壮的小伙子嘴里吁了一声拉住了马缰即见车门开处由里面走下来一双白衣男女。

这双白衣男女的乍然出现使得原待要站起来的海无颜忽然止住了待要站起的身子脸上顿时显出了一番惊疑。敢情来者二人他是认得的。下意识地他随即把身子向着面前石柱移了移借以遮住了半边面影。

来人这个白衣男士一身白缎长衫其上绣有整棵修竹其人鼻正口方颊下留有络黑须约有半尺左右长短黑亮的眼珠子顾盼生威头上的一顶同色便帽却在两侧垂有两根风翎显然是一个风流调搅的潇洒人物。

那个与他同行的女人看上去三十六七的年岁生得姿态雍容落落大方宫样蛾眉郁郁秋水一身白衣其上绣有大片梅花白底红花衬托得这个人更形娇艳动人。

这样的两个人分明是富贵中人忽然在这个小店出现自然使得各人为之私下猜测不已。

是时由车厢前座又跳下了一个模样儿清秀伶俐的小跟班儿急趋向前伸出一手让那个看来雍容华丽的妇人将一只纤纤细手搭向其上三个人直向白桑轩酒店进入。

酒店里原本是乱哄哄的就在这对夫妇乍然进入之时立刻显出了异常的清静每个人的眼睛都睁大了显然对于进来的这三个人产生了极度的好奇。

一向只是坐在柜台后面拨打算盘珠子的掌柜居然也由不住自位子上站了起来三脚并两步跑过来侍候客人。

白衣男士打量着面前的店掌柜的微微点了一下头道:“这里就是七里铺的‘白桑轩’么?”

掌柜的立刻赔笑道:“不错不错这里就是七里铺白桑轩就是小店。”

白衣男士点点头道:“带路。”

还带什么路?迈步就进来了。

掌柜的亲自把这一双望似贵宾的客人让在了上座两个店小二招呼着上茶的上茶送手巾把儿的送手巾把儿。无如却被那个看来清秀漂亮的小跟班儿一律给挡了驾即见小跟班儿由身后拿下了一个箱子打开来是一套漂亮的景泰蓝瓷器另外取出一个茶叶罐子里面是上好的茶叶。他随即吩咐店家道:“我们老爷夫人只喝自己带的茶杯子碗筷也用我们自己带来的。”

掌柜的愕了一下随即弯腰连声称是将东西接过来转身吩咐身后的伙计一番。

这时座上那位白衣男士轻轻出一声低咳道:“还有这里的掌柜的呢你把他给我叫来。”

掌柜的一笑上前道:“小人就是这位客官有什么差遣么?”

白衣人轻声一哼上下看了他一眼点点头道:“很好你原来就是这里的掌柜的有件事我要你帮个忙你贵姓?”

掌柜的哈腿赔笑道:“不敢小人姓侯。”

“侯掌柜的。”

“不敢您大爷……”

“没有什么你这个地方不错我想在这里挨上些时候可能半天可能一天也可能两天三天。”

“噢”侯掌柜的了傻:“只是小店开的是酒店只卖吃食却没有客栈。”

白衣人道:“这你就不管了!”一面说这个体面的白衣人把折起来的袖子翻开来两根手指头拈起黄澄澄的一片金叶子足足有二两重。

“呶这个先付给你算是今天全部开销。”

侯掌柜的两只手接过来立刻两只眼睛笑得都眯成了一道缝了:“我的大爷这可是金子呀……这是……您大爷和宝眷要吃些什么呀……就是给您老上燕翅全席也使不了这么多呀!”

白衣人朗笑一声说道:“燕翅席怎能合我的口味?吃什么我的跟班儿会招呼你简单清爽这个用不着你操心倒是……”微微一顿他的一双眸子缓缓扫过食堂内各人:“只是你这里太杂了。”

“这……是么!”侯掌柜的搓着两只手:“七里铺是小地方因为临江靠岸所以南来北往的客人是杂了一点。”

白衣人点点头道:“这个我知道但是从现在起希望你不要再接待一个客人你明白吧!”

侯掌柜的喃喃道:“这……您大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衣人芜尔一笑道:“很简单从现在起你这店里的客人是只准离开而不准增加你明白吧!”

“噢原来是这样……”侯掌柜的呆了一下:“这这……”

“除了刚才那块金子以外我另有赏赐这一点你要务必给我做到!”

侯掌柜的顿时笑逐颜开一连串地应声答着随即招呼身旁小三道:“谢三把客满的牌子给挂出去这位大爷已把所有座位给包下了!”

叫“谢三”的小伙计高声答应着转身就往外跑不经意却与一个戴金箍的高大道士撞在了一块。

敢情是那个道士正往里面走谢三往外面跑一个有心一个无意就这么撞在了一块。

道士身高体大谢三却是又瘦又小一撞之下蓦地反弹了出去“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哎唷……你这个人……”嘴里哎唷着谢三半天才由地上爬了起来。

“我这个人怎么样?”道士打着一口湖北官话:“你们是开店卖饭酒家是来吃饭的大爷哪一点错了?”

一听是来吃饭的谢三立刻跳起来摇着双手:“对不起这位道爷请到别处去吧!”

道人挑动着一双浓眉道:“胡说明明有的是座位怎么叫客满了来!给道爷倒茶好茶!”嘴里说着这个道人一只手提着沉重的一只冰铁禅杖就往里面走。

看到这里居中而座那个玩猴儿戏的小老头儿忽然呵呵笑了:“这可好有乐子看了小二来酒!”两只猴儿也像它们主子一样的凑趣拍桌子打碗嘴里咭叭乱叫。

白衣夫妇似乎在进门不久已把在座每一个人都观察到了单单只是忽略了一个人即海无颜因为他半边身子被一根大柱子遮住只能看见他半边背影既然这样也只能把他当寻常客人了。

侯掌柜的一看后来的道人耍赖心里好生为难他好不容易巴结上了眼前阔客满打算大把银子到手却没想到会忽然杀来了这么一个不识抬举的道人他这么一搅可难免把自己到手的银子给弄飞了。

“咦这位道爷你这是干什么!”侯掌柜的三脚并两步跑过去:“道爷你请吧我们这里的座位已先被人家包下了!”

道人一声狂笑道:“放狗屁刚才我老远看见还有客人进来怎么说是已经被人给包下了?”一面说时抬手指向白衣秀士那桌道:“呶就是他们我明明看见他们进来怎么是嫌我道爷付不起酒钱吗?岂有此理!”

侯掌柜的心里一急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抓他的铁禅杖嘴里大声道:“不行道爷你不能无理取闹!”

他想象中那根冰铁禅杖不会有多重哪里知道两只手一抓上去使出了很大的力气才刚刚提了起来。

道人浓眉一挑一声狂笑道:“就凭你这样的废物还想赶我出去?去吧!”说时大手霍地向外一翻推向侯掌柜的前胸不过是轻轻的一下侯掌柜的已当受不起脚下一个倒踩一跤直向后翻了出去。

猛可里却另有一股力道霍地自侯掌柜身后将侯掌柜待要倒下的身子蓦地托住侯掌柜的原已摆出了一副四脚朝天的翻倒姿态猝然为背后风力一顶居然把倒下的身子给稳住了自己也感到奇怪倏地回头过来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他所见的是那个一身白衣服阔客人正由座位上缓缓站起来。

眼神里聚集着隐隐的怒白衣人那双眸子瞬也不瞬地盯向那个道人。

“道爷你来晚了这位侯掌柜的说得不错这个地方确实是被人包下来了道爷你还是请吧!”白衣人声音低沉但是每一个字都字正腔圆内行的人只需要略一留意即可知道几句话纯系自丹田而听受者那个高大的金冠道人更是另有感受对方这短短的几句话每一个字音都有如黄钟大吕那般震人耳鼓足以聩感聋。

道人脸色微微一怔冷哼一声道:“你我都是同样来吃酒的哪个要你管闲事?你说这家饭店已被人包下来你把这个人找出来我与他说话看他容得下容不下我来?”

白衣人道:“他容不下你。”

道人大声道:“为什么?”

白衣人淡然一笑:“因为他嫌你太臭了!”

他此话一出顿时惹来哄堂爆笑之声。

金冠道人鼻子里冷哼了一声两道浓眉张开来又皱回去一只右手似在微微颤抖之中晴中着了几许力道。

“嘿嘿……”一连串的笑声自他那张已为绕口黑须所掩满的嘴里:“小子我知道你有两手用不着跟道爷我过不去有什么道儿你划下来道爷接着你的就是!”

白衣人道:“只怕我划下的道儿你接不住!”

“笑话!”金冠道人一声狂笑道:“没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道爷能够大摇大摆地由武当山走下来就不会偷偷摸摸地回去丫来吧我接着你的就是了!”

白衣人点点头道:“这么说足下想必是武当山的‘铁肩道长’了?”

“呵呵……”道人仰天大笑了两声一双眸子里像是要喷出火来:“不错我就是铁肩道人难得贵客你还知道有我这么一号人。”说话时他手由桌上筷子笼里抽出了一双竹筷笃笃有声地在桌面子上敲打着。

白衣人唇角飘起了一丝冷笑:“大家的眼睛都很亮铁肩道兄我久仰你领袖一门的武林威望只是眼前这件事最好你不要插手。”

“哩嘿……”铁肩道人道:“这个意思是因为足下你已经插手所以不许别人再插手了?”

话声出口白衣人还没有答话却听得另一桌上一个人怪声怪气地道:“那还用说吗人家是什么来头你鹅又是什么来头认栽了吧老小子!”

道人与白衣人都情不自禁地被这几句话惊得侧目而视却看见了当中玩猴儿的那个小老头。

两只猴子像是很能给主人帮助只要小老头一开口说话它们俩必然敲鼓以应嘴里咕哩叭啦怪叫着四只猴儿手拍得桌面上盘飞碗跳好不热闹。

小老头话说完了手嘴可也不闲着大筷子夹菜大口喝酒再也不向当事者俗道二人多看一眼。

这番举止明眼人当然是一看即知白衣文士与被称为铁肩道人的道士显然都是大有来头的人物玩猴的小老人这番轻薄他们焉能不知只是眼前情势却是无暇分神再去顾他罢了。

白衣文士冷冷哼了一声道:“在我来此之前已想到了这里是卧虎藏龙之地看来是不假了。”冷笑了一声他目注向对方道人接下去道:“我这是一番好意道长你最好返回你的武当山去要不然只怕眼前事你就难以担待!”

铁肩道人瞪圆了一双眼道:“足下好狂的口气报上你的万儿来!”

白衣人冷做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忽然另桌上的那个小老头儿用一只筷子敲着隔座的猴儿头道:“儿呀儿你连澜沧江上的主人夫妇都不认识还敢出来撒野怪不得要吃亏了鹅要是你干脆就滚回花果山去当你娘的猴子大王去用不着出来再现这个眼了!”

这番话谁都听得出来是另有用心铁肩道人听在耳中先是一惊紧接着不禁勃然大怒用力地一拍桌于倏地扭过头来怒视向那桌上的玩猴老人偏偏那个小老头却是不与他照面只顾逗着他的猴于哈哩叭啦叫个不休。

道人嘿嘿一笑目光凌厉地逼视道:“老小子你少在道爷前给我装蒜等一会我们再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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