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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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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什么奇花让他连个花容月貌的姑娘都看不上眼?”她自言自语道。她可不记得他有这嗜好……或者这又是他“变”的地方?一个男人对花有兴趣?

“非君?”莫遥生耳尖立刻循声望去惊讶地看见高墙上的半张脸。

沈非君一时僵硬只能呆呆地与他互瞪。

良久之后他才迟疑问道:“你……在那儿做什么?”非君不是会偷窥之人还是因为她“变”了?

变成一个偷偷摸摸之人?

“我……我……”她一脸心虚见他往外走来她立刻跳下垫脚的石头。

“非君小心!”莫遥生明知她安全无虞仍是跨大前一步让她跳下时直接跳进他的怀里。

他的视线落在那块垫脚石上奇怪问道:“你在上头……你怎么哭啦?”

他顿时手足无措起来又拍她的背又抹她的眼泪。女人像泪坛从她身上一而再地见识到了!

“我……呜呜……”不哭不行她找不到理由嘛。“呜呜……”

莫遥生见她愈哭愈多、愈哭脸愈红他心一急脱口道:“你不哭要我干什么都好。”

“那你放开我。”她委屈地说道。莫遥生暗暗叹了口气放开手。

“好吧沈夫人你说什么我都照做。”“你……你叫我什么?”她颤声问道。

莫遥生见她颊湿眼里却不再掉出泪来心里惊奇她的厉害但他不动声色仍照实说道:“其实我想了很久……”他慢慢踱进数月庭里暗喜她尾随进来。

“你……想了很久?想什么?”想她终是人老珠黄了所以决定拍拍屁股走人?啊她没有用!她不是正希望他离去让她跟小鹏过着孤儿寡母的日子吗?现下她在紧张什么?

他喊她沈夫人要划清界线她最是欢喜才对!

“我……”眼角偷觎她一眼看她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莫遥生才柔声说道:“我在想……对了沈夫人你喜欢金子吗?”

“金子?”

“方才我一直站在这里你也是看见了……对了刚刚你躲在墙后是在……咦别哭别哭你怎么又哭了?”她的眼泪真是来去自如。

“呜呜……”沈非君用力吸吸鼻子巧妙地转开话题细声说道:“是人怎么不会喜欢金子呢?没有它生活难过三餐不饱。”

“那你是喜欢金子甚于花了?”“花?”

“我在考虑追求一个姑娘该用什么手段?”

“追求一个姑娘?你想追求谁?刚才那姑娘?也对那姑娘貌美如花你自然是想要追求她了。”她想痛哭一番呜她真是“喜极而泣”呜呜。

莫遥生有些失笑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答道:“那姑娘叫什么我都不清楚。”

“不清楚会在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的?”

一股酸味蔓延开来莫遥生呆了一下暗喜心头连忙解释道:“她的长相我连瞧也没有细瞧她说她曾在她爹经营的布庄见过我这一次随她爹来天水庄与余沧元谈事正好瞧见我。我名下合作的布庄何其多怎会记得她?我除了你还会追求谁呢?”

他要追求她?她是不是错过了什么没有细听?

见她有些疑惑他跨前一步接近她一点点柔声说道:“非君我想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他真想重新开始?

“那日你在马车上说的一切我反覆思量。你说你变了我何尝不是?但我对你的情意始终不变哪怕你变得人老珠黄、哪怕你是世间的罪人我都不会改变。不你别说话——”他的手掌轻轻压住她的嘴哑声道:“你不是我怎能代我说话?怎能知我内心所有的一切?你不会知道当我瞧见你还活生生地在这世上时我有多狂喜;你不是我不会知道这十年来我内心充满绝望又希望的感觉。”

沈非君张大眼望着他那一双深情款款的黑眸。

他见她似乎有些动容继续说道:“你说你变了所以我爱的并非是现在的沈非君。那么我若重新追求你、重新了解你也重新让你喜欢我这个莫遥生你是不是愿意许我终生?”

沈非君一时哑口脑中纷乱心中又怨又喜见黑影渐渐罩在自己的脸上她竟连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你知道我朝思暮想了多久?”

他的声音极柔响在她的耳畔像是迷乱心智的魔音动摇了她的意念她的双眼根本离不开他含情脉脉的情眸;他慢慢地俯头轻轻吻上她的凉唇……

她的神智恍惚着、飘离着她的身子被他搂住无力地摊软在他怀里鼻间是他的气味;他的眼、他的唇、他的手、他的身体几乎完全控制了她这些她都知道却无力抗拒也不想抗拒。

他吸吮着她的唇瓣在她耳边断断续续地低喃:“非君不要排斥我。只要你肯说声‘好’我们就能彼此厮守终生。我俩原是相爱的人啊为什么会变成如此?你只要说句‘好’我们就能再续前缘……”

沈非君慢慢地合上眼感觉他吻着自己的唇角“好”这个字几乎顺从地要从嘴间滑落忽地模糊的理智小小地飞窜了起来她一惊用尽力量地推开他。

“非君!”他讶道。

沈非君紧紧闭着眼连退数步直到贴上墙才停下来。她暗暗深呼吸胡乱摸了下身子现衣衫尚算整齐她恼道:“你诱惑我?”明明知她看不得他深情的眼他偏让她沉在其中根本是故意的!

若不是自己突然闭上眼岂不是就……岂不是就近上了一张床生米再煮熟饭吗?这人……分明对她在耍心机!

“我……”莫遥生叫道:“我对你是真心更意的!”

“你连现在的我都不了解算什么真心真意?你将十六岁的沈非君硬套在我身上对你我都不公平!”

莫遥生咬了咬牙道:“我说过我愿意重新追求你、了解你直到你接纳我!”

“这就是你说的重新追求?拿你自己来诱惑我?你明知我抗拒不了的却又这样对我这叫重新了解?”沈非君微侧耳叫道:“你在靠近我?”

莫遥生立刻停步道:“你一定要怕我怕成这样吗?我……只是想要碰碰你感受你的体温让我自己有真实感你活着的这真实感啊!”

“过了这几天你还没有真实感?”

“这几天与十年相比你说这其间相差多少?我怎会有真实感?”

沈非君原本恼他的行为一听他语气里的悲伤不由得动容张开眼瞧他一脸深情。她叹了口气道:“我知道十年音讯全无对你来说很不公平……我也没有想到你真的会一等就等了十年我曾经设想过你无数的反应唯有等我这一项那是我心中最不敢想的那么理所当然;想了就是一种希望想得愈理所当然那绝望会更难承受。我也曾想过只要鸣祥她义爹一死我就带着小鹏去偷偷瞧你;你若对我还有一点点情分那我便心满意足哪怕你家中已有妻儿……我我……”

“我只有一个妻子!”

沈非君红了眼道:“我知道!但我仍是把这一切想得太美了我眼见鸣祥她们的变化我告诉我自己绝不能变得像鸣祥她们一样猜忌极重、杀人不眨眼小鹏只有我一个亲娘我若变成她们那样小鹏的心灵岂能健全成长?我不停地这样告诉自己我在小鹏面前是一个娘就要做好一个娘该做的绝不让鸣祥她义爹改变我一丝一毫绝不让小鹏的身心受到任何的影响结果呢?我还是变了!鸣祥她义爹在世时我没有出过天水庄一步没有必要也绝不出我房门一步我绝不会后悔这些年所作的一切!绝不认为它是一种虚度就算……就算你我今生再无缘分我也认了!所以……不要再让我抱着希望好不好?”

莫遥生虽略知她在天水庄的生活也恨起那凤鸣祥她义爹的所作所为但从未听她剖析过心中的感受。他看着现在的她眼中却不由自主浮现十六岁的沈非君那时的非君像活泼的小鸟对于未知的世界充满渴望多希望像她师父一样地在江湖中神气活现到头来她的渴望不曾达成反而把十年的光阴锁在一个不敢走出去的牢笼里。

十年说起来多简单一眨眼就过但真正过起来那会有多痛苦他不会不知道!

“如果……”他闭了闭眼声音又哑又轻让她几乎听不清。“如果当年你没有生下咱们的儿子呢?”

“如果没有小鹏今天你就瞧不着我了。在我看见鸣祥她义爹的时候就已经跟他拼个你死我活了……不我知我的功夫远不及他自然称不上你死我活。”

“是吗?”他喃喃道:“那我是该感谢我们的儿子了……”

沈非君听他声音有些异样耐不住心中的奇怪勉强往他那一双可以迷昏她的双眼看去。

她错愕了一会儿脱口:“你在哭吗?”她用力眨了眨眼瞧他眼眶微红。要哭也是她哭吧?

“你瞧见我眼泪掉出来了吗?”

是没有但水雾弥漫他那一双魔眼……男儿有泪不轻弹他不知道吗?还是他在为自己哭?她叹了口气低语:“都过去了。”

“我们还没过去。”她瞪着他。“你到底想怎样?”“我说过咱们重新开始。”

“重新爬上床吗?”她一见他脸皮微红就知他心中曾动过这念头。爬上了床再怎么算也脱离不了是他女人的事实。这人果然与当年有所不同了。

莫遥生知道她精明许多咬了咬牙放弃了捷径说道:“好你不允我绝不碰你。除非你亲口说声:‘愿与我厮守终生’否则我待你犹如世间一般男子追求心上人凡事循着规矩来绝不逾矩。”

这表示……他们彼此之间会清清白白地交往?连小手也不牵一个?都快三十岁的人了……沈非君听得一楞一楞心中摇摆不定。

莫遥生往前一步柔声说:“十六岁的沈非君与十五岁的莫遥生曾经相恋相爱过;现在二十六岁的沈非君与二十五岁的莫遥生再相恋相爱没有什么好稀奇的这只表示咱们跟一般人不同能够彼此再爱上第二次……”他的目光微微闪了下在语气里适时地加进让人心软的调子:“何况我从来没有拿小鹏是咱俩儿子来威胁你或者说服你对不对?”

这倒是。不过他是正人君子她也不曾想过他会拿小鹏来压她思及此她的心又有些偏向他了。见他慢慢接近自己她虽皱眉却不抗拒。

“连碰也不会碰?”她问道。她心里的雀跃是为什么?仿佛回到十六岁那样的心情那样的自由。

他走到她的面前轻声承诺道:“我绝不‘主动’碰你。”

沈非君目不转睛地望着他柔情的眼心里直跳着有些些的兴奋这种感觉像是把她藏在内心深处不曾变过的情意重新翻出来、重新再燃烧。

“所以答应我好吗?给我们一个机会至少给我一个机会别让我再虚度十年了。”顿了顿他微笑地拱拳说道:“我叫莫遥生家住北方不知有幸知姑娘芳名?”

他含情脉脉地锁着她的眼眸。他的话极轻气息却从他嘴里轻轻喷到她的脸上。她的神智又开始模糊了眼角观到他果然信守承诺将双手放于身后连碰她都不碰。

像十几岁的纯情恋爱吗?她迷乱地想道在明白她的性子后他真的仍会将情意留在她身上吗?就算她不像当年一样单纯、就算她已经变得连自己半夜都会惊醒的性子怀疑过去的自己是不是只是梦……他都能够一并接受吗?

他的眼睛在诉说无尽的情让她心动、心软心猿意马、心痒难耐等到她现唇间温温热热的麻酥的感觉像电击窜过她的身子后她才拉回一点神智看见他正吻着她——

他不是说绝不主动碰她吗……主动?

她暗暗惊觉自己不知何时又被他迷得晕头转向主动亲着他;她的双臂甚至已经举在半空要搂住他的颈子……

她慢慢地放下踮起的脚尖。“非君?”

不要再看他的眼、不要再看他的眼!她气恼地告诉自己。好个莫遥生竟然对她耍这种招数!

他的确不动连头也没有俯下全是用那一双勾她魂的眼在拼命放情意让她不由自主地迷恋让她不由自主地摇身变成那个主动的人而他却是被动。

好个莫遥生!

原来鸣祥说他也变得极多便是指此。他不再是她印象中那个正人君子了他简直无所不用其极……纵然是为了得到她但但心里一股气就是闷着让她好后悔自己为何没有办法抵抗他的魅力?

可恶什么连手也不碰地纯情追求!害她感动得要死他根本还是抱着只要一上床万事都没有问题的想法。

“非君?”他的声音放得更柔。

不能看他的眼睛、不能听他的声音她沈非君岂能让他这么简单地就骗去了身子?就算她人老珠黄了也不想这么快就跳上他的床然后不得不时时刻刻想着他到底爱不爱现在的自己!

“我……”她满面通红、垂着眼低语:“你说真要重新追求我?”

“就算你有心刁难我千百次我也绝不放弃你。”这可是你说的。

“那……除非我答允否则你绝不碰我?”“我绝不‘主动’碰你。”

她眯起眼瞪着地上的落叶轻声说:“我对你绝不是无情……你……我……”她的语气有些害羞让莫遥生一时愣住心生怜惜起来。“那我想从现在开始……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你要去哪儿?”

她抬起眼向他微微一笑:“我去厨房拿些点心过来我想了解你这十年来的生活你说重新开始的嘛。”要耍美人计她也会虽然是有点老但她每天对镜揽照还知道怎么笑不会露出皱纹来。

莫遥生呆呆地看着她成熟的笑颜失了一会儿神才掩不住惊喜道:“这是你第一次对我真心真意地笑着!”

沈非君微微羞涩起来向他福了福身子。

“我去去就来。”走了几步忽转身对他说道:“奴家沈非君家住天水庄还有一子名叫小鹏。”

语毕她笑着轻步离开数月庭。他俊美的脸庞充满喜悦。

“这表示她接受我的追求了?”快步追出拱门目送她的背影直到她拐了一个弯消失了身影他才喜不自禁地走回数月庭内。“今天是我自从知道她没死之后最快乐的时候了!”

她若无心无情绝不会答允他的追求虽然他方才是有点小失败但能博得她一笑他……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就算花我一辈子的时间我也要让她明白我不会改变我的爱。”他高兴地来回走着。

只要她给他机会让他能天天见到她就算守着礼教规矩他也不在乎了!只是他的商人本色告诉他明明有近路可走何必绕了个大***?何况她本就是他的妻碰她、亲她都是他渴求的偏她心像石头一点也不知道他的渴望。

等了一会儿等不着她回来莫遥生来回走到拱门前看了又看。

“奇怪了需要这么久吗?不我不能离开万一错身了她以为我只是嘴上说说要再让她给机会那是难上加难了再等等吧。”

一柱香后——他瞪着小花园目光连离都没有离开过整个身体已经从来回走着到僵住不动了。

“不她不骗人非君从不骗人准是厨子忘了弄点心她就快来了我得等她。”二注香后——

已近黄昏他的身形如石仍在小花园前不曾移过。一片落叶慢慢从他身后飘啊飘地落到地面上。

他眯起眼双拳紧握。入夜——数月庭内传来诡异的大笑声。

“那是乌鸦在叫还是人在笑?”远处路经的丫鬟结伴而行紧张得直打哆嗦。

“快走快走!沈夫人不是说了吗?要咱们别接近这庭她说白天见到有白影在里头飘!肯定是鬼在叫!”两人连忙奔逃。

莫遥生慢慢地抬起头见到刚换上的夜色眼透冷意冷笑道:“我们总算开始重新了解了。原来你不只变得哭哭啼啼你还能拿美色来骗我面不改色地说谎呢!”连他都骗他的心好痛啊!

但往好处想这也算是一个……好的开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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