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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 两人合十一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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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神父说:“也有,‘高血压’。不过,是晕倒,不是昏倒。”

宇生关心问:“老爷爷昏倒在街头,后来呢?”

老人说:“二徒弟艾得曼,把老人背到家里。拿出米来,熬碗稀粥,一勺一勺喂进老人肚里。”

宇生说:“二徒弟心底好!自己没有饭吃,却救济别人。”

宇航说:“等于从自己口中掏食。”

老神父说:“前年一地受灾。搞募捐,一个女孩捐了五元钱,有人责她捐的钱少。可是,这个女孩没有找到工作,身上仅有这五元钱。”说着,一阵心酸。“可贵的是,她,一天多没有吃饭了。也没有啥得,拿这五元钱买吃的,却捐了出来。”

宇航说:“这个好心的女孩,要是让我遇见,我认她作姐姐。让她吃不愁喝不愁,享一辈子福。”

老神父说:“我在神的面前,常常替那个女孩祈祷。保佑她事业有成,一生平安幸福。”

宇生问:“讨饭老爷爷,喝些汤后,身体如何?”

“身体好多了。”老人说:“老汉喝下一碗热汤,慢慢睁开眼,抖动着嘴唇说:“孩子,几十年来,你是对我最好的人。”

艾得曼说:“老爷爷,人活在世上就要行好。没有听人说,‘不孝漫燃千束纸,亏心空烧万炉香。’”

老头儿说:“明明白白天堂路,万万千千不肯休。”

钟表飞奔,转眼rì头西斜。哎得曼把买来的米面,放在老人的讨饭蓝内。又从衣兜里掏出几个硬币,递与老人。说:“爷爷,这些您带上,虽不济于事,却能顾眼前之急。”说着,向外看看。“我去邻家借个推车,您坐上,我推着送你一程,回家。”

“家?”老头说着,心酸地抬起头,向远看看,再无说话。

“是呀。”艾得曼说:“年迈人,走路难,怕天黑之前,您到不了家。”

“乞丐坐轮船——四海为家。”老头儿摇晃着头,说:“我十二岁就没有了爹娘。为了糊口,给地主放猪放羊。大了,给地主耕田种粮。老了,被地主赶出了门。”……。”

宇航插嘴说:“辛辛苦苦劳动一辈子,应有些积蓄?”

“赤脚的逐鹿,穿靴的吃肉。”老人说:“房没有半间,地无一垄。如人所说,‘万家灯火无去处,拍街乞讨一老翁。’

哎得曼问:“爷爷,chūn夏秋冬,一年四季热冷多变,yīn天下雨,天寒地冻,刮风下雪,您住何处?”

老头儿说:“窑洞、山洞、农民的停车屋。多rì住在村头小庙里。冬天,冷了,就捡些柴草燃着,把墙角烧热,坐卧在那里。遇上连yīn雨或风雪天,黑白天睡觉,减少肚内的饥饿。实在饿得坚持不了,就啃一口,又干又硬,发霉生绿毛的杂粮馍馍。”

宇航说:“人讲,‘讨过三年饭,给个县长都不干。’看起来,讨饭这门生路,不咋的。”

老神父说:“说‘讨饭好’,是骗人的鬼话。‘世上多见人买官,无人买业做乞丐。’”

老人说:“艾得曼见老人无去处,就把老人留了下来。一天天有了感情,哎得曼把老人,看成亲爷爷。老人,把哎得曼看成亲孙子。二人,鱼帮水,水帮鱼。相依为命。”说着,停停又说:“又是一个好人。开始,把艾得曼一个人接了去。我儿子被官府关押后,又把大徒弟罗曼斯接了去。”

“大徒弟没有死?”宇生问。

“没有。”老人说:“不过,躺在那里如死人一个样。不会吃,不会喝。连屙尿都不知道。”

老神父说:“这样以来,可苦了老头儿。”

宇生说:“一个老人,照顾两个病人,定有困难。”

老人说:“二徒弟已能自立。听人说,前天,还帮一个理发匠,多讨回几十文钱。”

“讨债?”老神父问着说:“这活儿可不好干。常说,‘借钱容易,讨钱难。’”

“只是帮人说了几句话。”老人说:“事情是这样。有一个人,理完发后不给钱。理发匠低头哈腰,说:“少爷,少给几文钱,家有老有小,靠我给人理发营生。”

“一文不给。”那个人两眉一竖,把眼一瞪,说:“别说理发剃头,老子下馆子,喝酒吃肉都不给钱。”

“二赖子,”宇生说:“癞皮狗。”

宇航说:“遇见了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老神父说:“耐得心头气,方为志高人。”

老人说:“艾得曼没有打,也没有骂,装着没有听见他二人说的话。一屁股坐在理发凳上,说:“理发!”

理发师傅和蔼地应道:“就来!就来!”

艾得曼问:“多少钱?”

理发师傅说:“二分钱。”

艾得曼装着发怒的说:“师傅!你也太看不起人了。你想,脸长在头上。头大脸小,头值二分,难道,‘脸一分不值’?”说完,又说:“多要些!常说,‘出头露面’,一个人头脸不值钱,还出什么头露什么脸面。”

那个理了发的人,已走去两步,突然走回来。伸手从衣兜里掏出一百文钱,往理发师傅面前一摔说:“甭找了。”

“聪明!”宇航说:“艾得曼是巧要,我是硬拿。”

大夫的母亲,喝下宇航给的水后,慢慢觉得有了力气。眼看着老神父,问道:“神父,您远道而来,必有事儿?”

老神父手指着说:“这两个孩子的哥哥,爬山摔断了腿。我医不了,来求大夫。”

老人难过的说:“帮不了你们,让人心疚。”

“没法的事。”老神父说着,从衣袋内摸出几个铜币。“您拿去,买些rì用之物。”

老人说:“钱,我不能要。要你的钱,等于从穷人口里掏饭吃。”说着,想想又说:“你们下乡化缘,走街窜户不容易。”

老神父见对方不肯收,劝道:“收下。‘一处有难,八方支援。,一家有难,亲邻帮钱。’别嫌钱少,‘粒沙积成山,滴水汇成海。’”

宇航也劝道:“俗说,‘米千粒,酒一滴。蚕千头,绢一尺。’积少成多。多能办大事。”

老神父安慰说:“常言说,‘圆少缺多天上月,多苦多难世上人。’想得开点,心胸宽阔点。‘睡多得疾病,哭多坏眼睛。’年纪大了,吃过饭后,不要闷闷不乐的坐着。人常说,‘饭后三百步,不用上药铺。’时常走一走,转一转。”

老人长长叹了口气,说:“儿媳和孙子在根前时,我强打jīng神,不落泪。怕的是,儿媳和孙子难过。夜晚,我躺在床上暗暗落泪。”

“是呀。”老神父说:“大夫不在家时,您就是这个家的顶梁柱,你要是躺下了,这个家的天,就真的塌了下来。”

老人说:“‘过去的事白如雪,往前的事似墨黑。’儿子没有了,儿媳年轻轻的,也要改嫁。留下孙,我照顾不了。不留孙子,我孤苦伶仃,无依无靠。”说着,一阵心酸,哭了起来。老神父听着听着,也不自禁落下了泪。

宇生说:“是得想想办法,救大夫出狱。”说完,想了一会,又说:“孤掌难鸣。人多势众,各尽其才,都动动脑子。”

“易如翻掌。”宇航说:“明天我去,把贪官教训一顿,接大夫回来。”

“不可乱来。”老神父说:“要知道,鼻子大了压嘴。”

宇航不服的说:“忍气吞声?‘虎躺案子上——任人宰割?”

宇生说:“‘世乱风不正,官贪法不严。’我们是过路之人,平安救出大夫,医癒哥哥的腿为好。”说着,问道:“贪官都要些什么?”

宇航说:“要钱!‘钱压势力,势力压人。’”

宇生说:“我们没有钱。”

老人说:“‘贪官心高高过天,想当皇帝想成仙。’心是无底洞,口似大麻袋。金元,纸币。古玩,玉器。只管往里装。”说完,又说:“李拐铁瘸个腿,硬说别人不完美。”

老神父说:“贪官啥都要。没有听人说,‘王二和李四,为了争一条鲤鱼,闹到县里。县太爷升堂,不问黑白,有理三板子,无理板子三,把鱼要了去。

王二、李四挨了打,疼疼难忍。出了大堂,李四回头唾了口,说:“贪官!黑心肝。”

王二说:“明天抬副棺材来,看贪官要要。”

王二、李四气不过,回家作些商议。第二rì大早,吃饭以必,用车拉了口棺材,来到县衙。

县太爷升堂,问道:“为何争吵?”

王二、李四说:“棺材。”

衙役把嘴伸县长耳边问:“要不要?”

县长说:“要!””

宇航说:“够黑的。”

老神父说:“不然怎能说,‘半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宇航说:“一个小小知县,……。”

老神父说:“‘做官莫愁小,做史莫愁贫。只消三rì运,便成富家人。’”

宇生问:“官字两个口,应往哪里走?”

老神父说:“‘上口吃俸禄,下口吃庶民。’”说完,解释说。“贪官,用两个口。清官,只用上面一个口。送礼,小心遇上‘悬鱼太守’。”

宇航问:“黄金可不可以?”

“黄金!”大夫的母亲一听,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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