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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 超十 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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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航手比划到:“我们正有事情,求助于您。”

“行!”老人说:“我乐于助人。说说看。我能办,就办。不能办,就找人帮助办。”说完,又说:“古人曰:‘君子不失足于人,不失sè于人,不失口于人。’做人就要,‘朗如明月,清如水镜。’”

宇燕比划到:“我们想说没有敢说。”

老神父嘱咐说:“俗说,‘含愁爱说心头事,鹦鹉前头不敢言。’路途巷间不可乱语。”

宇航见rì已过午,怕事儿说出,夜长梦多。比划到:“不忙,我们先回去,改rì再说。”说完,告别了老人,两人出了大门。

老人追到门口说:“孩子,有事就说,别顾忌,我乐意帮您。往rì里,我也曾下乡化缘讨要,知道求人难。”

“谢谢老神父。”宇航比划到:“初一rì、初二rì不来,初三rì一定来。到那时,我再告诉您。”

老人不放心地,嘱咐说:“走路慢点,刚下过雨,坡陡路滑小心摔跤。河水凉,尽量踏着石头过河。”

“记住了。”宇航、宇燕比划着,向老人摇了摇手,上了山南坡,下了山北坡,回到了‘飞船’。

宇生、宇童,见宇燕、宇航满面笑容,心想:“今天,定有收获。”宇生问到:“老人答应帮我们找医生了?”

“没有。”宇航说。

宇生说:“没有答应帮找医生。您俩高兴个啥?”

宇燕说:“老人说,有求必应,全力相助。可是……。”

“可是什吗?”宇天问。

宇航说:“没有敢把求他的事儿说出口。”

宇生抱怨说:“老人即然答应帮助,就应该趁火打铁,把事儿说出来。免得,人走茶凉。‘出唇话收回,反亲为路人。’”说完,又说:“人无伤虎意,虎有伤人心。”

“不会。”宇航说:“老人面慈目善,老实巴交。说出的话,好似掷出的石头,落地能砸个坑。不是轻言淡意之人。”

宇童说:“明rì去了,好话多讲,‘抬手不打笑脸人。’活儿多干,‘人的一生在于勤。’”

宇航说:“明rì不能去。”

“又怎吗啦?”宇生问。

“老人说,初一、十五是烧香,许愿,还愿rì。”宇燕说:“庙里人来人往,事事不便。”

“不是风俗,就是习俗。”宇童说:“在我们那里,有三、六、九rì王登殿的传说。”说完,又补充说:“这叫,rì,分吉rì与凶rì。”

“我不信这个。”宇航说:“‘两虎相斗,必有一伤。’难道,此天,胜虎是吉rì,被伤的虎就不是吉rì?”

“许愿,还愿呢?”宇燕问。

宇童说:“‘许愿’是在神面前的许诺。譬如,求神升官发财,生儿育女。一旦目的实现,就要去神的面前,兑现自己的诺言。”怕对方不懂,又说:“例如,我们去求老人找医生。对老人说,你能帮我们找到医生,我们给你多少报酬。人叫许诺,神叫许愿。兑现叫……。”

“我知晓了。”宇航抢着说:“行贿受贿,请客送礼走后门,都属这一类的东西。”

宇燕说:“庙多神多烧香多,就怕‘三龙治水——争享受香火,不愿干活。’”

“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抬水吃,三个和尚没水吃。”宇生说:“三人共牧一羊,羊不得食,人亦不得息。”

宇童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庙只能盖不能拆,‘一个菩萨一个样。’得罪得。”说完,又说:“不过,神是做事,如‘太阳——光明正大。’贪官如‘老鼠盗仓——暗来暗往,偷偷摸摸。’”

宇生问:“你们计划何rì去?”

宇航说:“老人说,明天是初一。我和宇燕姐姐初二去。”

老人送走宇燕、宇航,觉得浑身少气无力。走进厨房看看锅灶,懒得动烟火。吃些凉菜剩饭,喝了几口半热不凉的水,来到卧室躺在床上。开始没有睡意,宇航、宇燕的身影,在眼前晃来晃去。心想:“怪!两个孩子穿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却是哑巴。……长相,与别的孩子有差异。百人百相,也说得过去。

他们的穿戴,sè彩与众格格不入。衣服下雨淋不湿,人儿机灵,好似天神仙童。想着想着,合上了眼睛。

梦见自己,正在神前打坐,两个金童脚踏祥云,手拿御旨从天而来。老人一见急忙下跪,神童在半空中说:“玉皇大帝诏曰,慈善寺怀德大师,行德施善多年,诏上天堂。”

金童念完招了招手,老人起身跟了去。来到南天门,两个小孩一闪而过。老人看看,两个门卫好面熟,多瞅了几眼。一个手持大刀的问道:“大师,你认得我?”

老人说:“不但认得,我住的庙院里,供的就是您俩。”说完,又说:“您为国为民,铲恶除邪,一身正气,受人尊重。”

怀抱双锏的说:“国灭人亡。我可没有留下一文片纸。”

老人说:“石碑三尺地,口碑传万里。世人皆口碑,何用镌顽石。”

走进南天门,举目万里chūn。殿阁雾中生,人如游彩云。幸好,路边一棵老柳树下,三、五个身着长袍短褂的老者,在下棋。

一个说:“小卒过河半个車。”

一个说:“观棋不语真君子。”

也是见猎心喜,老神父想去看看。两个金童催道:“快走!误了时间,吃罪不起。”

老神父想:“‘天有天规,国有国法。’‘遇人不言人间事,便是人间无事人。’”心里想着,快步追了过去。

来到殿前,只见玉皇大帝殿中坐,各路神仙立两旁。右边是文仙上八仙。左边是武神,天兵天将。犹如古词曰,‘金殿香高初唤丈,数行鸳鹭各趋班。’

金童走上殿去,交旨说到:“怀德神父,已到殿前。”

玉皇大帝说:“请他上来。”

老神父向前走了几步,玉皇大帝问到:“怀德,你行善于众生几十年,选你到天庭来,是否愿意?”

“愿意!”老神父随声应道:“盼望已久。”

“那好。”玉皇大帝说:“限你回去六rì,处理私交公事,只能提前,不可延时。”

一步登天,人人渴望。老神父走下灵霄宝殿,心中大喜,嘴里哼着小曲:“人人都说天上好哩,无德不善求不到。你若想到天上来呀,一生扬善活到老,活到老。……。”

老神父嘴里哼着小曲,正朝前走,迎面走来一老者。向老神父笑着问到:“老兄,您是刚来的?”

“是。”老神父说:“说我刚来,也算刚来。不过,六天后,我才正式报到。”说着问道:“神仙也欺生?”

“难免。逢事都有先来后到,资格老不老。”老者说着问:“刚才你唱啥子也?”

“天上好!”老神父说。

“我问你。”老者说:“天上好?玉皇大帝的九个女儿,为啥都下凡去了人间?”说着看了老神父一眼。“遇事莫要单看外表,以防里面有蹊跷。‘刻舟求剑,固而不通;胶柱鼓瑟,拘而不化。’”

“这个……。”老神父想了一会,说:“不明白。”

“糊涂呀糊涂。”老者说:“这不是明摆着,‘真情在人间。’”老者见神父发呆不语,又说:“理在上,情在下。”

“这个我知道。”老神父说:“玉皇大帝‘金口玉言——说一不二。’‘手下留情’手举恨入骨,手落情责心。”

老者自言道:“禺在心上——愚也。”说着扬长而去。

“‘真情在人间!’”老神父反复唠叨着,出了南天门,飘飘然然回到庙院。

一觉醒来,感到浑身火热,口干心渴。四下看看,墨染一片,静静悄悄。只有一眉西月,穿过窗棂的空隙,来到床头。

老神父想找水喝,动了动身子,四肢酸沉酸沉。无依无靠,事儿,只有自己亲身去干。用力起床,扶着摸着走到厨房,喝了一碗生水,又回床躺下。心想:“常说,‘人活七十古来稀,今年,我已近八十岁,也该走上阎王路了。”

六天,时间有点短。平时在此,也不觉得留恋。要走了,又觉得此地,山美水美,地美人美。“哎!”老神父想着叹道:“人呀,多去一个地方,多一处留念。”又一想:“人死后上天,是件好事。要提前告诉我的两个徒儿。他们知道以后,定欢心鼓舞,激励学习和进取心。”

想前想后,想了一阵子,刚想入睡,听见,“师傅!师傅!”的喊叫声。老神父想:“真是天助我也,想谁,谁就到。”忙应着问:“广亮!今天初一,烧香的人多,你不在西山庙院照应施主,来这里干啥?”

广亮说:“夜里,我刚刚睡着,就做了个梦,梦……。”

“是不是梦见我上天了?”广亮没有把话说完,老神父问了句。

“不是的。”广亮说:“梦见师傅从云彩眼里,掉了下来。心里疑惑不安,起早摸黑急急赶来。”说着笑了笑“没有看见我,累得如牛,啴啴气喘。”

“你睡的晚了。”老神父说:“你入梦时,正是我从玉皇大帝那里回来。”说着想了想,又说:“不是从云中掉落下来,是脚踏祥云,冉冉而下。”

广亮问:“师傅,您爷做梦啦?”

“是的。”老神父说:“梦见老天爷把我叫了去,……。”老神父把自己做的梦,讲了一遍。

广亮吃惊地问:“真的?”

老神父说:“还能假?”说完,又说:“师傅从不说谎。”

广亮说:“我计划来看看师傅,若无他事速速回去。短短六天时间,师傅就要上天去,我不走了,要守看师傅最后六天。”说着,两眼涌出了泪水。

老神父劝道:“莫悲丧,上天是件好事。你没有听见,天未明,院中的老槐树上,鹊鸣唶唶,高兴才是。”说着喘了口气。“若有事情要做,你先回去。”

广亮悲痛地说:“师傅带徒儿六年,徒儿若不能守看师傅六天,何以为人。”说完,又说:“我不做,‘爹娘擦屎刮尿三年,床前不能行孝百rì的人。’”

老神父问道:“你的两个徒弟,身体可好?,习惯不习惯庙中生活?”

“习惯。”广亮说:“小徒弟身体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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