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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十二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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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里狄南堂、花流霜都鞭长莫及。

大水回来之后二牛家房屋紧张家里也需要置办一所宅院花流霜和龙蓝采都到处挑拣却还没有定下来而狄南堂每天六个时辰的轮值顾不得时逢朝廷下诏求贤颁布“求贤令”张国焘给他讨了个名额。

这天是求贤殿试的日子狄南堂一大早就走了花流霜和龙蓝采都在眼巴巴地等着一直等到天色将晚苍色笼罩。

秋日渐深院子里虽无几树落叶却很多渐多晚上起风哗啦啦地游动。

排房前面的牛粪炉子里面烧起干柴正为龙蓝采在炖的鸡汤墙壁上烘出好看的火光散出浓郁的香味。

现在长月物价很贵现在家中也就龙蓝采才有权力吃买来的肉而花流霜不让她来来去去她倒比在家白胖得多。前天狄南良为她有孕的事儿送来两个丫鬟花流霜却没让两个十六、七的丫环照料龙蓝采的生活而是将其中的一个许配给大水让另一个照料给风月而向狄阿鸟要了个壮实的健妇。

壮妇姓王哪里都好就是话多、不囫囵。

花流霜不担心狄南堂殿试眼看天晚了只想着怎么祝贺。

她让王氏看火叫照看风月的丫鬟乐儿去街上买些下酒东西自己去水井边打点水。

辘轳上下桶她的心思不在用胳膊转来转去井倒也像没了个底。杨小玲也出来打水以为她不舒服过来帮忙搅。

杨小玲的亲事是定给大水的却被二牛要了进门近来大水回来是非多得不得了。龙蓝采曾见杨小玲洗澡大水在外转悠老是怀疑他有心偷看而且大水老想着横财对铺子和生意冷冷淡淡动不动逼老娘的钱逼不出来就讲自己吃亏媳妇成老二的了。

花流霜觉着杨小玲在他们家里也怪难的再一次说:“宅子还是没有定下来阿鸟给我要钱说要在他那儿修房子也不见修起来……”

杨小玲连忙说:“婶娘你不知道他兄弟有得住你去咱家那铺子看了没有?大得像人家官府里的清水衙门里头的房子也是一间、一间。”她笑道:“我倒是心里怪你说老董家父女怎么就答应了阿鸟舍得把家当一卖跑荒山野岭住去了呢?阿鸟一个月给他们多少钱?!”

花流霜笑道:“给不了几个那父女像是破产了在欠着别人的钱……”她这么说着突然对董氏父女不大放心心想:是呀。他们的宅子连铺都那么大怎么跟着阿鸟跑了呢?!阿鸟能给他们什么呢?!

一阵风吹来把她当场浇愁正想着柴门响了一声风月给飞鸟帮工回来他还带了两个推着一辆奇怪车的男人。

“今来开荤我带回来两只鹿!”风月高兴地说“二牛呢来剥皮割肉!”

“小鸟的房子盖得怎么样了?杨小玲招呼着问瞥到那辆奇怪的车子又说“这什么车?跟马车有点像有两个轮子。”

风月“呵呵”只笑只回答第二个问题说:“你说对了人家阿鸟造的马车。捡了两辆车壳子后才造出这一辆阿鸟让拉着回来就是炫耀、炫耀!”

花流霜看了一下也不褒贬车。一个男人提了只鹿半撑着掇几步扔到地下接着拿出皮囊说:“夫人鹿血!”

流霜喊了声二牛应了一下大水却提了个刀子出来。

“鹿肉可是好肉!”大水边说边拎了去放到杀猪的石头上剥“明天我也去打猎现在能打只鹿比干什么都好。”

风月打两个男人回去回身跟着提水的花流霜问:“老爷还没回来?”

“是呀。听说是朝廷跟外面议和闹得满城风雨的到处都是请愿的人。”花流霜叹了下气说。风月也稍微知道点朝中形势更知道花流霜担心先看了下那边在昏色里割肉的大水劝花流霜说:“这些咱们都知道得不太清楚。今个我出城听说有流民劫掠县衙我看朝廷要乱好些时日你给老爷说说让他心里有个数。”

“这和咱们没什么关系天下又不是咱家的!”花流霜笑笑接了个在火边烤着的红薯抛给风月说“小铃娘家送的你尝尝。”

风月抱着热红薯被烫扔起来又接住用嘴嘘嘘地吹狼狈极了。他带花流霜到一边慌忙低声说:“可这和阿鸟有关系。知道不?三天两头有流民去认亲到阿鸟那儿都说是投靠!”

花流霜好像是不在意说:“只要他养得起就让他养!”只是说:“董……”

风月打断说:“夫人真不明白?有匪就有劾压几十个不在籍的丁因粮食不够阿鸟为了打猎让人操练武艺特别近来器物不够还开了炉子打铁没有采状就锻铁那也是大忌讳我就怕是被官家误会着……”

花流霜心中一惊转身问:“你怎么不说他?!就是房子造好也是他胡闹出来的野院子哪有酒可以造?要是被认当成流寇可是灭门大祸!”

“我说了。可阿鸟他不放在心上说干到一半就丢把靠自己的人都遣散不是他的作为!”风月说“我看他的房子至少要造十年没车取土他造车没木头和毛竹他去伐没铁他准备打铁他不知道什么叫难!”

接着他又补充说:“那造酒的父女应该是避祸的!父亲五十多岁了还是一身的好武艺被阿鸟喝来唤去的搬来挪去也不见不满没利了也不走根本不是普通的生意人。”

花流霜停住了重重地嘘了一口气听王氏说鸡汤好了吩咐她送汤到里面。

花流说说:“明儿一早你带我去太纵容他不行太纵容他了!”

“还有前些日子他收留了一个算卦的。那人给他测字。见他站在山上书了个‘一’字就告诉他说山上添横是为岳是为人厚重而这个一本身又是有始有末做事事成。”风月又说“这一字有着万千解释阿鸟什么都当得就是‘厚重’两个字我看反最不符合。现在谁有闲钱算卦?那算卦的也是饱一顿饥一顿看少爷的猎物而想白吃这才预先怂恿。”

“他也信?”花流霜气愤地问。

“说阿鸟有美德他那性格还能不信?我还在幸庆呢你说他要是说你说他要是解为一架在土山上那就是个王怎么办?!”风月想起什么说“不过阿鸟也整人家让人家拿着最钝的斧头去砍树。那人觉得自己本不是伐树的人跟着别人去只在一边休息。一回去少爷闻闻他身上的味道就说他没干活于是下令从第二天起每天他拖不回来一棵树就不给他饭吃。最后那个算卦弄得满手血泡也没饭吃。算卦的争论争急了说自己的劲都在嘴巴上。”

花流霜没有心情去会心一笑只是心情沉重地烧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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