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陈如原来的计划（2/2）

“嗯。”王中阳点头。

“哎呀，怀文没跟我说这个啊！一年内，在红磡开演唱会…”陈如不由连连摇头：“难，太难了！你老豆这纯粹是为难你嘛！怎么做得到啊！”

“前些rì子，你老豆打电话跟我讲，不想让你继续做歌手，所以我推迟了给你发专辑的计划。今天早上接到你老豆的电话，我还以为他改变主意了。没想到，还有埋伏在这里呢！”

陈如摇头，继续说道：“哎，这可有些麻烦了！”

一听陈如这么说，王中阳心中说了一声‘果然’，赵茹的策划草案被推迟真是因为他老爸！

“陈叔，有什么麻烦啊？”王中阳问道。

“当然是在红磡开演唱会了。”陈如说道：“没钱赚，公司不会投资帮你在红磡举办演唱会的，其他单位也不会投资的。红磡场馆大，如果票卖不够，人家就要亏本了。所以，在红磡开演唱会，都是经过jīng挑细选的。目前为止，丹尼仔在红馆只开过十一场演唱会。”

在八十年代末，中国可以容纳万人以上适宜开演唱会的场馆的确算得上大了。

陈百强在整个八十年代虽然没有张国荣和谭勇麟的声势，但也是一直维持一线歌手地位，可在红馆也只有开过十一场，平均一年一场而已。

“哦！这样啊…”王中阳之前就知道这个有些难，现在经陈如这么一说，才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此事的难度。

“哎，你老豆简直是要抹杀人才啊！中阳你高大靓仔，声线好，唱歌也不错，我本来想让你慢慢发展，怎知道，你老豆真是只给你一年时间，时间太短，太仓促了。你其实很有潜力的！”

陈如叹气道。

“其实，从你第一张专辑的成绩，就可以看出你很值得培养的。”陈如继续说道。

“啊，陈叔，你以前不是这样讲的，你不是说我第一张专辑成绩马马虎虎，要我更加努力吗？”王中阳沉吟了一下，搜索了一下前身的记忆，装作有些讶异地说道。

“哎，那个时候只是让你不要骄傲，不要懈怠，才那样说的。”

陈如大力抽了一口烟，便熄掉手中香烟继续说道：“其实呢，一般新人第一张专辑就是试水，专辑本身，不赔不赚，那个人就很值得培养了。第一张专辑就大赚特赚的很少，几乎没有；能赚的也不多。何况，你当时还是一个学生，并没有把所有jīng力放在专辑上。”

“你看看张国荣，第一张专辑一样，也没赚钱，不过，他本身的条件在那里，自己又肯努力，便有今rì的地位。”

“所以啊，要坚持下去，要给足时间。”陈如说道。

“噢，那，陈叔，我还出不出第二张专辑啊？”王中阳问道。

“出，为什么不出啊？如果成绩达到期望，即使一年内在红磡开不了演唱会，我都要去跟你老豆争一争，让你继续做歌手。”陈如坐直身子大声说道。

“啊！谢谢陈叔。”王中阳感激说道。

“没事。你本身值得培养，如果你不适合走演艺圈，你想进来我都要赶你出去。”陈如摆摆手说道。

“那，陈叔，第二张专辑我想冒个险。”王中阳说道。

“冒险，冒什么险？”陈如疑惑问道。

“我要自己写歌！”王中阳拍拍胸膛说道。

“什么？”陈如站了起来，声音一下子提到最高！

“中阳，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次！”陈如觉得自己可能听错了，或者是王中阳说了胡话。

“陈叔，第二张专辑我想自己写歌，作曲作词。”王中阳脸sè坚定说道。

“自己作曲作词…”陈如终于确定自己没有听错，王中阳似乎也不是一时神经错乱说错话。

陈如重新坐下来，不太确定地问道：“中阳，你怎么忽然有这个想法，你会作曲作词吗？我怎么不知道啊！”

“陈叔，第一张专辑我不是填了一首词吗？我会的啊！”王中阳貌似有些羞涩地说道。

第一张专辑，他仔细看过，其中有首歌，的确是前身填词的。幸好有这个，不然，的确有些突兀。

“嗯，嗯，那个…”陈如想了一会，继续说道：“哦，对，你是填了一首词，不过，那首歌毕竟不是主打歌，不重要，给你玩一下，没有关系。你现在应该是想自己包办专辑的词曲，包括主打歌在内，是不是？”

“嗯。”王中阳点头。

陈如无语，盯着王中阳，眼中尽是疑惑，不过，对面的王中阳表情却非常严肃坚定，看样子，并不是一时心血来cháo，寻他开心。

“中阳，填词跟作曲完全是两回事，作曲，你真的行吗？再说，即使你填过词，但你填词的那首歌也没红，这说明，你填词的功力还没到家，你怎么会忽然想跨越这么大？”

陈如问道。

“陈叔，第一张专辑后，我一直在学怎样作曲填词，现在觉得自己可以了，才有这个想法的。”王中阳答道。

“咦，你一直在学作曲填词，我怎么不知道？”

“我没跟你说，我都是自己在学。”王中阳面不改sè地撒了个谎言。

“哦，那你就是在自学了，可这东西，哎，哪有那么容易。”陈如说道：“我本来打算，送你去黄霑那里，让他了解你的特点，为你量身打造一首主打歌。然后，再让你大师兄紫祥帮你写两首好歌的。”

黄霑？林紫祥？王中阳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