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的故事 修正篇(1/2)
() 数字的故事(修正篇)
(特别鸣谢——亘古秋水朋友之斧正本人关于阿拉伯数字起源的误笔。)
阿拉伯数字,这种源于古印度而经阿拉伯人广传后又渐渐被阿拉伯人弃之的历算和计算的工具便逐渐控制了人的许多行为,我们似乎再也没有兴趣去金字塔里找那些个数字的所谓奥妙,最后发现:不过是无限循环的π而已。
曾几何时,这些个π便开始在人类的yù望中左右着本该是主动的行为,尤其是在利益被进步到纸张上根据国民增长值的需要似乎是无限量地被印刷出来,都希望自己得到的钞票上多几个0,那张薄薄的纸片代表了财富,象征着人类的尊贵与卑贱,只可惜,这些纸片儿在非洲部落或其他不需要货币流通的地方被当做魔鬼看待,甚至连手纸都不如。
中国人的《嫉妒心理学》研究和rì、本人的《嫉妒心理学》研究相差应该有一个世纪那么久的悬殊,中国人喜欢打麻将,rì、本人下围棋;中国人的游戏是看(kān)了上家看(kān)下家,连对家也不放过,总结其心理便比较复杂,古人谓之曰: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而rì、本人虽是两人对垒,但却有着全局观念,简而言之就是两个字:团结。同是黄种人,但内核却有着天壤之别。
不是rì、本人有多么优秀,而是我们太自私、妒富笑贫。
其实,华人的智商在全球应该数一不数二,比犹太人更会算计的非华人莫属,尤其是时下的风气,只要是肯于牺牲个人利益的,大家都说他:比较二。
记得上初中时,我每次在测验或大考后都要为班里出板报,出完便下楼去疯玩儿了,那时已经没有人歧视我的家庭成分了,也没有人嫌我小了,我的成绩虽然没有小学时那么出sè,但也是比较靠前的。
只是因为仍旧贪玩儿,便时常有不太友好的同学跟踪我,看我是否回家拼命地学习,然后到了学校装作不努力的样子,起初我毫无察觉,但他们竟然出现在电影院门口守候我。
放学后我把存钱罐里的钱拿出来往外跑,妈妈请和我关系好的同学去电影院抓我,没人和我玩儿只好看电影,结果等来两拨人,一拨儿是妈妈派的,一拨儿是检查我学习的。
“你确定那小屁孩儿是进去看电影了吗?”,去抓我的同学对他们的发问感到莫名其妙。
“你这话啥意思?你认为他进到那黑洞洞的地方写作业去了吗?你把他看得也太乖了吧?我来晚了,否则是不会让他进去的,大婶让我来逮他回家,你明明看见他进去了既不问也不拦,还问些怪话!”。
“那他看完电影会干啥?”,
“你说干啥?找写完作业的同学玩儿呗!你不知道他经常因为不交作业给老师留下吗?”,其实已经散场了,我就在他们身后听他们对话。
“那天放学后我看他在校办公室的窗户上骑着,他说是老师让他擦玻璃,不写作业就罚写作业嘛,怎么罚擦玻璃,要是摔下来可咋好?”。
来抓我的同学无奈地摇摇头:“你咋不上楼去看看办公室的门是不是锁上了?他那可真是危险,那是顺着窗户往楼梯口的窗户上沿着逃跑呢!你看见了还不拦着?”,
“哎呀,真是的!那窗户不正和楼道的窗户挨着吗?这小子真是无法无天!老师也真是的,不写就不写呗,反正考试考好就行了嘛!”,他反倒替我说话了。
“嗨!你们说谁呢?告诉我是谁,我去告老师?!哈哈哈!”,我一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立刻一起上来架住我的胳膊。
“你说是谁呢?走,咱们现在就一起去老师家,到了我们告诉你是谁!”,说是说,还是把我押送回家了,妈妈见又多了几个同学送我回家,便高兴地拿出糖盒请大家吃,从此,负责到电影院押送我回家的人又多了一拨儿。
妈妈并不担心我的学习,也不会担心我去做什么坏事,只是担心我的安全,而这些去抓我的同学都是哥哥辈儿的,我只能甘当他们的小俘虏,那时我觉得妈妈对他们比对我好多了,至少他们都听我妈妈的话,而只有我不听,我会想尽一切办法逃出去玩儿的。
每次考完试都出板报排名次,这让我感到厌烦,我觉得班主任让我做着一件毫无意义的事,耽误了我玩儿的时间,我比较反感的是,她要求名次排在前面的用红sè粉笔写,而蓝颜sè粉笔写的都是好几门不及格的同学的排名,这很伤害学习较差的同学的自尊。
又是一次大考,考完就基本没事了,我出完板报就下楼去玩儿了,有同学跑下楼到我面前气喘吁吁地告诉我:“小丰丰(这是他特殊的称呼),你的考试名次被人改了!”,我觉得他有点儿小题大做。
我仍旧和别的同学踢毽子:“可能是我自己出版报抄错了,这有啥好奇怪的?反正老师把成绩在班上都念过了,咱们一起踢毽子吧?”,他非常认真地把毽子给收了。
“好几个同学都去老师办公室查你的考试卷了!”,我觉得更可笑。
有一次,我写了篇散文体的作文,遭到老师在全年级朗读和大肆夸赞,弄得我好几天都不好意思下楼玩儿,老师太夸张了,她给我带来的麻烦是,许多认为自己作文写得好的同学在那些中学生作文杂志上拼命地查,真是好笑,我从来都不看那些杂志,怎么可能去抄袭那些我并不觉得好的作文?结果是他们都非常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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