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妙计夺城（1/2）

() 众人行得半rì，迎面而来的是巍峨的青山。王鸿十年前来过瓦岗寨，此时见状依旧熟悉。王鸿道：“这就是瓦岗寨”。十几个大内侍卫同时道：“这就是瓦岗寨！”他们都是一脸惊异之sè，他们只道瓦岗寨是什么豪华的宫殿，此番景象难免会让他们吃惊。

原来瓦岗比之十年前的势力有所发展，连连打了几场大胜战，夺下了大片领土。前不久夺得洛口仓，大分粮食，深得民心。李密此时是行军元帅，翟让称作司徒。其实瓦岗已是一个政权，只是翟让不便称帝罢了，一则他为了树立威信，二则瓦岗势力弱小。北面有王簿大军，江淮有李子通大军，东北面有窦建德大军，此时窦建德称为夏王，是民心所向。西面就是隋朝旧势力。

众人往山上去，不久，迎面而来的是一道大旗飘飘的门，门的两侧各有一个做农民打扮的士兵把守。士兵手里拿着一把刀，眼睛注视着远处，只要有人过来，他们都要问：“干什么的？”

此时王鸿走近，一个士兵问道：“干什么的？”

王鸿躬身行个礼，说道：“我们前来拜访李司马，还肯两位大哥行个方便”。

一人的目光如闪电一般扫过众人，不由得一阵吃惊，众人手里各有一把刀，他只道是来找事的，喝道：“你们回去吧，李司马不见外人”。

翠莲道：“我们是来拜访李司马大人的，并不是来找事的”。

那两人向她白了一眼，道：“说什么也没用”。那个带头大哥恼了，说道：“真的不给进去么？”那带头大哥本是大内侍卫总管，如何能受得这番气。此时便“唰一声抽出手中的刀。紧跟着十几个手下也同时抽出刀。王鸿立即拦住他们，说道：”有话好说，千万不可动粗“。十几个人咬了咬牙，又将刀还会刀鞘之中。脸上仍旧一脸怒sè。

王鸿再次迎上去，躬身向两个士兵说道：“大哥，你就行个方便吧”。那两人并不搭理他，就连看也不看他一眼。翠莲见状，迎上前去，道：“大哥，别跟他们多说，我们硬闯便是”。王鸿也是无法，心道：“这会让李大哥误会，但也管不了，也只有如此了”。“大哥，得罪了”，他说着，身子抢出几步，用上移步**，瞬间就闭住二人胸前的“璇玑穴”。王鸿转身向后面招了招手，此时十几人已然走近。两个士兵眼睁睁看着大伙进门。等大伙进了门，他才解开二人被封住的穴位。

众人向着军营而去，行不久，便听得“嗒嗒……”的声音，这是练兵的声音。众人向着发音处而去。拐过几个弯道，只见眼前一亮，顿时视野空旷，一排排的农民军站成一条线，这少说也有数万人。众人见那农民军军纪严明，训练有速，必是一只jīng兵。

远远看去，有两人正站在士兵的前边，一人风度翩翩，一人身着将军服饰。二人就是李密和李俊。虽十年不见，王鸿此时看得他们依旧熟悉。

此时练兵的声音此起彼伏，吼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块，如同海上起伏的巨浪在拍打岸边一般。

王鸿老远就叫道：“李大哥！”说着便往李俊跑去。李俊见状都是一愣，呆呆看着王鸿。十年没有见面，王鸿模样变得让他也不能认出，这也不用说了。待王鸿近身，他一脸惊奇之意，问道：“你找谁？”王鸿朝他细细打量一番，只见他比之十年前显得苍老了，一双眼炯炯有神。王鸿答道：“我是你的四弟呀！”

李俊一听这话，如同被雷电击了一般，突然脸sè一变，顿时一脸喜sè，奇道：“你真是鸿兄弟！”王鸿答道：“是呀”。此时二人都不出声，呆呆打量着对方，许久，李俊道：“想不到十年不见，你倒是长的高了、大了，也更俊朗了！”王鸿道：“李大哥见笑了”。

李俊一拉他手，说道：“到那边去见过李元帅去”。二人向一旁的李密去。王鸿见他一身文雅，迎上前去道：“李元帅，晚辈参见”。李密一笑，道：“不用，既然是李将军的义弟，以后就叫我李大哥好了”。王鸿躬身说道：“岂敢”。

此时王鸿转头一看，向着那十几个大内侍卫招手，意思是叫他们过来”。十几个人会意，忙向他们走了过来。

李俊见状，奇道：“鸿兄弟，这是……”王鸿道：“李大哥，这些人都是大内侍卫，现在要投奔在你的麾下,还请李大哥收留”。李俊一听有大内侍卫前来投奔，奇道：“鸿兄弟，你是怎样和他们撞见的？”

王鸿说道：“我和翠莲前来瓦岗，哪知朝廷早在山下安排了他们，作为打听瓦岗的探子，后来他们敌我不过，其结果要投奔我们，我只好让他们在大哥麾下效力”。

李俊一听，更是一阵欣喜，说道：“鸿兄弟，你为瓦岗立下了一大奇功了呀！”王鸿道：“我只当他们对大哥你不利，并没什么功劳”。李俊对十几个人道：“好，你们就留在这，为瓦岗效力”。十几个人立即跪倒，道：“多谢大人收留！”立即道：“来人，领他们去换身衣服”，此时一士兵应声道：“是，大人”。十几人紧跟着那士兵去，不久就被几个军营遮住了。

王鸿转身向翠莲一招手，道：“翠莲，快来见过李大哥”。此时，翠莲走近，说道：“李司马好”李俊道：“好甜的嘴啊”。

李俊又道：“鸿兄弟，你立下如此奇功，翟司徒听了一定欢喜得紧，走见过翟司徒去！”王鸿道：“此时就去么？”李俊道：“是呀”。王鸿转身对翠莲说道：“你在这等着，我去去就来”。翠莲点头，表示同意。

王鸿、李俊二人便往翟司徒的居室而去。二人走了一阵，便到了翟让居室门口。李俊跪倒道：“翟司徒，李俊前来禀报”。

此时屋中传出“进来”。二人推门进入，只见一个翟让就在屋中的座位上坐着，李俊道：“司徒大人，这就是我的义弟王鸿，此次他为瓦岗立了一大奇功”。翟让道：“哦，那是什么？”

当下李俊便将王鸿在山下是如何遇上大内侍卫的，又是如何打败大内侍卫，逼得大内侍卫自杀，无处可去前来投奔的事一一禀报，甚至还添油加醋的说了一些。翟让一听又如何不喜，道：“哎呀，你的义弟确实是功劳不小，传令下去，今晚在大殿拜酒席，大庆一番才是”。王鸿抢一步，道：“司徒大人，不用，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其实对于王鸿说来，对付几个武功平平的大内侍卫，确实是一件小事。但对于瓦岗来说，那是有关瓦岗兴亡的大事，又怎能不是大功呢？翟让道：“不管怎样，今晚的庆功还是要庆的”。王鸿默然。

此时，忽从外面传来“爹！”一声，紧跟着，便有一妙龄少女蹦蹦跳跳跑来，见状，向王鸿看了一眼，又将目光转到翟让身上。问道：“爹，他是谁？”翟让道：“他叫王鸿是李将军的义弟”。原来这少女就是翟玉儿，十年前，王鸿和她见个面。此时王鸿的脑中仍然记得甚清。那少女向王鸿奴了一下嘴，道：“走跟我玩去”王鸿见状知若是不答应，她定将瓦岗寨闹得是底朝天的。王鸿素知她的xìng格，若稍有不如意之处，便会纠缠不休。只得道：“好吧”。

原来翟玉儿在瓦岗没有人陪她玩，平时就是几个婢女和她在一块，婢女碍于她的权势都不敢得罪她，故她总是感到没有乐趣。此时见王鸿和她一般大小，好有亲昵之感，就叫他一道去玩。

王鸿走到李俊身边，小声说道：“李大哥，你去好好帮我安排翠莲”。李俊点头，道：“鸿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

话音刚落，翟玉儿和王鸿便就出了翟让居室。翟玉儿道：“你陪我到后院去”。王鸿只得跟着去。不久，便道了后院。只见满院百花争妍，枝叶好生碧绿，八月的气息尽在其中。院中的树枝上时而还飞起一些黄莺。翟玉儿道：“你看，那黄莺多美啊”，王鸿道：“天籁之音，古人最为喜欢”。黄莺的歌声笼罩了整个后院。二人顿时心旷神怡。翟玉儿朝着那边一颗高树一指道：“那看，那里有一个石榴，你帮我摘来去”。王鸿朝着她指向的方向看去，只见有一个红石榴挂在树梢，活像一个娇羞的少女羞红的脸。王鸿一跃，便上了树，伸手探了一下，摸到了石榴，但是还是摘不到。王鸿用力一拉，将石榴拉近，伸手摘了石榴，便即下了树。

他在玉儿身旁一顿，稳稳立住，道：”这就是你要的石榴”。玉儿接过石榴，心中很是欢喜，道：“王鸿，你对我倒还忠心”，说着又是一笑。

玉儿突然说道：“我要到树上去，你带我去”王鸿道：“这树高，万一失足，摔下来，还是不上去的好”。

玉儿脸sè一沉，刚才还是一脸笑意，此时却是愁苦着脸，道：“不成，不成，你刚才都上了树，如果你不带我上去，我就跟我爹爹说你欺负我！”说道这又撅了撅嘴。王鸿一听脸不禁一热，心中暗暗叫苦，道：“我何时欺负你了”。玉儿道：“我爹爹是最疼我的，要是我跟他说，你欺负我，他多半是信了，到时，你可就是百口难辨，再说了，这里又没人给你作证”。王鸿一听心道：“这小公主就是刁蛮得很，我如是不从她，要是传了这话出去，我真是百口难辨了”。

他突然说道：“好吧，我带你上树”。玉儿此时一脸喜sè，道：“这就是了”。王鸿一手搂住她，只敢她的身子很是柔软，他往上一跃，瞬间就上了树，二人站在一根粗大的树枝上，玉儿此时往下一看，感到自己就在半空，感到更是好玩，以前还没有一人让她上过树，此时上树倒也是乐趣无穷！

王鸿伸手将她放在一根树枝上，道：“你要当心”。玉儿惊叫几声，伸手去抓住树干。王鸿在树枝上是来去自如，他毕竟轻功甚高。

此时，远处的一轮残阳泛着金黄的光芒，玉儿的脸上顿时变得一片金黄。玉儿道：“你快过来”。王鸿小心翼翼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王鸿知道她不会轻功，到她身旁利于救她。

玉儿突然指着夕阳道：“你看，这夕阳多美”。王鸿一看也觉得是。玉儿道：“王鸿，你看，那边的花儿很好看，你去给我摘几朵来”。王鸿也不便在拒绝，免得又是一阵吵嘴。用上上乘轻功，往花园一跃，攒如花园里，摘得几朵，又飞身，上了树，将花送到玉儿手里。玉儿一看，更是高兴，以前从没有这么快活，要什么就有什么。

此时，玉儿看着手里的花，心里欢喜的紧。阵阵花香扑鼻而至，王鸿也感心旷神怡。远处的夕阳普照，院里的一切变得更加美好。玉儿满脸笑意。

不久，夕阳落山，视野苍茫。王鸿忽然想到今晚的宴会。便道：“玉儿，你爹爹今晚要在宫里举办宴会，我得快快去，不然我要迟了”。玉儿“哧”一笑，道：“那不打紧”。王鸿道：“你爹定会等急的”。玉儿一手一拉王鸿，道：“那好吧，我们这就去”。王鸿一听，顺手将玉儿身子一托，便即下了树，稳稳当当将玉儿放下，生怕她有个闪失。

突然，王鸿想到：“翠莲还在等我呢”。他有些踟蹰了，想去把玉儿接来一起参加宴会，可一时有公主缠着，这公主很是刁蛮，又怎能走开。忽然心道：“李大哥定会将她好好安置，宴会结束，我又去找她，那也不迟”。心神也就平静了些。玉儿似乎看出什么，问道：“王鸿，你在想什么”。王鸿一听她问，吞吞吐吐道：“没……没什么”。玉儿道：“你定是想那家的大小姐了”。王鸿顿时脸上一红，他不便和她细辩，免得又是自找苦吃。道：“我们还是走吧”。说着往前走了几步。玉儿这更是得意，笑道：“怎么，被我说中了吧！”说着也朝他走去。王鸿不再搭理她，直往前走，玉儿加快步伐，说道：“等我，怎么不理人家？”王鸿放慢步子，玉儿追了上来。王鸿道：“你总是爱说笑，我哪有功夫跟你说笑，只有不理你了”。玉儿又是“嗤嗤”一笑，道：“哦，原来你是嫌我烦了？”王鸿道：”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玉儿听他说话结结巴巴，很是在意自己，不觉心中一乐。

说话之际，二人绕过几条小道，便到大殿门口。玉儿一拉王鸿衣袖，道：“让我先进！”王鸿心道：“我们来迟了，司徒不免要斥责，一见玉儿，那还有商量的余地”。

此时，大殿上一片灯火通明，如同白昼。玉儿在前，王鸿在后，二人一前一后进入。大殿上，众人的目光扫来。翟司徒见状，脸上一惊，没想到玉儿也来了，不便在大殿上斥责，也就没有斥责二人。道：“王鸿来坐下。王鸿迎上前去，道：“真是抱歉，我来迟了，司徒赎罪”。玉儿立即一拉他的手臂，意思是要他坐下。王鸿抖了抖衣袖，众人都是吃惊。翟司徒道：”赎罪就不必了”。翟司徒一脸喜sè。王鸿为瓦岗立下大功，翟司徒心里高兴，即使是杀头的大罪，说不准也会饶恕他，更不用说是小罪。

此时，众人同时站立，举起酒杯，道：“我们敬你一杯”。这些人便是瓦岗五虎，李密，单雄信，王伯当等。王鸿也举起酒杯，道：“各位将军为瓦岗出生入死，我一点微功算不得什么”。众人一听他为人谦逊，心里更是高兴。

倏儿，李俊道：“鸿兄弟来，大哥敬你一杯”，王鸿道：“大哥，我也敬你一杯”。二人同时举杯一饮而尽，兄弟之情可比当年的桃园三结义。玉儿见状，也举杯迎上去，道：“王鸿，来我们也共饮一杯”。王鸿不得推辞，也接过来一饮而尽。

翟司徒道：“如今我们瓦岗有你们这些英雄好汉，打得隋军节节败退，夺下了洛口，现在我们就着此次宴会也商议一番下一个目标”。众人欢呼雀跃，道：“司徒大人说得是”。翟司徒又接着说道：“右为武大将军，你说说看”。徐将军道：“依臣只见，下一步便是打下黎阳仓，那里粮草丰富，对我军有利”。翟司徒道：“好，下一步就拿下黎阳仓”。翟司徒又道：“那要如何打下黎阳仓？”众人此时都哑口无言，大殿之上顿时鸦雀无声。

其实，黎阳仓城是隋朝的重要城池，城里粮草充足，可谓占尽地利。打下黎阳，东都便会受到威胁。

李密突然说道：“这黎阳仓城是隋廷的重要粮草基地，有大军rì夜把守，要打下黎阳可说是当真艰难”。众人都以为然。翟司徒道：“王鸿，你说说看”。王鸿心里一惊，道：“司徒大人，我是一介武夫，那里懂得攻城略地”。玉儿也道：“是呀，爹，王鸿不会打战的”。她生怕王鸿有个闪失，没有人陪她玩。

翟司徒道：“那就攻城，等有了变化在说”。当下，宴会也就结束。众将军回营，传下攻城的命令，三军士兵也是一片欢呼，等着明rì攻城。

当晚，王鸿和李俊回到李将军府上，玉儿也回房去了。二人一进家门，便有下人迎出。李俊走进门，道：“兄弟，快来见你二哥”。王鸿进门，只见一个脸sè黝黑的人坐在房里，王鸿叫道：“二哥！”李嘉此时也立起身来，迎上来，一拉他的手，细细打量一阵，一拍王鸿的肩，道：”哎呀，鸿兄弟，十年不见，你长高了，也长的连我都认不出了“。王鸿也看着他，十年不见，李嘉的面容苍老了些。此时见面二人都是欢喜得紧，李嘉问道：“圆英四妹可好？”王鸿如同触电一般，想起圆英来，立即道：“李二哥，我也和圆英分离近十年了，也不知她怎样了？”李嘉道：“你们也分离了，不知她现在何处？”

王鸿答道：“现在她投入雪花派，在高丽大雪山呢？”此时李俊，翠莲同时从外面进来。翠莲快步迎来，跑到王鸿身旁道：“大哥，我还以为你把我丢了呢？”说话之际，眼中的泪珠簌簌滚落。王鸿摸着她的头，道：“好了，我不是回来找你了，我说过帮你找到你的爹爹，又怎么会丢下你呢？”翠莲此时心中才平静下来。

李嘉又问道：“那你是怎么分别的？”

王鸿当下便将自己是如何中毒，如何疗伤解毒，又如何到华山学艺的一一讲了一番。李氏兄弟都是一惊，均没想到王鸿不到二十，便已有如此多的故事。翠莲更是听得心中佩服之至。

突然王鸿问道：“李二哥，你记不记得十五年前你到李家庄见到一个妇人在哭？”李嘉道：“记得，那有什么关系？”王鸿又道：“你答应过那妇人一件事，你可曾记得？”李嘉细细一想，确有此事，便道：“记得”。王鸿道：“好，李二哥，这少女便是那妇人的女儿，你答应过她娘要帮她找到她爹，你可曾找过？”李氏兄弟都是吃惊，呆呆看着翠莲。李嘉道：“说来话长，我们在军营里找过，没有一点音信，后来我们又派人到外面打听，可还是杳无音讯，茫茫人海，要找一人真是大海捞针，又那容易找”。说到这一脸惭sè。

此时，翠莲心中一惊，心道：“我爹定是离我去了”。突然“哇哇”大哭起来。王鸿见她哭得伤心，多半是因她爹爹没有音信的缘故。立即道：“翠莲，你不用难过，我答应你定要帮你找到你爹”。翠莲忍住哭，道：“大哥，如找不到我爹，你愿意照顾我吗？”

王鸿见她哭得伤心，道：“我答应你”。说着用衣袖帮她拭去眼边的泪珠。翠莲心里的伤心已然化为泡影。

此时夜sè已深，李氏兄弟为王鸿、翠莲安排住处。众人各自回房休息，待明rì在谈。

次rì一早，王鸿、翠莲，李氏兄弟都起得很早。翟司徒召集各位将军，李俊到大殿上商议攻城之事。

翟司徒道：“我军驻扎童山，这就出发”。三军将士传下命令，瓦岗大军便向童山进发。王鸿、翠莲、玉儿留在瓦岗寨。

三军扎营稳定，李密下令攻城。徐将军率领郝孝德、李文相，李俊等合力进攻黎阳。黎阳仓城有护城河，还有数万隋军把守，真如同铜墙铁壁一般！尽管三只大军从东南北三方一起进攻，攻得一阵，仍是毫无进展。

“啊啊”喊杀声惊天动地，隋军如同蝼蚁一般无异，纷纷涌出城门，和瓦岗三只大军拼杀！

兵器碰撞声、喊杀声、惨叫声顿时奏出一只壮烈的悲歌！

夕阳西下，沙场上，三军将士浴血奋战，隋军仍是奋力拼杀，将生死置之度外。双方死伤惨重，还未攻到城下，士兵们的尸体都能堆成山丘！

“山”在不断加高，这场面甚是惨烈！夕阳普照下，一片红sè，血流成河，尸体如山，数百里的战线上，瓦岗军依旧奋勇杀敌。可隋军来个死守黎阳，各个都能将生死抛掷脑后，提刀抵御，黎阳始终坚不可摧！

天sè暗了下来，城墙上，隋军点起数只火把，注视着城下的情形。几个农民军想要趁机上城墙，抬着云梯猛冲上去。忽然一阵乱箭，将其shè杀。瓦岗军始终攻不破黎阳。

夜sè加深，当东面的天空发白之时，瓦岗大军向黎阳发起猛攻。此时喊杀声震天动地，一排排的瓦岗军抬着云梯往城下冲了过去，像是海上的波涛拍打着河岸一般。

大军快抵达城下，忽然“嗖嗖”之声划破夜空，一阵乱箭从城墙上飞了下来。前排士兵便即倒下。大军仍旧前仆后继，往前冲上去。

城墙上，隋军的箭如同雨点。城墙下，瓦岗大军喊杀声如同惊涛骇浪！

不久，城墙下士兵的尸体已然堆成一座山丘。可谓是流血漂橹！

黎阳城依旧是屹立在黑夜里，坚不可摧！

李俊见状，立即将其形势禀告李元帅。李密一听道：“快快撤军，并将其情况告知翟司徒！”当下，李俊传下命令。三军将士如同cháo水一般涌了回来。沙场上，又是一片寂静。李俊又派遣人去将情况禀告翟司徒。

一个士兵骑上一匹快马，向不远处的童山而去。数百米外的童山军营里，一人在营里走来走去，坐立不安，正等着攻城的接报。

突然一士兵匆匆忙忙冲进去，立即跪倒道：“报告……司徒……大人，我军……”说到这，气喘吁吁，已然说不出话来。翟司徒更是急切，道：“快说！”那士兵吸了口气，稍稍定了定神，又道：“我军现已撤军，……黎阳城如有铜墙铁壁，我军……死战甚久，可是……死伤惨重，很肯请司徒大人指示”

翟司徒也是急切，心道：“黎阳城里粮草丰富，如能攻下，对我军是大大的有利”。

他细细一想，便就想到：“王鸿会武艺，也许他能有妙计”。当下心中一喜，喝道：“来人”。此时营外一个士兵走进军营来，道：“大人，有何吩咐”。

翟司徒道：‘快快骑上快马，到瓦岗去将王鸿找来“。那士兵应声而去。

此时，圆月已然西斜，那士兵骑上一匹快马奔驰在去瓦岗寨的路上。童山离瓦岗寨只一个时辰的路途，在加快马，片刻就到。

翟司徒将众将军召入营中等候王鸿到来一块商议破城之事。

那士兵到瓦岗，没有耽误片刻，便就去告之王鸿。此时王鸿和翠莲、玉儿一块在李将军府上赏月，此时见一士兵来报，自知事关重大，便即道：“好，我片刻就到”。那士兵就回童山去。王鸿转身道：“翠莲，我要去童山去，战场凶险，你就留在瓦岗，等大胜了我就回来找你”。

翠莲一脸愁容，心道：’战场凶险，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又有谁会帮我找爹爹呢？”道：“大哥，你不能去，要去，也不能扔下我呀？”王鸿道：“万一我有不测，还有李大哥会帮你呢？”“不行，要去，我也和你一块去”。王鸿心道：“时间紧迫，我得快快去”。

道：“好吧，我们这就走”。玉儿一把拉住他，道：“我也去”。王鸿道：“你就留在这，战场凶险，你就别去了”。

“不成，不成，你只带她，为何又不让我去”。王鸿心道：“我得快快去，不然司徒大人、李将军、李元帅他们会等急的，再说玉儿刁蛮，要是不让她去，那还不知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