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求师华山（1/2）

() 一年时光匆匆而过，王鸿在高丽雪山每rì里练习雪花派的内功，和少林的《易筋经》，有时还练习移步**，体内的余毒已除，还练了一身深厚的内力。

一rì，吕银英道：“小子，你体内的剧毒已除，你可以下山了”。王鸿一听立即拜倒，道：“还恳请前辈收我为弟子”。吕银英道：“不行，我雪花派历来只收女弟子，不收男弟子”。chūn花、秋叶、夏荷、圆英几人哀求道：“还肯请师父破一破例收下这个小兄弟吧！”吕银英经她们这么一说，有些迟疑了，道：“让我在想想”。大伙一听这话，少有转机，无不大喜。

王鸿拉住圆英，朝着山洞外面而去。他们跑在迂回的道路上，看着远处的怡人的风景，心间大喜。他们朝着一年里他们经常练功的地方去，不久，就到了。这地方是密林之中一块平坦的草地，一年里他们在此练剑。现下正是阳chūn三月，四周树木萌芽，枯黄的草地也露出绿绿的新芽，正酝酿着无限的生机。在那边有一棵高大的树，树从根起，两尺处挂有一张弓，这弓是王鸿制造的，很是粗糙。他们常常在林中练剑一整天，有时肚子饿了，就去附近打猎，用打到的猎物来充饥。

只见圆英把手中一柄长剑舞动，如同一个歌女在翩翩起舞。口中念道：“第一招双双化蝶，第二招玉女摇佩，第三招秀女织花……第十八招鸳鸯戏水”。嘴里念一句，她练一招。王鸿在一旁看着，给她纠正错误。圆英每次总是故意把最后一招的手舞错，这是她的家常便饭。王鸿一见她动作错了，好不拘束的走上去，站在她后面，一手捏着她持剑的手，一手拉住她另一只手，说道：“最后一招是这样打的”。说话之际，已把正确的招式教给她。圆英一阵嬉笑，说道：“鸿大哥，你真好”。王鸿答道：“那个自然，谁叫你是我妹妹呢”王鸿教完，又回到树下。圆英又开始练剑。她这次仍旧把最后一招的动作故意弄错，好叫王鸿再给她纠正。王鸿已看出头绪，并没有给她纠正。圆英的杏脸上一片愁容，如同一片彤云。蹙起眉头，说道：“哼，谁稀罕你教，你就不过比我多知道一招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话毕，就将剑猛一掷，剑就插在了地上。跑到另外一棵树下去了。

只见她低着头，手不停的在树干上打，半晌不语。王鸿悄悄跑过去，走到她身后，两手拉住她，来了个出其不意。道：“你真生我的气了”。圆英摆了几下身子，说道：“谁生气了，傻子才会生你的气”王鸿道：“好”他又将正确的动作舞了一遍，试问道：‘这样总可以了吧”。“不可以”圆英恨恨说道。

忽的，王鸿又学起小时来，用手在圆英的腋下挠了几下。圆英扑哧一笑，全身便一软，倒在王鸿怀里，将王鸿压在身下。二人对望一阵，圆英的面颊羞红，她立即起身。王鸿这才做起身子。

此时，只听头顶“叽”一声，两只鸟从头顶飞过。王鸿道：“英妹，来，我们把他们shè下来，饱一顿怎样？”圆英一听，立即拍手道：“好啊，好啊”。王鸿起身，从树上取下弓，又从箭筒之中取出一只箭，把箭搭载弦上，二人追了过去。那鸟一阵飞，一阵歇。王鸿瞄了又瞄，只听“嗖”一声，又是“一箭双雕”，两只鸟坠落下来。圆英拍着手道：“好、好”，蹦蹦跳跳的过去捡起鸟来。

二人在草地上生了一堆火，把鸟去了羽毛，用剑把肚子剖开，去了内脏，在火上烤了吃。红红的火苗抱住了鸟。不久，一阵香气扑鼻而来，直发出“嗤嗤”声响，鸟肉就烤熟了。王鸿把一只烤熟的鸟递给圆英。圆英接过，用鼻子又是一阵嗅，好是一种享受一般。她咬了一口，觉得又香又嫩，好吃极了。不久二人都吃得只剩骨头。嘴上满是油。

此时，圆英将一块手帕递给王鸿，说道：“鸿大哥，你擦一擦嘴，别让师父知道，不然，又要挨骂了”。王鸿接过手帕，只见这手帕是白sè的，上面绣着鸳鸯戏水图，还不时又阵阵幽香扑鼻。王鸿胡乱擦了几下，就还给圆英。说道：“英妹妹，你好好擦一擦，你还要留在师父身边，而我的去留，还凭师父做主”。他似乎想到师父肯不肯收他为徒的问题。内心一阵淡淡的哀愁。圆英急道：“鸿大哥，你不会走的，你舍得英妹妹吗？”王鸿一把把圆英搂入怀中，说道：“傻妹妹，鸿大哥怎么会舍得你呢？”他似乎是发自肺腑。圆英忽然道：“那万一那一天你离开圆英，你还会永远记得英妹妹吗？”王鸿道：“会的，会的”。他一连说了两个“会的”，这似乎也是发自肺腑。这也是一种来自亲人的关爱。自从她的母亲死后，李氏兄弟又不在身边，只有王鸿是她的亲人。她的杏脸上开了一朵迷人的花，内心似乎沉浸在满足之中，又是一阵甜蜜。

天sè渐渐暗淡下来，二人才回雪花洞中去。洞中灯火跳动，吕银英坐在洞zhōng yāng的一个石椅上。chūn花、秋叶、夏荷就坐在两旁的石椅上。几人见二人这时才归来，chūn花问道：“你今rì教圆英练剑没有？”王鸿应道：“教了”。秋叶道：“圆英，你打一遍给师父看看”。圆英应声道：“是”。当下，她抽出箭，借着灯光，就开始打起雪花剑法来。她如同仙女一般，在翩翩起舞，灯光下，更是显得娇艳。她打完，吕银英点点头，道：“好，你今天确实练了”。圆英说道：“多谢师父”。便找一个座位坐下。

忽然，吕银英说道：“小子，你过来，我考虑好了”。这话一出口，大伙都是一片欣喜。王鸿心中大喜，连忙跑过去，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跪倒在吕银英面前，叫道：“师父”。吕银英冷冷的道：“小子，你快起来，不可以拜我的”。王鸿内心一怔，便又站起。这话出乎大伙的预料。吕银英又道：“小子，你听着，你要拜师，我已给你想好了，你到华山的清修観去，拜神剑真人丹阳子为师，他定会传你一声好本事的，不过这儿离华山有千里之遥，就算去了他也不一定收下你，我年轻时与他颇有渊源，你拿着我的书信去，他见信自会收下你的，到时你可要好好学，十年后我自会派人去试试你的本事”。话毕，王鸿谢道：“多谢前辈指点，我自会用心学的不会让前辈失望”。王鸿想到要和姐姐，妹妹分离，心中如同冰冻了一般。不久，泪珠滚动。圆英见状，迎上去道：“鸿大哥，男儿有泪不轻弹，你记得我就行”。说话之际，用手帕将王鸿的泪珠擦净。王鸿感到一阵温情涌进心中，哀愁稍减。他在雪花洞中又住得一晚，明rì在做打算。

次rì一早，王鸿就打算上路，远赴华山。三姐妹、圆英为他打理好行李，吕银英又将信交给他。临走时，王鸿真是舍不得离去。圆英迎到他面前，呆呆看着他，忽然伸手将那块白sè锦帕往王鸿手里一塞，便就将锦帕塞到王鸿的手里，说道：“鸿大哥，你无论走到哪里，都要记住我，你想我时就看看这块锦帕”。王鸿点点头，道：“我会的”。三姐妹、吕银英都迎到洞口，看这他俩。王鸿说道：“我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听师傅的话”。圆英说道：“我会的，你也保重”。王鸿点点头，看这大伙。

一阵，他才转过头去，往迂回的小路走去。他走一段又回过头来，向着大伙看上一眼，好像不忍离开大伙。他走得半个时辰，已下了高丽雪山。他一转头，已然不见大伙。内心忽的不是滋味。他忽的想到昔rì和圆英在那平地上练剑的情景，心中又是一阵伤感。他转过头去，道：“圆英，你好好照顾自己，父亲要我学一身本事，将来能为国为民，为家人报仇雪恨，我得走了”。念完，他又往远处的小路上去。

他艰难的爬过一座座高山，穿过一片片丛林，渡过每一条河。这高丽地势比中原稍平，山不太高，但王鸿还是爬得很是艰难。

他走得四五rì，就到了隋朝境内。一rì，来到一走小镇，只见街上行人来来往往。他初次来到镇上，一切都不是很熟。他在城中找得大半rì才找到一处落脚的地方。那是一个小小的客栈。

他进入客栈，里面人也不少，少说也有十几个。他随便买得几个馒头，当下就吃了几个，留下几个在路上吃。只见在他旁边的是一个老汉，老汉的身旁是一个枯瘦的中年汉子。那中年汉子说道：“这年头百姓的rì子可就苦的很，战火把我们的田地湮没，我们没田种，肚子自是朝不保夕，看来在这样下去，我就反了他爷爷的，参加瓦岗大军去”。那老汉道：“是呀，这几年我就没好好吃一顿，来，我们好好喝一杯”。顿时几人便大喝大吃。王鸿在一旁可把一切都听得清清楚楚。心道：“想来李大哥他们定是跟着翟寨主打了大大的胜战，我rì后学好武功，就找李大哥去打几个胜战”。他想到这，心中一片欣喜。

他带上几个馒头，便就上路。他一路打听去华山的路途。他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要找到去华山的路，倒也不是一件易事。他在中原找得半月有余，还没有一点头绪，心中的焦虑，暗暗缠身。

他身上的银子用完了，可肚中一阵咕咕叫。他没有办法。还好，他碰到一个好心的大娘，那大娘给了他几个馒头，让他吃个饱，若是遇上恶人，恐怕他的xìng命难保。他心中一阵漂泊之感暗生。又想到爹娘来。心中忍不住，又大哭一场，心中积压的痛苦、哀愁一股脑的释放出来。倒也好过了些。

一rì，他走到一条小溪的边上，溪水清澈见底，当下他一阵欢喜，便解下衣裤，往水中一跳，身上很是凉快。幸亏溪水甚浅，不然，他可要被淹，他自小没有下过水。他见一条鱼在溪水之中游着，顿时好奇丛生，往鱼跑去，鱼受到惊吓，也往远处游走。他一直追过去。不久，就把鱼给抓住了。他上了岸，仍把鱼拿在手里，正自赏玩。鱼离开水不久，就死了，他见鱼死了，心中很是惭愧，口中念道：“朋友，对不住，我不是故意要杀你的，我……我”。眼中的泪珠忍不住又滚了下来。他便将鱼埋了，还立了碑。碑上刻有：“朋友之墓”。

他歇得一阵，便即上路。他在小溪的岸边走得一阵，忽见一个湖泊，这湖泊占地甚广。小溪里的流水股股汇入湖泊。在走得几步，见到一个老翁在湖边正专心致志的钓鱼，那老翁头顶蓑笠，在蓑笠的边沿露出大片的白须。王鸿走过去，便见那老翁满脸皱纹，胡须甚长。他迎上去，躬身问道：“请问老前辈，去华山的路怎么走？”那老翁便没有理会他，仍旧目不转睛的注视这湖面。他有躬身问了两遍，那老翁仍旧不答。他只道是那老翁是个聋子。他这次把嘴靠得更接近。他又说了几遍，可那老翁也不理。他心道：“定是那老翁不知道，我还是问其他人的好”。

他走出几步，忽的只觉脚上一阵猛力袭来，当下一个踉跄，便已摔倒在地。身子一阵吃痛，说道：“前辈，你……”话未说完，只听那老翁粗声喝道：“臭小子，你吓走了我的鱼，你还我的鱼来！”这话好生严厉。王鸿感到莫名其妙，说道：“前辈，我何时吓走了你的鱼”。那老翁哈哈大笑，道：“你这臭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敢和我顶撞”。王鸿莫名其妙的，心中好是冤枉，说道：“前辈，我冤枉，还肯前辈指教”。

那老翁道：“臭小子，好，省得你不服气，我就说给你听听”。那老翁歇得一阵，便说道：“小子，刚才有一条鱼快上钩，经你这么一吵，鱼儿就给你吓跑了，你说你你该不该还”。王鸿“啊”一声大叫，竟没有想到自己不知不觉就得罪了这位前辈。立即赔礼道：“前辈，我对不住你了”。

原来这老翁便是神剑真人丹阳子的一位故友，名叫：郝云。经常在这湖上钓鱼，有时是钓上一整天，也是两手空空。他收有一女徒，小名飞燕，师徒俩就住在华山脚下。他听王鸿打听去华山的路途，心中已经知他是去拜师的。于是故意就要趁机考叫他一番。现下知王鸿很是有礼，心中略感欣慰。

忽然间，郝云道：“这样就完事大吉了吗，你就抵我的鱼”。王鸿大惊，叫道“啊”，忽的一张渔网扑来，他心中很是惭愧，也就没有躲避，就将他网住了。他在网中蜷成一团，郝云一提，便又将他背在肩上。郝云虽年过六旬，但背着王鸿仍是毫不费力，还是健步如飞。

王鸿在网中叫道：“前辈，你带我到那”。只见山势越来越高，山间小道曲曲折折。心间兀自害怕，心道：“要是我真给前辈吃了，我还怎么完成父亲遗命”。他大声喝道：“前辈，你快放我下来。rì后……我……还你一百条鱼好了”。郝云道：“不行，我就要你抵”。说话之际，已然走出十几步。

不久，郝云走过九拐十八弯，就到了华山山脚。华山甚是险峻，山顶的树林很密。在走得一阵，郝云忽道：“徒儿，师傅会了来！”此时，王鸿的心在砰砰跳，生怕给吃了。倏儿，就从山洞之中迎出一个少女。王鸿朝他瞧了一阵，只见她身穿一身紫衣，一张杏脸白得出奇，和王鸿一般大小。那少女走了过来，一见师父竟带一个人回来。奇道：“师父，你怎么带来个人回来了？”郝云没有回答。那少女又道：“哦，我知道了，你是想收这小兄弟为徒吧！”她乱说一阵，见师父脸sè一沉，便没在说话。郝云道：“行了，你什么时候学得这样伶牙俐齿”。说着就放下渔网，往洞中进去了。

那少女向王鸿跳过去，俯身向王鸿小声说道：“哎，小兄弟，你怎么会被我师父抓来的？”王鸿见她眉开眼笑，很是可爱，说道：“我……我惊动了你师父钓着的鱼，你师父一恼，就要我抵鱼”。说到这，那少女嫣然一笑，道：“这么看来，我是不能饶你了”。王鸿更是难过，生来还没有一个少女对他这样。问道：“这话怎讲？”那少女脸一沉，恨恨的道：“都是你，让我没鱼吃，是你……”她一面说，一面用稚嫩的手在王鸿的身上乱打。王鸿一脸惭愧，真想找个洞钻进去。

打得一阵，才停手，又是一笑，往王鸿瞧了一阵。忽的从山洞之中传来：“徒儿，你进来，我有话说？”那少女转身就进入洞中。

过得良久，只见那少女又从洞中出来，立即就将网打开，王鸿钻出网来，躬身道：”多谢姑娘相救”。那少女笑道：“不用”。王鸿这时心中的焦虑、害怕之情已然瞬间就烟消云散一般。道：“那，你代我谢谢你师父好了！”。那少女又道：“不用谢得太早”。王鸿奇道：“怎么？”

那少女说道：“哎，你听好了，我们放了你，是有条件的，你得办完我师父吩咐的三件事，你才可以下山”。王鸿“啊”一声大叫，心道：“万一叫我去死，我岂不是……”想到这心中一阵害怕。那少女见他脸上一阵变sè，立即道：“你放心好了，绝不会叫你去死的”。他一听这话，忧虑顿时消逝。脸上破愁为笑，道：“好，好，前辈饶我，叫我做事，我自当竭尽全力办好！”那少女见他回答很快，心道：“此人倒是诚实”。道：“好，就这样”。王鸿心道：“我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立即办完此时，自然耽误不了多久”。立即问道：“请问姑娘，你师父要我办那三件事？”那少女脸上一沉，道：“还没有想好，想好了就告诉你”。王鸿此时焦虑又多了一层，心道：“这要是拖得一年半载的，我可怎生是好？”心间暗暗害怕。正想着，那少女已然进洞去。

此时已是午时过后，倏儿，从洞中传来：“小子，你进来，我要你办的第一件事已经想好了”。王鸿一听是前辈的声音，心中的害怕顿时稍减，那敢有丝毫的懈怠，立即跑进洞中。只见洞中很是yīn暗，但一切倒也看得清。那少女倚在一块大石上，老翁则坐在一块平整的大石上。王鸿问道：“前辈，不知你要我办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那老翁的胡须抖动，便从口中钻出“小子你听好，我让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山间打些猎物，采撷野果，务必在天黑之前赶回，否则就算你没办到”。王鸿应声道：“好，我这就去！”那老翁道：“慢，为了你不迷失方向，还是让我徒儿领你去”。王鸿朝那少女瞧了一眼，心道：“有她引路，自然快捷”。立即谢道：“多谢前辈指引”。其实，郝云是要让飞燕在暗中看着，以免让王鸿逃之夭夭，那可就不妙了。他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王鸿现下说道：“前辈，我们现在就上路”。话毕，转身走出山洞，飞燕也跟着他出了山洞。她蹦蹦跳跳，说道：“哎，你若是办不好此事，不要怪我啊”。王鸿道：“哪能怪你呢”。飞燕说道：“走吧！”说完，就朝远处走去，也不回头看一眼。王鸿也只能跟着她走。飞燕引领着王鸿往远山爬去，上了华山。山势自是陡峭，二人爬得很是艰难。飞燕遵照师父的意思。把王鸿引领到山势陡峭的地方去摘野果。恰巧，野果就生长在万丈悬崖之上。在华山上经常还有一群山贼出没。这山贼聚在一起，建了一个山寨，名叫“华山虎寨”，寨主就是耿勇。耿勇使用的武器为一把宝扇，武功招式变换无穷。

飞燕往山崖走去，不久，就见一株细细的果树挂在那里。树上满是红红的野果。飞燕指着那果树道：“哎，你去把那些野果子摘来去，你敢吗？”王鸿朝果树看了一眼，心中一惊，心道：“这果树长在万丈悬崖之上，只怕要摘到果子，倒是难得很那”。他迟疑一阵，又心道：“我已答应过前辈，不可已反悔的”。终于斩钉截铁说道：“好，我就去”。说话之际，已朝悬崖走去，走得十几步，一跃，就上了果树，用手“哒哒”摘其野果。飞燕看这他，觉得王鸿还真的勇敢。

啪啪，几声，不时还有几个野果落到万丈悬崖之下，他一面摘，一面就将野果放到包里。他朝下一看，竟看不到底，心中一惊。忽然，“吱”一声。王鸿所在的树枝折得只连了几丝，王鸿如同一只猴子一般掉在了万丈悬崖之上，这一惊当真是非同小可，王鸿心里害怕，但还是牢牢抓着树干。飞燕也吓得心惊肉跳。喝道：“别怕。你抓住，我用树藤将你拉上来。王鸿本可以轻功上跃，脱得危险，当下心中一惊，就忘了。飞燕在附近找得一根粗大树藤，放到王鸿头顶让王鸿抓住。王鸿抓住树藤，飞燕数到：“一，二三……”便用力拉树藤。只见她额头的汗珠直渗出来，流到脸颊上。王鸿的手一酸，便滑下一大段，心中更加害怕。飞燕叫道：“你抓好，不能松手”。王鸿鼓起勇气，把手捏的更紧，才没有滑下悬崖去。

飞燕拉得一阵，终于拉到悬崖边上，王鸿抓住悬崖的边缘，才爬上悬崖。二人真是经过一场生死的考验。现下，有说不出的高兴。二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的。

过得一阵，飞燕说道：“走，我带你打猎去”。说话之际，便将带着的弓交给王鸿。王鸿接过弓，便道：“好吧，不然，天sè也不早了”。他朝着天空看了一眼。飞燕转过身，就引领他去林子中打猎。不久，眼前迎来一大片荒林。飞燕和他并排在在林中，飞燕说道：“你在那边山林去，那边山林里野兔、鹿很多”。王鸿朝她指的林子寻去，好似寻宝一般。

寻得半晌，不见有什么猎物，心中大急。突然，眼前一亮，一只野兔箭一般穿过眼前。王鸿支起箭，朝野兔追去，瞄了又瞄，生怕shè不中。只听“嗖”一声，那只野兔中箭，摇了几下尾巴，就死去。王鸿很是高兴，一阵欢呼：“我shè到野兔了！”此时，飞燕也走来，见状，心间吃了一惊，她只道王鸿是不会打猎之类的，她哪知王鸿小时跟父亲打猎时，学得一手好箭法。她拍手说道：“好箭法”。

飞燕拾起野兔，见兔子很肥，足有半斤重。心间欢喜的紧。王鸿还是好不满足，仍在林子中寻找。寻不多时，忽见一只鹿在树下。他走近，拿起弓瞄准，又是“嗖”一箭shè出，这一箭恰好shè在鹿的屁股上，鹿一阵嘶鸣，便朝林中跑。飞燕箭鹿，更是一阵惊奇，也跟着追上去。鹿屁股吃痛，在林中越跑越快。飞燕紧紧追着王鸿，王鸿则追着鹿。追了好长一段路途。

“唰，唰”鹿的身子把树枝撞得作响。好似拼命逃脱。王鸿那里肯罢休，追了一阵，又支起箭，在跑的同时，又是一箭shè出，倏儿，这一箭竟shè中鹿，一股血溅出，箭穿过鹿的胸，鹿就倒地，四脚朝天，气绝而亡。王鸿大呼：“我shè中了！”他将手中的弓高高举起。飞燕，见状，又是跳，又是叫：“好，好”。心中的欣喜就是不言而喻的了。二人的欢呼声久久回荡在山林里，语音绵绵。

王鸿走过去，待要扛起鹿，说道：“我们这就回去吧！”飞燕笑脸一扬，道：“好啊”。王鸿把鹿抬在肩上，快步跟着飞燕走。飞燕背着野果，提上野兔，走在前面。二人不久，就出了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