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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棋与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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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半月左右就要外出实习,这期间学业负重大,课程紧凑很忙,以前的每rì两章不得不改为一章,那些跟读的兄弟姐妹千万别担心断更太监的问题,虽然成绩不太好,但不会因为这份不足为外人道也的辛酸而放弃写作。

书会完本,马上也会迎来第二卷,从第二卷起,故事的进展将会无限加快。或许第一卷读起来相当枯燥,但最初拟定的就是一系列的细节,一个没有故事目标的主角会缺乏灵魂,但第二卷开始就不会出现这类遭人诟病的情节发展!

实习期,将会全职写作,也会恢复稳定的两更,像这种题材,对于我这类只有晚上四个小时码字的学生来说,每天写六千字是极限,文字要出彩,剧情要跌宕起伏,在忍受恶劣的喧嚣环境下,有时候思路受阻,五千字以下也不是没可能,还要删减修改,所以觉得更新太慢的兄弟姐妹,能忍过这一个半月。

就算本书当真扑倒上不了架,也没事,就当我纯粹白写白送,也不会让做你嘴里不够爷们的没把子。

最后说一句,对于有什么意见希望能及时提出,让我及时发现自己的错误,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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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先生,这边突逢变故,刺杀计划流产,不过您放心,我跟明子会继续留在香港,等待时机布置下一次计划。”作为一名上过战场的铁血战士,威逼利诱根本不能动摇这百折不饶的坚毅,但世间本就有事无绝对这一说法,面对屠刀或许敢高呼‘留取丹青照汗青’慷慨赴义,但再硬的汉子也经不起给人开发菊花的折腾,尤其像张国政这种服役时年年斩获标兵美誉的优秀军人,陈杨能够让这位看似莽撞实则心细如尘的特种兵服软,恰恰是无心插柳抓到对方软肋,一想到让身处老家照顾父母孩子的糟糠之妻看见他被一群大老爷们爆菊花,张国政内心的坚固防线就瞬间土崩瓦解。

“钟先生,您放心,我跟明子一定会小心谨慎,不会让目标钻了空子。”关掉电话的张国政不甘的闭上眉目,男儿有泪不轻弹,但从眼眶滑落的泪珠表明张国政心中的屈辱自责,屈服于陈杨的yín威下已经彻底丧失军人的基本原则,但自古忠孝不两全,生怕陈杨祸及家中的高堂妻小,张国政不得不抛弃执拗的原则:“姓陈的,这下你满意了吧?”

“你们不是温博平的人?”陈杨疑惑道。

“温博平?就那怂货能有资格使唤我们?一个只懂朝女人肚皮爬的市侩小人,也配让我们卖命?笑话!”张国政的话不似作假,脸上的鄙夷讥讽更是自然而然,不屑道:“动手吧,该做的我都照做了,料想你也不会放过我们。”

还真被刘景林一语言中,徐静生的落网,必然会出现鹬蚌相争的分庭抗礼,至于会不会有渔翁尾随其后捡现成便宜,还很难说,但处境堪比风口浪尖的陈杨可没心思琢磨:“既然不是温博平的人,为何要指使人刺杀我?我这辈子虽说谈不上积德行善,但也不是为非作歹无法无天的畜生,按理与你们的老板并无瓜葛,兴许该是认错人了,对吧?”

“这套话的本事真酸,也不跟你打马虎眼,你就甭琢磨着从我们嘴里套话,我们只是跑腿的,即使你知道我们上司是谁也没用,毕竟他也不是正主,小子,不怕告诉你,你得罪的人来头不小,恐怕我们前脚下去,你就得后脚跟来。”小伎俩被戳穿也不尴尬,陈杨只是冷冷瞥了眼张国政跟叫明子的特种兵,就头也不回离开密室,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下:“你们不怨我?”

张国政很清楚将要面对的下场,不惊不惧是他唯一能够恪守的军人风范,平静道:“只要你信守承诺不sāo扰我跟明子的家人,就算下辈子投胎做猪做狗,也不怨你。”

陈杨对这既出于意外又在情理之中的答案不置可否,长叹一声便扬长离去,坐在大厅怔怔出神,既然内地跟徐家有瓜葛的势力早已将手伸到香港,陈杨很清楚这些势力一个个来头都不会小,至少也该跟徐家同处一个层面,这一尊尊大佛或明或暗,但摆在陈杨面前的却是张白纸,陈杨苦笑又要沦为摆在明处任人宰割的角sè,恐怕将死之时都弄不清这群躲在暗处算计的人隶属哪方阵营,又是何方神圣。

张国政跟明子的下场不言而喻,对敌人的仁慈往往是对自己的残忍,尤其这种敌人还是直肠子只懂忠诚的愣子,放出去不仅不会感恩戴德以德抱怨,相反还会变本加厉躲在暗处使坏。敬重这两位特种兵是真爷们,程云吉原本打算给他们一个痛快,但最后一道手刃的工序却交由张瑾鸣处理,自始自终张国政跟明子的怨毒视线就没离开过早已神经兮兮的张瑾鸣,若不亲眼看着这两个特种兵死去,rì后也将会疑神疑鬼惶惶不得终rì,程云吉虽说城府智商不见得高明,但心细如丝,索xìng就将这份工作易手。

司徒拓在约定时间将悍马车停在茶餐厅外,中途接到周媚打来的电话,大体是早早就将跟踪的jǐng车甩开,司徒拓对于周媚的车技相当信任,毕竟十三岁就敢跟人在国道飚车赌博,输了就得老老实实在三星级酒店开房,不过作为老龄剩女的周媚至今依然不知何为鱼水之欢,这输赢也是立竿见影。

领着程家兄弟上了悍马,对于两个特种兵的处理自始自终没有过问,这对陈杨而言只是替人跑腿的虾米角sè,在这场吉凶参半的博弈中不足以影响走势,唯一的价值无非是提醒陈杨,此刻的香港已经没有安全可言,如若重返内地,更是自投罗网,之所以还能堂而皇之行迹于朗朗乾坤下,无非是香港与内地截然不同的体制,虽然相隔不足一小时的车程,但陈杨很清楚一旦出现在深圳东莞这些地方,兴许就会迎来一场鸿门宴的接风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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