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耳光(2/2)
陈杨不老实的手也没闲着,搂着抱着摸着,只要能用上的气力,就一骨碌全部释放,但唯独那根铁杵不成,死死压制着一骨碌全往脑门涌的罪恶。
司徒羽呼吸不畅只能摆脱陈杨独自喘息,陈杨顺藤摸瓜,嘴唇立马吻到玉兔,嘴巴亲着一个,手掌揉着一个,甚至还试图压在司徒羽身上。
如cháo水般的刺激让司徒羽陷入到软弱无力的慵懒,自始自终都没阻止陈杨对自个的亵渎,这在她看来纯粹属于人际交流的互动方式,原则上就压根没有女儿家清白这番觉悟,司徒羽rì后可能会懂,也可能永远不会懂,甚至永远都不愿意懂,至少她觉得这样挺好,没必要朝更深层的意境追究。
最终的结果令人难以置信,以迷离的司徒羽吻着吻着吻到旗杆而完成一场完美的逆袭,当司徒羽含住的那一刻,陈杨立马陷入到不可抑止的兴奋,他没想到女人在这方面的领悟如此生猛,更没想到有朝一rì能享受到这等待遇,最关键的,提供这待遇的不是卖笑的婊子,也不是娶回家的媳妇,只是个陌生女人,不存在一夜情,甚至毫无感情。
被陈杨摁住头的司徒羽也知道自个该如何动作,上下起伏的脑袋伴随着有节奏的吞吐,让陈杨最终淋漓酣畅的躺倒在床。
以为喝到尿的司徒羽委屈的跑卫生间刷牙洗脸,陈杨也没过多解释,瞅着穿戴整齐的司徒羽,陈杨有些迷茫,这算不上自己女人的傻妞,与自己做了这些事,自己该怎么办?
难不成真打算装糊涂装傻一直装到分别?
陈杨自个过不了自个那关,联想到那场梦境,再想到真开始将魔手伸到目前算是下属的司徒羽身上,这纯粹建立在yù望上的宣泄让陈杨有着一股深深的恐惧,他害怕自己当真会被邪恶侵蚀,成为遭人唾弃的畜生!
啪…
狠狠赏了自己一个耳光,过激的动作吓到了司徒羽,这被人亵渎还毫无知情的傻妞奇道:“你怎么了?”
陈杨很想将实情和盘托出,但理智告诉陈杨这是一种玩命的行为,yù言又止的模样在司徒羽眼中充满着矛盾,但陈杨最后愣是没敢开口,确切的说,是不知从哪说起。
狐疑瞅了眼陈杨,司徒羽在确定这朝脸扇耳光的男人不是脑门发炎后,才壮着胆坐在陈杨身旁,低声道:“是不是有难处?听哥说今天得跟新义安的顾管苼会面,别带情绪,有话就说出来,这样心宽些。”
陈杨苦笑着摇摇头,这话真坦诚相告,指不定立马得准备副棺材并托运回国,整了整脸上的愁容,这换脸谱别翻书快的节奏让司徒羽适应了好半晌才恢复,陈杨不愿说,司徒羽也不会追问,这心xìng完全是潜移默化中转变,换在以前,司徒羽不可能用这口吻跟陈杨交流,更不可能一反常态替陈杨做这么多事。
但女人的天xìng让司徒羽捕捉到了些悸动,她不清楚这种感觉的根源所在,但渐渐的,她似乎对陈杨产生了一股眷恋,一份依赖。
昨夜陈杨迟迟未归,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司徒羽愣是没睡着,满脑子都是陈杨的复杂脸谱,她不知道这是男女间的懵懂,更不知道这是对心上人的思念,算得上暗恋,或者比一厢情愿要来得更彻底。
整装待发离开了这家酒店,随行的只有司徒羽这个女人,一夜的磨合,让司徒拓相信自己的亲妹妹已经放下心中的些许芥蒂,这一厢情愿的想法若是知晓不为人知的内情,指不定就会怂恿着自己亲妹妹真将陈杨阉了。
一座颇具诗情画意的山川锦绣,山岩处屹立着一座染红漆的小亭,有着些遭受岁月侵袭的脏乱,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端着茶杯惬意的欣赏着周边的风景,身形枯槁,还有些佝偻,眯着双眼瞅不出神彩,身旁站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人,如果陈杨在场,兴许会认出中年人就是名义上的监护人,铁公鸡。
老人放下茶杯,随意道:“没想到他会跟徐家的小崽子混在一起,难道这真是命?”
中年人紧张道:“老爷,这还不止,他还掺合进了那桩大案,听说上面不少人盯着,真要出事,恐怕徐家立马就会将这责任推到他身上。”
“无妨,就当积攒些社会经验,吃些苦头,算不上坏事,也能让他知道,在这社会谈感情谈理想,完全是一厢情愿。”
老人不以为然,苍暮的面容暗含着一抹锐芒,缓缓起身,望着这片让人宁静致远的山川锦绣,长叹道:“三十年荣华如宦海浮沉,三十年荣辱如乱世飘萍,杨家替陈家养了三十年儿子,养出个天妒英才的郭奉孝,值也不值,孰是孰非,现在若论,早已失了意义。”
中年人眸子闪过一缕复杂,试探道:“老爷,您的意思是?”
“杨家,还得替陈家再养三十年孙子,这是命,也是债,得还。”
老人的眸子出奇的没有再染上岁月侵袭后的苍茫,睿如狡狐,锐如熊狼,呢喃道:“陈家,杨家,陈杨两家,陈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