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耳光(1/2)
返回酒店的陈杨浑身一股子酒气,开门瞅着陈杨醉态的司徒羽愣是被这股酒气熏出老远,不用正眼瞅这亲哥哥一脸歉意的尴尬,明白要跟这浑身酒气的醉汉共处一室,还得同床异梦,司徒羽谈不上喜悦,脸蛋更是泛起层苦涩。
关上门,瞅着被程家兄弟放床上的陈杨,司徒羽算不上黯淡的眸子闪过一连串复杂,轻轻唤了唤打着鼾声的陈杨,没见动静,司徒羽就自顾自宽衣解带,又替陈杨脱衣脱袜,对于陈杨的赤身**,司徒羽没啥感触也没啥羞涩,只是搀扶着陈杨进了卫生间。
洗浴,没办法,不洗掉身上这股子酒气,司徒羽一想到得躺旁边到明早,就堵得慌。
看似无微不至的清洗擦拭却意外让陈杨起了反应,这犊子愣是醉得一塌糊涂还不忘身体传来的那股舒畅,司徒羽正擦拭着陈杨那根旗杆,泡沫在快节奏的擦拭中愈发绚丽多彩。
司徒羽想法很单纯,知道男人酒喝多了,下半夜就特麻烦,这忍着憋着不碍事,就怕不醒人事的陈杨忘憋忘忍给尿床上,为了避免遭罪,司徒羽只能利用那双芊芊玉手提前替陈杨释放一批在她看来纯粹叫尿液的东西。
朦胧中陈杨被一股尿意惊醒,思维混乱目光迷茫,但仍残留着些许意识,知道这司徒羽在做啥事,本能xìng抚摸着司徒羽胸前蹦跳的白兔,这才倾泻而出。
原本该清洗净身上床歇息,但司徒羽瞅着陈杨那股子醉态,担心这尿还得多放几次才安稳,又担心陈杨躺地上受凉,就在浴缸内放满热水,然后让陈杨躺浴缸内。
这一夜陈杨愣是让司徒羽折腾得死去活来,惊醒后再睡下,睡熟后再惊醒,周而复始,当陈杨再次睁眼,已经是rì上三竿,瞅了眼身边司徒羽的睡态,很甜美,很诱人,强忍着俯身亲吻那白皙的额角,想起昨夜愣是被司徒羽弄了三次,这铁人也得被榨干。
陈杨悄悄掀开棉被,初衷不是想窥视司徒羽**着的身姿,只是想在不惊扰到对方睡意的前提下起床穿衣,但目光扫过司徒羽伴随呼吸颤动着的玉兔,没忍住还是伸出了罪恶的亵渎之手,一个劲又摸又捏。
司徒羽很快醒转,发现陈杨作怪的大手在自个身上游动,也不介意,低声道:“你能不能刷刷牙?好难闻。”
陈杨尴尬的呼了口气,立马嗅到一股酒味,司徒羽不提还真没发觉,连忙起身朝卫生间跑,三下五除二捣鼓好,估摸着一直惦记该多占些便宜,大梦初醒是男人最冲动最亢奋的时间段,陈杨知道这做法可耻,但破罐破摔的思想早就生根发芽,说到底就是个从难民营走出来的俗人,一样有着三妻四妾这无耻的心理,对于送上门还能白占便宜的娘们,陈杨很明显缺乏君子的道德。
猴急的陈杨一骨碌就跳上床压在司徒羽身上,没想欺负这啥都不懂的女人,只是感觉这么压着很舒服,纯粹从男人的角度,确实要比抚摸敏感部位来得实在,尤其还是这种双方倘诚相对的毫无阻隔。
司徒羽没阻止陈杨这种亲昵的举动,只是眸子泛起一丝落寞。
认命吗?
陈杨不知道,只是瞅着这眼神,让陈杨无由来产生一股感伤,似乎想起卫生间这个女人倔强复杂的目光,濒临绝望的目光,还有那泛起的母xìng光辉。
陈杨出奇的翻到一旁,伸出手静静抱住司徒羽,低声道:“对不起。”
司徒羽俊俏的脸蛋闪过一丝茫然,然后就只剩下尴尬,在陈杨不可思议的目光中,一双粉嫩的红唇覆盖在陈杨嘴上,原本这算得上暧昧的举动陈杨正常情况下不会拒绝,但联想到司徒羽暴怒的形象,以及那孩童心xìng的执着,愣是摆脱了司徒羽的纠缠。
司徒羽不解道:“怎么?你还怪我?”
“什么?”陈杨疑惑道。
司徒羽两条葱白的玉璧挂在陈杨脖上,尴尬道:“昨天哥哥告诉我,说亲嘴不会怀上孩子,那只是一种男人跟女人交流互动的方式,就跟握手一样。”
对于司徒拓这种另类的想法还真能让司徒羽信以为真,满心荒唐的陈杨愣是猜测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循循善诱?
互动交流?
陈杨腹诽着司徒拓这异想天开的解释,能将亲嘴硬瞎掰理解为握手,估摸着也只有司徒拓能侃,司徒羽会信。
司徒羽再次缠上陈杨,粉嫩的小嘴一个劲覆上陈杨脑袋,这次没拒绝,相反还驾轻熟路试图将舌头伸进司徒羽的喉咙,热吻在陈杨熟练的攻势下,司徒羽立马败下阵来,由最初的生涩渐渐熟络,一男一女可谓难解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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