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章,大明后庭第一花(2/2)
一边上气定神闲地站着,一股股幽香清洌地浸润而来的美人儿和玉儿轻启樱唇,美目一眨,讥讽似的说道。
“你看,廉大人,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连这么漂亮的女子你都要伤害吗?”工部主事义愤填膺地站起来,咬牙切齿地说,同时,贪婪地瞟着和玉儿,大吸了一口香气,和惬意地闭上眼睛:“嗯,真是千里美人香啊。”
这会儿,张员外也做愤怒状:“廉大人,您是不是看不起我张某人?”
洪承畴突然兴高采烈地说:“廉大人,这就是咱不懂得情趣了,你想,连礼物都不收,那还有做朋友长久相处的诚意吗?我们不管将来怎样,现在都不能拂了张员外的一番好意!”
“是啊,廉大人,在下把这和玉儿奉献给您还有另一层意思,说来怕你笑话,我张某人实在是无福消受此宝,只好割爱了!”
“嗯?什么意思?”
“这是江南苏州第一的*花魁啊!而且,她还是个完璧!是处子之身!配您这京城第一富豪才是相得的,我若是zhan有了,会折寿短命的!”
“江南第一*花?呵呵!有品味!妙!”工部主事,户部侍郎,都一齐惊叹起来。
洪承畴那个大sè鬼更是把眼睛都瞪得溜圆:“天啊,是*花魁?这就是江南的名产?喂,廉公子,知道吗?一名黄花大闺女才几十,几百两,而一名这样的角儿价值白银万两以上啊。”
严树当时还没有听懂他们的意思,没有弄清*的两个字怎样写。只是以为好就是好呗。
严树扫视看一眼和玉儿,见她温和地甚至于渴望的一双妙目正盯着自己,身体一阵酥麻,心里突地一热,就笑了:“也好。”
酒楼散了,严树带着几个手下把和玉儿先安置到一个闲着的分行房屋。当和玉儿跟着严树进了房间的时候,手下的几个人都好象做了一场梦。
“好一个漂亮的人儿!”
严树把和玉儿领到一个房间里,看了看她,不禁心猿意马起来,但是,想到自己的事情很多,要交割借款二百万两,要主持rì常的银行工作,心里就急了,想着夜里再来收拾她!交代了几句,马上就要走。
不想,和玉儿猛然从背后扑上来抱住了严树,温柔地把她光滑的头发蹭着严树的脊梁,痒痒着他,轻轻的,莺声燕语般清澈地说:“廉大人,我愿意伺候您!”
“伺候我?有的是机会!”严树被她的温情激动了,回身抱了抱她,在她白璧无瑕的颈上耳垂处狠狠一吻:“现在还不行!我要走了。”
“走?哦,大人,难道你不怕我自杀么?”
“什么?”
“我在张员外府已经自杀两次了!”
严树吃惊地看着她:“为什么?”
“因为他要强迫我。”和玉儿冰凉的眼sè开始热烈。“我讨厌那个大胖子!”
“好啊,那你不讨厌我?”
“是啊,廉大人,我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上你了!”和玉儿的小手开始蛇一样地滑行,在严树的身上游走,把他刺激得神授sè予,如电流贯穿,酥麻异常。
“为什么?”
“因为你看着就是一个好人,你年轻,英俊,气度不凡,所以,我喜欢!”
“好,那我当然不怕你自杀了!”
“可是,你还是会抛弃我的!我知道!”说完,玉儿垂泪,呜咽不已。
严树生起了怜悯之心,拍拍她的肩膀:“好了,我不会,我发誓!”
当然,这话是随便说说而已,严树的情绪马上也就降温了,现在不象在米脂县衙的那会儿,带着重生后的惊喜,带着嘲弄的快感,他把知县大人的小妾弄得yù仙yù死。毕竟,有了青青在,他即便望梅止渴,手脚揩油也是很解“毒”的。
“廉大人,不,哥哥,我知道我不好,比不得旁人,可是,我一样能让您快活啊。”
严树被她可怜兮兮梨花带雨的样子弄得再次yu望大起,于是,他一把抱起玉儿,把她狠狠地扔到床上,然后,就急不可待地撕扯她的衣裳。
和玉儿静静地看着严树,有些欣喜,又有些悲哀。
两人脱了衣服,被窝里就抱做一团。
在丰满酥软的胸前摸索着,严树奇怪地问:“小蛮腰,鼓胸rǔ,标准的水蛇曲线,你有什么不好?”
“我是*之花!”
随着严树的抚mo,身体开始僵硬,呼吸开始急促的和玉儿突然闭上眼睛,眼角儿滴落一丝丝的泪珠儿。
“*之花?”严树一下子就愣住了。
“是的!”
“什么意思?”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岸犹唱*花!”和玉儿轻吐樱口,凄凉地叹息着说道。
“什么?你是男人?”
严树震惊得失去了思维。
“是!她们都这样说。”
“啊?”
严树觉得自己今天吃了一只苍蝇,在酒楼里的酒菜现在全部翻江倒海,波涛起伏,马上就要喷薄而出!
他恼火地说道:“怪不得张员外这家伙把你这样的美人竟能舍得下给我!哈哈,原来是戏耍老子!哼!完璧?处子?哼,老子要叫他好看!”
和玉儿赶紧说道:“大人,难道你不喜欢*花?咱大明的官员和富户哪个不喜欢?”
“我就不喜欢!”严树从她身上爬起来,感觉着自己,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诅咒着:今天亏大了!
去穿衣服要走,严树突然想到,男人哪有这么柔软的皮肤?哪有这样的身段?
“喂,你和女人没有区别啊。”
“是,打小我们就用药剂浸泡,用女子的方法生活。”
和玉儿有些冷嘲热讽地看着严树:“我就知道你不会喜欢我的。”
严树看看她绝世的面容,心又软了。
好,就算老子吃了大亏,可是,我总不能吃个哑巴亏啊,好,*花就*花,老子要了!
于是,严树一个饿虎扑食,又跳到床上,把已经披上的衣服扔了,把和玉儿裹在身下,狠狠地揉搓着她:“老子还从来没有玩过人妖呢!今天就开开荤!”
和玉儿一动不动,象是待宰的羔羊。
严树把住这个丰满的玉体,双腿霸道地占住她的双腿,挺起丈八点钢矛,对准那个山峰夹峙之处,就要狠狠地点去。
“我害怕!”和玉儿突然一声惊叫。
“你一个男人害怕什么?”严树轻蔑而变态地说着,带着报复和愤怒,往前一挺腰身,破空而入。
打心里说,严树觉得这和玉儿的身体和女子确实没有一点儿差别!可是。。。。。。
玉柱撞墙壁上了!
玉儿惊呼一声,回过头来,玉面紧颦,咬紧牙关:“公子怜悯,奴家确实是女儿之身!”
“啊?”
“实际上是爹娘卖我时有意装作男儿的,因为*花
可以多赚钱儿。我因此卖时多迈了五十两!”
严树不信,把衣被尽掀,仔细地目力检查,同时邪恶地伸手实地考察。
“真是女子?”
“是啊。”和玉儿把头紧紧地依靠在严树的怀里。轻轻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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