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1/2)
“燕燕!”
耳边传来王小帅吃惊的喊声,接着是一串奔跑而来的脚步声。
黄燕全身剧痛,四肢和脖子好像要折断了。恍惚间,眼前似乎有人影在晃动,她伸出已经快要失去知觉的手臂,向着那张模糊的轮廓摸过去,“小帅,是你吗……”
“医生,我太太的眼睛到底是怎么回事?”两个小时后,医院的病房里,王小帅在紧张地问黄燕的主治医生。
医生看了看王小帅道:“你们做最坏的打算,如果她现在的情况控制不住,她的视力会继续降下去,渐至为……零。堕”
王小帅犹如被人猛地敲了一闷棍在脑袋上,当时就嗡的一下,脑子里一片空白。
此刻,黄燕躺在病房里,左臂骨折,身上多处很严重的挫伤,疼痛让她发出低低的呻吟植。
温亦如听到这样的结果,眼泪簌簌地掉下来,不知道黄燕是造了什么孽,失去了亲生骨肉,又落得这样下场。她难过到不能自抑。
许云波也是吃了一惊,他抬眸望向他的好朋友,王小帅脸色惨白,神智几乎已经找不到了。
囡囡失踪已经快三个月了,警方还是没有任何消息,王家的人心内的渴望全部化成了浓浓的失落,黄燕每天躺在床上,呆呆无言,王小帅沉默着,用酒精来麻痹自已。王汇是根本不能听到‘囡囡’两个字,一听到,心口就撕裂般的疼。
“松开!”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沉喝。
女孩儿说:“我是今天才看到那条贴子的,一看见,我就打电话给警方了。”
警方打了电话过来,说是有个女孩儿提供了一条线索,女孩儿的邻居是一个单身女人,可是有几天,却天天能听见那人家里传来婴儿哭声,后来那哭声又没有了,紧跟着,那个女邻居也搬走了。
徐北生脸上仍有笑意,蹙蹙眉尖道:“怎么一个人站在这儿?”
云舒脸色有些发白。
王小帅听得心头难过,他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眼眶里一片湿漉,“我说过会一辈子对你好的,就是你真的成了瞎子,我也会不离不弃。”
云舒坐在出租车里,回想着刚才被狗咬住裤腿的一幕,仍然有点儿心惊肉跳。
温亦如回到家里,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小苹果过来,小手撑在她的膝上,黑眼睛忽闪忽闪的,“妈妈,囡囡妹妹有消息了吗?”
新的一天,云舒忙忙碌碌地工作着,琐碎而繁杂的事务让她忙得晕头转向,而那些自以为有资历,可以使唤新人的老员工,还把自己的工作支使给她来做。快到中午的时间了,一个打扮时髦的女职员,把五十块钱递给她,“帮我买份外卖回来。”
徐北生勾着唇角,满脸玩味的笑,“成,我等着呢,你可要快点儿啊!”
一个中年妇女快步走了过来,把那狗抱了起来,放在怀里心疼地抚挲狗的毛发,“儿子,他们有没有打伤你?妈妈让他们给你道歉。”
,是相同的冰凉濡湿。
出租车一辆一辆地驶过去,没有一辆是空的,她正焦急着,忽然听见汪汪的几声叫,她猛地低头,就见离自己几米远的地方,一只灰色的宠物犬跑了过来,样子很凶。云舒下意识地一声惊叫,转身想走,可是那狗跑过来,一口就咬住了她的裤腿,云舒穿的是牛仔裤,牛仔裤里面还有保暖,应该是咬不透,可饶是如此,云舒也骇了一跳,用力地抖动着自己的腿,想让那狗躲开,可是那狗死死地咬着她的裤腿。一边咬着,还一边汪汪叫得厉害。牙齿在用力,好像见到仇人一样。
囡囡坐在学步车里,滑行到沙发旁,小手把沙发上的东西一样一样地扯到了地板上。
女人供出了芬妮,说是芬妮给了她一笔钱,指使她去把囡囡抱走。
他帮着云舒拉开了车门,“诺,上去吧!”
夜里,黄燕躺在病床上,手指间,是王小帅的温度,他正用他的手掌轻轻包裹着她的,黄燕呢喃般的声音道:“你会不会嫌弃我?如果你嫌弃我了,就告诉我,我不会做一个被人嫌弃的人。我会走的。”
许云波转而去问她,“为什么早不说!现在才说!”
往往芬妮一个没注意,囡囡就坐着学步车哗啦啦地去了另一个房间。
云舒只皱皱眉头,这样的人,她无心理会,她转身去继续自己的工作了。
每当那时,芬妮的心便会柔成水。她已经完全把囡囡当成了自己的女儿,如果不是孩子的亲生父母找过来,她就会一辈子带着囡囡,像宠着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
“在等出租车。”
云舒皱了皱眉,她打开那份合同,看了看,那个合作方,好远的路。她皱皱眉,但还是准备帮着送过去,做这个不做那个,反正总要做工作的。
“哎哟,洋洋,摔坏了没有啊……”
云舒说了声谢谢,就硬着头皮走了过去,钻进车子中,徐北生又帮她关上了车门,然后笑着对她扬了扬手,算是再见的意思,云舒的眼角余光里,能看到他笑容洒脱不羁的挥手的样子。
是呀,会有人给囡囡吃东西吗?天这么冷了,她是不是在挨冻?买走她的人,有打她吗?
那女职员用异样的眼神瞅了她一眼,嘴里丢出一句,“还真以为自己多大事儿呢,还不就是个打杂的?”
“不用了,谢谢。”
王小帅两眼血红,如果真的是芬妮抱走了囡囡,他会杀了她。
王小帅太阳穴跳起来,下一刻,他电话叫了许云波,两人一起按着警察提供的地址开车过去了。
的工作,下班时,她已经很疲惫,人上了公交车,开始打电话,询问温亦如,有没有囡囡的消息,黄燕那里怎么样了。
许云波开始拨打那个号码,可是对面响起淡薄的提示音:您拨打的号码已停机。
中年女人这才意识到,徐北生把她给骂了,一阵脸红脖子粗的,指着他,“你……你嘴硬什么!有本事,你等着,我叫人过来收拾你。”
警察便开始敲门。
“妈妈,你不要哭啊,囡囡妹妹那么可爱,说不定人家会喜欢她,会给她好吃的,还给她穿暖和的衣服……”小苹果懂事地安慰母亲。
徐北生的话里连挖苦带讽刺,总之是让中年女人面容僵硬下来。
徐北生道指了指自己停在一旁的白色雪佛兰,“诺,去哪儿,送你一程。”
她拿着东西从公司里出来了,站在路边拦出租车,因为马路对面就是几十层的大厦,所以头顶的阳光都被大厦遮住了,她站在路边,阴冷阴冷的,冻得她一阵瑟缩。
做完所有
许云波皱了皱眉。
他敲不开门,便用脚踹,当的一声,又是一声,那发了疯的样子,吓到了提供线索的女孩儿。
云舒不敢用手去抓它,身边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驱赶这只狗,一时间,脸上,身上,冷汗都下来了。
接着有一只棒球棍伸了过来,把那只狗直接给挑开了。宠物犬被棒球棍挑翻在地,嗷嗷叫着,又爬起来,想咬,但是徐北生一身凛冽气息和他手中的棍子让那狗不敢再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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