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小桥流水人家(1/2)
竹篱茅舍,青山落rì残霞。
夕阳余晖,眷恋不舍的落在茅舍内的竹板床上,停留在余诺脸上不肯离去。
余阳暖暖的,似乎能暖到梦中去,暖到余诺的心底去,余诺静静地躺在床上,睡容安静而祥和,偶尔三两梦呓,竟是在梦中笑了开来。
余诺做了个很长的梦,很长的美梦,只是待醒了过来,却忘记自己到底做了个怎样的美梦,他只记得那是个美梦。
他的人生又何不是个梦?
余诺现在的jīng神很满足,那种满足就像一个多天滴水未沾的沙漠旅行者突然找到水源淋漓尽致畅饮后的满足。
夕阳的余晖还有些刺眼,余诺用手掩了掩眼角,方打量起周边环境来。
他发现自己躺在一竹子制成的小床上,一根根竹子捆绑而成的床面并未给他带来多大不适,阵阵清凉从背上传至全身,暖暖的夕阳的余晖恍若薄被般盖在他身上,舒适而懊意。
小屋的临窗处放着一张小小四方桌,小桌并未上漆,仿若仍有木香会从中溢出似的,小桌上放着一小小陶茶壶,没有提柄,壶中余茶怕是早已泛凉。
临窗小桌对面的茅墙下放着未上漆的书架,上下五层的书架占了一面墙,书架上满满皆是书籍,书架下则有未上漆的书桌,桌上笔墨纸砚齐全,墨香更是从书桌上蔓延开来。
竹床对门,余诺举目望去皆是一片葱郁青翠,临窗更有流水淌过,不时有流水声传至余诺耳中。
余诺心中疑惑自己怎么会在此处,屋中又无人,便yù起身向门外寻去,此时方觉全身软绵无力,虚弱感从心中泛了开来,身上的疼痛却是好了许多,浓浓药味从身上散了开来袭至鼻中,身子似乎有人擦拭过,但衣服没换,很是粘稠,很不舒服。
余诺用手撑着身子爬了起来,身子虽然虚弱,但行动却还不是问题,所以便往门外走去。
茅屋很小,所以余诺不消小会便跨过枯木门槛自门外去。
门外有篱笆,并无红花自篱笆而上,篱笆下的杂草绿叶正肥,却只是缪缪三两株。
茅舍前方临右有草屋,看似厨房。
厨房相连有茅舍。却只有三堵茅墙,没有的那堵墙便是门,这门没门,向院内而开。
茅舍内很简洁,简洁得只有泥土地面,对门临墙处有床,好大一张床,床上铺着茅草,床上躺着一头驴。
驴是妖驴,妖得连睡觉都是仰躺而卧,四只驴蹄张了开来。
余诺自然认得那驴,那是头举止优雅的惜花之驴,那是头毫无人间烟火味杀入豺群的驴,那是头与他看那河水东流对鱼当歌的驴。
“想是那驴救了自己xìng命吧。”余诺心道。只是心中感激之余不由苦涩,没想到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竟然被一头驴救了两次。
毛驴很妖,妖得jǐng觉,余诺方走出屋,他便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便举止优雅的向着余诺走来,只是那身上残留着许多茅草残渣又何来优雅之感。
毛驴走至余身前,连番被救后不由感激、亲切之情泛滥,伸手便想往那驴头摸去,摸小狗那般摸。
余诺手未至,毛驴已把头偏开,“欧啊”地叫了一声表示不满。
余诺脸上有些发红了,他竟然忘了这头可不是一般的驴,是头妖驴。
于是便掩饰说道∶“情不自禁,情不自禁,驴兄您实在是太英勇神骏,威武不凡了。”
毛驴把头抬得更高了。
余诺忽然直了直身子,一脸认真地对着毛驴说道∶“谢谢驴兄两次搭救之恩,小弟感激不尽。”说完便对对毛驴鞠了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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