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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公主下嫁王氏,周家再生孽缘(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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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这般可怜,真是便宜了那个狐狸精!”

眼不见心不烦,王妃带着下人走出书房,进宫伺候殿下汤药去了。

王夫人这几日正忙着跟宫中的女官们,核对三公主殿下和王政希的生辰八字,占卜吉凶。先前过了纳彩之礼,虽然王政希没在府上,但这些琐事份属后院,自然就由丞相夫人代劳了。

太常太卜占得一卦:“乘马班如,求婚媾,往吉,无不利也。公主八字与王公子契合,卦象为上吉,王夫人可安心筹备婚礼。”

信王自从围猎之后,就对婉灵起心动念的,每天派人到周府门口打探小姐的行踪,琢磨着是不是能在街上堵到佳人,好诉下忠肠。这天好不容易遇到王政希骑马进府,根本连小姐的影子都没碰到,气得信王一脚踹在了下人身上。

婉灵与政希下得马来,快步进至院内。先让王政希自去书房等着,换好衣服洗了脸,婉灵才到书房说话。这期间,只有一位贴身侍女在书房内奉茶。

“你说说那带进宫的外人,可有什么奇特之处?”婉灵单刀直入。

“听内务府的公公说,那人生得高鼻梁、深眼窝,耳垂处有耳洞,上面还有云雷纹身。”

“有耳洞,云雷纹......想必是西蜀人,你等等,我去去就来。”

婉灵起身走到书架前,在一处格子上翻找着,把一张宣纸抽了出来,拿到王政希桌前,指着纸上的一副画像给他看。

画像上正是西蜀人的头像,与公公描述的那个人极为相像。王政希认真阅读旁边的文字说明,才知道原来西蜀人长这个样子。

“去年与家父一同攻打建宁时,有幸参与军情刺探,就留下了这个资料。男子打耳洞是西蜀人的习俗,云雷纹象征着他们的宗教信仰图腾。”

“这西蜀人为何会进宫?他到底来干什么?”

“当时还曾探查到,西蜀的苗疆之地,盛行一种术法,可控制他人神智,毒性强而变幻无形,当地人称之为‘灵鬼’。此毒以12种毒物相互吞噬炼制而成,看陛下的症状,应该是中了其中一种叫‘癫蛊’的蛊毒。中此蛊者,会性情大变,喜怒无常,单需一个小小的铃铛,便能控制他人的神智。”

“这也太可怕了吧,后宫怎会用这种卑鄙无耻的手段,难道不怕被人唾弃吗?”

“后宫之人,最擅长不折手段。如今正值夺嫡的风口浪尖,成王败寇,自然有人会铤而走险,出此下策。”

“我真的不敢相信,父亲或是皇后娘娘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对陛下下蛊,这是死罪,他们真的要将王氏一族拖入万丈深渊吗?”

“眼下只能是尽快找到那个铃铛,进而找到摇铃之人。我这边会咬住那个术士,将他擒来,以作人证,或可为陛下解毒。”

“好,我这就去找出那个摇铃之人。”

王政希正要起身,婉灵拽住他问道:“你要如何在偌大的宫城中,寻找那摇铃之人?”

“你有什么办法?”

婉灵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王政希高兴地点点头,自信地走出了周府。

待王政希离开,婉灵换了身男装,出门骑上快马,往北大营方向而去。

日落西山,江陵城渐渐笼罩进夜色之中。

王政希进宫拜见太皇太后,屏退左右,向老人家说明陛下被人谋害下毒一事,希望老人家能暗中调查摇铃之人,来个人赃并获。

“先皇在世时,就严令后宫笃信巫蛊之术。如今竟有人不惜违背先皇遗诏,待哀家查到证据,不论是谁在幕后主使,必按宫规处置!”

“太皇太后,此事还需暗中密查,方能无误。”

“这个哀家明白,走吧,跟哀家去看看暄儿那孩子吧。”

老人家的銮驾停在了兰陵宫门口,步履蹒跚地在王政希的搀扶下,她走进榻前,向丽嫔嘘寒问暖。还让下人带来了滋补的人参鹿茸等名贵药材,吩咐御膳房代为煎药。

“有什么委屈、困难,要跟哀家讲,不要苦了自己。”

“叩谢太皇太后,怎敢劳烦您来操心。暄儿已经退烧了,只是尚未清醒。”

“唉~哀家虽然不理朝政多年,这心里明镜似的。哀家虽是王氏出身,但还没老糊涂。要是有人敢陷害皇子,哀家第一个不饶他!”太皇太后用手拄着龙头拐杖,‘哐哐’地砸在地上。

“臣妾相信,有太皇太后主持公道,暄儿一定能洗脱冤屈,定会铭谢天恩的。”

婉灵骑马来到江陵大营,召来军中斥候,密令便衣队迅速暗中调查境内所有西蜀人的行踪,凡是进过宫的、擅长养蛊的,统统压到营中密审。

这便衣队,直属军营斥候帐下,归婉灵亲自节制。可化妆成平民百姓、各行各业各色人物角色,打探消息、收集情报。

原本用于战场侦查敌情,无奈下蛊这件事,暂时不能惊动官场明面上的力量,只能动用军方秘密力量。婉灵心里也清楚,这么做实在是逾越之举。若非情势危急,万不得已,婉灵是不愿意让军方卷入到朝局争斗中去的。

刚回府中,王夫人便拽着王政希给他量度尺寸,好订做婚服。

“希儿,我跟皇后娘娘定好了,下月四月初一,益嫁娶,你可要好好准备准备。”

“哎呀,准备什么呀,你们看着办就好啦。”

“这孩子,怎么不上心呢,又不是我们娶妻,还不是为你操心呢嘛。”

“好好好,母亲辛苦,孩儿回房休息去了。”

七公主躺在床上,望着屋顶不停地傻笑。

“公主您笑什么呢?奴婢看您都笑了好几天了。”

“我呀,看上了一位公子。”

“嘻嘻,是哪家的公子,能让咱们公主这般思念?”

“不告诉你。”

“嘻嘻,看公主您这春心荡漾的,想必对方定是个英俊潇洒之人。”

“你怎么知道?他呀,不仅英俊潇洒,那身姿、那眉眼...简直是尤物呀。”

“人家形容美女才用这个词,您倒好,竟用来形容男子,不闲害臊。”宫女用手捂着嘴巴,差点儿笑出声来。

“管他呢,我就喜欢这么形容。”

“我的好公主,您就赶紧睡吧。”宫女服侍兰瑾又躺下,拉上幔帐,盈盈退下。

兰瑾翻身侧抚,痴笑地闭上眼睛,甜蜜入梦。

因宁王一事,周桓贞难得留再府中过夜。如云为他做了一碗参汤,陪在一旁为桓贞研墨。

“夫人不必劳累,时辰不早了,先去歇息吧。”

“夫君未歇息,我怎能独自待守空房?”

“哈哈哈,是我的不对。来,夫人,我陪你回房吧。”

“那这公文.......”

“先放着吧,明早再处理也不迟。”

桓贞一把抱起如云,两人幸福地回房去了。

可能是察觉到王若希在宫中调查宁王被打一事,皇后娘娘近日安静了许多。嬷嬷们探查了许久,未见踪迹,向太皇太后回禀,问是否继续探查。

“不急,对方的最终目的是立储,他们是不会中途停下的,耐心等等吧。”

时光飞逝,一晃半个月时间过去了。皇后见王政希没再继续追查,为占得先机,不好再拖延下去,决定开始下一步计划。

这天老皇帝正在资政殿批阅奏章,忽听得一阵诡异的铃声,然后隐隐约约有人在反复说着一句话:“立青王为太子。”

“来人呐,宣金门待召。”

王公公进来领旨,很快待召文书来到陛下面前,备好圣旨娟帛,持笔聆听陛下口述。圣旨拟好后,王公公拿出玉玺,盖在了圣旨上。

按照惯例,皇帝一旦册立太子,礼部尚书就要择日举办授印仪式,准备太子朝服。由皇帝亲自为太子进行加冠典礼,最后朝拜宗庙,方能迁居东宫。

一老嬷嬷云步小跑地赶往宁圣宫,面禀太皇太后道:“启禀太皇太后,找到了。”

“很好,给哀家盯紧了,看看他还见过谁?”

见大事已定,王公公亲自到正阳宫向皇后娘娘复命,贵妃娘娘早已等在殿内。

“总算有惊无险,真是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此事还要多谢贵妃,若不是你为本宫引荐那位术士,这个计划还真没法顺利完成呢。”

“皇后客气了,我本就是西蜀人,对这些再熟悉不过了。”

就在皇后和贵妃相互庆贺的时候,站在殿内某个角落里的一位宫女,趁着午膳时分,就将此消息传给了太皇太后宫内的老嬷嬷。

“真是造孽!皇后虽是娘家族人,但为了江山社稷,安稳朝政,哀家不得不痛下狠手了。”

婉灵坐镇于军帐中,每日都有数条情报递送上来。她命军中文职将有用的关键情报,整理誊抄,写成详细的奏报,让王政希送往宫中,呈报太皇太后。

“嗯,这情报的确是下了功夫,探查详细周密,条理清晰,干净利索,不愧是大将军的女儿呀,胆大心细,是个人才。”太皇太后看过奏折,夸赞道。

“臣替灵儿谢谢太皇太后的夸奖。”

“宫中这边已经安排妥当,就等着这位西蜀术士束手就擒了。人证、物证都已齐全,我看可以开始动手了。”

说来也是奇怪,那位术士离开皇宫后,并没有马上离开唐宛国,而是到处招摇撞骗,用蛊毒之术替人办事,净做些杀人越货的买卖。

便衣队早就盯上了他,暗中跟踪了足足有五日。还在他住的地方,发现了饲养蛊毒的器具。所以抓捕行动没废什么劲儿,连人带物一并拿下,扭送至军营中。

婉灵看着瓮中的几条毒虫,问道:“说吧,你受谁的邀请进宫作法,又是用什么法术来控制他人神智?”

“我没进过宫,来这就是用方术来驱邪捉鬼的。”

“你当我是白痴呀,在你家水缸中搜出了一大袋金子,上面印着‘唐宛通宝’四个大字,还说你没进过宫?!”婉灵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目圆瞪。

皇家赏赐的金子,一般都有这个印记,以区别民间的普通金子。这个术士是西蜀人,自然不知道这个机巧。

“我、我我进宫,就是给、给宫里的贵人作、作法驱鬼,没、没没干什么。”

“你特么是不是脑子有病,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知道我是谁吗?去年刚从你们手里打下了建宁,你信不信我杀到你老家!”

“呜呜呜...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的说,小的说。”

“说吧,谁让你进宫的,进宫干了什么?给我想清楚了再说。”

“是、是贵妃娘娘让小的进宫的,说是要帮皇后娘娘下个‘灵鬼’。”

“给谁下?”

“不知道。”

“来人,给我把这些虫子塞进他嘴里!”

“不不不,大人饶命,小的真的不知道。贵妃根本就没说,也不让小的问。”术士见军士们抬起陶瓮就要望他嘴里招呼,吓得跪都跪不住,直接趴在地上鬼哭狼嚎。

“那你是怎么作法的,将过程如实招来。”婉灵挥挥手,让军士们退下,继续问道。

“小的就胡乱作了个法事,把一包药粉交给了贵人,让她下在酒水之中给人服下。再用一铃铛做引子,就能控制他人神智了。”术士见军士们退下了,被从地上拽起来跪好,就咽了下口水,继续招供。

“嗯,画押吧。”文职写好口供,拿给那术士按手印。

“好,把他关起来,好生看管。若有差池,军法处置!”

军士们将那术士拖出军帐,婉灵将录好的口供派人送给王政希,再转呈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拿到口供之后,即刻下令禁军侍卫封锁正阳宫和蜀绘宫,宫内一应人等不得擅自出入。还传令朝中重臣前往资政殿等候,由禁军押着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到此处接受庭审。

王丞相不知内情,太皇太后封锁得及时,无人能出来给他传递消息。大臣们见殿外禁军林立,气氛紧张,都面面相觑,狐疑到底发生何事,要惊动太皇太后。

见皇后跪在殿内,太皇太后一脸肃杀之气,王丞相赶紧上前叩问缘由。

“今日哀家过来,就是要处理一桩谋害陛下的案子。所以请诸位大臣,做个旁听见证。来呀,传人证、物证。”

老嬷嬷将那位术士、王公公、宫女和铃铛,都带上殿来。皇后和贵妃一见那术士,就吓得胆颤心惊。

“哀家问你,是不是贵妃娘娘请你入宫作法,在酒水中下毒,谋害陛下的?”

此问一出,大臣们都惊愕不已。

“回太皇太后的话,小的不敢谋害陛下,是贵妃娘娘请小的入宫,为皇后娘娘作法控制他人神智。小的并不知道是要谋害陛下,要是知道,给我一万个胆子小的也不敢呐,求太皇太后明鉴。”

“是何人带你进宫的?”

“是王公公。”

“王公公,哀家问你,你为何将这铃铛带在身上?”

“奴才冤枉,是皇后娘娘让奴才带的。”

“做何用途?”

“回太皇太后,晚上睡觉时,在陛下耳边摇响此铃,陛下便会做噩梦,梦见宁王要害他。后来见到宁王的时候,摇响此铃,陛下就会发疯,将宁王打成重伤。皇后要让青王当太子,就趁陛下办公时摇响此铃,陛下就乖乖写下诏书。”

听到这里,大臣们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义愤填膺地指责皇后行为狂背。皇后跪在地上,双手不停地颤抖着,眼泪滴在地上,化成一汪露水。

“好,把这个狗奴才拖出去乱杖打死!”

“饶命啊,饶命啊,真的是皇后命奴才这么做的......“禁军侍卫将王公公拖了出去,皇后听王公公供出自己,吓得连滚带爬到太皇太后跟前,哭求宽恕。

“下去!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皇后摊在地上,闷声啜泣,浑身颤抖。

王丞相此刻终于明白,皇后已经事败,不由心如刀绞。

“启禀太皇太后,光凭一个术士和太监的一面之词,就断定皇后有罪,此事不妥。”

“哀家有人证,这位宫女,就是正阳宫的。她可以作证,皇后和贵妃,多次在宫内密谋此事。”

“回太皇太后,奴婢在正阳宫内听到皇后与贵妃商议谋害陛下之事,正是贵妃向皇后引荐此术士。作法当晚,奴婢也在。王公公多次亲自通禀进展情况,奴婢都看得一清二楚。”

贵妃已经招架不住了,发疯似的向太皇太后求情。被禁军拖到慎刑司,以荆棘抽身,打到皮开肉绽,气绝而亡。

“哀家再问你,你那包药粉,是什么东西?”

“回太皇太后,那是‘灵鬼’,是西蜀的一种蛊毒,以12种毒物炼制而成。”

大臣们纷纷担忧不已,都骂王氏一族用心狠毒,居心叵测。

“那可有解药?”

“有,只需吹奏‘驱毒曲’,便能将身上蛊毒引出。”

“好,先留你一命,稍后处置。”

“谢太皇太后!”

“皇后,你有何话说?”

“太皇太后,看在王氏一族的份上,饶恕青王吧。”

“哼,王氏一族的脸面都被你给丢尽了!有你这样的毒妇母仪天下,如何能教导皇子,为陛下分忧?来人呐,传哀家旨意,废除皇后之位,贬为宫女,拖进慎刑司受罚!青王不甚明察,贬为长沙王,一应礼遇随减,没有陛下旨意,终生不得进京!”

王丞相瞬间瘫坐在地,他没有想到,太皇太后竟一点也不偏私娘家族人。那李氏被拖进慎刑司,关进刺猬笼,千疮百孔,被刺成了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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