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给他一场考验(2/2)
店铺的掌柜则开始开盘赌最后女子到底能不能赢过那名男子,众人纷纷下注女子能赢男子,唯有男子一人押注自己。临时搭建的赌台上,女子一边尽管有许多是银票,可却已是如一座小山一般,反观男子一边则是孤零零的一颗铜钱,不过众人也都没说什么,这个势头下去,男子输了已是必然,又有谁会下注男子?自己也根本不在意那点蝇头小利,只是看到有人能替自己报仇便是知足了。
又是第十盘,刚刚的第九盘已是打成了平手,所以这下围观众人已是欢呼雀跃,响声不绝。男子确实一脸笑意,看去十分轻松。
就在众人觉得女子已然是必赢的局面的时候,才下到五十几子的时候,女子却投子认输了,男子笑道:“行了行了,已经不错了,能和我七成水平打个平手,你下棋已经快赶上元生了。”
众人疑惑不解,纷纷怒道:“什么意思?这才五十几子就下棋认输了?我们给你压了那么多钱,就这么认输了?”就在众人准备动手打人之际,一声洪亮的声音传来。
“你们想在这里干嘛?真把自己当老天爷了不成?嗯?再不走还要在这里闹事的正好可以尝尝牢里的新东西。”一个身形修长的男子站在店铺门口说道。
众人一见那人身上衣物上绣的玄武,纷纷散去。皇帝的四大四象卫之一谁敢惹?还不够人家一根手指头捏捏的呢。
待众人散去,一个面白无须的老人走了进来,见了陈甫恭敬地说道:“陈先生,皇上的请求考虑的如何了?”
陈甫玩着一颗铜钱,收起棋盘对老人道:“李公公,不是说了吗?不去不去,我可不喜欢做官,官场那套啊我可不行,真怕刚进去就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李公公仍是恭敬地说道:“老奴这就回去跟陛下禀告,不过也保不齐老奴还要再叨扰几趟,望日后陈先生可别闭门不见。”
陈甫笑道:“只要李公公带上一壶好酒,便是住在我那宅子里也是成的。”说罢便笑着离去了。
因为邵汐浅去宫里领赏的时候也与李公公见过,便细声问道:“李公公,那人便是陈甫陈先生?”李公公笑道:“怎么了?邵才女也会关心一个人?”
邵汐浅摇摇头说道:“没什么,就是输棋输给了陈先生,输得心服口服罢了。”
李公公笑道:“输给陈先生不丢脸,这天下能让陈先生用出全部实力的人还没出现呢!我就先走了,邵才女自便。”说罢便走了。
邵汐浅思索了一番便追了上去,跑了一路,终于是赶上了陈甫,气喘吁吁地问道:“陈先生,我可以做你的弟子吗?”
陈甫一愣,尴尬地笑道:“邵大才女也会主动求人做先生的吗?你这样我怕其他三人到时候合起伙来挤兑我呀!”
邵汐浅信誓旦旦地说道:“他们不会的,可以吗?”
陈甫打了个哈欠,说道:“可以啊,不过不记名,你若是不嫌弃的话,每隔三日便来礼部许尚书的宅邸来寻我,敲门之后就说来找我的就行,自会有人领你来见我,从明日开始,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的打断了王鹊眠的叙述,那声音说道:“行了,王鹊眠,这么一点事怎的你也就是说不厌呢?”
王鹊眠与冯秋缘元宁昔回头看去,一个如一湖波光粼粼池水边的静静地依依杨柳般的女子站在屋门口,手中还拿着几本书,一脸无奈地看着眼前三人。
元宁昔率先上前抱住邵汐浅笑道:“邵姐姐,你可算来了,可让我们好等啊!”
邵汐浅推开元宁昔,点了点元宁昔的额头无奈道:“行了,又有什么事情,我就比你大了一个月,我们还没到那么亲热的程度。”
王鹊眠和冯秋缘一同上来,一人一边挽着邵汐浅的手臂将她带到床边坐下,而元宁昔则蹲在三人面前,双手撑着脑袋放在双腿上直勾勾地盯着邵汐浅,全然没有一点公主的架子。
冯秋缘笑道:“邵姐姐,你看我今天新点的胭脂好不还看?”
王鹊眠笑道:“邵姐姐,你今天可真漂亮,那些男的没少盯着你看吧?
元宁昔笑道:“邵姐姐,今个我可是特意从草春堂逃出来找你嘞,我们呀那叫个感情深厚对吧?”
邵汐浅放下手中的书无奈地说道:“行了,你们又看上书院里那批新来的学生了吧?一个天天就知道待房里捧着本账簿翻来覆去,今天难得点了胭脂出门,一个马屁倒是拍的响亮,一个还在禁足的公主又跑过来,我又不是傻子,你们就别装了,都是自己人,讲点敞亮话不成吗?”
三人异口同声地说道:“哪有啊,邵姐姐,我们是真心觉得我们几个感情深厚呀!”
邵汐浅从三人里挣脱出来,说道:“行了,行了,你们三个人再这样就别让我们带你们去看了。”
三人奥了一声便乖乖地在床上做好,静等邵汐浅发号施令。
等了许久,邵汐浅只是坐在那看书,元宁昔正想埋怨一句,可未等元宁昔说话,邵汐浅便说道:“行了,我知道你们等不住,不过去之前,我还是有句话要说,宁昔,皇上要你嫁给那刘惜墨你怎么想?”
元宁昔啊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过冯秋缘倒是积极地说道:“那人也配娶我们宁昔,呸呸呸,我才不同意呢?我早就听我父亲说过那人虎背熊腰,丑得很”
邵汐浅扔给冯秋缘一副画,说道:“你看看再说,仔细看看,我要你的心里话。”
冯秋缘是个成天就知道看账本的,所以不知道刘惜墨的长相也很正常。冯秋缘打开画卷一看便愣住了,缓了许久才问道:“这时刘惜墨?要是的话,宁昔,不亏诶,我看着行,咋的就不能考虑考虑我呢?”听了这话,元宁昔的头低了更低了,也不知再想些什么。
这时王鹊眠说道:“行了,邵姐姐,你就别为难公主了。公主这几日也不好受,谁也不希望嫁给一个素未蒙面的男子不是?”
邵汐浅叹了口气说道:“婚配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况宁昔她是公主,而且这何止是父母之命,还是皇命啊!”
元宁昔抬头眼里泛着泪光问道:“邵姐姐,我不想嫁给他。”
邵汐浅难得的笑道:“真当姐姐我准备把你卖了?姐姐我就给他个考验让他知难而退。”说完取出一张纸,纸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依稀可见标题写着“打狗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