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给他一场考验(1/2)
一间商铺门口,元宁昔领着王鹊眠一同大声喊道:“冯秋缘,别看你那本账簿了,好好的大宅子不住,非得跑到这铺子里看账本,知不知道我要多走多少路?”
一个身影从店铺后面匆匆赶来,一个宛若夏日的碧水清潭的女子站在店铺门口,手里还攥着本账簿,眼上顶着重重地黑眼圈,憔悴地问道:“我的好公主,又要去干嘛?
王鹊眠率先开口道:“公主说了,待会一起去找邵汐浅让她带我们一去去看书院新来的公子哥,听说这次有好多生的好看的男子,还不快点,不然我和公主可不等你了。”
冯秋缘一听有好看的男子,顿时两眼冒出精光,扔掉账簿说道:“一刻钟,等我一刻钟,我去试试新买的胭脂,一定要等我,我已经好多天没看男人了。”
一刻钟后,三个皆如天上仙女的女子走在街上,吸引了街上所有人的目光,不乏有男子想要上前搭讪,只是又觉得不好意思,毕竟也知道得是什么样的男子才能配上如此的三位女子。
元宁昔看着街上那些全然不掩饰自己想法的男子,看着那一个个想法都现于脸上的男子,感慨道:“这京城的男子也不比其他地方好到哪里去嘛!一个个也是如此的好色。”
王鹊眠打趣道:“还不是我们公主太好看了。”元宁昔一拧王鹊眠的胳膊笑骂道:“对对对,好你个王鹊眠,怎的你的马屁本公主就是如此爱听呢?”
王鹊眠笑道:“公主喜欢就好,我啊还有一大顿话没讲呢!”
冯秋缘装作生气的样子:“哼,也不知道夸夸我?我新买的胭脂也不知道夸一夸,我生气了。”
王鹊眠亡羊补牢道:“行行行,我的冯大小姐,我夸还不成吗?”紧接着王鹊眠向冯秋缘输出了一堆的马屁,说的王鹊眠自己都觉着身上起了鸡皮疙瘩,不过冯秋缘倒是听得挺乐呵。全然没有要王鹊眠停下的样子。
元宁昔看出了王鹊眠的疲惫,帮忙说道:“行了行了,冯秋缘你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冯秋缘眯着眼睛看着元宁昔笑道:“我的好公主,你不也一样嘛?”
被冯秋缘这么一叫,元宁昔浑身打了一个冷颤,摆手说道:“别,求您了,别这么说我,我可禁不起这么说,我最怕的就是别人叫我公主了。”
王薏娴拦住还要继续说的元宁昔劝道:“别啊,公主您可不能这么说,公主便是公主,这怎么还怕别人叫呢?”
冯秋缘拉过王鹊眠,挽着她的手臂,指着元宁昔笑道:“王鹊眠啊,你别理她,有些人不愿意做公主你随她,我可是想做都没得做呀!”
元宁昔又拉回王鹊眠指着冯秋缘笑道:“也不知是谁,天下第一商会冯氏商会的千金,放着好好的千金不做,非要在那小小店铺当个算账的,而且啊,这个人啊,还要来说我呢!”
冯秋缘做了个鬼脸,说道:“是啊,我也想知道这个某人是谁呢!”
王鹊眠这才插嘴哀道:“你们两个斗归斗,别拉我呀,我就一个伴读侍女,你们两个再这么拉下去,我都要被你们两个拉成两半了。行了行了,你们两个别闹了,快到邵姐姐的书院了,到了书院可别吵了,我可不想像上次那样被你们连累被邵姐姐赶出来。”
元宁昔和冯秋缘默契地一同一戳王鹊眠随后笑道:“行了,我们会不知道吗?这次肯定不会被邵姐姐赶出来了。”
王鹊眠看着信誓旦旦的两人不知怎的心里觉得一酸,有一股凄苦的感觉涌上心头。
青章书院内,三人弯弯绕绕,走上一条不为常人所知的小道,毕竟也不想被那些个生的又不好看还特别喜欢在女子前吟诗自诩风流的男子扰了兴致,其实也并不是就是说人家不好看才躲着人家,可一个人总得识趣吧!不能我礼貌的对你笑一笑,就蹬鼻子上脸装个不停不是?
一间别致的小院内,院外摆放了许多的名人墨宝,随便挑一副字画,便有当朝宰相柳青的,礼部许尚书的,诗仙元生的,无一不是名动京城的人物。
这些其实已经够令天下文人为之癫狂的了,可是一副镶金边框的题字可就要让人惊呼了,这这人竟如此不知好歹。因为那是皇帝陛下亲自提笔写就的“学富五车”四字,可就是这么一副意味远远大过于其本身术法造诣的字画就这么被搁置在了院子里的一张石桌上。
三人来的已是多次,早已是见怪不怪了,便直接院内,也不必敲门,因为这个时间邵汐浅肯定是在为其他学子教书解惑。毕竟是元朝唯一一个可以在青章书院内教书的女子,青章书院是何书院,那是天下学子的圣地,其中也不乏一些自大隋亦或是北蛮远道而来的学子,所以忙一些也是自然,毕竟大多数人的心里都埋藏着一个相同的心思。
屋内,书桌上摆放着有青田石刻制而成的一方印章,此物是元朝第一画师唐符作为收邵汐浅为徒的收徒礼。以前都是拜师礼,寻常人哪里见识过收徒礼?不过别说是寻常人等,那些达官显贵也是第一次听说,毕竟这是由唐符和邵汐浅首创的,虽说有些迂腐之人为此指指点点,不过更多的人却是艳羡的很,毕竟那可是元朝四大美男子兼四大才子之一的唐符呀!
这一样事情便足以任何一人讲上一辈子了,可是这样的事情却还有三件。一件是诗仙元生与邵汐浅第一次相见于西湖长桥,便对诗十首,十首诗一出便闻名天下,以至于有心人将此编撰成集名曰“西湖长桥十谈风月集”,此后,诗仙元生便有意收邵汐浅为徒,可这邵汐浅以家事为由拒绝了元生的好意,这可是诗仙元生啊!几日后,那元生便带了足有九副字画,皆盖上了自己独有的印章,来作为收徒的礼物,那邵汐浅的父亲哪里见过这阵仗,连忙同意,还宴请八方,认识的不认识都请了一遍,宴席足足摆了七日。
还有一件便是随元生拜访同是四大才子之一的竹浅,本是为了向竹浅炫耀自己收了一个好徒弟的,没成想这邵汐浅把自己这老师搁在一边,与竹浅畅谈乐理整整一日,以至于元生在一旁只能干瞪眼地听了整整一日,事后元生与竹浅便绝交了一个时辰骗了竹浅五坛竹溪酒才罢休。
竹浅第一次见到能与自己畅谈乐理之人,与邵汐浅小小的切磋了一番,当日便将自己珍藏已久的一把古琴送予邵汐浅,更是收邵汐浅为徒。此后,邵汐浅这个名字成了整个京城文士避不开的一个名字,也让许多女子纷纷开始治学,让也让许多男子学士不敢出门见人。
最为让人津津乐道的一件事还得是与四大才子之首的陈甫之间的趣事。邵汐浅与往常一样去店铺买些笔墨,见铺内有一男子摆了一副棋盘再等人对弈,邵汐浅见店内客人众多,却没有人与那人手谈一局,便落座于男子的对面。
男子缓缓睁眼,看着眼前的女子笑道:“赢了便可以从我这拿走一两银子,输了就要留下一文铜钱。”邵汐浅疑惑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心想怎会有这么做生意的?不过没多想便开始于男子对弈。
第一把输得相当的惨,女子投子认输,在桌上重重拍下一枚铜钱,盯着棋盘说道:“再来一局。放心,我铜钱还有余了很多。”
男子看着神色认真的女子笑道:“想清楚了,这钱我可概不退还,输了可就是输了,女子男子都一样的。”女子抬头看着没个正行的男子,点了点头。
紧接着第二盘,第三盘,一直到了第十盘,女子虽说是一直都输给了男子,可是落子越来越多,时间也越来越久,仿佛再来几局女子就可以稳胜男子了。
男子反复地手里的十枚铜钱,打了个哈欠,看着神色凝重的女子笑道:“不下了,不下了,赢得真没意思,改天再来吧,姑娘,我得回家了。”
女子死死盯着男子,一副不服输的样子,说道:“可以,你若明日不来,我寻遍整个京城都会把你给挖出来。”
男子点点头收起棋盘便走了,只留给女子一个背影。
隔日,男子与女子按照约定又在这店铺内继续对弈。也确实如昨日一般,男子赢得已是越来越难,围观的群众在一旁起哄为那女子加油,可见有许多人都在这男子手里栽过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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