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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玛雅(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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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酋长一见大家都平安,心里平静了一下,命令将刺客尸体抬出去。叛军都被杀死了,没有留下一个活口,女酋长不知道亚墨他们已杀死了使臣,她还为平定了这次内部叛乱,签定了和平协议而感到高兴,她不知道更大的风险在向她们逼近。

一个星期后的晚上,月落星稀、万籁俱寂,只有鸟儿被树林中移动的大批人群惊飞,*梦香的缩头部落一点也无查觉。

凌晨时分,四下喊杀声起,无数火把同时点燃,把个山村照成白昼。库约和赛库琪率领着玛雅前锋士兵首先杀入缩头部落,他们见人就杀,见屋就烧,一时间,熊熊大火映红了整个村寨。缩头部落被这一突如其来的灾难吓懵了,妇女叫、孩子哭、刀箭响,乱成一团。缩头部落的勇士这时大都分散在各自的家中,所以在毫无抵抗之下就被杀了。

女酋长的宫屋靠近山包附近,山包上有树,山包根处有个山洞,那是本部落崇拜的圣地,平时不许人进。这时,女酋长、轩辕帝、法老、博士以及轩辕帝的妃子们从宫屋向山洞撤,克斯怕带的小部分卫士在保护,就这短短的距离也是用生命铺成的。

玛雅人发现有人向山包根处退却,就拼命追杀,箭如雨点般向轩辕帝这伙人射来,皇帝的多个妃子被射死。他们好不容易退到山洞里,山洞口很大,有许多崇拜的神像,玛雅人追入,又在山洞里进行着激烈的战斗。

据说这山洞隐藏着缩头部落祖先的秘密,它有暗道可直达对面山的峡谷,由于洞内路径复杂,还有暗流和险滩,所以历来无人进去,只有酋长才能知道路径的秘密。

女酋长带着众人边打边撤,从山洞的神台后面*暗洞。

这时,女酋长在前开路,轩辕帝、法老、博士以及克斯怕等几个卫兵紧紧跟上,其它妃子和武士在神台和暗洞进口处掩护。

女酋长等越向里走,溶洞壁越窄,到后来竟分成三个支岔。女酋长沿祖上的记号从小洞里爬进,爬了一阵,溶洞又变大,走了一阵,又出现了几个支岔,女酋长再沿记号从其中一个洞走进,再向前方,出现了一个暗河,沿暗河涉水走了一会儿,暗河分成两条,他们沿一条走下去。

轩辕帝回头看了看,除了两兄弟外,只有女酋长、克斯怕、一个老仆人和几个亲随,他问女酋长是否将记号告诉了他的妃子?女酋长说进洞前已告诉了,但不知为什么她们都没有跟上来。轩辕帝长叹一声,一阵伤感。

走了好大一阵,前方出现亮光,但水也突然加深,他们不得不游水向亮光处漂下,这是一个大泉眼的出口。游出泉眼,就是峡谷的丛林,他们在丛林中等待,看是否还有人出来。

这时女酋长已怀孕九个多月,在惊吓、冰水和剧烈的颠簸中突然*大出血,看来有早产的迹象。博士懂些医术,赶紧准备生产,但难产。女酋长含泪要与轩辕帝讲话,女酋长说:“亲爱的,我可能不行了,你要多保重。”

轩辕帝也热泪盈眶,紧紧握着向鸾的手说:“没关系的,你会好的。”

向鸾摇摇头。

“亲爱的,是我给你们部落带来杀身之祸,请原谅我吧!”轩辕帝又说。

“不!不!我一点都不后悔,你们给我们部落带来了文明和进步,我要感谢你。”

女酋长要昏迷过去,但博士尽量不让她昏迷,否则母子不保,花了很长时间,孩子终于生下来了,是个男孩,但女酋长由于失血过多,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轩辕帝伤心欲绝,八个老婆,有几个已有了身孕,如今又变单身,其悲伤谁知。轩辕帝将男孩交给身边的老仆人代养,然后用乱石将女酋长的尸体掩埋。

他们耽搁了多时也不见一个人出来,就在老仆人的带路下,顺着河谷向下游急走。一连走了几天,这时远方又出现了几个金字塔群,这些金字塔与以前见的又不一样。克斯怕认识这些金字塔,说是到了另外一个部落,这个部落也是玛雅人的死敌,叫“黑蛇部落”。

黑蛇部落就坐落在现在的墨西哥尤卡坦半岛的奇琴伊察(ChichenItza)地区,当轩辕帝等见到黑蛇部落的酋长后,酋长很热情地接待了他们,他的名子叫咔万斯。咔万斯听说向鸾女酋长惨死在玛雅人之手,非常气愤,因为黑蛇部落与缩头部落有远房亲戚关系,也经常遭到玛雅人的攻击。

当下,轩辕帝、克斯怕以及缩头部落的族人竭力劝说黑蛇酋长为他们报仇,指责玛雅人假意签定和平协议,实际上是暗地里派兵偷袭。

法老也说他的未婚妻现在玛雅部落,应该去营救,又说现在玛雅大军都在缩头部落,应该乘虚进攻玛雅都城,一定大获全胜。

博士则说最好不要再出兵杀人了,这种冤冤相报何时了。但咔万斯酋长想:眼下部落正缺吃少穿,不如乘此机会转移族众矛盾,凝聚族众战斗热情,就是抢点玛雅人的东西也是好的。当下决定立即起兵帮助缩头部落,尽率部众数千余人向玛雅都城出发。

一但战争开始,什么规则都没有了,有的只是互相的仇恨和残杀。当黑蛇部众打到玛雅都城附近的卫星城镇时,就开始大肆掠夺、烧杀。他们每到一处,见人就杀、见屋就烧、见女就奸,所到之处尸横遍野、断墙残壁。

有画诗感叹烧杀、抢掠的情景:

浓烟滚滚黑城镇,烈火焰焰照山岗。

波翻浪起雷轰,日迷月暗天光。

部落世仇恨,怒怀新怨长。

屋漏墙破,户寓断梁。

刀矛显威抛心胆,

弓箭互射狂。

血成河,

鸟呜树林愁,

昏雾雨淋狮口张。

妇女露体,儿童遭殃。

相遇无好散,高低誓不让。

人气事数无断,争雄难解对抗。

伪造历史古来多,后人最终还真相。

玛雅国王病重,主力又在外面,所以无力抵抗,卫星城镇的士兵纷纷逃回主城。法老、轩辕帝、博士随黑蛇族众冲进卫星城镇中心后,城镇早已无兵把守,城镇首长也化装逃跑了。

有几个黑蛇士兵从镇中心首长的后院里发现了一个紧闭的房子,砸开房门锁匙,发现了一个少女,就强行拖出,准备*少女的衣服,博士三人看到后急忙制止。

法老发现此少女是西丽丝时,紧紧地抱住,百感交集。

西丽丝用力推开法老,质问他:“我父王已答应将国王位置给你,你也说要和平,为什么还杀了我的叔父,又进攻我们的城镇?”

法老、轩辕帝和博士一时都弄不明白,轩辕帝气愤地说:“你们还有脸说和平,我们宴请你们的使臣,给了他们许多礼物,还给你父亲回信并签了和平协议。可你父亲反派兵血洗我们部落,杀死了我的七个爱妃,逼死了我怀孕的老婆,不要再说了,今天我就要拿你抵命了。”说着,轩辕帝拔刀就要杀西丽丝。

西丽丝面无惧色,也不看轩辕帝,对法老说:“你们这群*不如的野蛮人,毫无信义,我父亲是对的,也恨我自己怎么看上了你这个花言巧语的奸细,要杀就杀,何必多话。”说着,伸头就迎向轩辕帝的刀。

法老连忙用刀挡住轩辕帝的刀,说:“慢着兄弟,这里是不是有误会呀!那个叫亚墨的人是不是路上杀害了她的叔父,又想行刺你和女酋人呢?”

轩辕帝的刀被法老的刀挡住后,又想砍来,听到此话,猛然醒悟,刀停在半空,半天才放下。

“你为什么在这里,而不在玛雅城内呢?”法老问西丽丝。

“是我父亲恨我看上了你,又替你说话,才关我在此……”说着西丽丝委屈地大哭起来。

这时镇内外传来呐喊声,原来黑蛇部众在到处杀人、放火,附近的房子也被点燃了。博士、轩辕帝、法老担心西丽丝的安全,就保护着西丽丝向镇外跑去。

镇外远方,黑蛇部众正在追杀玛雅平民,玛雅民众也在扶老携幼地向主城方向撤退,主城中派出兵来接应城外的败兵和百姓,双方在城外又进行激战。

玛雅部众训练有素,武器精良,但大部分主力在外未回,打了一阵就都缩回城内,凭高大城墙进行抵抗。黑蛇部众虽是乌合之众,但人多势大,只是没有攻城工具,一时难下。

这时,玛雅国王一面命人凭高大城墙坚守,一面派人急去招回进攻缩头部落的兵将。

博士见咔万斯部众一时攻不下玛雅都城,就劝他回军。但咔万斯部众杀掠兴起,谁也不愿意就此回去,他们只在城外大肆*、抢掠,每人身上都背着许多抢来的金银珠宝和财物,他们还发誓要打破玛雅都城,抢夺更多财物。这些族众已从复仇之师变成了强盗之师,这是谁也控制不了的。

玛雅都城守军不多,但民众见黑蛇部众如此,都纷纷拿起刀枪,不分男女老幼,人自为战,与城共存亡。

一连几天,双方在都城墙头上激战,城下壕沟旁布满尸体,但玛雅都城坚不可破。

这天,城外突然喊声大震,进攻缩头部落的主力军队回来了,城内军民士气大振,开门助攻,里应外合,黑蛇部众大败,向原部落方向败退。博士三人随黑蛇部众后撤,沿途看到满地散落部众抢夺的财物,不禁感叹。

法老让西丽丝回玛雅都城,但西丽丝坚持说:“我决不回去,死了魂也要跟你走。”

黑蛇部众边打边退,玛雅军乘胜追击。慢慢地,黑蛇部众已退到自己的金字塔群附近了,由于无险可守,被玛雅军全部包围在金字塔群中。

法老领着西丽丝正向一个大金字塔退却,突然一支冷箭射来,正中西丽丝的大腿上,箭深深地插在腿里,血顺着西丽丝的腿流下。西丽丝瘫坐在地上,痛苦地抱着腿,法老赶忙去搀扶。西丽丝连忙挥手对法老说:“你们不要管我了,你们走吧,我父亲不会杀我的。”

法老感到这一幕就好象是埃及的翻版,他大声喊叫:“不行!不行!我今天绝对不留下你,就是死也要死在一起,我不走了。”

后面的追兵渐近了,都能看到他们舞动的刀矛。突然,西丽丝翻身抢过法老手里的刀,直插向自己的胸膛。

“啊”,博士三人都大惊,想阻止已晚了,博士和轩辕帝见情况紧急,忙架起法老就跑,法老悲痛欲绝。轩辕帝边跑边对法老说:“我错怪了她,她真是一个好姑娘,就象我的爱妻,天呀!你为什么这样对待我们呀!”

博士三人急切地登上最近的一个金字塔,下面不一会就被玛雅士兵包围了。他们想攻上塔来,但被塔上的乱箭射回,他们也就不再上来了,只是在下面围着。

博士三人爬到金字塔上石砌的小神庙里,那里已有许多黑蛇部众,他们懒洋洋地躺在地上,受伤的在*,手上抢的财物早不见了,甚至连食物和水都没有,不知能坚持多久。

博士三人见小庙里无地可坐,就顺着断石缝隙爬上小庙的顶上,这里面积不大,但没有人。

这时,天上开始下起蒙蒙细雨,四下潮湿一片,三人在湿地上坐下,仰天喝点雨水,略加休息,法老还在悲伤。天慢慢变喑,乌云越来越黑,开始刮风,风力越来越大,雨也越来越大了。

博士知道,这种天气好象是有一个热带风暴气旋将要从此经过了,墨西哥湾经常有此飓风。这时飓风加杂着*和石块迎面打来,下面的玛雅兵众被狂风、暴雨、石块打的抱头鼠窜。

有画诗描绘此时情景:

黑朦朦,昏无星。

乾坤飘荡,日月摇凝。

万物怒号吼,飞沙走石惊。

山树连根尽拔,丛林变草皆平。

黄尘迷途难走,怪刺伤人动情。

茫茫黑云压低境,瓢泼暴雨纷飞鸣。

呼呼响雷交加错,沥沥电闪光频频。

山鸟难栖风弯树,野兽飞走进洞行。

高台断瓦砖横,屋塌墙倒乱鸣。

战士哀跑乱窜,将军坠马踢兵。

人如草芥转,尸体遍山岭。

壮士碟血,哭声难停。

心动骇,遍地英。

博士三人冒着*坐在庙顶上,呈三角位置,每人拿出金书,双臂高举,祈祷苍天。然后博士将时间仪放在自己书前,三人轻轻将书一对,时间仪夹在三书中间。紧接着,一道青光,从时间仪中发出,强大的旋转狂风伴随着一股暗能量在推动着博士三人旋转,越旋越快,升到半空……

在澳大利亚中部的爱尔斯(AyersRock)大红岩石上,当地土人正围坐一圈进行拜神仪式。突然间,他们围坐的圈中间出现了三个人,这三人也围坐一圈,每人拿着一本金书相对。土著们被这从天而降的三个“神”吓呆了,战战兢兢,面面相觑,以为是崇拜后的神仙显灵了。

出现的正是博士、法老和轩辕帝三人,他们好像睡醒一觉一样,慢慢睁开双眼,放下手臂,放眼四望,发现周围有这么多人围着他们三个,也吃了一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还是博士见多识广,镇定了一下,用英文说:“hello!你们好!”

这些澳大利亚的土著人也正在纳闷,心想:这几个神人穿的服装怎么比他们的更原始。突然听见博士用英文向他们问好,顿时变的轻松,一个土著战战兢兢地问博士:“你们是从哪里来呀?”

博士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这是在哪里呢?”

“这是在澳大利亚爱尔斯的大红岩石上。”

“噢!是澳大利亚,太棒了,我们终于到家了。”博士高兴地叫起来。

土著互相看看,甚是不解,法老和轩辕帝也不知哪里是澳大利亚。这时,一个老土著慢慢分开人群走过来,问:“你们怎么从天上下来,是不是神呀?”

“当然是了,请你们快给神弄点吃的,换几件衣服好吗?”博士微笑着说。

“嗯!你们跟我来吧。”老土著疑惑地摆了摆手。

三人跟着这个老土著下了大红岩石,轩辕帝、法老看到此石大约有3000公尺长,350公尺高,表面没有一丝裂痕与缝隙,巨石下还有一个永不枯竭的泉眼,连连称奇。

这时正是早上旭日东升时刻,巨石显出一片柑红色,博士掏出时间仪看了看,是公元2050年,比他离开的时间晚了50年,可能是由于地球自转的影响。博士一边感叹,一边观赏周围的景色。这时正是秋转冬的季节,大地有些寒意,有黑桃画诗为证:

噢,

黄尘纷飞舞,

平林木*石到。

晴觉微风暖,日白窗透毛。

酒吧夜总人聚,迷灯彩光旋绕。

袋鼠成群穿街过,树熊懒散树枝摇。

鳄鱼池沼牙似铁,鸵鸟飞腿练蹦跳。

扁嘴鸭嫌池水浅,丁狗尚青胡乱叫。

澳羊白絮似锦被,野兔成灾杀祭刀。

战斗令,

士兵彪。

南安一隅,

和平是路标。

不一会儿,他们走到了土著居住区,这里是澳大利亚土著保护区。在一个破土砖房旁停下后,土著指着屋里面的一堆衣服对博士三人说:“你们挑几件穿上吧。”

博士看了看这一堆衣服,好象是澳大利亚各地捐赠的衣服,花花绿绿,有内衣,也有外衣;有男装,也有女服;有春夏秋冬四季的服装,有些还很时髦。

博士、法老和轩辕帝各选了几件漂亮的花上衣和裤子穿上,虽然有点皱和尘土,但比美洲的衣服好多了,看起来不男不女,有点象马戏团演杂耍的,甚是搞笑。三人互相打趣了一会,就走出屋来。这时,就见一帮土著在不远处围着一圈烧烤范腿,他们身上绘着画案,男男女女边吃边唱。不远处,有几个小孩拿着“飞去回来”扔来扔去,跳跳蹦蹦。有的土著还吹着一个木棍,木棍中心是空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轩辕帝笑了,说:“这个东西我们那里也有吹,只要吹起来就要打仗了。”他走过去,借了一个空木棍吹了吹,结果比土著吹的还好。

老土著连连称赞。

“他们这种烧烤跳唱法,使我想起了尼罗河故乡的晚上。”法老感叹的说。

博士、法老和轩辕帝与众土著边吃烧烤,边跳唱,法老唱起了古朴的尼罗河小调,轩辕帝唱起了悲壮的黄河小调。

吃饱喝足后,老土著告诉三人,他叫史莱姆,是这里的首领,如果有困难找他。博士请史莱姆给他们找一个临时住的地方,史莱姆说没问题,就给博士三人找了一间空的土坯房,里面有个旧的双人床垫,没有支架,床垫上还有雨水印,好象是从大街上捡的,被雨淋过,有股酶味。史莱姆又拿来几条破被子和枕头,都是捐赠的,三人不管怎样,就暂时先住下了。

第二天,轩辕帝、法老随土著下河捕鱼捉虾,不久就同土著们混熟了。博士留在家里,借了史莱姆一个斧子,砍了几个树棍做了一个桌子和几把椅子,一个简单的家就有了。轩辕帝、法老回来后,三人一起烧鱼煎虾。晚上,博士教轩辕帝、法老学英文。三人虽然没钱,但温饱还是没问题了,三人互相开玩笑说,最困难的生死都经过了,这点苦算什么呢!很快就不知不觉的过了三天。

第四天,博士自己去了一趟艾丽斯泉(AliceSprings)市,他这身打扮象足了澳洲当地人。他很快找到了一间当铺,想将他的黄金书作抵押借点钱。“当”铺老板看了看这金书,说:“这金书无价值,只能当金价换算,合一千澳币。”

博士没法,只得将金书“当”了,换出1000澳元,但告诉“当”铺老板,一定将书保存五天,不可转卖,五天内有钱时赎回外加利息。

博士在艾丽斯泉市找了一个金融经纪,将这一千澳币作抵押买卖外汇。博士本是炒卖外汇指数的高手,这天正赶上美元对澳元三角突破,他抢帽子,当天将一千澳币翻成两千元。夜晚,他找了一间二十元一晚的汽车旅店住了一夜。第二天再战,又转去炒卖澳洲股指,将两千元变成四千元。

从股市出来,博士拿一千多元到那个“当”铺将他的黄金书赎回,然后当晚,就乘车回到爱尔斯岩。

轩辕帝、法老看到了博士临走时留下的纸条,但也不十分放心,担心博士会发生什么事。博士早上回来见到轩辕帝、法老,将他在艾丽斯泉市的经历讲给他们听,并让他们看看赢的钱。轩辕帝高兴的说:“我们那时是以物换物,实打实,没这空手赢钱的东西,要有,我也要耍它几把。”

法老也高兴地说:“有了钱,我们可以回故乡看看了。”

博士告诉他们,他也是担了很大的风险,这不是人人都能玩的,他要是把这黄金书输掉了,非跳楼自杀不可了,这就是为什么走时只留下一个纸条的原因。然后又对轩辕帝、法老说:“我们不能长期待在这里,这里很偏僻,信息量太少,我们需要到大城市去,最好是去悉尼。”

轩辕帝、法老当下都表示同意,他们先去拜谢了老土著史莱姆,留下了五百澳元当感谢费,说:“谢谢您给我们提供了住处和工具,这点钱就算是租金,我们要到悉尼去了。”

老土著史莱姆还挺纳闷,心想:这三人来时连衣服都无,才两个星期,又没有工作,这五百澳元是从哪里来的呢?难道他们真是神?就问博士:“你们这五百澳元是不是政府救济呀?”

博士笑说:“我们是无国籍的黑民,哪里来救济呀!”但他也不想多解释,就说你收下就行了。

博士三人先乘车到艾丽斯泉市,在同一家汽车旅店住了一天,然后到BigW连锁店买了几件便宜的衣服和简单生活用品,等火车一到,就乘车到了墨尔本。在墨尔本住了二天之后就到达了悉尼。

有画诗赞悉尼的美丽:

天蓝清气爽,日晒彩云骄。

宏川飞辉争,灯光灿烂罩。

教堂钟声鸣,七星南挂高。

再打浪飞跃,海风鱼舟摇。

香烟荡漾滚,蓝山远外郊。

国家有公园,树耸风景妙。

船帆歌剧院,飞架铁缆桥。

汤卡动物园,虎豹豺狼跑。

风舞海鸥起,云蒙鸽子绕。

日落城市静,地广人烟少。

百货乘海船,临水依山娇。

楼厦处处新,万庄酒店聊。

悉尼内城忙,店家肉饼煲。

巷街商贾轩,财广生意好。

玉金物品盈,彩铺茶房闹。

食香饭口精,贫富皆平削。

自由国民丰,*政府邀。

矿油府库盈,人气喜冲霄。

年年升平乐,各族共舜尧。

他们在悉尼中心火车站附近找了一家公寓住下,这个公寓有许多小房间,每个小房间都住着两到三人,但不隔音,晚上打呼噜,上厕所都能听到。楼下有个希腊老板开的画店,由于靠近唐人街,租金又便宜,这里住的人员很杂,大都是海外学生和游客。

他们到悉尼后,知道了很多消息,博士告诉轩辕帝和法老:“现在世界很乱,美国、中国、中东、欧洲和非洲都不稳定,只有澳大利亚偏安一隅,没有战争,所以世界的人才都向澳洲集中,现已成世界文明中心。”

法老说:“以前我们埃及也是世界文明中心呀。”

“可惜呀!后来变成我们中国成了世界文明中心,从我那个时代就开始了。”轩辕帝说。

“你又在吹山了!”法老嘲笑说。

“不错,中国在汉朝、唐朝、宋朝达到了封建制的最强盛,后来欧洲*文明起来后,中国就衰亡了,八国联军进北京,打的它割地又赔款。”博士说。

“我那时不在,我要在,就不象清朝皇帝那么蠢,我要敞开大门,引进所有思想……”

“你是变封建制为奴隶制吗。”法老打断轩辕帝的话。

“你……”

“华盛顿、杰佛逊、林肯三位总统,十几年就一下将美国从奴隶制拉到了*制,几乎没有经过封建制。到我那时,美国是最强盛。”博士说。

“那现在为什么各国都在战争呢?”轩辕帝问。

“美国、欧洲、中东在进行*教和伊斯兰教的宗教战争,这两个旧宗教很多人还信,信徒不少,但已脱离原来的教义,所以他们老打个不停;亚洲的中国大陆和台湾在进行土地统一战争,这是历史问题;非洲一直在进行种族战争,宗教、土地、种族还是当今三大矛盾。”博士说。

“我祖先在典经上已明确指出解决办法,并立了金字塔为证。”法老说。

“现在的专家懂什么金字塔?他们不过是挖几个坟墓,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罢了。”轩辕帝说。

“这么说,现在各国都在战争,美国也有衰退的迹象,好象澳大利亚快变成为世界文明的中心了?”法老说。

“目前还需要再看看。”博士说。

“博士,为什么国家文明也风水轮流转呢?”轩辕帝问。

“不进则退,自然法则,如埃及,在全球都处于原始制时,它已*奴隶制或封建制的早期,所以它是最文明的;中国是在全球都处于奴隶制时,它*了封建制,所以成为全球最文明的国家;欧洲和美国,是在全球还处于封建制时,它已**制,所以也是最文明的国家。”

“那就是超前就是最文明的,停顿就是落后的了。”法老说。

“当然了,全球文明象水一样的流动,这是运动法则和周期法则。”

“周期法则,对了,在我的‘本经’里早已讲到了呀!”轩辕帝说。

“我的典经里也早谈到,你看我们的金字塔里面,包括宗教、哲学和科学,你们哪一个文明能超过我们。”法老有点不服。

范博士让轩辕帝和法老不要争了,以后好好学英文,如果能找个工作进一步学习,才能体会到什么是文明。

每天晚上,博士都教轩辕帝和法老两个学英文。不久,他们已懂得说简单的英文,并进行对话和看地图了。轩辕帝和法*个商量着找一个工作试试,然后在工作中继续学英文。

坎布里每天背着包,里面放一瓶矿泉水和一个自做的三明治(就是两片面包,中间加一片午餐肉)作午餐,在悉尼市区到处穿行。见到一个商店就进去问问有没有工作,但大都说没有工作。

有一次,他总算找到一个餐馆洗碗工,但店主让他干了一天的活,然后说他没经验,不付钱就要将他赶走,他气坏了,挥拳打了这恶店主,店主报警时,坎布里跑了,但工钱也没有要成。

这天,坎布里意兴蹒跚地在范津街(oxford)上走着,有一个男子上前与他搭讪:“你是不是要找工作呀?”坎布里听了很高兴,赶快说:“是”。那男子说:“我有一个清洁工作,跟我走吧!”

此人带法老到了一个大厦的下面,那里有个垃圾房。进房后,那男子突然一下把裤子脱了,露出下面的黑家伙,抱住法老就要*。坎布里急了,不明白他想干什么,大叫:“我是男人!不是女人!”那人不理,一边说:“Iloveyou!”一边拉扯坎布里的衣裤。坎布里这才反应过来,推开他的手说:“你的是什么工作?”

“*工作,我真爱你呀!”那男人又想拉坎布里的手去摸他裤底下的东西,坎布里气的大骂一句:“Fuckyou!我是男人!”没再说什么,扭头就跑走了。

回到住处,法老向博士和轩辕帝说起此事,博士笑了:“那是*,澳洲特产之一,当然还有其它特产,如瘾君子和酒鬼,现代人的玩艺,你们可能不知道。对了,看报纸上说,明晚在范津街将有一个*大*,我们看看去如何。”

法老和轩辕帝都点头表示赞同。

第二天晚上,悉尼举行每年一度的全球*大*,*队伍从市中心的海德公园一直走到西郊体育场,男男女女脱得敞胸露股、扭扭捏捏、蹦蹦跳跳、好不热闹,有画诗描此盛况。

香艳艳,

亲密密,

娇娇身。

声嗲嗲雌雄难辨,玉啼啼男女不分。

千百杨柳观不尽,

万堤烟雨隐红尘。

春常景,

彩云斗芳奔。

花草风声树木,

飞语轻鸣嫩。

烟里萤,

戏蝶苑,

鲤鱼门。

法老和轩辕帝看过*大*,觉得这现代人真是搞笑,半男半女的人不知羞耻,反而到处*展览。又听说附近有个*俱乐部,也想去看看。博士说他有点累了,叮嘱他们小心就先回去了。

法老和轩辕帝两人说说笑笑地走到了*俱乐部,守门的保安见他俩这样亲密,当然认为他俩也是*一族了,说了一句:“Wee!”就让他俩进去了。

两人进去一看,里面全是同性两男、两女对对的坐在沙发上谈心,有的还互相亲嘴,好象公园里的情侣在谈恋爱一样。再里面还有个台子,台子上有几个男人在跳脱衣舞,台下有些半男半女的人在嘻笑。

轩辕帝一看烦了,就说:“男人跳脱衣舞有什么好看的,我们看女人跳脱衣舞怎么样?”法老也表示赞同。他们刚想走,就见两个喝醉的男人走过来,他们搭肩搂腰、嘻嘻哈哈地对轩辕帝和法老说:“朋友,你们愿意不愿意交换性伴侣呀?”轩辕帝气的一脚踢了一男的*,然后拉起法老就跑。

两人顺范津街走向英皇十字街(kingscross),两街离的很近,他们看到街旁店铺彩灯招展,几个穿白衣的小姐在门旁召揽。

“这些穿白薄衫的女子是干什么的?”法老问。

“这可能是选妃子的候选人吧!”轩辕帝说。

两人进了一间最热闹的展示厅,里面人头鼎沸,观众有男有女,有年轻人,也有老头。台上有几个美女在轮番跳脱衣舞。

“你要选妃子了?”法老说。

“脱光选,我还是头一遭看到呢!”轩辕帝说。

……

几天后,坎布里在英皇十字街的一家酒店找到了一个酒店清洁工,每天整理客人房间,安换电灯,换洗床单、毛巾等。酒店的女孩很多,其中有个女孩叫可卡,是前台服务员,长的很漂亮,也是个聪明、活泼的女孩。因为她的长相与希克斯有几分神似,坎布里立即被迷住了,有事没事都要找她去聊天。有时,坎布里还邀请她去看电影、跳舞和吃饭。这可卡小姐大约19岁,是个大学生,靠业余打工赚学费。

有一次她问坎布里:“你有多大岁数了?”

坎布里认真地说:“我说实话,实岁19,虚岁8000。”

可卡只当他是在开玩笑,又问:“你有没有谈过恋爱呢?”。

“我谈的多,成功的少。”

“是女孩不喜欢你吗?”

“这到不是,每个女孩都铁了心的要跟我。”

“那为什么?”

“真不知是为什么!每当快成功时,就会发生问题。”

……

可卡白天上班,晚上上夜大学,法老问她上学干什么?可卡说:“上大学可找个好工作呀,要不只能在这里打工。”

法老说:“那我就陪你一起上吧,上学是谈恋爱的最好地方啦。”

法老陪可卡上了同一个夜上学,可卡学文学;法老学哲学。法老学了一段时间,发现这现代哲学是一团麻,越理越乱;越学越烦,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那些教授也是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地乱讲一通。坎布里觉得看书也比听这些教授的课好,就上课睡觉,老师不高兴但也没办法。

坎布里在临毕业时写了一篇论文:“论统一所有哲学家。”那瓶底儿眼镜教授气坏了,就没让坎布里及格和毕业。

这天晚上,坎布里把没毕业的消息告诉可卡,可卡也正好考完试,两人在校园附近的一家面馆吃了一顿日本面,然后手拉手在校园里转了一圈,每个长椅上都有一对对恋人在谈恋爱,他们没有找到坐的地方,不得不去了汽车站,法老准备送她回家。

在等车时,法老看着可卡美丽的面容,不禁搂住她亲吻起来。正在这时,一辆小汽车停在旁边,从上面下来三个男子,每人手里拿着一支手枪,他们将法老和可卡强行分开。法老急了,用脚猛踢拿枪的一人,一下子将枪踢飞,但另一人朝他打了一枪,他痛的一下子倒地。法老这才意识到这不是古代,功夫已没用了。他眼睁睁地看着强盗将可卡推进车里,然后喷烟而去。

坎布里被路人送进了医院,他报告给警察这件事。警察打可卡的手提电话,但没有回音,只有留言。不久,电视新闻上说:“悉尼西郊蓝山上发现了一具女尸,全身衣服*。”后来警方检定这死去的女子正是可卡小姐。

好在坎布里的伤不重,没有打在头上,几个星期以后就出院了。他觉得人生真是太倒酶,车站的一晚竟成永远的回忆。

这天,他一个人在酒吧喝闷酒,同酒店的一个酒吧服务生对法老说:“看你痛苦,我请客,你不用付钱了。”

这服务生叫勒斯,是可卡小姐的同事加夜校同学,她知道坎布里和可卡小姐相好。之后,勒斯又请法老一起去吃晚饭,说她知道坎布里内心很悲伤,但自己也有难言的痛苦,正是同病相惜,说着说着,已到深夜。

两人喝了很多酒,都有点醉了。勒斯说她也很喜欢坎布里,爱情专一,为人正直。法老心灵正处于悲伤时,需要安慰,听到此话,心里暖暖的。之后,勒斯就扶坎布里到达她的住处。

两人进屋后,勒斯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针筒,说:“人生苦短,今朝有酒今朝醉,这是一种麻醉剂,打进去,你就可忘掉所有事情。”

勒斯先给自己打了半筒,然后将下半筒打进法老的手臂。法老觉得有些幻觉,但心情很舒服。

勒斯脱光自己的衣服,像钢管舞女一样扭动着屁股,勾引坎布里与她一起跳。

坎布里一阵激动,脱光衣服,抱着勒斯一起跳。

跳着跳着,勒斯搂着坎布里的脖子对他说:“我很苦闷和悲伤是因为我出生时是男人,不是女人。但随着年岁的增长,我觉得自己越来越象女人,想当女人,最后做了变性手术,但无*,不能生育,也不能结婚。”

坎布里大吃一惊,心想:我怎么也不能爱上一个变性女人。

就赶紧挣脱了勒斯的搂抱,拿起被单将自己包住,任凭勒斯*在面前磨蹭和挑逗,只是不理。

勒斯一边说爱法老,一边跳,跳累了,就在床边沉沉地睡去,坎布里一直坐到天亮。

不久,坎布里又感到身体不适,经医院检查,血液呈阳性,是艾滋病带菌者,他不能再工作了,只得在家休养。

我们再说劳扎袭,他喜欢当农民,因为早年在涿鹿时就种过地。他先在一家菜园找了一个种菜的工作,这只是一个季节工,季节一过就无工了。他不得不又找了另一份工作,到一家乡村鸡场去切鸡肉。这个公司经理很坏,他偷东西反诬赖劳扎袭拿的,劳扎袭气不过与他打了一架,然后不等老板说炒他,就气愤地说:“我先炒了你!”劳扎袭离开这家公司后,又在一家房地产公司当房屋管理员。

这天,他休假在街上闲逛,当路过一个教堂时,看到门口有许多人在发传单,出于好奇也要了一张,原来是*教徒在传福音。他不知道这*教是干什么的,就随众进教堂听了听,里面有个牧师正在讲道。这时,一个年轻女子走来,坐在他的旁边,给了他一本圣经。他斜眼偷看此女子,打扮的不土不洋,与其说她是教会人员,不如说她是推销人员。

牧师讲了一阵圣经,就不讲了,让几个人过来向听众收口水钱,收完钱,要大家互相讨论。劳扎袭左右看了看,旁边这个女子也在看他,就与这个年轻女子闲聊起来。那女子自称鲁思,楚楚动人又可怜惜惜,她对轩辕帝讲了许多自己家庭的不幸,父母双亡,老公又跑了,只有上帝最仁慈,她就经常来教堂祈祷。轩辕帝很同情她,想起自己也是父母双亡,无依无靠,至于上帝呢?信则有,不信则无。

女孩问他信不信耶苏?轩辕帝说:“信,非常的信,别人可能不信耶苏死而复生,而我就信,我还能用实验证明他能死而复活,我就是其中之一。”

鲁思觉得劳扎袭怪怪的,她第一次遇到这样真信耶苏的人。别人一听耶苏能死而复活,就摇头说瞎编,而他反说能证明死而复活,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还是故意取悦她。总之,两人越谈越多。从此后,劳扎袭每周末都去那个教堂与鲁思相聚谈天。

有一天,劳扎袭下班回家,一个穿白衫黑裤制服的女孩子在街上招呼他。她身上戴了一个黑牌子,自我介绍叫简爱,是徒,给了轩辕帝一本的书。轩辕帝不知什么是,就跟着她进了教堂。牧师讲的是摩门经,是摩门根据尼腓片,亲手刻在金属片上的记事,后由斯密约瑟发现并翻译。劳扎袭觉的也挺有兴趣,就每星期再抽出一晚上去听传教。从此后,劳扎袭喜欢了宗教,没事就在悉尼各教堂周围转游。后来,又不知不觉的被一个叫松鹭的女孩子拉进了天主教。

他分三个晚上去三个教会,约会三个女孩,这三女孩对教会都非常热情,而且是教会的骨干。在这三个女孩的鼓动下,轩辕帝先后被*教、天主教、洗了礼,就是在水里洗个澡,轩辕帝觉得挺舒服的,还不愿意出来哩。

轩辕帝不太理解这些宗教在讲什么,不过是仁义道德之类,觉得他们讲的都有点道理,只要让人做好事就行了。实际上,他根本不太喜欢听牧师说的东西,因为他们只是照着经书念经文,他最喜欢听这三个女孩说她们家里的不幸,然后就说许多好话安慰她们,他会将这些女孩哄的云山雾罩、眼泪汪汪。礼拜完后,劳扎袭就送女孩回家,他做此事乐而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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