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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玛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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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鲁带领着坎布里穿过市区,市区中间有条笔直的斜坡大道,被称作“冥街”。两旁有许多台阶,台阶上是壮丽的神庙,神庙外立着许多石柱,上面挂满了罪犯和部落敌人的尸首,这个长街有点像是街头屠宰场,有的尸首头没了,有的肚破肠流,让人看的毛骨悚然。

坎布里向远处望望,不远处还有许多奴隶囚犯在搬运石头,他们的手脚都被铐着。坎布里心想:这美洲文明可能还停在奴隶制阶段呢。众人穿过恐怖长街,转入内城王宫,来到一个大殿外。

纳鲁让坎布里和众兵士在外面等着,他自己进去报告。过一会儿,法老被带进大殿。法老向殿上观看,就见国王坐在台上面,两旁站着众武士和大臣。

法老仔细观看那国王的模样:眼晴细小、鼻大口方、脸肥身子厚、身插五彩毛,简直象个大花公鸡。

法老看这伙人正杀气腾腾地盯着自己,知道这回又要吃苦头了。这时就见一个大臣模样的人走近国王,向国王耳语了几句,国王看了一下殿下绑着的坎布里,厉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子?从哪里来?为什么帮助我们的敌人打我们的人?”

法老这时已可以讲流利的玛雅语了,镇定地说:“我是从埃及来的,我没有帮助你们的敌人打你们,而是被你们部落的人无故抓住,还要杀我们。”

国王听坎布里说的不是纯正的美洲玛雅部落口音,有点象缩头部落的口音,就说:“你这话是从缩头部落那学的吗?你知道我们的老祭司在哪里吗?”

“当你们的老祭司要杀我们时,我被缩头部落抢了,但我不知你们的老祭司在哪里,我在被俘期间向狱卒学会了部落话,乘他们不注意就逃跑了。”法老没说老祭司死了,给他们留个希望。

“嗯!看你不像是缩头部落的人,那你到这里干什么,是来当奸细的吗?”国王的语气有点缓和。

“我逃跑出来后走失了路径,就沿河走,看到这里有许多大金字塔,与我家乡埃及的一样,就想仔细看看,不想又让你们的人抓来了。”

国王哼了一声,似乎相信了坎布里说的,语气更加缓和,继续问:“你们家乡的埃及在哪里?那里的金字塔与我们这里的一样吗?”

“我们的家乡埃及与这里有万里之遥,它既在东方也在西方,中间隔着大海,那里的大金字塔与此地略有不同,但总体布局差不多,你们的金字塔可能只是我们埃及金字塔的仿造品。”坎布里说话直来直去。

“你胡说什么?我们的金字塔怎能是仿造你们的!那是我们智慧的祖先发明,距今已有几千年了,塔中含有天文、地理、历法、数学、建筑工程等各项成就,我们现在有许多还搞不清楚,只是拜它们,你个小孩懂得什么?”旁边一个大臣帮腔说。

坎布里见此人可能是个大官,就含笑问:“你们知道不知道有个叫墨拉里萨的人?”

此官看了看左右,摇了摇头。

国王说:“我们这部落有上万人,这墨拉里萨在这里是干什么的?”

“我不是说在部落里,我是说在你们祖先的崇拜里有没有一个叫墨拉里萨的神?”

“让我想一想,好象有一个叫‘佛利加’的建筑之神,他发明了建筑设计和数学,怎么,你认识他?”国王嘲讽地说。

“那有没有一个叫坎布里的神?”

“嗯!好象有个探索之神是这个发音。”

“说实在的,那是我兄弟和我的名字。”

旁边的众大臣都笑了,有一个大臣说:“国王,这小子大胆,他敢如此狂妄,藐视我们,我们要狠狠地打他。”

国王挥了挥手对手下说:“我今天不要与这个人谈了,将这小子吊在外面的柱子上,重打一百大棍,关进死牢里,改日发落。”

马上过来几个人,拖着坎布里就吊在大殿外的一个柱子上,国王走出殿外,几个打手每人拿了一个皮鞭就要打。正在这时,从后面转出一个女子,叫声:“父王,且慢!”

坎布里在柱子上低头一看,见此女子大约十六、七岁,怎么打扮:

兰香熏,

粉面娇,

闺心牵。

肌似春容花蕊露,声如柳絮枝头燕。

芙蓉多柔真美貌,

莲步轻移彩虹帆。

酥玉身,

浑一体,

粉黛凝脂胭。

自古红颜薄命,

更恨亲*难圆。

当如斯,

志更坚。

坎布里惊为天人,但又好生面熟,怎么她同受伤不知死活的表妹希克斯长的很相象呢。

这时,那女子走到国王面前,对国王说:“父王,你打他干什么?”

“这个小子,他敢说我们拜的神是他兄弟和他的名字,这不是要我们拜他为神吗,我要狠狠地打他,看他再敢胡说不胡说。”

“父王休怒,我们不可打死他,他也许知道‘缩头部落’的老巢,让他当向导,带我们去进攻‘缩头部落’,为我师娘报仇呀。”

国王猛然省悟,想了想,对坎布里说:“看在小姐为你说情的面上,我今天就不打你小子了,但你要答应为我们带路,找那‘缩头部落’?”

坎布里心想:我如果带路找那缩头部落,他们一定又要烂杀无辜,但如果我说不带路,他们一定不肯放过我,我该怎么办呢?

国王等了一会,见坎布里不做声,就说:“今天不早了,你先回去想一想,明天给我一个回信,带与不带,如果找不到那缩头部落,加上你欺君之罪,两罪并罚。”

坎布里被从柱上放下,带走关进牢里不提。

再说这坎布里自从见到那少女之后就夜不能寐,越想越觉得这女子就象希克斯,音容笑貌,一举一动都象,真是太奇了。他想起轩辕帝曾说:“自从见到缩头部落女酋长后,就象见到了王妃精卫。”如今他已圆了昔日的梦,我今天也碰到了同样的事情,苍天呀!难道我们兄弟三人从阳间走,这些女子的灵魂就真的从阴间跟着我们走不成吗?

法老被关入牢中后,以为第二天又要提审他,但却没有,一连等了几天都没有。每天都有一个老女仆给坎布里送吃的,其中也有鸡鸭鱼肉、山珍海味。虽然行动不自由,但吃的比缩头部落还好,到底是玛雅文明。坎布里很奇怪,就问送饭的老女仆:“是谁叫你将这些上等的食物送给我的?”

老女仆回答说:“这是小姐吩咐我这样做的。”

“你家小姐是谁?叫什么?”

“她叫西丽丝,是我们国王的独女。”

“你家小姐有没有说什么?”

“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叫我这样做。”

一连过了许多个星期都是这样,也没有人再提审坎布里。突然有一天晚上,坎布里听到有人敲牢门,他走向牢门,向外张望了一下,见是送饭的女仆和一个蒙头巾的女子站在门外。

女仆对坎布里说:“我家小姐想见一见你。”

她们开了牢门,女子走了进来,女仆在外面等着。她打开蒙在头上的头巾,一股香气扑面而来,是美洲一种特别的花香。坎布里定睛一看,正是他日夜思念的女子,他想说什么,但又不知说些什么,只是四只眼睛相对。

过了片刻,坎布里打破了沉默:“是你安排这么多好吃的给我吗?”

“这没什么。”女子话语简单而轻柔。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法老又问。

“我觉得你很象我死去的哥哥。”

“你哥哥是怎么死的?”

“是与周围部落的战争中死去的。”

“死在哪里?”

“就死在城外的金字塔边。”

“你是叫西丽丝吗?”

“是的,你怎么知道?”

“是你仆人告诉我的。我叫坎布里,从古埃及来,我以前有个失踪的表妹叫希克斯,很象你。”

“这么巧,我失去的哥哥象你,你失去的妹妹象我。”

“是呀,几千年前,我曾经来过美洲大陆,这里人不多,很空旷,后来我回到埃及,遭受到重理创伤,而我哥哥墨拉里萨则回到这里,仿建了许多我们家乡的金字塔。”

“你又说你是几千年前就到过这里,那你有几千岁了吗?看你不过十*岁,比我也大不了几岁?”

“说你也不信,我实岁十九,虚岁五千。”

“你是想当我们崇拜的神人吗?怪不得我父亲说你是疯子,要打你呢!我们这里虚岁不过一年,哪有虚5000年的!”小姐笑道。

“我不会说谎,这是事实。我不知如何向你解释,我还有两个兄弟,一个叫劳扎袭,比我晚2500年;还有一个叫范博学,来自未来,比你还晚2500年呢,可他实岁已60岁了。”

“那你们是怎样过来的呢?”小姐微笑地问。

“说来我也不清楚,听范博士说,是有一种暗能量造成的时间隧道,因为时间和空间都是不连续的,是分段断裂的,如果有仪器能产生暗能量,就可帮助人或物从中间插入,我们就是这样被插入的,所以是2500年一段一段地跳。”

“我还是不相信有这等奇事!听我的祖辈说,这些金字塔都很古老,它们隐藏着许多的秘密,有天文、有数学、有宗教,但它们为什么这么建?为什么建在这?真正的秘密是什么?我们也不十分清楚。”

“建在这里,是这个地区与我们埃及的气候带一样;塔的设计与我们埃及的一样,是信一种符号。”

“原来是这样。”西丽丝感叹地说。

“这些新金字塔是你们建的吗?”

“最古老的金字塔多已年久失修,有的坍塌了,我们在此基础上又仿建了一些,才有这么大的规模。”

“古老的金字塔可能是我哥哥墨拉里萨建的,因为我看那河边的三座老金字塔,有同我们埃及一样的布局,都是按天上的三星布局,河流就是银河,是按自然法则设计的。”

“噢,原来如此,我说为什么这些金字塔会有这样的布局呢!”西丽丝惊讶地说。

“还有金字塔的内部也按数学几何系统,就连你们的数字符号也同我们的有些相似呢!”

“你的知识真多,这么说,你们埃及与我们有血缘和文化关系了?”

“可以这么说吧,大概这就是你们祖先的秘密吧!”

……

两人越谈越多,西丽丝说:“你说你还有两个兄弟,那他们现在在哪里呀?”

“他们现在都在缩头部落里。”

“那你就带我们到缩头部落去,杀死这些,救出你兄弟好吗?”西丽丝着急的说。

坎布里平静地说:“你们相互仇杀了许多年吗?”

“是的,我们有几百年的世代冤仇了,他们总是偷袭我们,还将我们祖先的头颅缩成拳头大小当装饰物,我们的人见到祖先的头颅就怕。”

“是吗!”

“我不知道我的师娘是否也让他们给缩了,这使她的灵魂不得超生,我恨不得将这缩头部落斩尽杀绝。”

“不过,上次也多亏他们的偷袭,我们兄弟三人才得以活命。”坎布里喃喃的说。

“我想再问你一下,我的师娘是不是已死了,她的脑袋是不是让他们做成了装饰物?”

坎布里不语。

“你快说呀!”西丽丝有点急了。

坎布里心想:这缩头部落住地是不能告诉她的,这马丘比丘山的老巢更是秘密。就说:“我没看到那个老祭司,我在想,你们两个部落能否和好,永远没有战争,为后代子孙造福。”

“和好!这不太可能,我们世代积仇,死的亲人无数,拜的神又不同,我们拜金字塔,他们拜什么鸟,除非他们也拜金字塔。”

“那你们就拜他们的什么鸟吧?”

“他们的鸟对我们来说就像是烂草!”

“你们就不能永远和平共处吗?”

“就凭你一句话就能和好吗?我父亲罗卡是不会答应的。”

“我想可以试试,你回去告诉你父亲,我愿意以生命作赌注,当你们中间的媒介,建立和平的桥梁。”

这时已经很晚了,外面的女仆也在不断的催促,西丽丝没再说什么就出去了。

第二天,西丽丝对父亲罗卡说:“坎布里这个人没精神病,他的思路很正常,知识也很多,似乎比我们这里的任何专家知识都多。”

“有这等奇事?”国王疑惑地说。

“是的,他说他是来自5000年前古埃及的一个法老,他的两个兄弟是来自2500年前的中国轩辕帝和来自未来的科学家,我想他们也许是托胎转世到这里的吧。”

“嗯!这些借尸还魂的法术,我们这里的巫师也会。”

“他好象与巫师不同。”

“不要信他,有人还自称是什么先知,神的使者等等,骗骗孩子罢了。”

“父王!你……”

“那他还说了些什么?”国王问。

“他还说我们金字塔的设计与他家乡的一样,是他兄弟来建的,他们与我们有血缘和文化关系,是不是我们的祖先真的与他们埃及有什么渊源呢?”

国王沉思了一会说:“我叫你打听你师娘的下落和缩头部落住地的情况呢?”

“他不肯说,但他说他愿意以生命作担保,帮助我们两部落和好。”

国王想了想说:“你知道我们和那部落有世代冤仇,我们与他们势不两立,形同水火。”

“父亲,我们不如将坎布里从狱中放出,待为上宾,让他帮助我们打败那缩头部落如何。”

“你的要求越来越多了?你说不要提审他,就可以让他开口告诉缩头部落的住地,现又怎样?”

“这的慢慢来。”

“我等不急了,明天我就要用重刑伺候他,然后把他挂上尸人街,割了他的,看他开口不开口。”

“父王,我觉得他很象我死去的哥哥,人也挺聪明能干,为什么一定要用杀的方法呢?”

“如果他肯帮助我们灭了那缩头部落,当然我会好好待他的。”

“让我再试几次吧,父王。”西丽丝撒娇地说。

“我的儿子死了,就你这一个女儿了,真是太惯你了。”

“父王……”

“过几个星期就是你比武招亲的日子,按祖上的规矩,我已邀请了全部族未婚武士参加,谁赢了,谁就……”

西丽丝脸上顿时泛满红霞,甜甜地说:“父王,能否让坎布里也来参加比武呢?”

“什么!让罪犯也参加,我们祖上可从没这个规矩?”

“他怎么是罪犯?是我们乱抓了人家,造成了冤假错案,又不肯认账,还要杀人家,这不是文明国家的表现。”

“你什么时候也谈起文明了?”

“我们已是美洲最大的文明城市,我们不能同野蛮人缩头族一般见识。”

“你……总之,我不同意!”

“父亲早年也是穷苦出身,靠比武招亲娶了我母亲,才有今天,当上了国王!”

“你的祖辈同我一样战死了男丁,只能靠女婿,再加上你母亲刚去世,新母亲比你大不了几岁,才养成你这个任性。孩子,我希望你能找个本族的好男子,何必想那个囚犯呢。”

“这叫人人机会平等,如果他真有本事,打败各路豪杰,又肯帮我们部族,我舍身下嫁罪犯也是值得的。再说,他也不一定能胜呢。”

国王没有再做声。

过了几天,坎布里被人带到了一个干净的房子里,洗了一个热水澡,换了一套新武士衣服,现在再看那坎布里,简直换了一个人,飒爽英姿、俊美非常。女仆捧来许多鲜美的食物,称赞他象个王子,只是坎布里感到有点纳闷,不知这是为什么。

又过了两个星期,有个仆人带了几个士兵来请坎布里,说国王有请参加宴会。坎布里问明情况,原来是国王女儿比武招亲,邀请全部落适龄未婚青年参加。

仆人领着坎布里又走过那吊满尸首的立柱街道,那缺头少腿的尸体随风摇摆,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当法老又来到上次审问他的大殿时,这次看来另有不同,大殿上下张灯结彩,院里院外摆满了桌椅和丰盛的酒肉。坎布里环顾四周,其豪华壮丽,见证了玛雅文明的辉煌,看样子已与埃及文明不相上下了。

坎布里进院后,见到许多武士打扮的人站在院内,等侯进殿向国王请安,坎布里也被排在这些武士的后面。

国王坐在高高的石台阶上,武士们逐个上去亲吻他的裤角,旁边站着几个御用文人在呼唤人名和记录。坎布里心想:自己原来也是这样高高的坐在椅子上,大臣们就象狗一样争相吻脚,山呼万安,酸臭文人在那里记录,然后写进文献,进行吹拉抬捧、*。今天倒过来了,真没办法,入乡随俗吧。

他只得学着部族人的姿势亲吻国王的裤角,高呼万安。国王对其他人还点头微笑,有的还开几句玩笑。对坎布里,他连眼都不抬一下,还故意将脸转向一边,意思好象是说囚犯不值一理。坎布里尴尬的退下,心里难受极了,如果是以前,他一定要发作,但经过了这许多风雨和挫折,他已学会了忍耐。

武士们向国王请完安,都退出殿外,被安排在院内桌椅上坐下,桌椅围成一个圆形大圈。国王、年轻皇后、西丽丝公主,以及皇亲国戚等也从殿内走出,坐在大殿门口的高台上。

这天好象是玛雅的传统节日,国王要有意展示一下玛雅文明,在圆形大圈中间首先举行了大规模的古典玛雅乐曲、舞蹈表演。

这时,国王宣布开始进餐,饭菜非常丰富,还有许多上等的美酒。

武士们用餐后,美妙的玛雅歌舞也结束了,院内的桌椅全部被撤走,武士们站满四周。这时,一个值日官模样的大臣走出,宣布比武规则,然后又宣布了一条新的规定,就是武试完后,冠军需回答公主的三个问题,答对者才可真正与公主结亲,成为国王的女婿。

武士们在下面窃窃私语,大概以前只有武试,没有文试。值日官大臣看到后,立即说不可私语,然后宣布比赛开始。

武士们各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坎布里只是冷眼观看。这时,院中心被划了一个大圈,武士们都站在圈外,比武采一对一的形式,不使用武器,每人只能出场一次,如果谁将对手打出圈外,或打在地上爬不起来者为赢。

这时,小头目纳鲁第一个跳了出来,大喊谁敢和他比试。接着,有十几个他的手下啰啰一一出来和他比划,不几下,就故意倒在地上不起来了,有的还自己飞出圈外,大喊小姐是非你莫属了。

闹剧演了一阵,一个膀大腰圆的壮汉看不下去这群拉抬客的表演,骂骂咧咧的进场了。众人一看,这是玛雅前锋库约,他向中心一站,就象铁柱一般。

纳鲁心里胆怯,但表面还装作满不在乎。他若无其事地走近库约,悄声问他能否让让,将来有好处。库约哼了一声,没抬眼夹他,伸手就将纳鲁拽住,用力一抬,就将纳鲁举过了头顶,在头顶上转了几圈,就听他大喊一声,一下子将纳鲁扔出了圈外。

后来又一连上来几个,有懂功夫的,但不是被他扔出圈外,就是被他打得爬不起来,不得不让人抬下。这时已无人再敢上来了,库约连喊两声没人出来,按规定,如果连喊三声无人敢出来,就是他武试胜了。

这时,有个武士从外面匆匆忙忙赶进来,这人大概是来晚了,他也不说话,分开众人,直进场中,众人认得他是玛雅有名武士赛库琪。

赛库琪中等身材,肌肉发达,在玛雅族人中是个有名的人物。但他喜欢独行,经常在外攻击外部族,立下了许多战功,这次大概是被国王特意招回的。

赛库琪进场也不说话,上来就同库约打了起来,两人打斗几十个回合,正是棋逢对手,不分胜负。赛库琪看准机会,买个破绽,跑到圈边,库约追来,赛库琪乘库约未站稳,一拳挥去,库约急忙护头,但实际上这拳是虚招,真正有力量的是后上的一脚,这狠命的一脚正中库约的肚子上,库约腹痛弯腰,赛库琪再补上一脚,一下将他踢出圈外。库约是铁汉,不服输,想再回来,但裁判官判库约已输,气的库约大骂。

赛库琪得意洋洋,连连向天挥拳,他大喊一声:“谁敢出来!”

没人敢出来。过了一会,他看无人敢出来,就绕圈走了一周,对众武士扬扬手,然后又大喊一声:“谁敢出来与我比试!”这一声比上一声更加响亮。

台上的公主西丽丝一直在向下张望,她想看看这坎布里到底有什么武功,她怀疑这坎布里是不是真的吹范,什么跨越万里探索美洲,没有武功怎么行。可看来看去也不见坎布里出来。

赛库琪这时连连向台上挥拳,国王高兴的不得了,跟公主说:“这才是我们玛雅族的勇士。”

公主忍不住把头扭向一边,故意连续打喷嚏,她是在气坎布里,你这人可真没用。

坎布里本不想参加这部落的比武,不是比不过,而是怕造成不和,他听赛库琪叫了两声无人敢应,又听到公主拼命故意打喷嚏,知道是要自己出来。心想:我如果打败了这厮,也许对部落和平有用,再说这公主确实象自己心爱的希克斯。当赛库琪再叫第三声时,年轻气盛的坎布里忍不住了,一下子跳进了圈内。

赛库琪连喊两声无人应,趾高气扬,本想这第三声一过,如果再无人响应,公主就到手了,然后等国王一死,自己就是国王,真是越想越美,刚要向国王谢恩,没想到突然跳进一个人来。他不看则已,一看怒从心起,*的!这不就是那天绑进大殿杀了女祭司的囚犯吗?他亲眼看到国王将他关进了死牢,怎么今天出来了,更气的是,这小子还敢与我争公主。他大骂两句,心说一定要将这小子撕烂不可,就直奔坎布里而来。

坎布里见赛库琪来势凶猛,自己又比他细小的多,就有意躲着赛库琪,尽量避免被他抓到,两人拳来脚往,一场好斗。

几十回合后,赛库琪始终抓不到小巧灵活的法老,但屁股上却已挨了法老数脚,心里越气,手脚越乱。

坎布里与劳扎袭平时经常切磋武功,学到不少中国真功夫,再加上埃及古老的拳法,可说是独具精妙。这时就见赛库琪一脚踢来,中门大开,坎布里不避,而是迎上使了一个祖传金马坐塔式加中国飞脚功夫,一脚正踢中赛库琪*要害。这种借力打力实在利害,赛库琪立即痛的捂着*趴在了地下。按规定,在圈内如果被打趴下,连数二十下不起来就算输了。可能这一脚踢的太重,再加上赛库琪想公主时那东西鼓了起来,一下子可能被踢折了,裁判官数到二十下时,他挣扎着站起,刚起来就马上又被坎布里飞脚踢中眼上。人的身体有两处最弱,一处为*;一处为眼睛,两处被封,赛库琪仰天翻躺在地上,这回裁判数多少下也起不来了。

几个人上来把赛库琪抬下去,周围的美洲勇士都看呆了,那轻盈的东方拳脚,麻利快速的武术动作,就是学一辈子也学不会。坎布里心想:美洲武士个大黑粗,但无用,要是轩辕帝在这,胜负就不一定了。

坎布里连喊三声无人应后,裁判官判坎布里武试获胜。

公主高兴的不得了,但国王脸色难看,他与年轻的王后面面相觑、无可奈何。

下面是文试,为什么这次要加考文试?这是公主特意要求父王增加的,对国王说这是考文才,要文武双全,可实际上是公主想多放一重卡,她喜欢的人问题就简单点,她不喜欢的就出的问题难之又难,让你武过去,文过不去,一样落选。玛雅部落还规定,一次选不上中意的,明年还可再选。

这坎布里本是埃及人,又来美洲不久,能懂得多少玛雅文?公主写了三个问题,全与金字塔有关,而且都是那晚与法老讨论的内容,别人一定答不出。为了公正,公主已将三题内容和答案都写出交给了考官。

考官开始当众朗读问题:第一个问题是金字塔为什么是方锥形?第二个问题是金字塔为什么是沿河建的?第三个问题是美洲金字塔与哪个地区的金字塔一样?这三个问题简直就是为坎布里设计的,美洲部落青年无人能回答这几个问题。

当坎布里轻松回答后,裁判官再打开手绢宣布答案,大家都惊呆了,答案与坎布里说的一模一样,真是武试过,文试也过不去。此事连国王、王后都感到奇怪,但又无话可说,因为金字塔是本部落的中心大事,以此为考题也是正常。

接下是订婚大典,男女方互相交换信物,两边歌舞升平。席间,国王也不再对坎布里藐视,问他:“我们玛雅的文明比你们埃及的文明如何?”

“你们目前不愧为美洲最大的文明,但与我们的文明略有不同。”

“你认为还有哪些不足吗?”

“当然,比如说,我刚才走过的那个长街,两旁柱子上吊了许多无头尸首,还有许多用铁链穿起的奴隶,说明你们还处于落后的奴隶制,这奴隶制使美洲最大文明的面上无光。”

全场一片沉默,大家都以为国王会动气,但国王只是苦笑地说:“你不知这周围部落的文化有多低,他们与我们长年战争,死人无数,吊他们的尸首只是威慑他们,同时鼓励我们的勇士奋勇杀敌。”

“那我们为什么不与周围部落修好,停止互相*,这样才是文明进步呀!”

“谈何容易,与这些原始落后部落修好,不如用鞭子象*物一样的抽他们,这样他们才会怕你,不敢捣乱。”

“可他们也是人呀!我觉得大部分部落也是喜欢和平的?”

“和平!你与他们谈和平,他们会认为你软弱,还来打你,不如以牙还牙,将他们杀个精光,自然就和平了。”

“国王,我就认为不一定,我有个请求,如果国王愿派我为使臣,去各部落进行修好,我能说服他们停战的。”坎布里坚定地说。

“就凭你?”国王有点疑惑。

旁边的王公、武士、大臣们也都在嘲笑。

“我想我可以试一试,先去那个缩头部落,我见过那个部落酋长,我的两个兄弟也被他们抓在那,也许能成功。”坎布里没有表示他兄弟现在就是那个缩头族的酋长。

国王低头想了一想说:“你现在已是我的未来女婿了,到那里去会很危险的。”

“不会的国王,他们不知道我已是你的女婿,我会随机应变的。”

“嗯!既然你这样的坚决,就试试看,我能说什么呢?现就委认你为特命全权大使,带一个国书,给那缩头族酋长,如果他们愿意停战,归还我部众,特别是我们的女祭司,我们就可与他们签定长期和平协议。”

“您放心,我会尽力办成功的。”

“好,如果成功,你回来时我就让你与我女儿正式成亲,我老了,不中用了,将来你就是玛雅的国王,接替我的职位。”

……

宴会后,法老被安排在一个特别的房子里,房间布置的富丽堂皇。

当天晚上,西丽丝来看望坎布里,说祝贺他说服父亲成功,并希望他能说服缩头族的酋长化干戈为玉帛,永远和平。坎布里表示决不会令你父亲失望。两人随后千言万语、抱抱亲亲、手拉着手、难舍难分。

外面女仆又催促西丽丝离开,西丽丝说:“我先回去了,否则父王见怪,来日方长,我永远等你!”这才依依不舍,相拥吻别。

第二天一清早,坎布里要走了,国王命令撤走吊在街头的尸体,亲自和西丽丝,以及众大臣在城外送别,另派三十名亲兵随坎布里去缩头部落。

一个星期后,坎布里回到了阔别数月的部落,见到了范博士和轩辕帝,兄弟三人喜不自胜,轩辕帝命令准备酒席。席间,大家相互述说离别后发生的事情。范博士和轩辕帝见法老穿着光艳,一派王者派头,又看到玛雅的国书,上说坎布里是使臣来讲和,高兴的不得了。再一细问,原来坎布里已成玛雅王的女婿,未来的国王,真为法老的胆量和勇气所折服。

席外,轩辕帝对与法老同来的三十名亲兵也有酒席和礼物赏赐。

轩辕帝现在是酋长,女酋长反坐次位,当下,他与老婆和众爱妃商量了一下,表示赞成和谈,结束长期的对持局面。

第二天,轩辕帝和女酋长也给玛雅王写了一封回信,派使臣与放出的俘虏一同回到玛雅城,表示接受玛雅国王的和谈信,同意选一个吉日,在日月河边举行大规模的和平签字仪式。

玛雅王看到和谈信和放出的俘虏后非常高兴,决定派叔父迪加、军机大臣卡库尔前来签字。

和平签字仪式那天,日月河边锦旗招展,玛雅国王的叔父、参政大臣迪加和军机大臣卡库尔率一百多随从出席。河边建了一个高台,玛雅使臣坐左边,博士和法老坐右边,轩辕帝和女酋长坐中间,众妃等坐后边。

台下面,美丽的部落姑娘跳起了传统舞,唱起了古典歌。歌舞过后,举行了签字仪式,大家拜了天地,在协议上签字。迪加在随后的发言中表示,让子孙后代永无流血、永无战争。

轩辕帝和女酋长也当场表示,部落间停止互相残杀,永世修好。

气氛是友好的,大家开怀畅饮。有碑形画诗描绘当时的情景:

天高云淡风景丽,

彩霞凝瑞异香浓。

绿林松柏堆青秀,

遍地鲜花映山红。

奇石色绚如粉盖,

玉鸟高鸣唱颂衷。

斑斓碧草铺岩浦,

涓甜泉水漫流通。

部落仇恨暂平息,

和平协议今签定,

盼望年年岁岁荣。

山林多雨难转晴,

更大浓雾绕虚空。

话分两头,上次说那个名叫亚墨的小头目,追求女酋长不成,被轰出屋外,因此怀恨在心,再加上他的祖父、父母和兄弟都死于玛雅人之手,他对玛雅人可以说是有世代冤仇。当他见外来酋长与玛雅人签定了和平条约后,心里非常气愤不平,未喝酒就离席而去。当下,他就暗中召集了几十个手下,这些人都是对玛雅人有刻骨仇恨的,商量如何破坏和平协议。

日月河边的和平协议签定后,玛雅使臣又在部落里住了一天。第二天,阳光明媚,使臣迪加和卡库尔同轩辕帝、女酋长和范博士等一一告别,坎布里说有些事未做完,让他们先回去,他随后再去玛雅城迎亲。

玛雅王叔父迪加和军机大臣卡库尔带着这一百人,沿着崎岖的山路向回走。到达傍晚时,他们正准备露营,突然间,从树林中射来了几十支冷箭,有一支箭正中参政大臣迪加。卡库尔急忙命令使臣卫队回击,战斗异常激烈。

经过激烈战斗,使臣卫队将偷袭者打跑了,卡库尔回头看着躺在地上的迪加,他脸色发白,伤口处发青,像是中了箭毒,而这些箭上的标志全都是缩头族的。

卡库尔气的咬牙切齿,但迪加已还魂无术,一个最不应该死的和平使者死了。

当迪加的尸体被抬回玛雅城后,国王看着叔父的尸体和那支射死他的毒箭,悲痛万分、捶胸顿足,旁边的将士也是气愤的摩拳擦掌。

卡库尔说:“我已查明,老祭司是缩头族杀害的,现在他们又射死了迪加。”

国王问:“那坎布里为什么没有回来?”

卡库尔乘机添油加醋地说:“坎布里不敢回来,他可能是个骗子,他想把你骗去那里,然后杀害你,再盗取王位,幸好你没去。”

这时西丽丝过来劝父亲,说:“坎布里不是这种人。”

国王气的大骂坎布里和女儿,然后让人将西丽丝押到城郊镇中反醒。

国王为叔父迪加举行了隆重的安葬仪式,一把火将迪加带回的什么和平协议在墓前点燃,然后折断射死叔父的毒箭,数千玛雅士兵呐喊着在墓前举刀宣誓:“报仇!报仇!血债血还!”当下,赛库琪和库约请战,要生擒坎布里,为死难者报仇。

随后,国王命二人尽起城内人马,务必将缩头部落包围全歼。当晚,在卡库尔的引领下,偷偷向缩头部落杀来。

再说这亚墨,他带人伏击了玛雅使臣之后就回到山寨,但还觉不过瘾,他深恨这个外来人劳扎袭霸占了他们的女酋长,实际上,他也深爱着女酋长。他更恨这三个外来人挑唆女酋长签什么和平协议,所以今夜他要暗杀轩辕帝三人。

当晚,他带领几十个兄弟来到女酋长的寝宫外,守门军士见是亚墨他们,没在意,问这么晚了到哪里去,亚墨说有紧急事要面见酋长。

当亚墨他们接近门口时,乘几个守门军士未防备,突然拔出刀来,杀死了守门军士。随后,亚墨带一些人冲进女酋长寝宫,另一些人去找杀法老和博士。

这时轩辕帝正和女酋长及二个妃子大被同眠,和平协定地签定使他对部落的安全彻底放心,也减少了外围巡视和放哨的人员。

这时屋外喊声四起,是几个女仆被杀的声音,轩辕帝猛然惊醒,说时迟,那时快,亚墨带着二个刺客已持刀和火把闯进屋来,轩辕帝翻身滚下床,而女酋长及二个妃子*藏在被里不出来。实际上,女酋长及妃子都有武功,只是未穿衣服羞于出来。

亚墨见轩辕帝滚到床边,就挥刀向他砍来。轩辕帝武功很高,但亚墨不知道,亚墨以为轩辕帝只是个花拳绣嘴的骗子,专会勾引女人。轩辕帝正好滚落到床边的一个便盆旁,随手飞起便盆,向手持火把的刺客扔去。那便盆正好扣在火把上,内里的屎、尿立即将火扑灭,同时浇了刺客一脸,这刺客大叫一声,全屋漆黑。

这时亚墨砍轩辕帝的一刀也砍空了,轩辕帝和刺客在黑暗中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外面的喊声四起,大概周围卫兵听到声音增援来了,宫外出现打斗声。亚墨听到宫外的喊杀声和打斗声,一时有点心慌,再加上黑暗中,看不清从哪里冒出几个光屁股的女人参战,结果亚墨脚下被床单拌住,摔在地上,轩辕帝乘机用凳子将亚墨打昏,再捡起他的刀,杀死了他。

女酋长及二个妃子也制服了另二个刺客,轩辕帝随后又一刀一个杀了他们。忙乱中,女酋长穿上了轩辕帝的衣服,轩辕帝穿上了妃子的衣服,妃子穿上了女酋长的衣服。

正在这时,卫队头目克斯怕及士兵拿着火把冲了进来,一看地上躺着三具尸体,轩辕帝、女酋长及二个妃子未伤,但穿的古里古怪,下衣穿到上衣的也有,忍不住想笑。这时,法老和博士也杀了刺客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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