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十四章 密谋17(2/2)
其次,只要一个人用较便宜的费用进行生产,用低于现有市场价格或市场价值出售商品的办法,能售出更多的商品,在市场上夺取一个更大的地盘,他就会这样去做,并且开始起这样的作用,即逐渐迫使别人也采用更便宜的生产方法,把社会必要劳动减少到新的更低的标准。
如果一方占了优势,每一个属于这一方的人就都会得到好处;好象他们实现了一种共同的垄断一样。
如果一方处于劣势,每个人就企图通过自己的努力来取得优势(例如用更少的生产费用来进行生产),或者至少也要尽量摆脱这种劣势;这时,他就根本不顾他周围的人了,尽管他的做法,不仅影响他自己,而且也影响到他所有的同伙。
如果这种人在提升后很少被使用,国而不至于有暴露弱点的危险,那么我们就不能十分确切地断定他们究竟配享哪种声誉。由于有了这样的人,我们就往往把那些在一定职位上还能大有作为的人也低估了。
当我们研究他们的行迹和生活的时候就会知道:除了获有机会之外,他们并没有依靠什么幸运,机会给他们提供物力,让他们把它塑造成为他们认为最好的那种形式。
如果没有这种机会,他们的精神上的能力就会浪费掉;但是,如果没有那样的能力,有机会也会白白地放过。
一切动物都只有保存它自己所必需的能力,唯有人的能力才有多余的。
可是,正因为他有多余的能力,才使他遭遇了种种不幸,这岂不是一件怪事?在各个地方,一个人的双手生产的物资都超过他自己的需要。
如果他是相当的贤明,不计较是不是有多余,则他就会始终觉得他的需要是满足了的,因为他根本不想有太多的东西。法沃兰说:"巨大的需要产生于巨大的财富,而且,一个人如果想获得他所缺少的东西,最好的办法还是把他已有的东西都加以舍弃。
在这里必须明确指出:一切胜负将取决于最后的结果。根据这种看法,战争是一个不能够离分的整体,它的每个部分(每个结果)只有在同整体联系起来的时候才有价值。
自然的技术,是单独一个人就可以操作的,但是,自然的技术的实践将导致工业的技术,而工业的技术,操作起来就需要许多人合作了。
前一种技术,孤独的人和野蛮人都可以练习运用,而后一种技术,则只能在社会中产生,而且,也正是因为要运用这种技术,所以才使社会成为非有不可的东西。
当人们只知道身体的需要时,每一个人都可以自己满足自己的要求;而一有了多余的产物,就不可避免地要进行产物的分配和劳动的分工;
因为,尽管一个人单独干活只能够获得一个人所需要的东西,但一百个人合起来干,就可以获得足够两百个人生活的东西。
要知道,哪怕是准备的再怎么多,在他的内心之中,一想起要挑战深不可测的神祗,都依然是感到心惊胆战,无比的恐惧。
我的周围就又会变成可怕的彻底沉默与灭绝,要从这个无言的地狱逃出去,除了剃刀之外别无他法。可是这几天那把剃刀并没有让我产生好感,恐怖的感受也一点都没有消失。
这正是最麻烦的地方。对于割开喉咙这件事情,我怀着有如紧紧揪住胸膛般的不安。就像自己是最健康的人,自己的生活有如天堂般,我以强大的韧性,以抵抗、挣扎的力量害怕着死。
我非常清楚自己的处境,一点都不含糊,我知道正因为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处在这样难忍的紧张中,才使得那个不知名的女孩,那个黑鹰馆的舞对我变得这么重要。
还可能变成什么样子?正当我为自己的清白无辜而心安理得,以为别人对我只有尊敬和善意时,正当我那直爽轻信的心向朋友和兄弟倾诉衷肠时,阴险奸诈的人却悄悄地把在十八层地狱中编织的罗网套到我的身上。
突然遭到了极难预料的、一颗高尚的心最难以忍受的苦难,陷入泥淖之中而从不知是出之谁手,又是为了什么;堕入耻辱的深渊,周围除了阴森可怕的东西之外只是一无所见的令人毛骨悚然的黑暗;
我在感到第一阵震惊时就不知所措了,要是没有事先积聚足够的力量从摔倒的地方重新爬起来的话,我就无法摆脱这一沮丧,这是没预料到的苦难把我投入其中的。
所以乔和我到教堂的这副仪表对于那些有怜悯心肠的人来说,一定会令其大为感动。其实我外表所忍受的痛苦比起内心所忍受的痛苦来说是微不足道的。
只要我姐姐走近食品间,或者从食品间走出来,我就神魂不定,心惊肉跳,然而,毕竟是我亲手进行的偷窃,想起来又是悔恨交加。这害怕和悔恨的心情在我的内心是势均力敌的。
秘密作恶的沉重担子压在我的心头,我在思付,要是我向教会坦白交待,教会有没有能力保护我,使我躲过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年轻人的复仇。
他接着说道,“我还不急着去死,那是自不待言,但我不会在大限来临之际犹豫退缩,我只在乎让自己开开心心到最后一刻。这个世界还有这么一位心情愉悦的怀疑论者。
就我所见,斯多葛派都是愚蠢之辈,可是,至少,斯多葛主义确实磨炼了灵魂,而另一方面,你的徒使这个世界充满了阴郁,他们在生活中扮演的角色就像自然界中的雨。”
如果说他本来是出于好意才带上我的,那么现在则是很高兴能说说心里话。我很快就察觉,他的才能非同寻常,但却提防着我,尤其是问起他的过去,哪怕是无足轻重的小问题。
他总是一方面谨慎,另一方面却大肆追问我的情况,我只能遂着他的心意详细地回答。到了离营地不远的地方,我们躺在了一棵树下。
我仔细地观察他的脸、他的表情,忧伤、怀疑还有患难、担忧、匮乏交织变幻。
他的目光曾充满着阴郁、威胁、愤怒、不安,也许还有绝望,可现在它清澈、平静,有如森林怀抱中的一个湖泊,连风也掀不起一丝涟漪,它是那么深,那么神秘。
就在我一步一步小心谨慎地朝前摸索时,托莱多城许许多多暧昧的传闻都涌上了心头,其中也有地牢里的一些怪事——我认为不过是无稽之谈——但毕竟希奇古怪,可怕得让人不敢公开谈论,只有私下里流传。
难道要把我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下活活饿死?或者还有更可怕的命运等着我?结果总归是个死,而且会死得比别人更痛苦。我对这一点丝毫都不怀疑,因为我太了解那些法官的德行了。
我满心里想的,或者说让我心意烦乱的,只不过是怎样死,以及什么时间死。
那真是奇异的心情,志骧简直没法弄清楚自己的心理状态。她会有吗?……我会有小孩吗?那是很可能的,很自然的……但他是来得太突兀了,而且实在不是时候──那是奇异的喜悦,却又含着无尽的惶悚与恐惧。
志骧在目前的处境里,实在不能为人父,而那个为人父的日子却极可能成为事实。
他必需好好打算,可是他能怎样打算呢?也许应该向凌云老人请教的,然而他没有开口。这么严重的事,明明需要别人──尤其凌云老人的忠告与帮助。
在那紧张抑或是晕眩之中,我分明感到了一种危险:你们,是无限地大于你的;我们,却未必总能安全如我;而他呢,或许压根就是复数的他们。——我以为,在那下意识的拖延中,丁一、秦娥和吕萨也都朦朦胧胧地感到了这一点。
任何一点点的力量,都不能够浪费,这就是他的想法,乃至于准则,只要多一点力量,就可以多一分胜算,否则的话,那胜算已经微乎其微的情况下,还要去挑战,都已经是意见无比可怕的事情了。
当然,从另一方面来说,希伐若的态度,也有人争辩说是k应该表示感激的。它是造成目前这种形势的惟一特效药,k自己决不能,也决不敢,而且官方也是不可能容许造成目前这种形势的。
那就是说,从一开始,用不着丝毫弄虚作假,他就发现自己跟官方当局面对面地碰上了,完全可能那么逼近地面对面地碰上了。
不过这仍然是一件值得怀疑的礼物,这样,k固然可以不用说谎和施展手腕了,可是也因此使他处于几乎无法防御的地位,在斗争中吃亏,要不是他提醒自己,官方当局同他自己之间的实力相差那么悬殊。
他能施展的策略即使都施展出来,也不能改变这种情况而造成对自己有利的局面,那他可能早已灰心丧气了。
在这种情况下,理论难道可以不考虑人的感情而一味追求绝对的结论和规则吗?如果是这样的理论,那它对现实生活就没有什么用处了。
理论应该考虑到人的感情,应该让勇气、大胆、甚至蛮干莎得应有的地位。军事艺术是同活的对象和精神力量打交道,因此,在任何地方都达不到绝对和肯定。
战争中到处都有偶然性活动的天地,无论在大事还是小事中,官活动的天地都同样宽广。有了偶然性,就必须有勇气和自信心来利用它。勇气和自信心越大,偶然性发挥的作用就越大。
但是,节制和谨慎所能起的作用越小,振奋精神就必然越重要。
如果兵力的对比相差极为悬殊,以致无论怎样限制自己的目的也不能保证免于失败,或者危险可能持续的时间很长,以致最节省地使用兵力也不能达到目的,那么,就应该把力量尽量集中到一次殊死的搏斗中去。
一个陷入绝境的人,当他几乎不可能获得任何援助时,就会把他全部的和最后的希望寄托在精神力量的优势上,因为精神力量的优势可以使每个勇敢的人勇往直前。于是他就把大无畏看作是最高的智慧,在必要时,还会求助于冒险的计谋。
这个可怕的女人继续说道,“况且,你们在什么地方得知,二百路易不值得三条人命呢?在计算一些东西时,永远只能从我们的利害关系来算。
只要一个人不再能威胁我们,干掉他又算得了什么呢?当然,这些人是活着还是进入坟墓,我们不会为此出一个铜板。所以,选择哪一种,要看对我们自己是否有利,只要有哪怕是最微小的利益,我们都必须毫不后悔地抉择对我们有利的一种。
对于任何一桩无关痛痒的事情,假如我们聪明而且能够主宰事情的发展,就应该毫无疑问地使之对我们有利,而不必顾虑是否有人因而毙命。
如果我们只希望敌人做出不大的牺牲,那么,我们就会对通过战争取得一个不大的等价物而感到满足,而且我们会感到,经过不大的努力就能够达到这个目标。
敌人大致上也会作出相同的考虑。一旦这一方或那一方感觉到自己的考虑不是很正确,发现自己不象本来想象的那样比敌人强大,而是比敌人衰弱,他一般就会感觉到军费的不足和其他各种手段。
在精神上就会缺少能够激起较大干劲的力量。因此,他只能尽力地应付,希望将来出现对他有益的事件(虽然他这种期望是毫无根据的),在这样的情形下,战争就好象是一个久病的人一样毫无生气无力地勉强拖延着。
现在看来,理论之所以能够有成效地做到这一点,应该归功于最近的几次战争。
假如没有这些惊心动魄的实例来说明摆脱束缚的因素需要有相当大的破坏力,那么,理论就是喊哑喉咙也无济于事,任何人都不会相信目前人家所经历的事情是可能的。
因此,我先以最琐碎的舒适问题作为开场白。我说,即使在大战已届六年的欧洲本土,我们的处境仍然不算是想像中最悲惨的。我建议每个人问问自己:截至当时为止,有哪些损失是无可挽回的?
据我推测,对大多数的俘虏而言,这种损失实际上几等于零。任何人只要活着,就有理由去怀抱希望。健康、家庭、幸福、专业技能、运气、社会地位等等,这一切都是可以重整旗鼓、东山再起的。
毕竟,我们的一身硬骨,都还完好如初。
一个危险的伤口,简直就像砍去我们一只手臂一样。可是话又要说回来了,我们现在虽然觉得缺少他的助力是一个巨大的损失,不久也许会发现这损失并不十分严重。
把我们全部的实力孤注一掷,这可以算是得策吗?我们应该让这么一支雄厚的主力参加这一场胜负不可知的冒险吗?那不是好办法,因为那样一来,我们的希望和整个的命运就等于翻箱到底、和盘托出了。
对于自然界的无限力量,要更加崇敬,对于我们自身的无知和弱点,要承认不讳。多少事看上去似乎难以置信,却被许多值得信任的人所证实;即使我们不可能信以为真,至少也应该不下定论;
如果指责它们绝无可能,就等于说自己知道可能的界限在那里,这无疑是自以为是,目空一切。如果我们清楚在不可能和罕见、违反自然规律和违背习惯看法之间存在着区别,不轻易相信,也不轻易不信。
所以,影子他就立即通知了在这个位面里的所有人,告诉他们立即集合离开。
人们都配备了绳索,跑出来的那个男子在那边马上被捆绑起来。他的所有同伙随后的遭遇跟他一样。他们被允许间隔地离开隧道。
这样,人们在下一个到来之前,就有时间逐个地把每个人都绑起来。
过了不久,所有流浪汉都处在监禁中了。但是,业已证实的情况令胜利者非常不快和恼火:红发康奈尔不在。俘虏们供认,他与其他大约二十个人根本就没有上车。
隧道和各个车厢都仔细地搜查过了,但没有找到他,因此只得认为,这些人说了实话。
我们再次回到房间时,发现当地的一位警官带着两名警察已经赶到了现场,他好像是对我们的出现并不满意,但波洛向他提起了我们在伦敦警察厅里的朋友贾普警督后,我们被允许可以留下来。
我们能留下来的确是件很幸运的事情,因为五分钟之后,房间里闯进了一位中年人,他脸上的悲痛和绝望让人一览无余。
他一下子想起基隆的规劝,他的规劝归根结底还是可行的。
唉,他知道现在重新考虑也太晚了。倘若此时有几十个奴隶跟在他的后面,他就可以把门堵住,同时对所有或者大部分的住户进行搜查,那样的话,在吕基娅得到警示之前,他和克罗顿就可以一举成功地冲进她的房间。
他确信这幢房子里住满了徒。他们会立刻让她知晓有人在挨家挨户地敲门打探她的消息,也因为同一个原因,不管向哪个正好经过此地的人打听都是一件危险的事儿。
他花了十五分钟和包围在后台的安全人员争办后,他们才答应派人去通知黛娜。在他被允许进入后台时,他的脾气已经濒临发作的边缘。他命令那些侦探来保护黛娜显然完全没有必要。
卫兵队长走到贝尔纳德身旁,经过他的允许后,当着每个人提出报告。卫兵们奉令找到管理员,将他逮捕,他们在整幢修道院里找了他两个钟头。
我心想,这必定就是贝尔纳德进入会堂之前对他下达的命令了。卫兵们对这里并不熟悉,可能找错了地方,却不知道对自己的命运毫无所知的雷米吉奥,就和别的僧侣挤在走廊里。浓雾使他们的搜寻更形困难。
总而言之,根据队长的报告,雷米吉奥——在我离开他之后——走向厨房,某个人看见他,便向卫兵通告,等他们到达大教堂时,雷米吉奥又已离开了,失之交臂。
于是到了晚上十点,就在记者招待会上向记者们叙述了关于犯罪现场的寻找过程。而在此前后,金门产业的阿部专务理事也将电话打到了搜查本部说:“刚才社长从大阪打来了长途电话,当我将此事告诉社长后,他非常吃惊。
告诉我说既然这样,那他就将现在的工作推后,今天夜里立即。
但是,他又担心万一被媒体围追就麻烦了,因此特意嘱咐我说在他没有与我联络之前一定不要将他要回来的消息泄露出去。他决不会逃跑或者躲起来的……他所说的就是这些。
对赛里姆我真没有办法了,只好自己回去,但事先警告他一定要保持安静,如果听到了脚步声,就立即退回到通道里来。我找到了本尼罗,他还坐在我们离开时的那个地方。
在卢克索停下之后,我们都强烈地渴望快点打开那卷草纸,但更强的纪律性不允许我们这么做。于是,我们用湿布将草制纸卷起来,用聊天挨过痛苦的不眠之夜。
赛里姆还想辩解,但我走了,把他一个人留在了那儿。我首先得再派三个人到赛里姆那里去,因为不能排除逃跑的两人还在附近逗留的可能,为了逃跑他们需要两头骆驼,所以我必须加强那里的守卫。
安排完这一切后我才有时间找到法立德,告诉他这个消息。他对主持和卖艺人逃跑也感到异常愤怒,但我们无法在黑暗中进行追踪,这时还是黑夜,我们又急需人手,不能再派人出去。
同时,在他的内心之中,还有一个阴暗的想法,那就是他的地位绝对不能够被任何人所挑战,因此,也决不能够被其他人触碰到神性的秘密。
神话、民间传统、传说甚至噩梦中都存在暴君兼怪物的形象,而且无论在什么地方,他的特点在本质上是相同的。他将大众利益囤积起来,据为己有。他是怪物,贪婪地渴望私人的权利。
神话和童话故事描写了他所制造的大破坏,在他的王国中,无处能幸免。受到破坏的可能不仅仅是他的家庭、他自己备受折磨的心灵、他的朋友和他帮助过的人,还包括他所触及的文明。
暴君膨胀的自我是对他自己、对他所处世界的诅咒,无论他的事业看上去多兴旺繁荣。自我恐吓、萦绕不去的恐惧、四面楚歌、时刻准备迎击来自他所在环境的攻击,这些都是内心无法控制的贪婪冲动的反映。
这种不受约束、自行其是的巨人预示着世界的灾难,尽管他可能还沾沾自喜于自己善意的初衷。
无论他插手哪里,哪里便有呼号(如果不是公开的呼喊,那就是更悲惨的内心呼喊),呼唤能够拯救他们的英雄,英雄手持闪亮的宝剑,他的一举一动,他的存在将解放这片土地。
因为,一个毫不拖延地如此回答的人是属于最好的人之列,犹如神灵的一个使者,他也运用植入他内心的神性,那神性使他不受快乐的玷污,不受痛苦的伤害,不被任何结果接触,也不感受任何恶,是最高尚的战斗中的一个战士;
他不被任何激情所压倒,深深渴望正义,满心欢喜地接受一切对他发生和作为他所份额分配给他的事物;他不是经常、但也不是无需为了普遍利益来考虑别人的言行和思想。
我在那些时候常常和弗洛伊德谈论起战争和希特勒世界的恐怖。作为一个有人性的人,他深为震惊。可是,作为一个思想家,他对那些可怕的野蛮行径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他说,有人总是责骂他是一个悲观主义者,因为他否认文化能战胜本能:现在人们看到—这自然不会使他感到骄傲—他的见解得到了最惊人的证实,即野蛮残酷、自然的毁灭本能在人的心灵中是铲除不掉的。
也许在未来的世纪里,人们会找到一种至少在各族人民的公共生活中压制那些本能的形式;可是在平常的日子里,那些本能作为不可根绝的和也许是必不可少的保持紧张状态的力量而存在于最内在的本性中。
经过这些教育之后,我相信他是有充分的把握,不受奇异的事物和庸俗的语言的影响的,因此,我宁可让他到巴黎最坏的场合去,也不愿意他一个人呆在他的房间或花园里,沉浸在他那样年纪的忧虑不安的心情中。
尽管所有一切可能危害青年的敌人都来攻击他,也休想损害他的毫毛,他唯一要提防的敌人是他自己。这个敌人之所以那样厉害,完全是由于我们的错误,因为,正如我已经说过千百次的,我们的官能完全是由于我们的想象的刺激才开始骚动的。
他们才真的是悲剧性的人物。那样的人,数目非常少。相反的,其他的人,也就是停留在受到束缚状态中的人,才华经常受到小市民社会表示敬意的人面前,却敞开着第三个国度、优秀的幻想世界,也就是幽默。
但是,当古代的这些哲学家努力用这种方法提出各种需要考虑的事情它们能以持久的耐心,如同弥尔顿所说的能以三倍的顽强,来充实冥顽不灵的心胸的时候,他们同时也以极大的努力使他们的追随者们确信:死没有什么也不可能有什么罪恶;
如果他们的处境在某些时候过于艰难,以致他们不能恒久地忍受,那么,办法就在身边,大门敞开着,他们可以愉快地毫无畏惧地离开。
他们说,如果在这个世界之外没有另一个世界,人一死就不存在什么罪恶;如果在这个世界之外另有一个世界,神必然也在那个世界,一个正直的人不会担心在神的保护下生活是一种罪恶。
"他都能完全坦白地直接回答:想这个或那个,并且从你的话里清楚地表明:你心中的一切都是朴实和仁爱的,都有利于一个社会动物,你是一个全然不关注快乐或感官享受的人,也没有敌意、嫉妒和疑心,或者有任何别的你说出来会感到脸红的念头。
因为,一个毫不拖延地如此回答的人是属于最好的人之列,犹如神灵的一个使者,他也运用植入他内心的神性,那神性使他不受快乐的玷污,不受痛苦的伤害,不被任何结果接触,也不感受任何恶,是最高尚的战斗中的一个战士;
他不被任何激情所压倒,深深渴望正义,满心欢喜地接受一切对他发生和作为他所份额分配给他的事物;他不是经常、但也不是无需为了普遍利益来考虑别人的言行和思想。
简言之,人活着的时候获得的身体特征在死后一段时间内,全部或大部分都仍然可以看见。
所以我相信灵魂也一样,卡利克勒,灵魂的外衣一旦被剥去,灵魂中的一切也都是清晰可见的,其中都是一个人的灵魂通过他从事的各种活动获得的性质和经验。
因此当它们来到法官面前时,从亚细亚来的亡灵来到拉达曼堤斯面前,他让它们站住,审视每一个灵魂,完全不知道它们生前是谁,但他经常能够把那些国王或君主的灵魂找出来,因为这些灵魂中没有健康的迹象。
而只有由于犯下的种种罪恶而在肋骨上留下的伤痕,也就是各种恶行在灵魂上留下的标记,还有因为虚伪和欺骗而被扭曲了的东西,这样的灵魂中没有什么东西是正直的,对真理完全是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