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十九章 密谋12(1/2)
这是一个陷阱,一个很显然的陷阱,但是一个人如果无路可走的话,那么陷阱反倒是一个可以接受的对象。
“但是,如果要把受害者诱入到死的圈套,那就要尽可能采取对方只有一个人的机会行事,这是凶手的必然心理。然而,你看,这次事件,猎物的旁边,百分之九十九点九跟着一个人。试问,为什么不在被害者在这之前还是单身汉、对凶手有许多可乘之机的方便时间下手呢?”
亚里士多德在他的《诗学》里有一段很精彩的话,他劝诗人在运用材料时,与其使用那显然不合理的事实或很偶然的事实,不如使用那显然合理但未必会发生的事实。
举一个显浅的例子说:假如有一个暴发户,他很“乐意帮助”穷人,又懂得“欣赏”艺术,那么如果你写一部关于暴发户的小说,你应不应该把这个例子写进去呢?我以为不应该,因为纵许有这么一个暴发户,也只是一个特殊的例子,不能作为一个典型的。
“是的,如果按照你的新计划行动,那我们就没必要留在这儿了;我们要做的只不过是利用一下给我们设下的陷阱,这样就能偷袭阿帕奇人了。”
当然,这也可能是陷阱。例如是警察设下的圈套,只要长峰一过去,就会发现有大批警力在等待着。不过他觉得这个可能性很低,如果要设陷阱的话,应该会通知他更详尽的地址,只说是刚倒闭的民宿,实在太笼统了。
伪装掩饰有三大好处:第一是麻痹对手,然后出其不意地获胜。因为一个人的意向如果公开,那就等于是拉响唤醒敌人的警报。第二是为自己留一个安全的退路。
因为一个人要是说明了自己的意图,就有可能束缚了自己,那样的话,那么他只能一干到底,要么就会被人打倒。第三是可以有较好的机会来看破别人的心思。因为一个人一旦暴露了自己,别人是不会公开反对他的;他们会干脆让他继续暴露下去,而把他们自己语言的自由变为心里的放肆。
我这样命令仆人,是有我的考虑的。我对苦行僧已经产生了某种猜疑。在他最后一次讲话以后,我就坚信,他的虔诚面孔只是一个假面具。
苦行僧有许多优秀的人,但中间或多或少可能有伪君子,而他这样伪装自己,就不仅仅是个伪君子的问题,而是个危险人物了。
但我觉得,他倒不一定直接对我构成危险,他有什么理由这样做呢?如果他对我是一个危险,那我就有必要多加小心了。另外,对付这样一个老者,我还有足够的把握。
首先,你去了法庭,这是你的第一个举动,而那样做其实是没有必要的。
其次,你在法庭上申辩时的表现,这是你的第二个举动。最后,事情变得那么滑稽可笑,我们落到这种地步,似乎由于我们胆小怕事而丧失挽救你的机会,但实际上只要我们还有点用,这样做极为可能,也是切实可行的。
“但是,这种圈套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即那个拉绳子的人只能是在三楼的暗室里边,因而凶手是谁就了若指掌了。
从这个定义可以推论出,一个人如果没有把他并无义务讲出来的真相讲出来就不是说谎;但是如果一个人在同样的情况下不仅不把真相讲出来,反而讲了它的反面,那么他算是说谎呢还是没说谎?
按照那个定义,我们不能说他是说谎。因为如果他给一个人一块赝币,但是他并不欠这个人的账,那么他当然是骗了他,但并没有诈骗他的钱财。
这里有两个问题需要研究,而这两个问题都很重要。第一,在什么时候,又是在什么情况下,人们应该向别人讲出真相,因为人们并不总是有义务这样做的。
这不是脑洞,答主是说,为了一个实现某个听起来很好的目的而不择手段,其结果很可能是灾难性的。已经是一个前例了,答主的这种思路也可能会重蹈覆辙。目标固然重要,然而手段也很重要。
是恶的,是因为他用恶的手段去实现一个被很多人看起来是好的目标;同样,为了所谓的和平可以做出杀死婴儿这样的恶,难道就不能做其他恶吗?后知后觉,穿越者也许还要厉害!
于是,有许多的人,其中不乏一些具有非常强大的智慧,看出了这一点,但是毫无例外的,最终都会坠入到林宗的陷阱之中去。
福尔赛家有喜庆,那些有资格去参加的人都看见了中上阶层人家那种既可迷乱人心,又富教育意义的兴盛气象。
可是,在这些荣幸的人里面,一个具有心理分析能力的人(这种能力毫无金钱价值,正是福尔赛家人所忽视的),就会看出这些场面不只是表面好看,也联系着一个没有被人注意到的问题。
再说清楚一点,他可以从这家族的集会里找到它之所以成为社会上有力组成部分的证据,很显然的,这就是社会的一张缩影。
这一家族的这一房和那一房彼此间都没有好感,任何三个人中间都不存在应有的同情,然而在这里他却可以找到那种神秘的极其坚固的凝聚力。
有许多人在那场灾祸中被伤残了,但有许多人却由此受到特殊的、像钢铁受到烈火一样的锻炼,而更加显露出他刚毅锐利。
这里还有一个事实,给他印象很深,甚至激起了他的好奇和敬畏心理,那就是:格林-戴维逊大酒店和最近大北旅馆的生活里彰明较著、屡见不鲜的那种性的因素,在这里简直连一丝儿影子都没有。
事实上,就他记忆所及,这种性的因素,看来已经到处泛滥,而且在他迄今接触过的生活里,几乎所有一切也都是由它激发产生的。
可是在这里,却并没有性的因素——一丝一毫都没有。女人一概不许进入俱乐部。各种各样的著名人物照例是独自一人来来往往,而且显得精力饱满而又沉默寡言,这些性格特征,正是成就特别卓著的人所固有的。
然而,你要警惕,不要把你的这种考察限制在未受训练的人中间,因为我知道,在公众的眼中没有比这更荒唐可笑的学说了;但另一方面,在那些有着天然禀赋的人看来,没有比这更神奇、更有启发性的学说了。
经过多年的反复努力之后,它终于像一块已经脱去了杂质的黄金。然而让我告诉你一件更值得惊讶的事情。
有些人拥有理智和记忆,还拥有通过各种可能的方法考察某种学说的能力,这些人中间也有不少好人,他们现在已经是老人了,他们所受过的教育不少于三十年,但连他们也才刚刚达到这样一个关节点,在他们看来从前被他们认为最不确定的东西现在成了最确定的,最明显的。
并不是所有的征服者都是被杀死的,并不是所有的篡位者都是在他们的冒险事业中遭到失败的;在充满了俗见的头脑看来,其中有几个人好象是很幸运的;
但是,谁要是不只看表面的现象,而完全按他们的心境去判断他们究竟是不是幸运的话,他就可以发现,那些人即使成功,也是很惨然的;他将发现,他们的欲望和伤心的事情随着他们的幸运而愈来愈繁多;
他将发现,他们虽然是上气不接下气地拚命前进,但始终达不到他们的尽头;
他将发现,他们象没有经验的旅行家头一次爬越阿尔卑斯山似的,在每爬一个山冈的时候,就以为过了这个山冈便经过了整个的山脉,及至爬到冈顶一看,才沮丧地发现更高的山峰还在前面咧。
即使是在最最黑暗的黑夜里,他们也不可能醒悟到人会变得多么险恶;不过他们也同样很少知道,人有多少战胜险恶和经受考验的力量。
而今天的我们我们这些被驱赶着经历了一切生活急流的人,我们这些脱离了与自己有联系的一切根源的人,我们这些常常被推到一个尽头而必须重新开始的人,我们这些既是不可知的神秘势力的牺牲品、同时又心甘情愿为之效劳的人。
我们这些认为安逸已成为传说、太平已成为童年梦想的人—都已切身感受到极端对立的紧张关系和不断出现的新恐惧。
或者,他就像钢琴那样定下声乐的调子。
那些喜爱社会交往的人尽可以从我的这一比喻里面得出一条规律:交往人群所欠缺的质量只能在某种程度上通过人群的数量得到弥补。有一个有思想头脑的同伴就足够了。
但如果除了平庸之辈就再难寻觅他人,那么,把这些人凑足一定的数量倒不失为一个好的办法,因为通过这些人的各自差异和相互补充——沿用兽角乐器的比喻——我们还是会有所收获的。
但愿上天赐予我们耐心吧!同样,由于人们内心的贫乏和空虚,当那些更加优秀的人们为了某些高贵的理想目标而组成一个团体时,最后几乎无一例外都遭遇这样的结果:
在那庞大的人群当中——他们就像覆盖一切、无孔不钻的细菌,随时准备着抓住任何能够驱赶无聊的机会——总有那么一些人混进或者强行闯进这一团体。
或者,他就像钢琴那样定下声乐的调子。那些喜爱社会交往的人尽可以从我的这一比喻里面得出一条规律:交往人群所欠缺的质量只能在某种程度上通过人群的数量得到弥补。
有一个有思想头脑的同伴就足够了。
但如果除了平庸之辈就再难寻觅他人,那么,把这些人凑足一定的数量倒不失为一个好的办法,因为通过这些人的各自差异和相互补充沿用兽角乐器的比喻我们还是会有所收获的。
但愿上天赐予我们耐心吧!
同样,由于人们内心的贫乏和空虚,当那些更加优秀的人们为了某些高贵的理想目标而组成一个团体时,最后几乎无一例外都遭遇这样的结果:
在那庞大的人群当中他们就像覆盖一切、无孔不钻的细菌,随时准备着抓住任何能够驱赶无聊的机会总有那么一些人混进、或者强行闯进这一团体。
从这件事上可以看出,水手对于这位守护荒岛的神灵的信仰是十分虔诚的。这种神秘的力量,到现在为止,已经发挥过许多次了,而且每一次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表现方式。
的确,他的力量好象是无边无际的。此外,他还懂得怎样逃避移民们最仔细的搜查;尽管他们费尽了心机,尽管他们远征的热情甚至已达到顽强的程度,这个神秘人物的住处还是没法找到。
在城堡的另一边,有一座兵器库,人们对它的批评更多。
因为,一方面是,这个世界对于拥有战争工具、石弩以及其他的战争机械和作战武器特别感到得意洋洋,另一方面,人们却望着这类堆积如山的、致命的、与死亡打交道的工具感到不寒而栗;
而当他们带领客人去参观时,他们对这种残害人类的武器表示了由衷的不满。
其原因是,死亡本来就迫近眉睫,甚至暗存在一个人的心中,而那些制造死亡的手段却被大量地设计出来:他们的不满也在于,一个人居然敢于把甚至连自己都会为之心惊胆战的危险引到骨肉兄弟身上来;
他们还不满,有的人在自己希望得到某种东西或者达到别种目的时,忽视了那么多的危险,而这种希望多半是不现实和未必有好处的;
最后,他们的不满是,当更大、更致命的危险来自魔鬼、人世,甚至来自我们自身的时候,我们却把这样的狂热和暴力花费在争取绝无价值可言的事情上面。
而林宗则是悠哉游哉的,像是收割韭菜一样,每隔一段时间,就收割一次,将这些人统统一网打尽。
这狱中也如同别的地方别的监狱一样,放了一批,杀了一批,随即又会加上一批新来的人。
大家毫无作为的被关闭到这一个地方,每日除了经过特许的老犯,可以打点草鞋以外,其余人什么事也不作,就只望到天井的阳光推移,明暗交替打发掉每一个飘然而来倏然而逝其长无尽的日子。
各式各样的传闻涤荡着这片人海,就如同风吹浪花拍击海岸。有些传闻是好的,有些传闻则凶险不吉。有人声称,市场上会堆积起大量的谷物和衣物以作免费派放。
有的人则坚称阿非利加和亚细亚的所有行省都将因恺撒的旨令而受到洗劫,搜刮来的财富将平分给罗马的每一个人,以便人人都可以盖一座他自己的房子。
不过也有传言说所有高架渠里的水都被投了毒,因为尼禄想把百姓赶跑,把罗马变成一座空城,那样,他就可以搬去希腊或者埃及,在那里统治世界了。
这些道路比较好走。从太阳东升到日落西山,巴尔塔萨尔和那些人,大概有700、1000或1200人,把各自的手推车装上图和石头,巴尔塔萨尔用钩子稳住锹把,右臂的灵巧和力气15年来增加了3倍;
然后就是浩浩荡荡的人体大游行,轮流往山坡下倒,不仅陆续覆盖了树林,而且埋没了一些耕地,还有一块摩尔人时代的菜园也即将寿终正寝,可怜的菜园。
几个世纪以来一直出产鲜嫩的洋白菜,水灵的生菜,牛至菜,香芹和薄荷,都是精细的好菜;现在,永别了,这些水渠里不再流水,菜农不再来浇水为茶园解渴,旁边的土地为它干渴而死沾沾自喜。
在一月份中,眺望岗的高地上进行了重要的工作:工作的内容只有一样,就是把劫后的庄稼,不管是小麦还是菜蔬,尽量贮藏起来。
他们捡了许多麦粒和植物,准备在未来的半个季度中重新播种。关于家禽场的外壁和厩房的修复工作,赛勒斯·史密斯打算过一个时期再做。
因为当他和他的伙伴们出发追踪的时候,罪犯们很可能再度光临高地;给他们创造一个第二次破坏的机会,那实在太不必要了。他们可以等到把岛上的匪徒肃清以后,再着手修复。
几天高温酷热后,便下一场大雨。我们的庄稼与这一带其他谷物一样遭到了同样的命运,被彻底毁掉了。
小麦收割后出了芽,能抢救下来的几乎不够做粘牙面包,其余的全送到酿酒厂制成了威士忌,这就是我们惟一的收获。
店主们对我们的酒不屑一顾,不肯出钱购买,也不愿以物换物,是一堆废物。
如果不是战后那几年的拖拖拉拉的列车,拖拖拉拉的“泽克车厢”,不是一会儿换挂,一会儿被甩在车站上,这次行动就不可能进行得如此顺利和如此彻底。
另一方面,如果没有那一段战后时期,也就不会有那么多惹人眼馋的东西。走了一个星期才到古比雪夫-一整整一个星期国家每天只发给二百五十克面包讲过这已经相当于双倍的围困时期的口粮),再加上一条风干鲜鱼和白水。
其余的面包要用自己的东西去赎买。很快就出现了供过于求的状况,押解队已经很不愿意收受东西,他们开始桃三栋四了。
再后一时,这些豪杰的钱,照例就从自己的荷包里,转移到那些穿了风浆硬朗衣服,把钱紧紧的捏着,行为十分谨慎的乡下人手上去了。
等到把钱输光以后,一切事都似乎业已作过,凭了一点点酒兴,一点点由于赌博而来的愤怒,使每一个人皆在心上有一个小小火把,无论触着什么皆可燃烧。
猎户既多数是那么情形,单身工人中不乏身强力大嗜酒心躁的分子,苗人中则多有部落的世仇,因此在矿山场坪外,牛场与杂牲畜交易场后面,便不得不转为这些人预备下一片空地,这空地上,每一场也照例要发生一两次流血战争了。
哦!这真是一个又平凡又庄严的日子,这一天第一次做成了一笔买卖!
第二天早上,村长就让人用渡船把这三个稻草人运过河,运到希温霍尔斯特去,插在铁路线后面他那块麦地里。
既然劳像河中小岛上的许多农民一样,不是栽种埃普小麦就是栽种库雅维小麦,也就是两种没有麦芒的因而也是被鸟儿吞食的品种,所以稻草人就有充分的机会经受考验。
这些稻草人凭着他们的咖啡壶保暖罩、草束钢盔和十字交叉的腰带,可以视为在托尔高战役后——正如施利芬1所说,那次战役非常残酷——近卫军第一团剩下的最后三个步兵。
春天,买上一头正在发育的猪仔,喂过夏秋,当酷寒天气来临时,宰掉——这是我非常熟稔的一种方式,自古以来一直是这样的。这是大部分农庄都一板一眼地上演的一种悲剧。
这种屠短袖,单件掺杀,因为是早有预谋,够得上一级罪愆,屠刀下去,迅疾而干脆利落,最终以烟熏火腿而隆重结束,从来就没有人对此种行为存有过任何疑问。
然后,就是又一段时间的平安了,不过这一切都没有什么关系。
“够了!这一切都是荒唐的。咱们的关系结束了,再没什么可说的了!”
克:等一等,这就是我们讨论的重点。结束也就是开始,对不对?只要时间感完全终止,就会有一个新的开始,那又是什么?如果“我”没有了,只剩下能量和躯体,时间感也结束了,这一切不是太没有价值了吗?
但是他心里知道这是个例外。他想。我们经历过了。就这方面来说,我是最最幸运的,我所以被给与这一切,也许就是因为我从没争取过吧。这是无法夺走,也不会丢失的。但是在今天早晨,这一切都过去了,结束了,现在马上要干的就是我们的任务。
我们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这就是我们讲到事情。我们知道这样的事在我们一生中不会再有,但我们什么都不说,对于我们同样面临的欲望的这种奇异安排,我们什么也不说。
整整一冬,都属于这种癫狂。当事情转向不那么严重以后,一个爱情的故事出现了。后来我就写了《如歌般的中板》。
我也知道一切结束了,这一切的好与不好,都结束了。我不用再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所以的吵架与纷争,也结束了。
在我们过去的感受中在第一时间发生的事件,你不是都以为,那是自己痛苦的极限,再苦不能了。
然后,又来了第二次,你又以为,这已是人生的尽头,这一次伤得更重。是的,你一次又一次的创伤,其实都仰赖了时间来治疗,虽然你用的时间的确是一次比一次长,可是你好了,活过来了。
医好之后,你成了一个新的人,来时的路,没有法子回头,可是将来的路,却不知不觉走了出去。
于是,时间又如此的走了下去,一转眼有三个月了,两个人的关系还是一样,除了当事人之外,大概所有周围的人都以为他们两个是一对了,于是她开始可以保持与他的距离了,可是他一如既往。
故事到这里,可以暂停一下,这样的故事一定不止一次地发生在我们的身边。什么是爱?
这一直都是一个让人乐此不疲的话题,都说幸福的人都是相同的,不幸的人却各有各的不幸。在我看来,其实幸福对于每个人来讲也分好多种,谁说酸甜苦辣咸里就没有幸福呢?
关于她与他的故事,还没有完结,谁都不知道他们接下来会遇到什么问题,又会如何排解,但是我们看到的是此刻的他们是幸福的。那幸福的爱情,其实真的无需用夸张的感受去求证。
机会既然来了,他便说出了许久就想说而未说的话,把自己表现得是怎样的一个英雄。他甚至说为了她的缘故他可以牺牲一切。
接着她也说了一些话。两个人的话都是说一句就可以被懂得十句的。他们对彼此都有了信赖,他们对于希望的实现也有了确信。这一次的谈话好像是揭开了帷幕,于是重要的问题就解决了。事情就发生在今天。
是否真有这样的地方,你可以指着它说:“这就是一切的开头,正是从这时起,才有了后来所有的事。”
因为这对于林宗来说,只不过是相当一瞬间的极短时间。
“对于许多人来说,资质远远没有经历来得重要,——前者是不尽相同的,后者却是差之千里的,我也打算去窥探这座地下秘宫埋藏着的秘密。”
但是,对迪子来说,现在这些事并不太重要。说实话,说不说都可以。相比之下,这几天穿透迪子内心里的风暴,要远远猛烈得多。
“博士在研究纹身的专家以及收藏家当中,他的热情实在令人惊叹。但是,还不到犯案杀人的程度。
这一点,最上久根本就估计错误。博士无论就地位或经济状况来说,都相当优渥,一位超过四十岁的学者,哪有可能为了物欲或情痴的问题而杀人。
从常理来判断,这是不可能的。不过话说回来,对刺青的钟爱达到偏执狂的地步,实在是用常理无法推断的。所以眼前如果有一具纹身的尸体,因为着迷而把刺青的部分带走,倒不无可能。这是我刚开始的想法。
楠恩不解地是,一位出身富裕、且是全州最大牧场的两位继承人之一,为何会沦为盗匪?
依表面来看,只有贪婪,再不就是麦洛比的事业并未如一般人所想像的那样成功。楠恩的结论是,或许那是一种挑战,某些男人喜欢在危险之中获得满足。
“他的神智仍旧出奇的清晰,甚至他还能练一种神秘的被印度人称为“瑜珈”的功夫,这功夫是靠各种特殊方法进行呼吸的。
对于一个如此高龄的人来说,这种运动似乎可能有害无益,果真是那么回事。不久,在那个值得纪念的1789年,佩劳尔特快要死去的消息传遍山谷。
绯田虽然对柚木的话很是担心,但对他来说,目前更为重要的还是柚木之前的那位来客。因为,那是一件足以影响到一生的事情,足以让他和美……
说着,红衣主教悸动了一下,这对常人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但对于一个具有这样素质的罗昂来说,仿佛显得有点儿不可思议。
可是在牛津那边倒是另一种情绪占了上风。在黑色的一星期前半学期的两个月中,那种年轻人集体固有的兴奋已经逐渐明朗,成为对立的两派。
正常的青年人-这种人在英国总是趋向保守,不过对事情不大认真-都激昂慷慨地主张一举荡平波尔人,而且痛惩一下。这一部分人比较占多数,瓦尔当然是属于这一部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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