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十八章 密谋11(2/2)
不成功的反方向可能还是不成功,想象你站在人生的岔路口而只有一条路是通向成功的,父母知道有一条路是错的,只是反方向的那条路很可能还是错的。
毕竟通往神性的道路,并不能够以漫长来去形容,如果要准确的说的话,那么毫无疑问的,应该是虚无,你什么都不知道,自然而然的,也就不知道应该要往那个地方去走。
现在请你告诉我,这种辩证法的能力具有什么样的性质?有哪几部分?它的途径是什么?看来只有解决了这些问题,才能把我们带到一个可以暂时休息的地方,然后再抵达旅途的终点。
亲爱的格老孔,你无法再跟我一道前进了。这倒不是因为我即非人造的。即眼睛。即太阳。神话中的那个野蛮无知的泥不愿意,而是因为我从现在开始不再对你用形象和象征来表达我的意思,要是我能做到的话,我要把向我显现的真相告诉你。
尽管我还不能断定向我显现的真相就是真理,但我敢肯定,我们必须要看见的真理就是与此相似的东西。
大家会想,我本可以堵上这个入口,上面用薄薄一层坚硬的土,再往下用松软的土,这样无论何时我费不了多少劲就能重新打通这条出路。
然而这是不可能的,恰恰是谨慎要求我能够立刻跑出去,正是谨慎要求——遗憾的是次数那么多——拿生命冒险。这一切都靠相当艰难的计算,而机敏的头脑的自我欣赏常常是能继续算下去的唯一原因。
我必须具备立刻跑出去的条件,不论我如何警觉,也会受到由完全意想不到的方向来的攻击,不是这样吗?
必须逃走,这才是我应做的一件大事,是我从前面所讲的那一番道理推演出来的结论。不过,逃到什么地方?在这一点上我老是在那里考虑,我没有看到,地方的选择是一个极其次要的问题,因为,只要我能离开她就行了。
既然是哪里都可以生或死,既然是我只能到哪里就生活在那里或死在那里,干吗要那样犹豫不决地考虑去的地方呢?经常暴露关心生活小事的天性,这表明我们的自爱心是多么的愚蠢!我对到哪里去隐居拿不定主意,其实,谁曾说过我到这个地方而不到那个地方是人类的一件大事,说我的体重将打破地球的平衡?
"当我们不知道我们应当做什么事情的时候,最聪明的办法就是什么事情也不做。在一切格言中,这是对人最有用处的格言,同时也是人们最最难于奉行的格言。
如果你还不知道幸福在什么地方就去追求幸福,那就会愈追愈远,就会走多少道路便遇多少危险。
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这种无所为然后才有所为的办法的。
当一个人怀着满腔热情,急于得到幸福的时候,他是宁可在寻求的过程中走错道路,也不愿意为了寻求幸福而呆在那里一点事情也不做;然而,只要我们一离开我们有可能发现它的地方,我们就再也不能够回到那个地方去了。
既然探讨应当做什么是在你的力量范围之内,多疑的畏惧有何必要呢?如果你看得清楚,满意地走过去而不要折回;如果你看不清楚,停下来询问最好的顾问。
但如果有什么别的东西反对你,那么根据你的力量谨慎明智地继续前行,保持那看来是正当的东西。因为达到这一目标是最好的,如果你做不到,也要让你的失败是尝试的失败。在所有事情上遵循理智的人既是宁静的又是积极的,既是欢乐的又是镇定的。
我说,你说得没错,要是从那种观点出发,我们的考察就会变成谬论。
但不管怎么说,我们已经攀上了一个高峰。我们一定不卓越才能的人来统治,那要松懈下来,而要继续前进,因为从这里我们最有可能清晰地看到这些事情的真相。
他说,我敢说这是我们必须做的最后一件事。我说,那么你上前来,这样你就可以看见有多少种邪恶我指的是值得观察和区别的那几种。他说,我跟得上,你尽管往下说吧。
我说,没错,我们已经达到这个论证的高度,从这个高处我仿佛看见美德都属于一种类型,而邪恶却有无数种类型,不过,值得注意的邪恶有那么四种。
:“但是我们必须弄清楚,”他坚持说,“他们是怎么走和为什么走的,到什么地方去了?这一切我们都必须搞清楚。每隔个把月就损失一个温顺的科学家并且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走的,为什么走,到什么地方去了,那是不行的。
他们是到我们所想的那个地方,还是哪里?我们一向想当然地认为他们是到我们所想象的那个地方去了,但是现在我却不那么有把握。最近从寄来的有关贝特顿的内部消息你都看了吗?”
如果我遇到这样一个坚定不移、岿然不动、而又绝对正确的东西,我会怎么样?也许问题就出在我们从未遇到过这样一个东西,我们即使已经登上了喜马拉雅山,埃弗勒斯峰仍然遥遥在望。
如果遇到这样一个东西,我们可能会有几种反应,一是不知所措,二是掉头就走,三是必须弄明白它是怎回事,四是盲目崇拜。这所有的反应都会使我们回到旧有的模式,因此都得弃之一旁。
某甲既然是岿然不动的,我们和他接触就应该受到熏染。它不是神秘学或玄学,它只是非常单纯的一个东西(译注:此处指的就是“禅”)。
任何巧妙的办法和灵活的思想都不能让我们跟随一位乱走一气、不走正道的向导行走。传播的消息和肤浅的看法纷纷扬扬,弄得我们不知所措,在这种混乱之中,不可能为自己选择一条可行的道路。
我们不要给自己确定一个如此游移不定、变幻莫测的目标;我们要一直跟在理智的后面;公众如果愿意,就让他们带着赞许的意见跟着我们走这条路;但由于公众的赞许完全取决于命运,我们就没有理由认为他们会走另一条道路而不走这条道路。
即使我因道路正而没有选择正道,我还是会不得不走这条道路,因为我凭自己的经验发现,这毕竟是最安全、最合适的道路广上天施与人类的恩惠是,体面的东西也是有用的东西广在一场暴风雨中,古代的—个水手这样对海神说:
“哦,海神,只要你愿意,你就能让我活命;只要你愿意,你就能让我丧命f但我仍将牢牢地握住舵柄。
没错。
那么,他们最懂治国之道,也过着另外一种比、生活更好的生活,除了这些人以外,你还能强迫别的什么人来保卫城邦呢?
他说,没有别的人了。那么你同意我们现在就来考虑,如何在一个国家中产生这样的人,如何把他们领向光明,就像故事中说的那样,从冥府上升到诸神那里去,好吗?
我当然同意。这不像儿童游戏时翻贝壳,而是灵魂从朦胧的黎明转向真正的大白天,上升到我们称之为真正哲学的实在。确实如此。那么我们难道不应该考虑一下,什么样的学习会影响这种转向?
这真的是一件相当棘手的事情,因此,只要人们知道了捷径的话,都会按照现成的道路去走,这无异于是按图索骥,但是在他们看来,这无疑是比较好的一种了。
如果有一件事是你难于完成的,不要认为它对于人也是不可能的,但如果什么事对于人是可能的,是合乎他的本性的,那么想来这也是你能达到的。
人们也必须记住,在一个官老爷跟一个乡村补鞋匠的女儿之间是隔着一道鸿沟的,上面必须有一座桥梁才能通过,索尔蒂尼就想这样干,换了别人也许就不是那样干了。
当然,我们这些人都被认为是属于城堡的,在我们之间也不存在什么鸿沟,也不需要什么沟通的东西,在一般情况下,这也可能是千真万确的,但是一旦发生了真正重大事情的时候,我们所有的无情的证据却又证明这些都是不真实的了。
不管怎样,这一切应该使你对索尔蒂尼的行径比较理解,也不那么可怕了;跟克拉姆的行径比较起来,他还是比较合理的,甚至对那些受到影响的本人来说,也比较容易忍受一些。
“当然是可能的。我希望能够实现,他们现在无疑是后悔了;但是你知道,最近的痛苦在他们的记忆里还很新鲜。到了这些消退的时候,他们会变成如何,那就是一个无论你我都不能解决的问题了。
不过,我的好先生,”潘卡接下去说,把手搁在匹克威克先生的肩膀上。
“不管结果怎样,你的目标还一样是光荣的。这一种善举——它是那么慎重和有远见,所以根本难得有人做的,怕的是它的所有者会上了当和自尊心受了伤害——这一种善举,究竟是真正的慈善还是世俗的虚假行为,我叫比我聪明的人去判断。
“说来话长,x·x。怎么跟您说呢,这也好像是一种理论,根据这种理论,我认为,譬如说,这就和这种说法是一样的:如果主要目的是好的,那么个别暴行也是可以允许的。
干唯一一件坏事,完成一百件好事!
一个有许多优点和过于自负的青年人知道,譬如说吧,只要他能有三千卢布,那么在他的生活目的中,整个前程和未来就都会完全不同,然而他却没有这三千卢布,对他来说,这当然也是会感到委屈的。
再加上挨饿,住房窄小,衣衫褴褛,明确意识到自己的社会地位以及妹妹和母亲的处境太好,因而愤愤不平。
最严重的是虚荣心,自尊心和虚荣心,不过,谁知道他呢,也许他有崇高的志向……我并不是责备他,请您别那么想;
而且这也不关我的事。这儿也有他自己的一个理论,——一种平平常常的理论,——根据这种理论,您要知道,人被分作普通材料和特殊人物,也就是说,对于他们,由于他们地位高,法律不是为他们制订的,恰恰相反,他们自己可以为其余的人,也就是那些普通材料、垃圾制订法律。还不错,一种平平常常的理论;。
拿破仑使他心驰神往,也就是说,使他心驰神往的其实是:许多天才的人对那唯一一件坏事根本不屑一顾,而是毫不犹豫地跨越过去。
好像他也自以为是个天才的人,——也就是说,在某一段时间里相信是这样的。他曾经很痛苦,现在还在感到痛苦,因为他意识到,他能创造理论,却不能毫不犹豫地跨越过去,可见他不是个天才的人。对于一个有自尊心的年轻人来说,这可是有伤尊严的,特别是在我们这个时代……”
它显然不可能是别的什么,而只能是剩下来的那样东西。
他说,你说得对。由于我们现在要寻找的东西也是四个,所以我们也必须使用同样的方法。这很清楚。还有,我在其中清楚地看到的第一样东西是智慧,而它看起来有点奇特。
他说,奇特在什么地方我觉得我们已经描述过的这个城邦的确有智慧,因为它有很好的计划,不是吗是的。好的计划确实是智慧的一种形式。人们能提出好的计划不是由于无知,而是由于拥有知识。显然如此。
在哲学上,正如我已经坚持过的,我们中间很少有人完全象没有经过锻炼的波士顿人那样单纯,也很少有人象典型的洛矶山硬汉。
我们中间大部分人都热切盼望两方面的好东西。事实的确是好的——给我们多多的事实吧,原则是好的——那就给我们多多的原则吧。
从一个角度看。世界无疑的是一,而从另一个角度看,世界无疑的是多。既是一又是多,那末我们就采取一种多元的一元论吧。各种事物自然都是必然确定了的,但是我们的意志也当然是自由的。
如果有一件事是你难于完成的,不要认为它对于人也是不可能的,但如果什么事对于人是可能的,是合乎他的本性的,那么想来这也是你能达到的。
“这个,那完全要看您所谓的‘他们’究竟是指谁。‘他们’是一个非常含混的词儿。谁是‘他们’呢?有这样的东西吗?有所谓的‘他们’这样的人吗?我不知道有这样的人。
但是我可以告诉您一点:如果‘他们’这个词最通俗的解释为一般人所接受,那末在一个封闭的自给自足的组织里工作的那些人就叫做‘他们’。他们那样做是为了他们自己的安全。如果贝特顿夫人的旅行有一定的目的,并且是计划好的,那末在这边负责这次旅行的人们对于这次旅行的英国方面的情况将会一无所知。
不过,要是大家不相信你说的话,那也没什么可奇怪的,因为他们从来就没把我们在这里谈论的事情当作确凿无疑的。他们认为我们只是在生硬地堆砌人为的词藻,而所说的事情是不会同时在这里发生的。
然而,一个人在言语和行为两方面都与美德本身完全相合,而且统治着一个合乎美德的国家,这样的事情对他们来说是前所未有的,更谈不上多见了。
或许不一定能够走上林宗当初的道路,但是只要能够得到一点收获,哪怕只是一点点,那也是无价之宝。
在绝大多数时候努力与否和能不能成功没有必然联系,就像有人说的:功夫负不负有心人本该没有那么重要,“有心的价值是不能用负与不负来衡量的。
真要比起来,有些人的起点你可能穷尽一生都够不到,成名与成功都应该是顺其自然,水到渠成的事情。我不在乎自己是否能逆袭成一个高富帅,或者得到一举成名对的机会,我相信我所涉及的这些领域能为我铺就一条独一无二的道路
为什么要别人承认我只要路没有错名利从来是鲜花也是枷锁无论什么成为结局总难免兴味索然流动的过程中有一种永恒的快乐尽管,我有时也祈求有一个让生命辉煌的时刻但是,我更乐意让心灵宁静而淡泊
当然如果最终的付出远远超出你当时的估计,那只能说是你在这场赌局中很不幸地赌输了,也没有什么可抱怨的。毕竟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毕竟让你再选择一次也不能够保证一定能获得成功。
不论你选择坚定意志还是屈从现实,你都要做好迎接任何结果的准备。所以意外坠海的川边绿不会后悔,因为她留给世间一个小小的新生命;牺牲生命拯救了孤儿院小男孩的克郎不会后悔,因为他创作的音乐通过他人流传了下去并经久不衰,他在音乐道路上的努力并没有白费,虽然不是以他最为期待的方式。
虽然,前人告诉我们:努力就会成功。但事实上,这是一句经过修饰的谎言,因为,有人即使努力了一辈子也没有成功过。不过,你倒是可以百分之百确定一点:如果不努力,你绝对不会有收获。祝你成功!
说:很少有人能具备这样的勇气:不仅敢于追求,而且敢于放弃,敢于否定以往的迷途,即便那是你曾经全身心投入的——无论是爱情,还是事业,还是理想——如果你发现它错了,你也敢于背叛它。
这其实并不容易,并不像看起来那么容易。
敢于杀死自己肉体的人并不少,但是很少有人能够杀死自己的心魂迷途,关键是杀死了旧的又没有新的,那时他(她)们就要欺骗自己了,就要像抓住救命草一样抓住原有的东西,自欺欺人地说仍然爱那东西,仍然坚信那东西。
我们都钦佩、羡慕那些取得成就的人,但是他们成功的背后是否真的那么干净纯粹?真的没有踏着他人的心血?真的只是依靠自己的努力得来?
凡是挣扎过来的人都是真金不怕火炼的;任何幻灭都不能动摇他们的信仰:因为他们一开始就知道信仰之路和幸福之路全然不同,而他们是不能选选择的,只有往这条路走,别的都是死路。
这样的自信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养成的。你绝不能以此期待那些十五岁左右的孩子。在得到这个信念之之前,先得受尽悲痛,流尽眼泪。可是这样是好的,应该要这样……
接着,王子又意味深长地说道:“看看我们人类,都是些奇怪的动物。
才过了五分钟,我就在想,在变幻莫测的人生中,我刚才的复仇行为真的能够解决一切问题吗?罪人的罪行谁能接受?
他的不义之财,这座庄园就是他的一笔财富,那些普通人不都是为了追求这些东西而前行的吗?这是普通人梦想得到的东西。
就算我一直考虑到死,为此费尽心力,依旧于事无补。格拉丁那温和的弟弟依旧无法复活。那些成千上万的受害者也依旧得不到救赎。
心中的目标虽然难以达到,脚步却也没有白费,每走一步都是有收获的。
痛苦是一种收获,艰难是一种收获,哭泣也是一种必不可少的体验,要不然你怎么会知道欢乐、顺利和仰天大笑是什么滋味?能走总是美好的。
我不敢多走了,在湖边的岩石上坐下来,想留下前面的路慢慢地走,不必那么急匆匆地一下子就走完。
但在大多数情况下,我们却只是考虑运气、拥有的财产,或者我们在他人心目中所呈现的样子。
其实,运气会有变好的时候,甚至如果我们内在丰富的话,我们就不会对运气有太多的要求。相比之下,一个头脑呆滞的人终其一生都是头脑呆滞,一个笨蛋至死仍是一个笨蛋,那怕他身处天堂,被天堂美女所簇拥着。
因此歌德说:大众,不分贵贱,都总是承认:众生能够得到的最大幸运,只有自身的个性。对于人的幸福快乐而言,主体远远比客体来得重要,任何一切都可以证实这一点。
所以,林宗洞察了他们的心思之后,就将这个地方给设置成一个陷阱。
“我们之前都陷入到了一个思维误区,我们认为菲尔应该是安全的,并且智谋给我们展示的能力很多,比较符合菲尔全能者的身份,所以我们就相信了他的身份。”
“甚至他给我们展示的那些能力可能都不是他自己的,我们三个都不会计算机,他只要装模做样的做一番样子我们就会认为他已经在网上布置好了陷阱,万能磁卡也可以由王牌中的计算机来制作。
梁单的信息泄露了,他也可以请别人照着梁单的样子做一个面具。”
“看来,他对隐藏的财宝没有兴趣,但他之所以提出财宝问题,一定另有别的用意。他一定是以此把我的注意力引到别的方向,从而使他能够把真正的秘密隐藏下去。
同时在另一方面,我若真的找到财宝的论说不定他想一个人独吞呢!很明显,他是在搞一箭双雕。也好,我要将计就计,反过来利用这一机会给你看看。柳君,我们走吧,以他的要求为口实,再去千鹤井家搜查一番。”
兼彦上下决心利用这个机会。桑田老夫人指定防空洞作为和平扳会面的场所,也许有点过于偶然了。可是,仔细想一想,也不是没有一定道理的。因为这家能够进行秘密活动的地方,除了防空洞以外,就再也找不到合适的了。
老夫人想悄悄地进行交易,这一点信中写得十分明确。为了避开人的耳目,老夫人一直等到最后的时刻,才到储藏室去取茶壶,这也是不难理解的。兼彦把老夫人关在储藏室里,锁上了门。
可是老在这上面猜想是值不得的,所以我们就继续考虑更具体的办法。第一步,我们决定加双岗,尽最大的力量切实提防。其次,我们想到把威克鲁叫来,让他吐出一切秘密;可是这一着似乎不大聪明,要等其他的办法都没有效果的时候才行。
我们必须把他写的东西再弄到一些,所以我们就开始想办法达到这个目的。后来我们想出了一个主意:威克鲁从来没有到邮局去过,也许那个空马棚就是他的邮局吧。我们把我的亲信书记找米他是个名叫斯特恩的德国人,好像是个天生的侦探似的我把这桩事情源源本本告诉他,叫他去设法破案。
“是的,如果按照你的新计划行动,那我们就没必要留在这儿了;我们要做的只不过是利用一下给我们设下的陷阱,这样就能偷袭阿帕奇人了。”
“为了这个目的他得把他的人分开,一半人穿过峡谷,到另一头儿等我们。另一半人留在原地藏起来,我们到后就跟着我们。温内图的这个计划可不聪明,他没想到我们从留下的人的踪迹之中就能猜到一切,然后就会小心不落入他们的圈套。”
他相信我和温内图会爬过去偷听他们。因此,他在我们营地的四周布好了岗,放我们出去,不让我们进来。这一定是不会失败的,因为我们在他们的控制下,他们在一瞬间就可以把我们抓起来。
一路上,侦察员又打听到大卫曾和恩卡斯见过面;这是大卫利用人家把他当成疯子的有利条件,同时又得到一个看守人的帮助才得以实现的。那看守人因为懂点英语,被大卫选中作为对象。
这休伦人对他的新朋友的意图到底了解多少,是很值得怀疑的;但不论对一个野蛮人,还是对一个较开化的人来说,特别的殷勤总是令人高兴的,因而大卫的努力也就收到了我们刚才提到的那种效果。
至于侦察员用什么机灵的方法,从头脑简单的大卫那儿打听出这些情况,以及完全掌握了必要的事实之后,又对他做了些什么指示,这儿就不必一一细说了。
那么,他为什么要把毒药给那护士?这也许只是一个偶然的事?
毕竟,拉斯柯尔尼科夫用了很长时间思考和准备他的计划,而他则仅凭一时冲动行事。
然而,雅库布意识到,他也不知不觉地准备了许多年,当他把毒药一拿给茹泽娜,这件事就变得象是一个罅隙,把他过去的全部生活,他对人们的全部憎恶都容纳进去,从而获得了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