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十章 密谋3(2/2)
这样一个难得的人,是不是找得到呢?这我是不知道的。在这堕落的时代,谁知道一个人的灵魂还能达到多少高尚的程度呢?
不过,我们假定这样一个出类拔萃的人是找到了。那么,就先要考虑他应该做些什么,我们才能希望他是怎样的人。
我相信,我可以这样预先断定,即:做父亲的人在认识到一个好教师的整个价值的时候,他将毅然决定不用任何教师;因为,他为了找到这样一个教师而花费的力量,将比他自己做教师花费的力量多得多。
没错。那么,他们最懂治国之道,也过着另外一种比政治生活更好的生活,除了这些人以外,你还能强迫别的什么人来保卫城邦呢?他说,没有别的人了。
那么你同意我们现在就来考虑,如何在一个国家中产生这样的人,如何把他们领向光明,就像故事中说的那样,从冥府上升到诸神那里去,好吗?
我当然同意。这不像儿童游戏时翻贝壳,而是灵魂从朦胧的黎明转向真正的大白天,上升到我们称之为真正哲学的实在。确实如此。那么我们难道不应该考虑一下,什么样的学习会影响这种转向?
“这个,那完全要看您所谓的‘他们’究竟是指谁。‘他们’是一个非常含混的词儿。谁是‘他们’呢?有这样的东西吗?有所谓的‘他们’这样的人吗?
我不知道有这样的人。但是我可以告诉您一点:如果‘他们’这个词最通俗的解释为一般人所接受,那末在一个封闭的自给自足里工作的那些人就叫做‘他们’。
他们那样做是为了他们自己的安全。如果贝特顿夫人的旅行有一定的目的,并且是计划好的,那末在这边负责这次旅行的人们对于这次旅行的英国方面的情况将会一无所知。
人们知道,或者说,人们可以认识到,我们当中每一个人都应该从头一点做起,方才可以达到通常的理解程度;但是,谁知道终点在哪里呢?
每一个人的进步是多一点还是少一点,这要看他的天资、他的兴趣、他的需要、他的才能、他的热情以及他所抓紧的机会。
我还不知道哪一个哲学家竟敢这样大胆地说:"一个人只能达到这个极限,他再也不能超过了。"我们不知道我们的天性许可我们成为怎样的人,我们当中谁也没有测量过这个人和另一个人之间有多大的距离。
归根结底,一个人一旦得到了完善,最幸福的事就是象一颗苦果那样熟透了落下来,落入死亡的领域。死是极完美的事,是对完美的体验。它是生的发展。
我们还活着的时候就懂得了这一点。那我们还需要进一步思考什么呢?一个人总也无法超越这种完美。死是一种了不起的,最终的体验,这就够了。我们何必还要问这种体验之后会是什么呢,这种体验对我们来说是未知的。
让我们死吧,既然这种了不起的体验就要到来,那么,我们面临的就是一场大危机。如果我们等待,如果我们回避这个问题,我们不过是毫无风度地在死之门前焦躁地徘徊罢了。可是在我们面前,如同在萨福面前一样,是无垠的空间。我们的旅程就是通向那儿的。
难道我们没有勇气继续走下去吗,难道我们要大呼一声“我不敢”吗?我们会继续走下去,走向死亡,不管死亡意味着什么。如果一个人知道下一步是什么,那么他为什么要惧怕这倒数第二步呢?再下一步是什么我们可以肯定,它就是死亡。
“荷蜜娜,”我温柔地对她说,“你拥有多么好的眼睛呀!就是这样的你教我跳狐步的!可是像我们这样的人活下去,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是出于怎样的理由呢?是只有我们现在的时代是如此吗?还是任何时代都是这样的?”
“因此,朋友们,”赛勒斯·史密斯说,“我们现在不用再怀疑了,这里一定有一个神秘的人,也许和我们一样,他也是遇难以后,被遗弃在荒岛上的;我所以要这么说,是要让艾尔通也知道知道两年来我们所遇到的种种怪事。
虽然我们有好几次得到他的帮助,我还是没法想象,这个陌生的恩人是谁。他屡次暗中帮助我们,究竟有什么目的,我也不知道。
可是他确确实实是在帮助我们;并且根据性质来看,只有具备惊人才干的人,才能这样做。
这个话语是如此的明显,如此的直白,以至于甚至使得别人有些不知所措了。
我们看到,同样的任性的作风,也占据着哲学的内容,并且走向思想上的冒险;有一时期这种作风颇令笃实平正的哲学工作者表示惊佩,但在别的时候也被人看成一种狂妄到了甚至于发疯的程度。
尽管使人惊佩,尽管使人疯狂,而它的内容却常常充满了人所熟知的支离破碎的事实,同样它的形式也仅仅是一点有用意的有方法的容易得到的聪明智巧,加以奇异的拼凑成平和矫揉造作的偏曲意见,但它那表面上对学术严肃的外貌却掩盖不住自欺欺人的实情。
分外敏锐,比如爱猫女士的自私、伪艺术家的矫情、贫困者因其贫困而难以避免的贪婪、商人貌似真诚的狡猾以及所有它有可能看到的人性中不太美丽的东西都在它的一双眼睛中放大开去,放大到十分滑稽可笑,滑稽可笑到让人类自己也有几分汗颜。
然而仔仔又非常宽容,它似乎很容易就对人类表示了谅解,似乎它比我们自己更清楚,也许在人的一生中由于种种主观和客观的原因,使我们几乎永远没有可能完全剔除这一切,我们只有以“人之为人……”来聊以安慰。
路易王的专横性格与其说是建立在天生的凶狠和残酷上面,不如说是建立在冷静的策略和猜忌上面。
然而,他的性情中也有一种讥刺和严酷的成分,使他在私人谈话中显得令人生畏,使人总感觉他喜欢在类似目前的情况下给别人施加些痛苦以获得愉快。不过,他并没有过分利用当前这个胜利给他带来的喜悦,而只是说了这么一句。
在希腊悲剧的日神部分中,在对白中,表面的一切看上去都单纯、透明、美丽。在这个意义上,对白是希腊人的一幅肖像。
他们的天性也显露在舞蹈中,因为舞蹈时最强大的力量尽管只是潜在的,却通过动作的灵活丰富而透露了出来。
索福克勒斯的英雄们的语言因其日神的确定性和明朗性而如此出乎我们的意料,以至于我们觉得一下子瞥见了他们最深层的本质,不免惊诧通往这一本质的道路竟如此之短。
所以你犯下多大的罪过,就会遭受多大的报应。
出于同样的观点,我们还将看到,人类的绝大多数是无知无能的,他们在日常生活中的表现是如此的令我们作呕,以至于我们已经变得毫无愤慨之心。
正如佛教徒所认为的那样,在这种永恒的“轮回”中,人的悲哀,人的堕落,还有人的愚蠢,它们之间完全保持着一种均衡,并且,它们是等量等值的。
然而,基于某些特殊的动因,当我们将目光凝聚于它们其中的一种并仔细加以考察的话,那么它看起来好像超过了其他两种。
建立在无意义的基础上的唯一的一致态度便是沉寂,如果沉寂不意味着什么。完美的荒诞竭力沉默不语。
倘若它要说话,是因为它感到得意,或者如我们将看到的那样,它认为自己是暂时的。这种得意,这种对自己的估计,标志着荒诞立场深深的模棱两可。
从某种意义上说,荒诞意欲表现为孤独的人,使人生活在一面镜子面前。最初的痛苦有可能变得舒服起来。人们怀着如此深切的关怀之情而抚摸的伤口最后使人感到愉快。我们中间不乏伟大的荒诞冒险家。
他们的伟大之处,即在于他们拒绝了荒诞所持的洋洋得意神态,而仅仅保留了其要求。他们是为了最多的人而破坏。
我们很惊奇能在许多梦的分析上看到这种例子。
架构于二思潮之间的联系,没有哪一种是太过松一弛以致于不配合,也没有哪种玩笑是太过粗一鲁而不能用。
但是这种表面看来吊儿郎当的真正理由却因而很快地被发现了。无论何时,当两个元素之间有着很表浅或者是牵强的联系,它们之间一定还有一个更深刻以及正统的联系,不过却受到审查制度的阻抗。
但实际上,这种低姿态是流于表面的。目前这个词被使用的众多场合,例如最常见的“小姐姐,我想”这个句式,其承载的本质却恰恰是充满了对于女性的不尊重甚至是轻度骚扰的目的。
就像“本宝宝”这样的称呼一样,看上去是说话人将自己变得低姿态和卑微,实则带有你们都要关注、迁就和重视我这个“宝宝”的暗示,反而是在更加强调自我的情绪。
三四郎对与次郎的批评依然这样辩解着。三四郎没有接触过人为制造的气氛,以至于使他听到“世纪末”这个词儿也会感到高兴。
他和某些社会现象不甚通融,他还无法将这类词汇当作有趣的玩具加以运用。只是听到“对生活倦怠”这种说法,才稍有同感。
他确实有些疲乏了,三四郎并不认为仅仅是由于拉肚子造成的,然而他也并不觉得自己的一生是达观的,以至可以将倦怠的面容大大标榜一番。因此,他们的谈话到此为止,没有继续展开。
同样,又有谁能比一个神经质的人更加恼人呢?再者,我的行为在这些情况下也许具有一种更加普遍,更加深刻的根源。
那是因为,在这些短暂而又不可避免的时刻,当人们憎恶自己喜爱的某个人时——如果是与自己不喜爱的人打交道,这种时刻有时会延续整整一生——人们不想为了不受抱怨而显得和善,然而却想尽可能显得恶毒和幸福,目的在于使您的幸福令人憎恶。
并刺伤那个一时的或者长期的敌人的灵魂。我遭受别人莫须有的侮辱已经够多了,这仅仅是我的“成就”在他们看来是多么不道德,从而激怒了他们!
这样子,会不会有些太直白,太过了?
“这‘苦心孤诣’是不是有点太文绉绉了?会不会让人看出不像是小孩说的话?”
“可是她看起来实在不像,太夫人的年纪怎么会这么轻?”x说,“太夫人说出来的话怎么会这么样不负责任?”
的确,现在看回前面的部分,初次写这么长的故事,真的满眼都是毛病,语气太急促,描写太苍白,叙事太凌乱啰嗦,感情太夸张,太多的自我纠结,果然还是不成熟。
“不,”凯瑟琳说。“现在太窘了。我这样子太明显了。我这样子站在谁面前结婚都太难堪了。”
“是啊,看起来……我……太不敏感,太……迟钝,也太……太爱按常规办事了。”
“不,”凯瑟琳说,“现在太窘了。我这样子太明显了,像这个样子站在谁面前结婚都太尴尬了。”
“没有的事。”阿仑实在不想说这些,可是另一面又觉得这话实在不好不说,而说完却又觉得声音太小太无力了些。
“雏子对谁都会感兴趣,但是对那个人有点太过了。真奇怪。”
难怪邦特觉得情况很不正常。但是这么问也太怪了点。“你是不是丢了什么?”就好像谁会有一副丢了什么的表情。但是,当然,会有这种表情。
“依我看,这样似乎太吝啬、太干巴巴,也太不友好了。我想再有点别的,给仪式再加上点什么。譬如说,握握手。不过还不够——那也不能使我满足。那么,除了说声‘再见’之外,你就不愿有点别的表示了吗,简?”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想法,使得其他人都有一些惶恐不安。
我还找出了其他一些理由,却都不能让自己信服这样一个道理:原本是漂亮的,只是由于外部因素才使他们变得难看了。
他完全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但是,或许几乎没有人能够完全知道他自己可能做什么。
他那特有的心情可能或不可能容许做的事情,或许是那或多或少被人怀疑的事情。
朋友们和邻人们的信任以及良好的评价,比任何东西都更加有助于减轻他由于这种令人极不愉快的怀疑而感受到的痛苦;他们的不信任和令人不快的评价则比任何东西都更加容易增加这种痛苦。
他可能十分自信地认为他们那令人不快的判断是错误的,但是这种自信很少大到足以阻止那种判断给自己留下印象;总之,他越是敏感,越是细心,越是有能力,这种印象就很可能越是深刻。
凡是在身体上有招致轻蔑的缺点的人总在心里有一种不断的刺激要把自己从轻蔑之中解救出来。因此所有的残疾之人都是非常勇敢的。
在起初,他们勇敢是为了受人轻蔑的时候要保护自己;但是经过了相当的时间以后这种勇气就变成一种普遍的习惯了。
残疾在人心中也常引起勤勉,尤其是这一种,就是勤于窥伺并观察别人底弱点,以便能有报复别人的材料。
还有,有残疾的人可以消灭在上位的人对于他们的嫉妒心,因为在上的人以为这种人是可以随便轻蔑的;对于可以相竞相争的同辈能使之消灭戒心;因为他们永不会相信这种人是有升迁之可能的,直到那残疾之人已经升迁了他们才肯相信。
在年幼的孩子中,似乎存在对人们告诉他们的什么都相信的一种本能意向。
造物主为了保护他们似乎认为(至少在某些时候)他们应该绝对相信关心他们的童年,以及受托关心他们幼小时候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教育的那些人。
因而,他们过分相信;要使他们在某种合理的程度上产生疑惑和猜疑,需要他们长期体验人类的许多虚妄的东西。
在人之中,毫无疑问,轻信的程度是十分不同的。
最聪明和最富有阅历的人一般是最不轻信的人。
但是,其轻信程度不比应有的程度高的人,以及在许多情况下都不相信流言蜚语这些流言蜚语不仅原来是假的,而且很普通的思考和关注便可以使他知道它们不可能完全是真实的人,几乎不存在。
如果一个人以为通过显示自己的聪明和思想就能博得社交人群的欢迎,那么他就的确是个不谙世故的毛头小子!
事实恰恰相反:对绝大多数人来说,一个人表现出聪明和思想只能激起人们对他的憎恨和反感;并且,这种憎恨和反感因为这一原因而变得更加强烈:感觉这些情绪的人找不出理由抱怨引起这些情绪的原因,他们甚至必须把这些原因掩藏起来,不让自己知道。
实际情形是这样的:如果一个人在谈话的对方身上观察和感觉到了某种智力上的优势,那么,这个人就会得出这样的结论:对方肯定也在同等程度上观察和感觉到自己在智力上的劣势。
但是,我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然而,事情确实是这样发生的>:有些人总是把获得尽可能多的知识作为自己的g的,他们一直同书籍打交道。
从事学术著作的写作和其他有关的事情,然而,他们的虚荣心和思想上的弱点,却比其他任何人都要多。
这也许是因为别人对他们有更高的要求和期望,不能原谅他们具有一般人所有的缺点,也许是因为他们觉得自己有学问,可以更为大胆地显示自己,摆出不可一世的样子,这样他们就餺出了马脚,损害了自己的形象。
要是他们竟然听到,在人类中仍然有自命博学的人,我看他们未必能够抑制得住,而不给这种人一点颜色看。
因为在他们中间,显然他们不允许他们的公民对所有这些人文学科表现得如此无知,而同时又架子十足地做起官来。
假使在另一种类型的人中间,一开始就严格地学到真正的知识,而又能把这种知识应用于处理事情,那么,我想,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不会缺乏积极的才能的,甚至就连命运也不会抛弃他们。
同时,有些人虽然在实际上并不赞成文艺,可是至少没有采取极端仇视的态度去践踏它们,这些人在我们眼里也是心胸开阔的人。
如果发现有些人是例外,跟这个原理所说的情况不同,那也只是在表面上而不是在实际上不同。任何人都不会为他所喜欢的富人或显贵将心比心地设想的,即使是在真心喜欢的时候,那也只是在于想得到他的一部分好处。
有时候,当他们倒了楣,反而会得到人的同情;但是,在他们发财或青云直上的时候,除了那些不为飞黄腾达的外表所迷惑、仍然对他们采取同情而不采取妒忌的态度的人以外,他们就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
至少是尽量少花力气,这种方式使这些“年轻人”为了微薄的收入,可以说是无知地在干一些不给他们带来任何乐趣的事情,这种事在开始时甚至使他们感到十分厌恶。
根据这点,人们原可以认为他们非常坏,但是他们不仅在战争中曾是出色的士兵、无与伦比的“勇士”,而且在平民生活中往往心地善良,即使不能说完全正派。
他们对自己所过的生活道德还是不道德,早已失去了概念,因为他们周围的人过的就是这种生活。这样,当我们研究过去历史的某些阶段时,我们惊奇地发现一些个性善良的人肆无忌惮地参加大屠杀和献祭,对他们来说这也许是十分自然的事情。
至少是尽量少花力气,这种方式使这些“年轻人”为了微薄的收入,可以说是无知地在干一些不给他们带来任何乐趣的事情,这种事在开始时甚至使他们感到十分厌恶。
根据这点,人们原可以认为他们非常坏,但是他们不仅在战争中曾是出色的士兵、无与伦比的“勇士”,而且在平民生活中往往心地善良,即使不能说完全正派。
他们对自己所过的生活道德还是不道德,早已失去了概念,因为他们周围的人过的就是这种生活。
这样,当我们研究过去历史的某些阶段时,我们惊奇地发现一些个性善良的人肆无忌惮地参加大屠杀和献祭活人,对他们来说这也许是十分自然的事情。
是的,他这样子就直接给说出来的话,那么到了之后,恐怕就没有任何的回头路了,不会再有了。
这话太对了。接受了最坏的结果后。我们就不会再损失什么了。这就意味着失去的一切都有希望回来了。
可是,即使那个声明已经安全归档,作者也知道,任何时候都有可能将其公之于众的。于是,从那以后,他便不开口了,再不会说长道短,再不会有丝毫异议。只要他一露头,声明就会变成铅字,他就臭名远扬。总之,这是个相当好的办法,没有比这更好了。
好吧,这样就再也不会吵嘴了。这一点他可以保证。这个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经验,他现在不会去破坏它了。但是他也可能会破坏。你已经把什么都毁啦。但是也许他不会。
“在我看来,那毫无道理可言。到了早上,大家发现先生不见以后,就必须到处找他。在那过程中,谁也不知道会发生甚么问题。就结果而言,这样反而对大家造成更大的麻烦。没想到就连山西先生那么睿智的人,都没考虑到这点。”
「同样的,无论是客户还是其他的人,全都忘记了我的名字。照这样下去的话,估计连我这个人的存在都会给忘记了。变成那个样子的话,也就什么事情都不能再做下去了吧。」
如果有钱的话,我就不用让她死了。那个男的,如果是个更果断的人的话,事情也不会是这个样子了。我看不下去了。她的自杀真的一点意义也没有。
“因为我的肚子日益变得明显了。如果这样下去的话我就不能再到店里去上班了。但是如果不去上班的话,我根本无法养活自己。因此就决定在孩子生下来之前冒一次险,要么就得到足够养活自己的钱,要么就与孩子一块死掉算了,反正两条路必须选择一条了。
如果能得到钱的话当然是再好也不过了,但是如果被杀的话也不要紧。先生,对于一个没有勇气自杀的人来说,能够借助别人的手将自己杀死倒也不错。”
他终于说:“我认为您无法选择,当然,最好找一个有保的人,但是有一个这样的人,他已经跑了。
我们去的是危险的地方,谁也不愿意跟我们去。不管这个人怎么样,最低限度他哪里都能去。
很可能他是个坏蛋,但是我们又不和他深交,只是希望他来了给我们干事就行,至于说再等几天,我们已经在这里延迟了四天了,一个人也没有找到。
还有一点,就是河水上涨了,到处都是水,驮东西的牲口无论如何也不能顺利地下山的。我认为:如果他很熟悉山地,我的意思就收下他。
在读的时候一直带着深深的遗憾。如果“我”刚结婚的时候能让着杜梅一点就好了,如果杜梅不老发小脾气就好了,如果不是那一件小事就好了,他们就会有幸福的结局。
其实不然,“没有什么偶然,都是必须要经过的,没有任何人有第二种以上的选择。”
当然,这样的事情,是一回事,可是他们是不是真的想要知道真相,那也是另外一回事。
“我真的相信是这样的,先生,”彼得·麦格纳斯先生说。
“我现在是很安心的,先生。是当真的,匹克威克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一个男子在这种事情上会显得这样的害怕,先生,这是什么事情呀,先生?没有什么可耻的;这只不过是一件互惠互利的事情,如此而已。
一方面是丈夫,另一方面是妻子。这是我对于这件事情的看法,匹克威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