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不见归途（2/2）

老天师也不再理会朱一诺那不解眼神，眼中重新流露了温柔，道：“孩子，师爷给不了你太多东西，这梦蝶留你。你若哪当真心如止水，也好慰藉你师尊穆知途在天之灵……”

最一诺听不明白老天师的话，满眼疑惑。可老天师却是抚须而笑，随后道：“说漏了天机，不可为，不可违……”

听到墨茗二字，老天师却是摇了摇头，随后道：“鹓鸟破杀戒，凤雏正鬼道。影两相随，天子话逍遥。”

“师爷，徒孙这一生，终究是赶不上墨茗了。”

沉默许久，跪在地上的朱一诺先开了口。他绪好似有些崩溃，气馁。

白云落影，湖面的二人，老者站立，少者曲膝而跪。

那个垂暮的老天师走了过来，他每走一步，湖面的血红淡化几分，直到这老天师走到了朱一诺前，这一片血红的湖水恢复成了最初的清澈模样。

年迈苍老得声音说出这四字，声音恍若自八方传来，久久回不散。

“心如止水！”

那心化墨茗不再上前，站立原地，那漆黑颜色再化血红。手中莫语剑一横，也恢复原先折扇模样。

初一剑能打退这同墨茗一般的心结，可为何在那之后，自己没了招架之力？

朱一诺的嘴角流淌着鲜血，眼神之中满是不甘与疑惑。自己最

朱一诺膝盖一曲，跪倒在湖面之上，手中瘦马脱落，却是直直没入湖水之中。

虽是梦境，可那疼痛却清晰无比。

这分明是仲西侯催用的招式，好似唤作风乎舞雩。朱一诺此刻反应迟钝，下一瞬，万箭穿心。

一道剑气出，炸裂成千百道剑气，那些剑气再如利箭向了朱一诺。

可那心化墨茗怎会给他喘息机会，再次快步袭来，剑挥斩，此刻催用的，却不再是墨家剑法。

朱一诺咽喉一甜，呕出一口鲜血，随后脚步一乱，跪倒在地。

来不及躲闪，朱一诺后背被这夫子令打中，剑气窜穿躯，打入了他前湖面。

才迈出两步，后威胁阵阵，回头望，他认得这招。这心化墨茗，竟催用了连墨茗都甚少使用的莫语剑法夫子令。

朱一诺一声闷哼，来不及揉搓摔疼地方，心化墨茗再次一剑袭来。朱一诺一个鲤鱼打翻而起，随后脚下催力，跃向一侧。

朱一诺重重砸落地面，本该被砸进湖水之中，可这湖面也是奇怪，若非有一圈一圈涟漪扩散，当真会以为自己摔落地方，是一面铁板。

可是奇怪，这。心化墨茗不躲不闪，依旧迎着自己得瘦马剑而上。朱一诺心有杂念，手腕微微一抖，也是这时，心化墨茗也出了剑。他的莫语剑触碰过了朱一诺的瘦马，剑刃顺着剑刃滑落过来，近了，心化墨茗一脚飞踹，将朱一诺踢飞四五丈。

随后一剑出，九星飞伏白狼却水。

朱一诺心里迫切想知道，自己同表兄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心化墨茗再次飞而来，朱一诺已经明白眼前的只是自己的心结，眼神之中流露了兴奋。因为此刻与自己斗剑的，不是旁人，而是自己的表兄，那人人夸赞的墨家少主，墨茗。

可那心化墨茗好似在空中双脚用力一蹬，那空中仿佛有面无形的墙作他的着力点。

朱一诺眉头不由一皱，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只是随手一剑，竟是这般威力。

心化墨茗的剑将要刺入朱一诺眉心，朱一诺手腕一动，一个崩剑，令硬生生将心化墨茗给弹飞了出去。

童子再次跪拜在地，声坚定道：“师父，弟子还有事未了，望师父成全。”

老天师收回了手，这般多年，自己终究还是改不了这差点毁了自己道心的臭毛病。纵然相关自己大道，老天师依旧决定再偏袒自己弟子一回。

见老天师不作言语，这童子又是犹豫些许时间，最后语气空前坚定道：“请师父将弟子送到如歌旁，做他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