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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六凭高空看英雄过,蹉叹几家丛冢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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祀儿耐性倒也颇好,对于端木静的反应,竟能做到含笑以对,延坐哄之道:“不要闹,快坐下!”

端木静一向很少耍赖,不是不会,是不屑。一个人耍赖,在她看来,是无能而引起的卑鄙行为,可这次她居然故意耍赖,执拗道:“我不!”说罢,执壶走到李朝跟侧,托醉问道:“碧霄仙子,刚刚你说……你很饿?”

李朝从容道是,无论端木静语声多么聒耳,她也做好了不生气的准备,张目与之相望,只见端木静面上满含讥诮,讽道:“那请问要吃多少才够呢?”

李朝一笑,目光落在面前的长几上,几上酒肴罗列,她一概扫视而过,只手抄住一盂白饭,狼吞虎咽似的果腹下肚,也不怕噎着,然后又将一盏葱汤饮尽,抹了抹嘴角,朝端木静****地笑道:“你看,白饭无味,葱汤太淡,我怎么吃也吃不饱,如果有更好的,我当然想吃的更饱点了!”

这场宴席,她早就准备要保持极好的修养,当然说到做到。

端木静顿时无从置喙,目射冷光,恨恨地瞪着李朝,似要将之生吞。

祀儿在丈外望见,向李朝保证道:“你放心,只要你依约办事,有我吃的,也就有你吃的!”

李朝点点头道:“这是自然,你已兑现诺言,接下来,我也不能少了我那一份,别忘记,我也是个守信用的人!”

祀儿顿感愉悦,赞道:“你明白最好了!”顿了一顿,他又叹息道:“只可惜口说无凭,你要对付柳枫,得证明给我看才行。我知道这不是短时间内可以办成的,唐皇李璟虽有不智,但还不致过于昏庸,前些天听说其长子李弘冀极力进言,力保柳枫……”

李朝闻之,打断话道:“所以你的意思是?”

祀儿移步走下场,在席间来回穿梭,道:“此事暂时遇到些阻碍,故而你以对付柳枫取信于我,目前而言,这个言辞过于空泛,我一时很难看见希望到来。它日就算成功,这也只是我们大家共同的目标而已,可现下你送我的礼物,却不可随便拿一物来搪塞充数!”言尽,停步于李朝偏侧,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一副难以捉摸的神态。

李朝也不糊涂,知道此时糊涂不得,就延视祀儿道:“时钟钰是你所擒,无论如何,在重重戒备的浍河水域,她都无法逃出生天,我自不能以她作为交换的筹码,否则这未免没有诚意!那么礼尚往来,我要留在此地,就得另外帮你做一件事!”

祀儿淡淡地追问道:“打算做什么事?”

李朝大方地恭维道:“你开价!”

祀儿也不客气,就直言不讳道:“帮我抓个人,以证你心!”

李朝并不意外,豪饮数觥,醉眼视之道:“我早等你开口了,奈何你总是说一半藏一半,岂知我自个儿急的,大丈夫行事就该痛快一些嘛!”

祀儿端视她道:“我现在既让你饮酒,又和你谈事情,你觉得痛快不痛快?”

李朝连忙道:“痛快,痛快极了!”

祀儿双目不离李朝,是以李朝面部若有任何变化,都绝不会逃出他的眼睛。

李朝就笑嘻嘻地抓起面前的肘子,一顿啃咬,即使那肘子满是肥腻,她以前食之极难下咽,碰都不碰,这一刻也嚼之有味,并不时发出啧啧之声,片刻时间,就连饮三大壶酒,以致后来满口都是酒肉之气。

众客吟哦一阵,相顾而笑,暗忖道:看来她疯的时日过久,的确是饿坏了!

一个懂得主动乞食的人,才能被**!若骨头太硬,不肯屈服,总不是好事,那样的人只有饿死,留之何益?

端木静立于一旁观望,李朝那吃相绝对不堪入眼,半响后,她开始问:“你吃饱了么?”

李朝赶忙摆手道:“没有,没有!”竟连头也未抬,一会儿工夫就将肘子啃完了,又用油腻腻的手挟过一只鸡翅,似是极为不满有人打扰,不耐道:“吃个东西也不让人消停,这里为什么这么吵?”冷眼望望四下,目中却已有些醉意。

祀儿微笑道:“不要净顾着吃,却把我给你说的话忘了!”

李朝哈哈大笑,以目视之,探询道:“你是想——抓我哥吧?”

祀儿笑着摇头道:“不,他是皇子荣的朋友,又是你的亲人,我自然不想难为你,再说你哥也未与我们结怨,这个节骨眼上,我们不想平添麻烦!”

李朝歪着脑袋,接问道:“那是谁?”

祀儿意味深长地道:“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我看见他很不舒服,他就与你同住一家客栈,猜猜看,会是谁?”

李朝想了一会儿,试探道:“简凌儿?”

祀儿笑而不语,但显然很满意这个答案。

他不语也即是默认,李朝心内微惊,却不动声色地点首道:“他确实很讨人厌,经常夜半跟踪我,自从他出现,我的麻烦就不断,没一天开心过。”

祀儿惊讶道:“你早知他跟踪你?”心中很好奇,因为他自己也是事后才想通,当时发觉自己的白马被动过手脚后,以药物判断,才疑心此人。

是故昨夜约见李朝,他一早命祝东归拦住简凌儿,却不知李朝从何得知?

李朝醉醺醺地道:“起先不知道,后来‘洛河双英’告诉我,我不在的那几晚,简凌儿也都未回客栈!每个人都有权利拥有自己的秘密,尤其是女儿家的秘密,我好讨厌秘密被人窥探,那就好像我在房里换衣服,他在暗处偷看,好恨!”说着,竟已怒极,甩手将酒壶砸个粉碎。

就这还不解气,她又夺过端木静的酒壶,一通猛灌,口中说道:“你不说,我也早就有意教训他了!”

不待祀儿答话,她一面打酒嗝,一面拍着胸脯道:“没问题,这件事你尽管交给我好了!”满手油渍,顷刻便将衣衫弄脏,她也毫不在意,又就势坐定,挟箸吃菜。

祀儿见此,颇不放心道:“你还醒着么?”

李朝豪声道:“放心,我清醒的很!”

酒饮三分醉,究竟醉也没醉,只有她自己清楚,真醉还是假醉,众人却是看不出来了。但大家都知道,真正喝醉的人,通常都喜欢说自己没醉,以向别人证明自己的酒量,其实还在不停地抱着酒壶痛饮,而说话已迷迷糊糊了。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这种时候,要从一个酒鬼嘴里套出实话,自是最适当不过!

端木静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盯着李朝,猛然在其几上一拍,咬牙恨道:“老是喊饿,只怕吃的太饱了,壮了力气,前来伺机复仇,是也不是?碧霄仙子!”

几案上杯盏清响不绝,李朝顿时清醒了几分,似乎觉得端木静极为有趣,呵呵一笑,全身的媚态毕出,手指端木静,摇摇晃晃道:“说的不错,我若要替人报仇,头一个要杀的人……就是你,所以你明明知道我是个得力的帮手,也不接纳,这是否说明你嫉恶如仇,是个没有眼光的人?”

端木静冷哼一声,怒目直视李朝,道:“胃口当真不小,目下你已如愿以偿了!”

李朝低首望着壶中酒,又饮下一口,咕哝道:“你为什么老是欺负我?”

端木静见之,再也不愿看她,扔下话道:“这里佳肴美酒丰足,今下取以飨客,望你莫要空腹而回哟!”走回坐处,突向旁侧下首位延视,目光转至祝氏双雄身上,恭揖道:“二位先生,小女子方才失礼,你们远从西域赶来相助,昨夜受惊了,小女子这就敬上一杯,为二位压压惊!”

未想李朝已满斟一觥,抢其前头,举目言笑道:“各位都是一方的盖世英雄,非但量豪,更有绝技在身,如有幸,李朝倒想请教一二。今次初来乍到,李朝乃后来者,很荣幸日后与各位共图大计,在此我先干为敬!”好似端木静所言,未曾听入耳内一般。

酒过两巡,祀儿已经开始为李朝引荐诸客,对于燕千崇、向睐之流,李朝无甚兴趣,只回酒以示礼数。

对于崔世源,她更无好感,心内颇为厌恶,适才端木静挑衅之余,她用余光瞥见这个少年处处不怀好意,大有偏帮端木静之嫌,时而还对自己存有轻视。

向睐虽有急切之心,不住地用眼偷望端木静,但自己敬酒与他,其人还算理智。

而燕千崇,显见为人比较滑溜,从其说话,李朝一眼便可看出他不易对付。

平日里,虽说李朝常有神智未清之时,看似许多事漠不关心,其实私下也打听过,此人是燕千云的兄长,与天绍茵有些沾亲带故,但是友是敌,李朝仍然认为有待观察。

那一旁高坐张衍,向来名震江淮一带水路,素有造船神师之称。

张衍大名,她也早有耳闻,一直无缘得见,直至此时,才识庐山真面目。

他年已不惑,长得虎目虬髯,气势赳赳,身躯壮硕,连四肢都孔武有力,观之十分威猛,不由使人生出惊惧之感。

目下仅是赴宴,又在自家船舰之上,故而他未带任何兵器。

李朝观瞻一阵,心中也略微有底,她猜测若非张衍自恃武功高强,不惧随时发生的性命之忧,便是他的疑心不重。

须知疑心很重的人,便很难相信一个人,还会由于自身的毛病,经常防备别人加害。

这种人身上如果不暗藏兵器,也会将掌法练至纯熟,以备不时之需。

要么张衍从头至尾未将李朝放在心上,李朝心念电转,又在张衍的双手上看了两眼。

入座迄今,这张衍极少言语,而她也深知此次朱室能够东山再起,多亏张衍从旁相助。

别人投靠朱室,不为名,便为利,诸如向睐、崔世源,更兼燕千崇,或多或少都觊觎端木静,这些李朝早已观察入微,却不知张衍所图为何?

就这样大致扫视一圈,李朝心里虽略有疑惑,面上却一副醉态可掬的样子,待祀儿提及祝氏兄弟时,她才惊咦出声,正要问个究竟,祀儿已指着祝东归,叫了声‘祝师兄’。

李朝一脸惊讶,祀儿将她神情看入眼内,四面环顾,见众人多半都很吃惊,遂笑道:“大家可曾听说,秦州的武雄军节度使何健手下有五大健将?”

众人纷纷道是,燕千崇更是唏嘘问道:“莫非是剑雄刀雄两位前辈?”

这剑雄指的是祝东归,刀雄自然指的是祝西归,兄长祝东归擅使长剑,弟弟祝西归则擅使重刀,目下那口刀,就放在旁边的酒案上。

祝东归闻言起身,连朝众人拱手道:“不才祝东归,与百变神君是同门,此番从秦州而来,还望各位多多照顾!”说罢,又面向张衍,一揖到地。

张衍竟来者不拒,也目露崇敬之色,与祝氏兄弟相继对饮,并与祝东归再喝三觥,刻意提说道:“阁下的缩骨功闻名远播,张某敬仰阁下已久诶!”

祝东归连声谦让:“雕虫小技,不足挂齿,能得张神师一赞,陆某在此谢过,今个儿就交定你这个朋友了。来,我敬你!”

二人豪气顿生,又是敬又是饮,后来张衍竟唤人添凳,与祝氏双雄坐在了一处,就武功一路攀谈起来。

祝氏双雄乃亲生兄弟,自有相似之处,哥哥祝东归面色红润,骨骼出奇,遇人总是笑脸相对,相形之下,弟弟祝西归也不逊色,见人三分示好,也是和颜悦色。

此时不需旁人多言,李朝已知百变神君就是祀儿,也彻底明白了祀儿缩骨功的来历。

众人都曾听闻这祝东归师从谭峭门下,练就一身缩骨功夫,出神入化,所以江湖中人送了他一个绰号,叫鬼公,是以祀儿侃侃而谈,众客俱都并坐听之。

却说人身骨头相同,每个人都有二百零六根,分长骨和短骨。

长骨主要在四肢,呈长管状,部分为骨干,骨干中空,两端却较为膨大,在此表面附有关节软骨,形成关节面。

短骨则多成群分布于手腕、足的后半部和脊柱等处,能承受较大的压力,具有多个关节面,并常辅以坚韧的韧带,构成弹性结构。

缩骨功也即是一种软功,就利用关节面,通过关节错位来实现,因为人的骨头数有限,骨头本身无法缩小,而随着人的成长,骨髓也会长成一定形状。

所谓缩骨功,是运用内功缩小骨与骨之间的缝隙,在关节面及关节腔等部位将关节拉开,实行骨骼收拢重叠,也就是填充空隙。

这样全身骨头会有序地紧密叠排,拉的过程中,关节会脱臼,骨头拉下后向内错,再拉回原位,翻来覆去地重复此动作,待感觉不肿也不疼时,人就会对骨头移位习以为常,起初是别人帮着拉骨,渐渐地,自个儿拉。

长此以往,全身的筋骨关节柔软如棉,便可随心所欲地收缩筋肉。

是故修炼缩骨功,一般是从小培养,修习之人都极能吃苦。要知不管是人的骨头碎裂,还是移位脱臼,都是种极大的痛苦,常人实难忍受,所以一旦练成,必是稀有之士。

李朝现下就在思索,祀儿才不足三十,缩骨功竟然施展自如,此人对疼痛的承受力,必定远超自己想象。

一念至此,她不禁打了个哆嗦,眉头一皱,谁曾想竟然恰好被祀儿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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