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21（1/2）

老何阴阴嘴一笑。“凌林老哥，唉。”老何摸了摸自己有点秃的头颅。“没有下次，保证没有下次，咱哥两还是和以前一样好。”

凌林切的一声。“谁跟你是哥俩啊。”

“凌林老弟，别生气嘛，你这个小财神只要金口一开，老哥我这把就立马能赢。”

彼时凌林看到，两位最大赢家，白衣公子和那个小女孩已经把大部分的钱装好。他们不像是大部分的赌徒，喜欢赢了就赌大，他们明明有十几枚银子，但每次只赌五枚以下。他们并不贪心，看他们收钱的手法，看来也不是经常来赌档玩的。不过那位小女孩可能估计过自己今天会赢，特意叫她的手下，也就那位仁兄拿了个装钱的小袋子，可能是给街角的算命先生算过一下，料到自己今天大发横财，白衣公子不知道把钱给装哪了，他整件白色衣衫还是那样轻飘飘的，整件衣衫仿佛来自云端，连来赌档这种市井街头的地方也好像没有染到俗世里的一丝尘埃，纤白如雪，如同他的肤色，让人想到散落九天的仙子，再加上他柔和的长发飘飘，凌林想这人穿上女装一定比女孩子更好看，但就是苍白过头了，没有血色，在夜晚很容易吓到人。凌林不禁想到《河汉传》里，传说中的狐妖幻化成人的时候的样子，也是这样苍白如雪，如同仙子下九尘，但传说中狐妖是坏的，专门吸食人们精血，如今那位白衣公子正风度翩翩地搓着手。

“我，凌林，希望你老何，赢得裤子都掉下来了。”凌林一脸正式感和庄严感地说道，像是在起誓，但又像是在应付某人。“这样我送出去的银子就能回来了。还能回来三个，我也翻本了。”

“我怎么觉得这不像是祝福我啊。”老何阴阳怪气地说道。

“那我祝福你赢得掉两层裤子好吧。”凌林说道。他斜了斜眼望了一下满脸都是贪心的笑的老何。

“话说你有钱不来赌，你能赚到多少钱。”凌林有接了一句。

“我这不是消遣消遣嘛。赢了自然有弟弟你的份。”老何哎得一声说道。

“喂喂喂，你们两个要开几，到底还玩不玩。”庄家不耐烦地问道，此刻他正红着脸，咬着牙，这副要吃人的模样显然是越来越不耐烦了。

“小财神，你说要开几。”老何朝着凌林问道。

“自己决定，这下你输了可别怪我。”凌林一年冷漠。

“哎哎，你这财神爷别老是说我输啊。”老何急吼吼地说道。看来他很在意凌林的口吻。

“输了就是输了，赢了就是赢了。”凌林说道。“今天我也想赌两把，钱最好不要給你输光了。所以，你最好能赢。”

“唉，小财神爷，这才对嘛。”老何笑呵呵地说道。

“喂。”钱庄老板大喊道。“你们到底要开几。”钱庄老板不耐烦地将钱推回给他们。“不玩就赶快给我滚。”

“玩玩玩。”老何不好意思地笑道。